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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略扫过全班,目光中隐隐透着蔑然:
“宫本财团有日本政府撑腰,我也有。”
轻笑一声,我缓缓道:
“只不过我的后盾,是美国联邦而已。”
一众哗然。
而迹部原本傲然的脸,在听到我如此说的时候,刹那间黑下来。
脸上的笑容僵硬住,而后顷刻间灰飞烟灭。
而后,眼神锐利起来,像淬了毒的箭一样看向我。
“玖兰桑,别忘了你是日本人。而你现在,也在日本。”
“这是叛国。”
我看着他气黑的脸,心头一阵快意,脸上的表情像是听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
转而悠悠道:“叛国?”
“有个日本姓氏就是日本人吗?那起个英文名字是不是就是美国人或者是英国人了?迹部桑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我凑近他的脸颊,面露讽意,一字一顿道:
“真是抱歉,我从来没有日本国籍。我所拥有的,从始至尾只有美国国籍而已。”
“日本这个地方,从来不是我的祖国。这个日本名字,也不是我的原名,我有我的英文名字。”
“这样说的话,迹部桑你懂了吗?”
满意地看见他气结,我勾勾唇,重新远离他。
却见忍足面含笑容地看向我,然后拍掌。
“果然如此。”
听他这样说,我一时起了兴致,薄唇微翘,等待着他说些什么。
果不其然,他的视线实实地落在我身上,眼前的镜片闪着光:
“玖兰桑,自从你一进教室,我就发觉你对日本固有的鞠躬习俗不甚习惯。虽然按照日本礼数行了礼,面色却隐有不悦。”
我眼角微动。
这个忍足的眼还真毒啊,我明明拼命掩饰了的,却还是逃不过他的眼。
虽是这样想,我的面容却波澜不惊。
努努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自然会意,款款道来:
“流利的英文,和送我克什米尔蓝宝石的时候很自然地说出Kashmir ;Sapphire,以及身上的JEWEL墨莲蜀锦裙。这些,都让我确定,你是从美国归来。”
我边听边点头,然后望了望自己身着的裙子:“前面两个我可以同意,但是这裙子,你怎么认得是JEWEL的。”
这明明是定做的裙子,我的衣服都是JEWEl独一无二的。
他为何会识得?
他显然了解我的疑惑,推推眼镜,桃花眼一眨:
“JEWEL的服饰,都会有其标志。而这条裙子上的标志,似乎是再明显不过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一愣,复又看向身上的裙子,而后了然。
怪不得。
抿唇一笑:“原来如此。”
JEWEL的标志是墨莲,而这蜀锦绣裙上所绣的花,也是大朵大朵的墨莲。
是我太张扬了。
见我笑言,忍足便不说话了,只是淡淡地看向一旁。
我恍然醒神,噢……和他这么一聊,我都忘了地上还有个人呢。
◆◇'墨色哀凉'◇◆蛇蝎心肠
°【今日第三更】
我面露莞尔,脸上重新挂上一个温煦的笑容。
眼底,却仍是一片冷意。
弯下身子,用貌似关怀的语气对着宫本崎开口:
“宫本桑,最好不要坐在地上,地板砖不比木地板,可是很凉的。若是伤了身子,可怎么好呢。”
听得此言,宫本崎只觉得自己身上一阵寒意,不觉往后退了几步。
我的眼角翘了一个弧度,眉眼弯弯,不置可否。
“你起来吧。”
她如蒙大赦,灰头土脸地准备起来,一旁与她平日里交好的学生也连忙扶着她。
她步履踉跄,却面露欣喜:“玖兰桑答应我了吗?”
美目流光,嘴角讽刺一笑:“我有说过放过宫本家吗?”
宫本崎一听这话,不觉一怔,而后面显慌乱,连忙推开意欲扶她起来的学生,‘扑通’地又重新跪下。
“您不答应,我就不会起来。”
见她这幅模样,我面露嘲讽,再也忍受不了她,挥挥手道:
“叫你起来你就起来,抬举你还不愿意么。你就算是再跪上一天,我也不会答应你。”
“我做出的决定,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听我这样说,她的目光空洞起来,沉默许久。
就当所有人都认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她忽地从地上站起,面色狰狞眸子猩红地盯着我,顾不得自己涕泗横流的丑陋模样,扬手就要朝我扇过一巴掌来。
围观者中已有尖叫出声的,但同时,也有心头窃喜旁观的。
这玖兰墨再得意又如何。她忘了,就算是狗,逼得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何况是人。
对于她的气势汹汹,我只微微一笑,而后往旁边一闪,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手上的力度不断加深,宫本崎疼得呲牙咧嘴。
此刻的她已近疯癫,满脑子想着鱼死网破。
我的双手虽使劲握着她,面上的笑容却是恬淡不已:
“噢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宫本桑。我在美国的时候,可是学了五年的截拳道。”
本来我是不想学的,毕竟学这些不是我的兴趣所在,也不符合我的身份。
但是寞颜告诉我纽约的夜晚特别不安全,可能随时都有人拿枪抵着后背,叫我学点东西防身。
我无奈之下,也只得听从,认真学习。
不过……打劫耍流氓的我倒是从没碰上,这截拳道,却在今日却派上用场了。
宫本崎用力甩手想摆脱我的控制,却又挣脱不开,气恼万分,情急之下对着我破口大骂:
“玖兰墨你这个贱人,本小姐放下自尊跪在地上磕头来乞求你,你居然置之不理,不为所动。你的心肠好狠毒啊!蛇蝎女人,蛇蝎心肠!”
“你今日对我如此狠辣绝情,来日必然会遭到报应的!你一定不得好死!”
“若是宫本家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她这些疯癫之语,我非但不气恼,反而极尽妖娆地笑了:
“多谢赞誉。说我蛇蝎的人,绝不止你一个。我一路走来,脚下不知道踩了多少人的尸体,沾上了多少血腥。可我一点,都不在乎。”
◆◇'墨色哀凉'◇◆小心我让你一辈子都不能说话
°【今日第一更】
“至于你的自尊,你的下跪你的磕头,对我来说一文不值,连垃圾都比不上。”
“而且……我从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你若是能变成厉鬼,就尽管来找我,我会在宅邸里恭候大驾。不过我要告诉你,以前败在我手里的人,不管是身败名裂还是结束自己的一生,都不敢在半夜出现,打扰我的清梦。”
“如果你认为你是例外,我不会反驳你,嗬。”
说至这里,见她面露恐惧,眸子却依然嗜血。我的眼中波光荡漾,极尽光华:
“至于这报应嘛……”
我凑到她面前,露出一个看笑话的表情,上下打量她,而后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曼然道: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最好的报应。”
嘴角闪过一丝诡谲,我薄唇轻启。
“且这报应,还没完呢。”
用扫视的眼光看看周围,惊得一些人连连后退,我弯弯嘴角,眼神盯住几个人:
“你们,过来,帮我架着她。”
被我指使的几个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却不敢过来。
讽刺一笑,我的声音渐冷:
“若是不过来,我让你们死得比她,还要惨。”
听得我这样说,那几个人面色发白,却也不再迟疑,走上前来架住宫本崎。
宫本崎拼了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
我抽开身来,双手环胸,笑意晏晏地看着她:
“宫本小姐,我本来不打算完全毁掉宫本家的,只是孤立而已。至少,你们宫本家还能做生意——即使是和小公司,也有一条出路,可以苟延残喘。”
话锋一转,我的眸子里荡漾着黑暗:
“不过现在嘛……经过你这么一闹,我想,我该改变主意了。我不会,再留一点退路给你们。”
她的举动因为我的这番话愈加疯狂,跺脚甩手地大喊:
“玖兰墨,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的父兄都不会放过你的!”
见她这般模样,我的嘴角晕开一抹完美的笑容。
“这幅模样还真是难堪呢,宫本崎。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但这笑容,却在听到她下一句话时,面寒若冰。
“一切都是你害的,你这个贱货!哼,你的父母一定早死,否则你怎会如此没有教养,如此狂妄!”她的语气恨恨,似乎要剥皮喝血。
“早死啊……这个诅咒真毒,不过已经不管用了。”
我走上前,定定地凝视着她。
宫本崎吞了口唾沫,眼睛猛眨:“你要干什么?”
“啪!”
顷刻之间,她的脸上出现了深深的红色印记。
她的眸子里充满愤懑,恼羞成怒:“你打我,你居然又打我?”
我冷冷地收回手,拿起手帕反复擦拭,又嫌恶地看向她:
“侮辱我父母者,罪无可赦。”
“说我没有教养?骂了这么多不堪入耳的话,你的教养又在哪里?”
“父兄……嗬,你的父兄,连我父母的皮毛都比不上。就凭你,也敢侮辱我的父母,你有几条舌头。”
“小心,我让你一辈子都不能说话。”
一旁围观的学生们听得这话,不觉浑身寒冷。
他们通过前几分钟发生的事便知道,玖兰墨只要说得出,就做得到。
◆◇'墨色哀凉'◇◆狠狠践踏尊严
°【今日第二更】
想到过往我所经受过的耻辱,那每个深夜翻来覆去的失眠, ;眸中不觉闪过一抹狠厉:
“得罪过我的人,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将来,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我要用他们最在意的东西,狠狠地践踏他们的尊严,将他们踩在脚下,让其永远不得翻身。”
我这话,不只是在说宫本崎。
话语说的太过凌厉,连忍足都忍不住蹙眉,迹部的脸更是黑得可怕。
伊藤莫,甚至缩到了角落里,眼里闪烁着害怕的色彩。
好奇在心头点点晕染开来,忍足沉静的眸子一直停驻在眼前那个散发着冷漠气息的女孩身上。
作为一个仅十几岁的女孩,这话是否太不符合她的年纪?
太可怕了。
走至宫本崎面前,我用右手狠狠钳住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
从下颚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话语结结巴巴,含糊不清:“你,你,啊……痛!松手!松手啊你!”
我冷哼一句,眼神直直地看向她:“松手,你有资格命令我吗?贱种!”
她的脸因为我这句话而显出愠怒之色,拼命反抗却因为两边都有人钳制而无济于事。
而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
手上的力度渐渐加重,如我所愿地见她的面容愈发扭曲狰狞,连话都无法说出来。
报复的快意一点点在心底弥漫开来,我倏地收回手来,偏头略一想,嘴边便牵起一个明媚的笑容。
冷然忽然间消失不见,让围观的人感觉有些措手不及。
“你们几个,”我用眼神扫视着架着宫本崎的几个人。
“把宫本崎带到校长办公室去吧。”
虽然这语气有些缓和,却仍然掩不住言语里的命令之意。
被点中的几个人飞快地交换了眼神,知晓他们不能拂逆玖兰墨的意思,便很默契地架着宫本崎出了教室。
虽然,宫本崎一路挣扎,留下了很明显的痕迹。
我望着那几个人远去的身影,轻蔑地抬了下眼,复又拿起手帕仔细擦拭着右手。
触碰到那种人的肌肤,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