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认识了一个挺有趣的朋友,想介绍给你认识。从神奈川大老远地跑来东京,你不买网球用品就算了,居然还泡在书海里,那才是真正的无趣呢。”
柳生只是斜睨了他一眼,被镜片遮住的眸子看不出表情:“我不认为你会结识什么好人。”
“哎呀呀,比吕士你这话就不对了。”仁王故意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顺势把自己的爪子搭在柳生的肩膀上。
“你也是我结识的人,难道你也不是好人?”
柳生伸手,把自己肩膀上的爪子拿开,忽略掉仁王一瞬间故作受伤的表情,习惯性地撇撇嘴:
“我和你没有共同语言。”
仁王则一脸不以为意,仍然嬉皮笑脸:“要是没有共同语言,我们搭档会这么默契吗?别欺骗自己了比吕士,其实你是爱我的对吧。”
柳生的头上出现一个十字,然后果断地给了仁王一个非网球版的镭射光速。
“哎呦比吕士你还真打我啊,爱之深痛之狠我今日算是体会到了。”
……
柳生对他的搭档表示深切的无语。
仁王只是不怀好意地笑笑,并不在意自己身上那微乎其微的疼痛。
比吕士真是古板,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就这样一路说着,不多时便走到了网球用品店的门口。
在左瞧右看很久之后仁王终于发现,自己刚认识的那个女生已经走了。
人呢?
不带这么不讲信用的吧,自己才走开多久啊就不见踪影了。
柳生走上前来,悠悠地开口:“雅治,人呢?这是你想出来新的整人招数吗?”
“我当然没有整你。”仁王立刻反驳,表情竟然带有了些许正气。
玖兰真是的,就这么一会儿都不等自己。
想着便小声嘟囔着:“只是不知道她怎么就这样走了。”
柳生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看着自己的搭档吃瘪,不知道怎么总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大概是平时被他整的人实在太多,今日他尝到苦头被人放了鸽子,也算是有因必有果。
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意见,就听得不远处收银台的收银员正拿着一盒胶带冲他挥了挥手:
“这位先生,请你过来一下。”
仁王不曾细想,见那是自己的胶带便走了过去,柳生也随着他过去。
“谢谢。”仁王边说从兜里拿出钱包准备付账,却被收银员喊住。
“您不用付钱了,刚才那位小姐已经帮您付过帐了,说她有急事不能亲自交给你,便叫我见你来的时候给你。这是你的胶带。”
说着,便将胶带递给他。
仁王一时愣住,柳生的表情也僵了僵。
他发怔是因为他没有想到玖兰会为他付账,柳生则是讶异于仁王并非整他,而是真的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还是个女生。
Vip◆◇'墨色哀凉'◇◆看到你们的影子
不过一弹指的时间,仁王便笑了开来。
他看中的这个胶带是Wilson的限量版。虽然价格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也是其他胶带价钱的十几倍,足以支付一顿西餐的钱。
玖兰墨她,竟然就这么爽快地帮自己付账了。
而且……听这店员说,她是有急事才匆匆离开的,并不是故意放他鸽子。
嘛,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有种吹口哨的冲动。
反光的镜片挡住了柳生的眼神,他看着那卷胶带,若有所思。
“走啦,比吕士。”仁王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此时的声音也格外明快。
“去哪里?”对自己忽然心情愉快的搭档感到有些无力的柳生疑惑发问。
仁王一把拍在柳生的肩膀上,勾起嘴角:“今天心情好,我请你吃大餐。”
真是快乐的一天。
&;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
一觉醒来,又是一日晴好天,美好的周一是一周的开端。
想到今日要做些什么,我的心情愉快并痛苦着。
愉快是因为上午就可以帮熹微洗雪以前的耻辱,痛苦是因为下午我要干网球部助教这个苦差事。
我难过地表示鸭梨很大。
一码归一码,虽然心理十分复杂,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我挑衣服的动作。
嫩草绿的波西米亚长裙,米白色的小清新套装,还有纯白色的衬衣配黛青色的小洋装外套和短裙。
就选最后一套吧,看起来比较正式。
穿戴好之后稍微用心地弄了弄头发,将后面的发丝盘成一朵简单别致的花,用发簪别住后,再将前面的头发捋顺。
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旋身下楼,见寞颜已经准备好早餐,便不打招呼,直接走过去坐在座位上。
用叉子插起一块慕斯,我偏过头问她:“东西都送去了?”
她一边帮我将网球裙之类的东西装进包里,一边点点头:
“昨天下午就送去清水家了,衣服鞋子还有首饰都是五套,我想应该够挑了。另外,Eva的造型师已经过去了,会专门为她打扮。”
“你做得很周到。”用叉子敲敲盘子,我对她的做法表示赞同。
“我就是要让冰帝的人知道,她从今天开始是我玖兰墨的人,是玖兰熹微,再也不是一千任人欺凌的清水透。从头到脚,全身华丽地蜕变。”
寞颜收拾好东西,脸上晕开婉约的笑意:
“小姐之所以这么看中她,是因为她身世的缘故吗?”
我拿奶昔的动作一顿,随即恢复正常:
“不完全是。确切地说,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你和花陌的影子。”
“她虽然看上去文弱,性子也极尽忍耐,但从她隐隐带着亮光的眼神,以及两次问我她可以吗,可以反抗吗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内心仍然有不屈,有倔强。”
喝一口奶昔,我站起身来,直直地看向寞颜:
“和当初我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发现你们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待她有所反应,我提起包来,冲着门外的阳光露出一个粲然的微笑。
“走吧寞颜,我的直觉告诉我,上午会有一场好戏等着我去演。”
Vip◆◇'墨色哀凉'◇◆这次你可没那么好运了
清晨媚好,阳光柔和地洒在冰帝校园,有种晴暖的感觉。
偶有一阵白鸽飞过,扑棱起一缕清风。
校园寂静无声,因为所有人,都集中在大礼堂等待着一周一次的朝会。从一年级到三年级,无一例外。
冰帝的大礼堂装潢十分亮丽,同其大门一样金碧辉煌,四处金光闪闪。
此刻这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因为还没到时间,所以他们并不急着坐下,只是三五人聚成一群,站在座位周围谈论着什么。
门是虚掩着的,有人进来就小声地推门然后掩上,一众目光短暂地停留之后便恢复常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的样子,门再一次被推开。
而这一次,那些目光久久没有移开,惊叫声从细微到难以压抑。
因为呈现在他们面前的人,让他们惊艳到不可言说。
她踩着五厘米的米白色高跟,藤黄色的及膝连衣裙,衬得她的皮肤格外地透白。
鹅黄色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脑后的些许发丝被有条理地缠绕在月季状的水晶头饰上,这让她白皙的肩膀若隐若现,有种独特的诱惑。
水眸忽闪,嘴角微扬,展现出一种恬淡到极致的美好。
熹微便是在这一众或是惊愕或是赞美的目光中走下台阶,艳煞旁人。
礼堂一瞬间像是炸开了锅,女生们大都急切地同自己身旁的人八卦,而男生们的目光则一直未曾挪移,满含着痴迷。
刹那之间处于焦点中心的熹微有些反应不过来,因为紧张,她的右手不自觉攥紧了裙子的一边。
心头不停默念着造型师告诉自己的话语,要抬头,微笑,举手投足之间保持最美好的风范。
可是……尽管告诉自己无数次自己已经不是以往那个怯弱的清水透,是玖兰熹微。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缩紧。
或许是以前的经历太不堪回首,心底还有一些隐隐的自卑,在不时提醒着自己的身份。
不,现在决不能想这些!小姐花这么多心力在自己身上,不能让她失望。
紧紧地抿着唇,一点一点地,试图展现出一个和煦的笑容。
从中间寻找到一个座位,正准备坐下,却发现有一只手横亘在自己的面前。
熹微惊异地一偏头,正对上千岛玲子一副挑事的脸。
她十分笑得不怀好意,让熹微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有事吗玲子。”硬逼着自己平稳开口,熹微努力地想让胸口不起伏得那么厉害。
玲子一脸不屑地勾勾唇角,凑得近了些:
“你说有什么事情啊清水透,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解决完呢。”
望了望她身后一群双手抱胸的熟悉的社员,熹微心头‘咯噔’一下:
“我们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解决吗玲子,上次在玖兰学姐来之前,我就已经说过我要退社了。”
玲子的眼睛在听到‘玖兰’二字的时候危险地眯起,脸色明显不悦起来。
“玖兰学姐?”
“哼,上次碰到她解围是你走运。这一次,你可没那么好运了!”
Vip◆◇'墨色哀凉'◇◆你似乎不听我的话啊
即便是再笨的人,也能听出这话语中的威胁意味。
熹微勉强地稳住心神,看向千岛玲子,强笑回答:
“你在说什么玲子,我听不懂。”
心里此刻已经乱成一锅粥,原本计划好的蜕变在这一刻全都失效。
熹微的嘴角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容,极尽嘲讽。
原来自己还是这么软弱无能吗,竟然没有丝毫力量反驳她,反抗她。
“你听不懂?我会让你懂!”千岛玲子提高了声调,不满之意陡显。
这声音引起了一阵骚动,聚集在这里的目光一时间更多了,却无一人上前帮忙。
而还没等熹微反应过来,千岛便用双手用力攥住熹微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熹微吃痛,想要挣脱却无可奈何。
“放开!”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清水透,你还真是蠢到家了了。”
迹部在此时和伊藤莫还有忍足桦地从侧门走进,甫一进来,便看见这副场景。
他并未多做反应,只是淡淡地挑挑眉,用一向魅惑的声音开口。
“真是太不华丽了,呐,kabaji?”
桦地只会闷头闷脑地点头应答:“Wushi。”
忍足微微眯起眼站在一旁,伊藤莫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而随着肩膀上的疼痛渐渐加深,熹微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
耳旁,千岛的声音张扬无比:
“这身衣服这么好,穿在你身上真是可惜了,不如现在,我帮你换身衣服吧。”
“别指望玖兰学姐她还会帮你,上次只不过是恰巧遇见罢了,她可记不住你是谁。再说了,众所周知,她从来不参加朝会的,你无路可逃了。”
千岛玲子身后的女生们一副跃跃欲试想要泄愤报仇的样子落入眸中,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终究……终究还是只能这样,自己就算打扮得再光鲜再耀眼也只能任人凌辱。
无力反抗。
对不起了小姐,我终究还是辜负了你的期待。
就在千岛准备像上次一样同她的爪牙一起撕扯熹微的衣裙之时,门再一次被推开。
那逆光的身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让千岛一时停下了动作。
因为背着阳光,面容有些模糊不清,但那种冷然的气息,让他们都为之一怔。
高跟鞋踩在木质的台阶上,发出沉闷的‘哒哒’声响。随着她渐渐走近,其容貌不再朦胧,渐渐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