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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所畏还是蔫不唧唧的。
池骋轻抚着吴所畏眉头那块淡淡的淤青,柔声问道: “那天在路上被劫,那俩人打你打得疼么? ”
吴所畏绷着脸说: “没你打得疼。 ”
池骋哑然失笑, “我那个能叫打么?我那是爱你,疼你才那么干的。 ”刀“扯淡! ”吴所畏怒道, “你就是觉得我跟你爸有事,才拿我泄火的! ”
池骋一副被冤枉的表情, “我要真那么觉得,你现在早就躺在医院了。如果你非要让我找个理由,那也是因为你老盯着人家裸男的屁股看。 ”
吴所畏眉间挤出一个十字结。
池骋在他脑门上咬了一口,佯怒着质问: “是谁在浴室就射了? ”
吴所畏紧咬着牙关不吭声。
“你真不喜欢? ”池骋逼问。
吴所畏硬着头皮说: “不喜欢? ”
“真不喜欢? ”池骋在吴所畏屁股上拍了一下。
吴所畏吃痛,羞愤地说: “不喜欢,一点儿都不喜欢。 ”
结果,就这么被池骋楼在怀里,手从后面追着往屁股上甩巴掌,力道十足。节奏感鲜明。吴所畏怒骂,粗喘,反抗,扭动,呻吟……最后还是没出息地硬了。
池骋把他裤子扒下来,屁股蛋儿红红的,泛着诱人的光泽。池骋屈起膝盖,直接顶到嘴边,恶劣地啃咬起来。
吴所畏手揪着床单,腰身不受控地抖动着,羞恼得满脸通红。
池骋又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依旧紧紧抱坐在腿上,僻下头吻住吴所畏的薄唇。舌头长驱直入,霸道地横扫吴所畏的口腔。吴所畏当仁不让,狠狠吸住池骋的舌尖不放。两种雄性气息交合杂糅在一起,酿造出醇厚的爱恋,丝丝缕缕渗入骨髓。
就着这样的姿势,池骋挺入吴所畏的身体,让他跨坐在自个的腿上扭腰甩臀。
吴所畏汗珠飞溅,动情的俊脸魅惑迷人。
池骋把他的身体向后推,但并未推倒在床,而是与床成45°角,这样一来可以清晰地看到交合的部位。
“不许动。 ”池骋说, “自个用小洞吸。 ”
吴所畏面露难堪之色,但在池骋的撩拨下还是焦躁难耐的缩了缩密口。这样暴露两个人的视线下,有种别样的刺激。
池骋粗喘了一口气, “好紧,再吸。 ”
吴所畏又一次紧缩了菊口,自个也激动得发出哼吟声。
池骋从没感受过这么温热紧致的内壁,这么有劲的屁股,每一下都让他欲仙欲死。
吴所畏急着催道, “池骋,我想让你动。 ”
池骋把吴所畏楼回来,啃咬着他的脖颈问: “你叫我什么? ”
吴所畏喘着粗气说: “池骋啊! ”
池骋狠狠朝上顶了一下,正好顶到吴所畏的脆弱之地。
吴所畏带着哭腔淫叫一声,快感的浪潮却逐渐消退,池骋没有接着动。
“不对,再想。 ”
吴所畏喊出池池,骋骋,大池,骋哥皆不起作用之后,被迫叫了声干爹。
池骋胯下一动,狠狠顶撞了吴所畏三下,又停下了。
“再想。 ”
吴所畏受不了了,自己动了起来,却被池骋强行按住。
“别折腾我了。 ”吴所畏急切又羞恼得咬住池骋的耳朵。
池骋依旧硬忍着不作为,还用舌尖戏弄吴所畏敏感的乳尖。
吴所畏崩溃似的在池骋耳边唤了声老公。
池骋就像是被注入一剂迷魂药,心中巨浪翻滚,波涛汹涌。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别人喊他老公,却是唯一戳中他心窝子的。面孔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扭曲,胯下的巨物跟着充血膨胀,坚硬如铁。
吴所畏几乎是被池骋掀翻在床,胸膛贴着胸膛,十指交叉相握,狭窄的甭道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挺进和穿刺。
“啊啊……好硬……就是那那儿……好…… ”
池骋被欲望侵袭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他激动得在吴所畏脸上、脖子上啃咬着,在吴所畏内体搅动得天翻地覆,酣畅淋漓。
“喜欢被老公操么? ”
吴所畏带着哭腚浪叫着喜欢。
“老公找几个人一起轮了你怎么样? ”
吴所畏神智迷舌她摇着头。
“不要……只让你操…… ”
听到这话,池骋心中的快感翻滚奔腾,疯了一样的在吴所畏身上驰骋咆哮。
“你知道老公多稀罕你么?多喜欢操你么? ”
“畏畏,你就是我的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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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三天之后,池远端回了北京。
当天晚上,他就把郭城宇找来一起吃饭聊天。
“我听说池骋这两天住在你那。 ”地远端说。
“没,就在我那住了一宿,第二天就回家了。 ”
池远端又问: “他自己一个人去的? ”
郭城宇实话实说, “两个人一起去的。 ”
池远端叹了口气,看着郭城宇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忧虑。
“你应该知道他俩的事吧? ”
郭城宇点点头, “知道一点儿。 ”
池远端语重心长地说: “小宇,我打拼了这么多年,就结下你爸那么一个真朋友。你和池骋也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不用说。现在你们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自个的事业要忙。叔不给你施加压力,叔只希望你作为一个发小,能好好劝劝池骋。 ”
郭城宇给池远端夹菜’说: “叔,您多吃点儿菜。 ”
池远端并未动筷,依旧执着的等着郭城宇的答复。
郭城宇笑了笑,说: “叔您放心吧,回去我肯定好好劝劝他。 ”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池骋最听你的话。 ”
郭城宇心中哼笑一声,他现在最听吴所畏的话,我说多少都是白说。
池远端吃了两口菜,撂下筷子,又朝郭城宇问: “关于池骋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你们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总不能不知道他这个毛病吧? ”
“我当然知道。 ”郭城宇语气挺平和, “其实我一直都挺反对的,也不止一次跟他说过这个问题。他在国外读过书,思想观念比我开放。我这个人就比较传统,我觉得在中国,这样的一种关系是不可能被主流社会所认可的。 ”
这一番话说到了池远端心坎里。
“还是你心态更成熟,想法更切合实际。池骋这孩子活得太无法无天了,这么多年,我为他可算操碎了心。你说,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儿子? ”
郭城宇暗道:因为您当年那颗精子实在太给力了。
池远端又接了一句, “他哪怕有你的一半也好啊! ”
郭城宇实在受之有愧, “叔,您太瞧得起我了,我和他半斤八两。 ”
“那可不是! ”池远端言之凿凿, “从你俩对搞基这个态度上来说,我就觉得你比他强,比他强百倍! ”
郭城宇嘴角扯了扯, “您刚才说什么?对什么的态度? ”
“搞基。 ”池远端一本正经的说。
郭城宇强憋住笑,问: “您从哪听来的词啊? ”
“网上。 ”池远端说, “我最近没少看关于这方面的东西,治他的这个毛病得对症下药。把我们这个年代的思想强加到你们身上也没有说服力,所以我得接受一些新观念,找出滋生这种不良心态的根源在哪里。 ”
郭城宇说: “您以后还是少看这些东西吧。 ”
“为什么? ”他远端问。
郭城宇持别想说:我怕您也给带腐了。
“这种事情吧,一个人一个情况。您看的那些东西多少有些娱乐性,很多都是年轻人追求个性强给自个戴的罩帽子,其实在现实生活中他们都是中现中矩的人。况且我不觉得池骋是同性恋,在遇到汪硕之前,他的性取向一直很正常,汪硕之后他也结交过不少女朋友。 ”
郭城宇的这句话又给池远端注入一剂强心剂。
“虽说知子莫若父,可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外面忙,也没怎么管过他,对他的了解还不如你透彻。依你看,池骋还有可能改邪归正么? ”
“这个…… ”郭城宇委婉作答, “我还真说不好。 ”
池远端叹了口气。
郭城宇又说: “您知道,这个问题挺敏感的。我作为一个朋友,说浅了不管用说深了伤感情。我是出于好意,但他可能觉得我是歧视他这段感情。 ”
“让你为难了。 ”池远端说。
郭城宇连忙摆手’ “您别这么说,应该的。 ”
池远端本来找郭城宇来就是打探情况的,没指望郭城宇能站在自个这一方,毕竟他和池骋的关系摆在那。但聊了这么一会儿,池远端发现郭城宇态度磁恳、言语有度,挺值得信任的一个人。
“那你给叔支个招儿,看看怎么做能让池骋尽快结束这种关系? ”
郭城宇想了想,说: “助纣为虐吧。 ”
池远端眸色一沉,俨然很吃惊郭城宇的这个答案。
郭城宇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我跟你说实话吧,当初您百般阻挠池骋和汪硕只结果收效甚微。您知道他们是怎么分手的么?就是在一起时间久了,矛盾冲突多了,不用任何人强拆自动就解体了。 ”
“我觉得您给他们造成的压力远远不如社会给他们造成的压力大,您插手的话,他们就在您的羽翼下折腾,怎么折腾都是安金的。但如果您放手,让他们真正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我想用不了多久他们就撑不住了。 ”
“感情这种东西,说好了三五年,说不好也就三五个月的事。没有婚姻的束缚,谁能老保持这股热乎劲啊?逆境出梁祝,顺境憋小三。您老是让他们的感情一波三折,不是存心怂恿他们更加坚定自个的想法么? ”
“爱情就是一堆柴,有人放在一起烧,用不了多久就灭了。有人一根一根烧,能烧很多年。您要是撤走几根不让烧,那就得烧一辈子。既然烧得越旺灭得越早,那就让他们卯足了劲烧呗! ”
“所以我建议您助纣为虐。 ”
郭城宇为了给池骋和吴所畏没羞没臊的生活营造一个良好的环境,硬是拒白的说成了黑的,把死的说成了活的。
沉默了许久之后,池远端才开口。
“我就怕我儿子不是一堆木柴,他是一片森林啊! ”
“…… ”
池骋这几天对吴所畏保护有加,‘出行要带一个保镖团,前面一辆车开道,后面好几辆车跟着,比领导外出考察的阵势差不了多少。
即便这样,池骋还是隔三岔五就往吴所畏公司跑,非得亲自盯着才放心。
吴所畏这几天一直往建筑工地跑,池骋在的时候他就离老远看着,池骋一走他就穿梭在各个角落。再细微的工作也要亲自监督查看,让随行的保镖一阵忙活。
“周主任,您看看这个地方是不是标注错了?我们实际侧量不是这个数啊! ”
周主任还没过去,吴所畏侧先着急忙慌地赶了过去。
“哪错了?我看看。 ”
工人把施工图纸递给吴所畏。
吴所畏看了两眼之后,把图纸塞给周主任,身形敏捷地爬上了脚手架。没一会儿就站在四楼的高度,和上面的工人指手划脚地说着。
那几个保镖勾肩搭背解个手儿的工夫,回来就找不着人了乏抬头一瞧,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有人想爬上去把吴所畏接下来,却被吴所畏严令喝止。
“都给我老实待着! ”
别看吴所畏平时大大咧咧的,公开场合好面子着呢,保镖跟着他成,凡事大惊小怪他就会翻脸。
结果,不到两分钟,池骋的车就开过来了。
一下车,眼睛瞬间瞄到四楼的位置,烈日暴晒下的硬朗面孔阴沉得吓人。
“谁让他上去的? ”
随口这么一问,四周都噤声了。
保镖队长小声说: “刚才我们想上去把他接下来,结果他说什么都不让我们上去。要不,我再叫两个人帮他扶下来? ”
“不用了。 ”池骋摆了下手, “他的事没干完,谁也劝不下来,你们一边凉快去吧。 ”
说完,站在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盯着吴所畏看,怕吴所畏瞄见他一激动再跌下来。心悬到了四层楼那么高,坚硬的眉骨处透出遮掩不住的紧张。吴所畏稍微撤一下脚,池骋的喉结就会明显滚动一下,刀刃一样的视线始终刻在那个尺度,不敢有一丝松懈。
终于,吴所畏敏捷的身姿开始顺着脚手架往下爬。
刚爬到二楼的时候,池骋就几大步飞跨过去,吴所畏的脚还在一楼和二楼之间的小料坡上,就被池骋大手一抄抱了下来。
“你赶紧放我下来。 ”吴所畏心虚的东张西望, “人家都看着我呢。 ”
“怕我抱你,下次就别爬那么高。 ”
池骋一直把吴所畏抱出施工区域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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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