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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前两名到达终点的时间相隔了足足五分钟。
保时捷车主到达终点后,故意先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池骋的那辆兰博基尼真的不在,才猛砸了一下方向盘,大笑几声下了车。
裁判就坐在不远处抽烟,保时捷车主激情豪迈地大吼一声。
“爽!”
裁判还没给个回应,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沉睿的男声。
“爽么?”
保时捷车主身形一凛,转过身看到池骋就坐在他的车顶上,低眉狞笑。
。。。。。。
钱到手后,池骋由中年男人陪同来验房。
相比上一次,这次房主的态度好多了。池骋仔细地查看着每一个角落,他就丧眉搭眼地跟在旁边,时不时冒出一句。
“这的东西我一样都没动过,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池骋在房间里溜达了一通后,又来到院子里。在老杏树下转了一下,捡起一根断了的树杈,仔细端详着。
男人干笑一声,调侃道:“这老杏树长得真茂盛,我要是在六七月份买房该多好,还能吃上几个杏。”
池骋晃了晃手里的树枝,,木头陡寒,转身将树杈插进了男人的嘴里。
男人的嘴角直接被豁开,裂到了下巴上血狂涌而出,染红了整个脖子。男人瞳孔外凸,表情狰狞地嚎叫一声,又被池骋狠狠踹了一脚,倒地抽搐不止。
“你他妈把我当傻子么?”池骋怒不可遏,“你以为随便找一棵差不多的杏树,我他妈就看不出来了么?”
男人半个身子都让学染红了,眼珠里透着难以掩饰的惊恐。
池骋蹲下身,定定地注视着他。
“树呢?”
“卖。。。。。。卖了。”
“卖谁了?”池骋问。
男人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不清楚,就是个过路的,看中这棵树就拉走了。”
池骋的脸瞬间阴寒无比。
“树要是死了,我让你陪葬!”
。。。。。。
其后的几天,池骋利用各种途径打听这棵树的下落。听说过找人的,也听说过找猫找狗的,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找树的。要是稀有的树种也就罢了,偏偏就是一颗不起眼的杏树,寻找难度可想而知。
而且这活儿只能池骋自己来干,因为别人全部都不认识那棵树。
经过一个多礼拜的努力,池骋总算在距离家门口一百多公里外的一个果园找到了那棵老杏树。是倒卖树的人卖给园主的,园主看着不错,就决定留下了。
老杏树刚移栽过去半个月,跟还没扎稳,也没长出新的枝杈,还是运来时的老样子。
园主禁不住感概道:“你竟然能找到这来?我太佩服你了!”
池骋没多说什么,直接出钱把树买了下来。
园主人不错,不仅叮嘱了很多移栽后的注意事项,还专门派了两个经验丰富的果农帮忙着把树运了回去,栽在了原来的位置。
☆、281 洗脚。
“你要带我去哪?”
吴所畏被池骋蒙着眼睛拖上了车,在车里一直不停地叫唤,“你最近在整什么猫腻?三天两头往外跑,还不告诉我去了哪。”
池骋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试探性地问:“你不会要把我卖了吧?”
“谁要你啊?”池骋嘴角噙着笑,“我现在把你扔大街上,有人捡就不错了。”
“靠!”吴所畏气不忿,“我有那么不值钱么?”
“不是不值钱,是赔钱。”
吴所畏气恼着要将眼罩摘下来,结果被池骋严令喝止。吴所畏这下老实了,靠在车窗上不发一言,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或许真是个惊喜也说不定。
这会儿正赶下班高峰期,路上一直堵车。等池骋开到目的地,吴所畏都快睡着了。
池骋把吴所畏从车里拉了出来。
开门的一瞬间,吴所畏神经一紧。因为这种开门声太熟悉了,只有锈迹斑斑的老铁门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当吴所畏踩在老院中央铺的那条土砖道上,胸口热浪翻滚。
池骋摘下了他的眼罩。
看到眼前的景象,吴所畏心中有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老院还是那个老院,没多一样东西也没少一样东西,之前被他搬走的那些东西全都被池骋搬回来了,而且摆在了原来的位置。就连吴妈习惯挂在墙上的扫帚,都老老实实挂在那,一根高粱杆也没少。
好像半个多月前的割舍从未有过,那些每每想起便悔恨自责的日子从未经历过。
他的根自始至终都稳扎于此,从未抽离过。
“怎么了?”池骋在吴所畏后脑勺拍了一下,“这么快连自个儿家都不认识了?”
吴所畏看着池骋的目光透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兴奋。
“你什么时候买回来的?”
池骋淡淡回道,“前天。”
吴所畏使劲在池骋肩膀上砸了两下,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气愤,嗓门敞亮地嚷嚷一声,“你丫咋不早点儿告诉我?”
说完,撒欢着朝屋里跑去,转了几个圈后又跑回院子里。直接冲到老杏树前,猴一般地蹿了上去。
池骋在吴所畏屁股上给了一下,说:“下来,别让虫子蛰着。”
“不!”吴所畏激动不已地朝池骋说:“你知道么?我做梦梦到有人把这棵树挖走了,拿树干当房梁盖房去了,幸好不是真的!”
池骋心尖一抽一抽的,却很平和的语气朝吴所畏说:“你傻不傻?现在哪还有用木头盖房的?再说了,就算用也不用果树的树干。”
吴所畏听后嘿嘿一笑,又从树上蹿到了池骋的背上,胳膊肘圈住池骋的脖子跟他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所有感动和兴奋都充斥在里面了。
吴所畏怎么折腾怎么闹池骋都镇得住,但吴所畏一撒欢,池骋就扛不住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往心窝里灌进满满的蜜,甜得人一身鸡皮疙瘩。
“别闹了。”池骋沉声说道,“弄我一身树皮屑。
吴所畏这才从池骋身上下来,和他一起把正屋的房间归置了一下。虽然池骋之前已经收拾过了,但吴所畏觉得有必要把房扫一扫。毕竟这么久没住人了,墙壁和坑上都落了一层灰,窗子和柜子也需要擦一擦。
等收拾得差不多了,再一看表,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咱们该回去了。”吴所畏说。
池骋说:“别折腾了,今晚就住这吧。”
“这里没有热水器,太阳能也没加水,没法洗澡。”
“以前你家没安太阳能的时候,是怎么洗澡的?”
“用盆。”
“这不就得了。”
说着,池骋出去拿了个盆,烧了点儿开水,准备毛巾简单地擦洗一下。结果盆刚一放下,吴所畏突然开口说:“我给你洗洗脚吧。”
池骋呲牙狞笑,“真给洗?”
“说洗就洗,废什么话!”
其实吴所畏心里挺不乐意干这件事,但池骋对他的付出确实让他太动容,不给点儿回馈实在不好意思。况且话已经说了出去,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池骋的脚刚被吴所畏按进热水里,脑门儿就浮起一层密密的汗珠。
倒不是水热,是因为心热,热得发烫。
吴所畏邪性的目光扫了池骋一眼,幽幽地唤了声。
“老爷。。。。。。”
叫完,忍不住扑哧一乐,耳根子都红了。
池骋的心就像三伏天,汗毛眼儿都在叫嚣着狂热。恨不得现在就踢翻洗脚盆,把吴所畏按在炕沿上一阵狂操。
但看到吴所畏低垂着后脑勺,磨磨叽叽地搓洗着他的脚背,池骋又有点儿舍不得。
所以,吴所畏就搓了几下,池骋就把他拽起来了。
“得了得了。。。。。。”池骋大手抚着吴所畏的面颊,“不用你洗了,瞧把你委屈劲儿的,我给你洗成了吧?”
说着,把盆洗脚盆端了出去,换了盆干净的水,把吴所畏的脚按了进去。
“啊。。。。。。有点儿烫。”吴所畏想伸出来。
池骋牢牢地按了下去,“烫烫脚对身体好。”
“现在也不是烫脚的季节啊!”吴所畏抱怨。
池骋坚持,“你每天吹空调,一身的寒气,就该烫一烫。”
渐渐的,吴所畏适应了水温,又觉得唔比舒服。突然想起小时候,他把也是这样给他洗脚的。一双大手细致地揉搓着他的脚心脚背,洗完了一拍屁股,去,钻被窝睡觉吧!
外面稀稀落落下起小雨,果然有点儿秋天的味道了。开着窗户睡在炕上感觉很凉快,再也没有浑身上下黏腻腻的感觉了。
吴所畏觉得脖子有点儿痒,刚挠了一下,就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池骋扭头看向他,“怎么了?”
“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吴所畏呲牙咧嘴。
池骋浓眉一拧,“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别往树上蹿,你偏不听,蛰你也活该。”
吴所畏懊恼地翻了个身,生了一会儿闷气。
过了很久之后,池骋才开口说道:“过来,给我看看蛰哪了。”
吴所畏不动弹。
池骋把吴所畏的身体翻转过来,凑到他的脖子旁,低垂着眼睛仔细查看着。吴所畏目视着池骋浓重刚阳的五官,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粗重气息,心思不知飘到了哪。
“嘿,池骋,咱俩好多久了?”
池骋随口回道:“快两年了吧。”
“为什么我感觉咱们就像刚好没几天,那股热乎劲儿还没减呢!”说着用大脚丫子蹭了蹭池骋健实的臀部,脸上带着不正经的笑。
池骋扫了他一眼,“因为你反射弧长。”
吴所畏神色微滞,瞪了池骋好一阵,才幽幽地开口。
“那怎么把你的反射弧也变得和我一样长?”
“如果你能一直保持这个身材,这副脸蛋,这么紧的屁股,我可以不发射。”池骋嘲弄的口气说。
吴所畏乱拳在池骋身上砸了一通后,相当臭美的口气。
“合着你这是夸我呢呗?”
池骋被吴所畏这副小骚样儿气得直笑,媾住他的头发就给按到了裤裆上。
亲热持续到了后半夜,吴所畏爽过之后,突然朝池骋问了句,“你能永远这么猛么?要是有一天你操不动怎么办?”
池骋哼笑一声,“你也是夸我呢呗?”
吴所畏脸颊发烫,别了好一阵后说:“等你操不动了,我就操你!”
池骋完全当做没听见。
吴所畏捅了捅池骋,“嘿,我可以操你不?”
池骋滞楞了半秒后,大手在吴所畏的后脑勺拍了下。
“睡觉。”
吴所畏的确是困了,没精力再较真了,很快就窝在池骋的脸侧睡着了。
这一宿睡得无比踏实,吴所畏之前不敢在老房睡,尤其是这个炕这个位置。害怕想起吴妈临走前的那一晚,他触到的那个冰冷的身体。但现在他不怕了,手所到之处都是池骋结实温热的躯体,他又有家了。
☆、282 你太有才了!
池远端在外忙碌一天,晚上回到家,想看会儿电视放松放松,又被钟文玉打断了。
“小吴公司的事你给解决了没?”
池远端仰靠在沙发上,眼睛微微眯着,呼吸中夹带着几分倦意。
“还没,这程子忙,没腾出工夫。”
“这需要腾什么工夫啊?”钟文玉催道,“你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这事情不就解决了么?抓紧时间吧!我可不希望咱们老亏欠着他。”
“亏欠?”池远端冷哼一声,“哪来的亏欠?那是他自作自受。”
钟文玉别了池远端一眼,顾自念叨着:“你说他俩这事怎么办呢?不能总这么耗着吧?”
池远端的手指放在腿上敲打着,像是在琢磨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手指突然僵住,眼睛也在那一瞬间睁开了。
“我想起我那资料的第四条内容是什么了。”
钟文玉记性不好了,“什么资料?”
“就是我给咱家闺女参考过的那本经验总结。”
所谓“经验总结”钟文玉没印象,她只记得这本“宝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令他家后院起火,自掘坟墓的强大功能。
所以,当池远端说起的时候,她还是小小紧张了一下。毕竟它也算个“凶器”,不得不加以防范。
“写的什么?”
池远端说:“想要对付吴所畏那种无依无靠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一个女人怀他的孩子。他因为失去亲人所以对亲情倍加珍惜,肯定会保住这个孩子,而且愿意给这个孩子建立一个健康的家庭。”
池远端说到一半,钟文玉的眉头就皱起来了,勉强耐着性子听完,甩了池远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