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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臊得慌啊?”池骋胯下的巨物在吴所畏的屁股上狠狠撞了一下,“你要害臊可以把腿合上。”说完坏心眼地去逗鸟。
吴所畏一旦爽歪歪,羞耻心就成了身外之物,那条腿从压在桌上到被池骋搭在臂弯里,角度越拉越大,动作越来越难堪,就这么一边臊着一边爽着。爆发之时,站着的那条腿抖得厉害,差点儿瘫在池骋怀里。
“好舒服。”吴所畏平缓着呼吸。
池骋却不舒服,硬挺的烙铁狠狠抵着吴所畏的屁股,不想让他把裤子穿上。吴所畏磨了好一会儿,才算搞定池骋这颗躁动的心。
爽完之后,吴所畏心里总是透着几分委屈,说不上来为什么。
“我走了。”吴所畏说。
池骋脸色一变,“这就走了?”
“嗯,一会儿还有事,我那批蛇产卵了,我得联系收购蛇蛋的。”
池骋的虎爪挠着桌面,划出一道道细痕。
“那你到这干嘛来了?”
是啊,我干嘛来了?吴所畏自个儿也糊涂了。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一袋煮棒子想起来,对,我是来送煮棒子的。
池骋盯着吴所畏的背影暗想,这小子最近来的挺勤,爽一把撂下点儿吃的就走人,越咂摸越不是味儿,怎么感觉我就像个卖的?
【不知道亲们有没有四川的?希望都平安无事。PS:明天发枝子,亲们多多支持,会加更的~!!!】
☆、72护食。 (1465字)
池骋从办公室出去的时候,某人刚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煮棒子。
“今儿晚上就吃这个了。”
刚要往嘴边递,就被一双大手劫住了,连棒子带手一齐按回桌上,掌骨差点儿给碾碎了。
“煮棒子有什么可吃的?一会儿我带你们出去吃。”池骋说。
临近的几个屋全都沸腾了,池公子开口说请客,待遇能差得了么?立马没人再想吃煮棒子了,全都腾出肚子留着这顿大餐。池骋也确实没亏待他们,五星级酒店包了两桌,名酒名菜招待着,一群人相聊甚欢,池骋饭都没吃,喝了两杯酒就出来了。
刚子坐在车里打哈欠,瞧见池骋拿起一个煮棒子就吃。
“你没吃饱啊?”
池骋啃得正起劲,哪有工夫搭理他?这香喷喷的棒粒儿,就跟吴所畏屁股上的嫩肉似的,越啃越香,越咂摸越有味儿。
“其实我也没吃饱。”刚子把手伸进塑料袋,“我也吃个煮棒子凑合一下吧。”
不出一点儿意外,手腕儿被人拧住了。
下一秒钟,池骋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刚子一脸茫然,怎么了这是?按说池骋不是见外的人啊!每次吃饭都叫着自个儿,不至于为个煮棒子翻脸吧?还没想明白,池骋就回来了,接着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砸了过来,打开一瞧全是吃的。
“吃这个。”池骋说。
刚子一阵愕然,池骋中什么邪了?竟然给他跑腿儿买饭?有生之年头一遭啊!赶紧拍张照片发到微博上,忒特么值得纪念了!
池骋又拿起一个煮棒子啃,啃着啃着,突然想起什么,把手机拿出来了。
吴所畏给池骋送完煮棒子就去了养殖房,因为母蛇产卵需要足够的空间,他又租了两间房。整整归置了三个多钟头,总算完活儿了。一边擦着汗一边往外走,心里不由的感叹:人就是不能待着啊!待久了身上的肉都懒了,稍微动弹几下就浑身疼。
正想着,池骋的电话来了。
“今儿可累死爷了。”吴所畏声音懒懒的。
池骋脸上透出几分笑模样,“让别人撸你还嚷累?”
“谁说那个呢!”吱吱的磨牙声,“干了好多活儿。”
“都干什么活儿了?”池骋问。
“捣腾出两间新蛇房,伺候那几窝蛇爷爷,哦,不,蛇奶奶!蛇产卵的时候脾气真大,想给它挪个地方,丫还咬我,幸好没毒……”
以前吴所畏总和池骋没话说,半个钟头的电话能沉默二十九分钟,剩下的一分钟咳嗽两声就没了。现在也能贫两句了,家长里短的,池骋倒还真能听得进去。
“不过有件挺好玩的事,我以为蛇蛋是从嘴里吐出来的,敢情不是!它也有屁眼儿,产卵的时候张得特别大,窟嚓一下就出来了,嘿嘿……”
“你得向它学习。”池骋话里有话。
“滚!”
不经意间又一个棒子下肚,池骋眼睛瞧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子斜了池骋一眼,心里纳闷,池骋最近不太正常啊!以前堪称秒挂王,打电话从来不超过一分钟,不管对方还有没有话,自个儿的话说完就挂。朋友圈的人常常拿这事调侃,说池骋挂电话的速度和射精的速度应该均衡一下。现在用不着了,都尼玛老长老长的,刚子给他打电话,十次有九次都占线。
这还不算什么,更让刚子接受无能的是,池骋居然花这么长时间聊这些有的没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不是最烦别人跟他磨叽么?怎么还主动和别人磨叽上了?
正想着,池骋那边又把手机拿起来了。
吴所畏刚要骂,池骋低沉的嗓音冲撞而来。
“明儿有雨,出门记得带把伞。”
吴所畏嘴唇开开合合,突然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了。
☆、73套话。 (1312字)
郭城宇在市政下属的建筑公司挂职,名义上是经理,实际基本不上班。近期接了个大单,工程中标后直接转包,净赚了几千万。买下一块地,竖个牌子,叫宠物蛇乐园,五颜六色的宠物蛇在里面放养着,很多罕见的稀珍蛇种,存心气池骋似的。
这几天,郭城宇光顾着逛他的小乐园,连诊所都没空去了。
“听说池佳丽过几天回来。”李旺说。
郭城宇笑吟吟的,“那可热闹了。”
池佳丽是池骋的亲姐姐,比他大了六岁,四年前不顾父母反对,硬是嫁给了一个黑人,从此一直在国外定居。前年生了一对双胞胎,俩男孩,一黑一白,看着倍儿有意思。池骋父母稀罕得不得了,成天惦记着外孙子,没事就催池佳丽回国。
“你说丽姐怎么想的?非得找个那么黑的!上次她俩回国让我碰见,我滴个天,墨刷的一样!还穿身白西服,我都担心他那身肉掉色把衣服染黑了。”
郭城宇哼笑一声,“黑人JB大。”
“这倒是。”
车从乐园开出上了马路,李旺突然想起一件事,朝郭城宇说:“前两天那个小医生跟我打听你,问你这程子怎么没去,瞧那样是惦记上你了。”
郭城宇的舌尖在虎牙上蹭了蹭,“他没顺带打听池骋的事?”
李旺一想,貌似还真问了几句。
“就问问你和池骋之间有没有瓜葛,随口提的,也没多问,主要还是打听你的事。”
郭城宇斜眯着眼睛看向车窗外,“他真正想说的,就是随口提的那两句。”
“你的意思是他瞧上池骋了?”
郭城宇说,“诊所里不是还住着一位么?”
李旺这才想起上次在诊所碰上池骋的事,难道他不是奔着姜小帅去的?
郭城宇不经意说了句,“那个小和尚,精着呢!”
“你说那个大大咧咧的吴所畏?”李旺强烈质疑,“他哪儿精啊?我怎么看不出来?!”
“那是你傻。”
李旺,“……”
郭城宇又说:“你信不信,这车从诊所门口开过去,姜小帅肯定得把咱俩劫住?”
有时候,郭城宇的话说得跟闹着玩似的,可李旺不得不信。
车一到,姜小帅像变戏法一样的出现在二人面前。
郭城宇一记漂亮的刹车,车头擦到了姜小帅的白大褂。
“下来!”姜小帅敲敲车窗。
郭城宇摇下车窗,玩味的视线在姜小帅脸上刮蹭着。
“姜大夫这是怎么个意思?我还有事呢,您别挡道啊!”
这次,轮到姜小帅主动开口。
“你得了很严重的病,我在你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回光返照的味道,想保命,跟我来。”
……
进了诊所,姜小帅就摆出一副热聊的架势,“听说你开了一个宠物蛇乐园?可以进去参观不?我哥们儿也养蛇,想和你学学经验。”
郭城宇把手伸到了姜小帅的大腿内侧,幽幽地说:“别说参观了,捎走两条都没问题。”
姜小帅强忍着心头的怒意,不动声色地将郭城宇的手撬开。
“你那个蛇园建在哪了?多大啊?里面都有什么蛇啊?那些蛇是纯观赏性的还是可以出售啊?……”无关紧要的话扯了一大堆。
郭城宇特别有耐心的等着,等着姜小帅把话题绕到池骋身上。
☆、74谁那么不要脸? (1802字)
“我发现现在养蛇是一种时尚,像你这样的富二代,是不是挺多人养这个的?”
郭城宇挺善良地帮姜小帅缩小了圈子。
“也没有几个,大部分人还是养猫养狗,南方人养蛇的比较多。很多蛇种适应不了北方的气候,养不了几天就死了。”
姜小帅挺满意郭城宇的回答,只有几个,那就省事多了。
“他们都怎么养?放在家里养,还是像你一样,特意弄个园子,一养养这么多种?”
“大部分都是买一两条放在家里养,除非真的痴迷这个,才会养那么多种。养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蛇跟蛇的生活习性不一样,很多都是无法共存的。成规模养殖的都是那些蛇农,靠蛇赚钱的,不以盈利为目的的大规模养殖,那得需要足够的资金支撑。”
说着,郭某人的手又伸进白大褂里。
眼瞅着就要把话题兜到池骋身上了,姜小帅只能拼命忍着。
“听你这么一说,为了养蛇特意建个园子,不惜血本的人就你一个呗?”
郭城宇的手按在姜小帅腿间的山丘上,淡淡地回了一个字,“俩。”
“还有一个?”
姜小帅忍得眼珠子都红了,好不容易熬到头了。
“那个是谁?”
郭城宇叹了口气,“不提也罢。”
姜小帅一把按住郭城宇乱动的手,后槽牙都磨短了一截。
郭城宇话锋一转,“你要感兴趣我就说说。”
姜小帅僵了片刻,又把手松开了。
“说吧。”
“以前呢,的确有俩,那位除了养蛇什么都不干,租了个小园子在郊区养老。现在就剩我一个了,他的蛇都没了,就剩一条带在身边。”
姜小帅的脑门浮起一层汗,“你说的那位是谁啊?”
“你还不知道么?”郭城宇促狭一笑。
姜小帅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白兜了这么大圈子,还让人摸了这么久,今儿这亏吃大了。草,真特么阴!我咒你将来生孩子满身是屁眼儿!
“他的蛇为什么没了?”吴所畏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冒出来。
郭城宇摆弄着一个打火机,漫不经心地说:“让他老子收了。”
吴所畏又问,“他爸爸为什么要没收他的蛇?”
“儿子不务正业,老子不得管管啊?”郭城宇像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吴所畏那条敏感的神经突然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照你这么说,他不是自愿出来工作,而是他老爸强行安排的?”
郭城宇没回答,只是朝吴所畏笑笑,就迈着轻健的步伐走了出去。
屋子里陷入一片沉寂,好一会儿,姜小帅才开口。
“我觉得这人太精了,你想从他嘴里撬出话来太难了。”
吴所畏径直起身,“我出去一趟。”
……
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子正坐在马桶上玩手机,一瞧这号码眼熟啊,这不是成天和池骋闲聊的那位么?丝毫不敢怠慢,麻利儿擦屁股出门。
“你是他的保镖?”吴所畏问。
“我可没那个本事。”刚子笑笑,“人家是散打七段,赤手空拳挑三四个老爷们儿都没问题,哪用得着保镖啊?”
怪不得一身的腱子肉,拳头还那么硬……吴所畏忍不住想。
“我就算是他的跟班吧。”刚子说,“他要有什么事,身边多个人方便点儿,我这人又好自由,在正规单位待不住,就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跑。”
“那他就在正规单位待得住么?”吴所畏问,“我看他换了好几次工作。”
“换工作也是老爷子那边强行安排的,他的那些宝贝疙瘩全在老爷子手儿,老爷子让他往东他就得往东,让他往西他就得往西,不敢不从啊!”
吴所畏的心窝里就像扎了根钉子,滋味特别难受。
原来催使他报复的那个引子就是根虚捻儿,池骋真的不知道他是岳悦的前男友,那些所谓的刁难也不是受岳悦怂恿,而是纯粹特么的凑巧!为什么现在才意识到?早该看出来了,像池骋那种我行我素的人,怎么可能受女友摆布?
吴所畏刚一走,刚子手机又响了,一瞧是岳悦打过来的。
“你出来,我有事问你。”
刚子莫名一笑,我怎么变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