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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吴所畏玩味的拨弄一下手铐,“进口钢材,除
非你把手腕扭断了,不然甭指望逃脱了。”
说完,手指狠狠戳向池聘的密口。
池聘凶恶的獠牙伸出,“我警告你,别玩火自焚。”
“哈哈哈……你的警告还有意义么?”
池聘的拳头攥得咋咋响。
吴所畏脾睨着他,吊气十足,“你不是散打七段么?今儿怎么怂了?有本
事你把手铐扯断了,让我开开眼。”
手铐哗啦啦响。
吴所畏笑得轻狂,完全不把池聘的狰扎放在眼里,伸手就去拿润滑油。
砰的一声,整个大地都跟着晃动。
吴所畏身形剧震,扭头一看。
“哇!!”
吓得差点儿掉到床下,池聘竟然……竟然坐起来了!
自带发电机的嘴唇又开始高频半抖动,“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利索话。
池聘的双手的确自由了,但手铐没开,床的栏杆也是很硬的材质,看不出
明显的破损。
“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么?”池老爷问。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吴所畏,这会儿像大耗子一样四处乱窜。
池老爷一把按住大耗子,揪着他的衣领拽到床头,手抚着栏杆幽幽的说:
“在你回家布局之前,我已经把每一根栏杆的接口都锯断了。”
吴所畏,……
155自食“恶”果
吴所畏又花了一次冤枉我,买了这么多东西,最后都是给人家预备的。
池骋把吴所畏的两个手腕铐在床头的横扛上,上半身吊着。脚腕和腿根儿
对折绑在一起,强迫其双腿大分。
池聘拿着那根小电线,在手心任意抽打两下,幽深的眸子对上吴所畏忐忑
不安的目光。
“这个东西不错,可以卯足了劲抽,不用担心抽坏了。”
吴所畏一脸血活的表情,“这个也能抽坏,而且比皮带还疼。”
“是么?”池骋用小电线垂下来的尾端在吴所畏的胸口上划拉着,问:.
你抽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多顿虑呢?”
“因为我没使劲,我呀才就是抽着玩的。”吴所畏强辩。
池聘狞笑一声,“那我也不使劲。”
“我才不信呢!”吴所畏说。
池聘咬着吴所畏的鼻头反问,“那我就信啊?”
吴所畏惊愣片刻,瞧见池聘的手已经扬了起来,急喊一声,“别!”
啪!
第一下准确地扫在了左胸的红点上。
“疼。”吴所畏双眉死拧。
“装什么?”池聘用腿压住吴所畏晃动的腰身,幽幽地说,“还没正式开
始呢,真正疼的还在后面。”
说完,池聘的手腕正式发力,每一下都是又狠又准地落在乳尖上。而且他
不像吴所畏一样密集攻击,而是把力匀着施,一下抽完,等疼劲彻底过去再扣
第二下。
“疼……池骋……呜呜……”
吴所畏腰身根抖,表情痛苦,一个劲地向池聘讨饶。
“疼啊?”池聘暂时停下手中动作。
吴所畏点头,眼角都湿了,胸口红了一大片,乳尖肿胀不堪。
“那咱抹点儿止疼的。”池聘说着把辣椒精油拿了过来。
吴所畏双目圆瞪,扯着嗓手哀嚎,“别,别,啊……”
池聘将精油直接倒在吴所畏胸前两点上,又用粗砺的大拇指在上面搓碾,
加速热度的吸收。
吴所畏感觉胸前的果实被两团火烧着,不光是疼,还才一种难以形容的刺
激揪扯着他的神经,让他的痛呼中充斥着浓浓的情欲色彩。
手铐敲击栏杆的乱响,引燃了池聘癫狂的兽性。
他把电线挪到吴所畏的腿间,一只手握着吴所畏的脆弱,另一只手操纵着
电线,对谁最敏感的顶端。
吴所畏疾呼一声,“不行啊!”
池聘阴测测的笑,“抽我行?抽你就不行?”
说完,啪的一声。
不偏不倚,刚好落在渗出透明液体的小口处。
一股火辣辣的热浪狂肆龚来,吴所畏瞬间飙泪,两只手玩命摇着手铐。
“疼……疼啊……”
池聘又把小电线对准同样的位置,说:“这程子都背着我干了什么?一件
一件招,少一件多打一下。”
“吃她给你买的灌汤包……呜呜……背着你和她发短信……呜呜……送她
假戒指……”
吴所畏招认一条,池聘就重重地抽一下,吴所畏哀嚎一声,再继续招认。
“够了……够了……别抽了……”
池聘把小电线直接插进辣椒精油的瓶子里蘸了蘸,然后将吴所畏被绑缚的
两条腿狠狠压向胸口,臀部翘得高高的,粉红的密口暴露在池聘的视线下方。
吴所畏玩命狰扎,嗷嗷叫唤,这地儿真不能抽啊!神经分布最密集的地方
,平时碰一下都受不了,别说这么猛烈的刺激了。
“别……别…求求你……”
在禽兽面前说这些,本身就是助纣为虐的暗示。池聘光是看了吴所畏一眼
,在他极度恐惧的视线下,缓缓地扬起小电线。
啪!
一股尖锐的电流袭来,吴所畏差点儿昏撅过去。
菊口好似被无数小虫子噬咬着,火辣辣的,剧痒难忍。抖动的臀瓣渗出密
密的汗珠,臀缝内红通通一片,衬托得中间的花蕾更加淫靡娇艳。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池聘…好池聘…呜呜……”
池聘觉得打得差不多了,应该长记性了,便把小电线扔掉,温厚的舌头横
扫过红肿的密口,算是安慰也算是另一种“惩罚”。
奔腾而来的热浪烫得吴所畏激抖不止。
池聘把跳 蛋拿过来,塞入吴所畏的密口,一下调到最高档。
吴所畏失声吟叫,两只手晃得手铐叮当乱响,腰身不受控地挺动,急不可
耐的模样勾得池聘的魂都没了。
在床上,池聘向来是王者,能让他方寸大乱的,只才吴所畏一个。
吴所畏欲求不满,火热的目光投向池聘,焦灼的呼吸把周围的空气都烤热
了。
池聘强行压住心中疯狂肆虐的欲望,稳稳地坐在旁边瞧着吴所畏。
“怎么了?”
吴所畏用手抓住池聘的巨龙,来回磨蹭。
“要这个。”
池聘气息不稳地说:“你不是要上我么?还要这个干嘛?”
“不上了,快进来,进来!”雅急猴急的。
池聘继续忍,忍得胯下发疼也忍着。
吴所畏被体内肆虐的电流和池聘的灼视逼到了高 潮,白浊喷射而出,伴
随着吴所畏高亢的呻吟声。
“池聘……池聘……”
池聘向来对吴所畏的高潮没有抵抗力,尤其吴所畏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
叫出的那几声池聘,能瞬间攻陷他的意志力。
实在忍不了了。
池聘没才把跳 蛋拔出,而是直接将巨龙没入。
吴所畏脖颈猛地扬起,手铐将床头的横扛磨出道道白印。
“太深了!!!”
事实证明,没有最深,只才更深,池聘一个强势顶撞,将吴所畏的音调拔
到最高。
跳 蛋对巨龙前端的刺激也让池聘粗吼出声,两个人来了一场结结实实的
“激战”。
无论池聘身下的动作如何凶猛粗暴,他都会下意识地去吻吴所畏,与他唇
舌交缠。这是身体和心的高度契合,池聘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爱,爱得有多深
切,想蹂躏折磨他的心就才多狂野。
“乖宝儿。”
与温柔的语气相反,池聘托起吴所畏的腰身一阵猛干“疼爱”到他的宝
儿因激动发出阵阵哭叫。
“不行了……不行了……”
吴所畏被强电流刺激得失控吟叫,扭腰着躲避池聘的撞击,整个屁股都离
开了床单。池聘的巨龙依旧嘶吼着向上冲撞,将吴所畏悬在空中的臀瓣顶得颠
簸乱颤。
“啊啊啊……”
一个炸弹在小腹爆炸,两人身体相连的几个点相继被点燃,震颤了数十秒
,来了个酣畅淋漓的“天地同春。”
到了后半夜,吴所畏彻底蔫了,趴伏在池聘的身上,眼角湿缠缠的。
“瞧你那点儿出息!”池聘佯怒着拧起吴所畏的脸颊,“给你几下就哭?
之前折腾的那点儿胆呢?”
吴所畏不说话,脑袋扭向另一边。
池聘笑着用利牙在吴所畏脑门上咬了一口,哄道:“我不是也白白让你虐
了那么多下么?”
“可你没让我上!”所畏还在为此事愤愤不平。
池聘神色一滞。
吴所畏把脸埋进池聘的肩窝,特伤心地哀叫一声,“你就不能让我吃一次
么?哪怕一次都成。”
池聘把手插进吴所畏的发间,问:“你就这么想睡我一次?哪怕我极度反
感?”
吴所畏说,“我以前也极度反感,可我为了你愿意了。如果你一直反对我
做这件事,我就觉得我们的感情有缺憾不完整。”
池聘抱着吴所畏的手臂紧了紧,说 “每个人都才一个承受底线,攻破对
方的底线,并不都意味着征服,有时候也是一种摧残和毁灭。”
吴所畏横着脖手,“甭和我白活这些,我不懂,我就要睡你。”
池聘的脸沉下来,“不许再掰哧这事了,先睡觉。”
吴所畏依旧犟着不肯闭眼。
“畏畏。”
这俩字是用警告的语气说出来的。
吴所畏暗暗咒骂数声之后,还是心有不甘地闭上了眼,很快便沉沉地睡去
。
池聘却一连抽了两个钟头的烟才合眼。
156蛇君
周末,吴所畏开车去了诊所,想看看他多日未曾露面的师傅最近在忙什么。
结果,白大褂还是那身白大褂,人却不是那个人了。
“哦,你找姜大夫啊?他出去看电影了。”
吴所畏问: “你是?”
“我是见习医生,给姜大夫当助手的。”
吴所畏重新打量他一眼,不由的感慨:郭城宇可真是煞费苦心,从哪里这么一个巨丑无比的男人?他也不怕姜小帅晚上做噩梦?
丑男很丑,可是他很温柔。
不仅给吴所畏端来一杯水,还告诉他, “姜大夫出去有一会儿了,估计回来了。”
吴所畏说了声谢谢,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开始和丑男闲扯。
“姜小帅最近都忙什么呢?”
“他啊?”丑男慢条斯理地说,“前两个礼拜一直在马尔代夫度假,刚回来没两天。真羡慕姜大夫,出去旅游还能包专机,还有私人导游和贴身助理。
用两个字来形容吴所畏此刻的心情再合适不过了。
“我草!”
别说那位丑男羡慕了,吴所畏都快被酸水泡发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尼玛他白天在公司累得像条狗一样,晚上回到家还累得像条狗一样。同样傍了个养蛇户,怎么人家就吃喝玩乐?他就这么苦逼?
正想着,姜小帅迈着轻快的步代走进诊所。
“大畏,啥时候来的?”
吴所畏抬起眼皮,好家伙!十几日没见,脱胎换骨了一样。俊脸朝气蓬勃,气色红润饱满,眼神顾盼风流。从里到外透着一股沐浴爱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幸福气息。
“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吴所畏话里透着一股酸味儿。
姜小帅地说,“就那么回事吧。”
吴所畏咬牙, “信不信我抽你?”
姜小帅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而后朝丑男叮嘱了一些事,接着就去里屋换衣服,吴所畏也跟了进去。不为别的,就想窥秘一下姜小帅的身体变化。
感觉身后有脚步声,姜小帅神色一滞。
“你怎么进来了?”
吴所畏搓搓手,笑得阴邪无比。
“看看你的小菊被滋润成什么样了。”
姜小帅噗嗤一了; “你丫想哪去了?我和郭子之间没这戏码。”
“蒙谁啊?”吴所畏说着去拽姜小帅的衣领,睡见一块红痕,轻咳一声,“瞧见没?这就是铁的证据。”
“铁什么铁啊?速裁是蚊子叮的!”
吴所畏当然不信。
姜小帅解开领口,袒露一大片胸肚,直接给吴所畏着。
“真要亲不可能只亲这么一小块吧?你仔细看看,就是蚊子叮的。”说着又把袖口撸起来给吴所畏着, “你着,这也有一块,也是蚊子叮的。”
吴所畏半信半疑的, “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啊?”
“就那么回事。”姜小帅说。
“什么叫就那么回事?到底在没在一起?”
姜小帅滞楞片刹,稀里马虎的采了一句, “算是吧。”
吴所畏盯着姜小帅换衣服,着到他上半身赤裸,皮肤白皙细腻,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把姜小帅摸得跳出三尺。
“你丫别碰我啊!”姜小帅警告,“我一身的痒痒肉。”
曾经俩人挠痒痒,一个呆若木头,一个敏感无比,现在木头都知疼知痒了,这个敏感无比的还容不得别人碰。
姜小帅换好衣服,俩人坐在外面的沙发上聊天。吴所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