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帽子,最重要的,苏冉担心Mandy刚到中国,做事不知轻重,再惹出什么祸端,因此,Mandy一说自己在“蓝海”,苏冉就马上担心起来。
半个小时后,苏冉打车出现在“蓝海”的门口,“蓝海”的外墙已经重新做了装修,如果不是看到牌子,苏冉几乎认不出这个地方了,门口的服务员也换了人,一切突然变得那么陌生。
苏冉推门进来,环视整个大厅,里面的装潢倒是没怎么变样。
“Sue?是你吗?”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苏冉回头。
“啊!真的是你!”是Tony,苏冉原来的同事。
“Tony,你还在这里。”见到Tony苏冉倍感亲切。
“是啊,听说你去法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冉和Tony简单聊了几句,得知赵经理已经调去新店做店长了,Cady也跟着过去做了经理。苏冉和Tony互留了电话,说有空的时候一起出来聚聚。
“苏冉,这呢!怎么才来!”Mandy在不远外的位置起身向她招手。
苏冉发现Mandy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但是只能看到背影,她走过去,男人转身。
“赵凯?你怎么会在这?”
“是他带我来这的……”Mandy抢着说:“不然我怎么会知道G城还有这么好玩的地方。”
说话间,一个身影站在桌旁,三人抬头——是商杰。
“好,这下人齐了……”赵凯叫来服务生。
苏冉和商杰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个显然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骗到这里来的。
“Mandy,怎么回事?”苏冉拉过Mandy小声的问。
“今天赵凯打电话约我出来玩,我看只有两个人,没意思,就顺便多叫几个人出来喽……不管以前怎样,大家以后都是合作伙伴,出来增进一下感情,也是必要的……”
“是啊,何况,我们真的好久没见了,你这次回来,我还没正式替你接风呢……”赵凯接过服务生的酒,在苏冉和商杰的杯子里倒满。
Mandy和赵凯怎么会突然在一起,如果要出来玩,还可以再找几个人的,为什么偏偏只找苏冉和商杰,他们的目的一定不单纯。话说“防备”这个词,用在最亲密的朋友身上,系数几乎为零,因此,当商杰和苏冉发觉到这一切可能是赵凯和Mandy有意安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商杰睁开眼睛,感觉头晕晕的,自己躺在家里床上,身边——苏冉睡得正香。
☆、(40)若即(C)
(40)若即(C)
怎么回事?商杰努力回想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他原本在公司里加班;接到赵凯的电话,催命一般的把他叫到了“蓝海”,他到了酒吧之后才发现,苏冉和Mandy也在那里。
起初四个人只是喝酒闲聊;话题多是以赵凯“英勇事迹”为中心;商杰已经习惯了;赵凯只要在美女面前就会克制不住的喋喋不休。
说着、说着;不知在什么时候话题慢慢转向了苏冉;赵凯问了很多关于苏冉在法国时的事情;句句都踩在商杰的警界线上;像这样的问题;赵凯以前在他面前从来不敢提起;今天不知是怎么了,像打了鸡血一样,停不下来。
苏冉尽量有问必答,有时也会抬头看一下商杰的反应,他的脸色明显得越来越难看了,但赵凯并没有打算因此而罢休,而且问题越来越八卦,有些问题已经严重超越了商杰的底线。商杰当然没有想到,赵凯会问苏冉这样的问题,重点是,还当着他的面,从赵凯口中蹦出“蒋宏南”三个字的时候,商杰努力克制自己,但还是被苏冉发现了他脸上的异样,可赵凯仍不以为然,还大大咧咧的问她蒋宏南在法国都带她去了哪些地方,有没有比较特别、比较好玩的,他说打算有机会自己也去转转,最后还问她有没有和蒋宏南一起出去玩时拍下的照片。
苏冉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商杰,以她对商杰的了解,如果再答下去,今天晚上一定会出人命的。赵凯平时是个最善于见风使舵的人,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了。苏冉开始有意回避赵凯的一些过于敏感问题,但是Mandy却突然冒了出来,对于苏冉和蒋宏南在法国的很多事情,Mandy都非常清楚,她像讲故事一样,全神贯注、滔滔不绝的向赵凯讲述着,期间还加了很多Mandy自创的、一般中国人都不会使用的语法习惯,全然不顾苏冉向她抛来的各种眼色。苏冉打心眼儿里后悔,当初不应该逼Mandy把中文练得这么娴熟。
商杰坐在一边,听得脸青一阵、红一阵的。他恨不得一脚把赵凯和Mandy一起踹出“蓝海”,直接踹进大海。可自己却又无比可耻的想知道苏冉在法国的生活,就这样,商杰在对自己的强烈鄙视下,一杯接一杯的把自己灌倒在“蓝海”的沙发上。见商杰倒下,赵凯和Mandy便开始向苏冉发起进攻,几个回合下来,苏冉败倒。
两个人被赵凯和Mandy抬到了车上,送到了商杰现在的住所,自从跟苏冉在一起之后,商杰就没再去过那个位于市中心的房子,他把钥匙交给了赵凯,现在那里已经成了赵凯和无数女人的“温情小窝”了。至于东城区的别墅,自从苏冉走后,商杰只回去过两次,后来,他实在受不了根本不法控制的强烈思念,撑不下去了,就干脆在公司附近又买了一套房子,搬出来住,就是他现在的住所。四年来,除了定期去会去那里做清洁的钟点工,再没有人去过那栋房子。
商杰和苏冉被安顿在了卧室的床上。
夜里,商杰做了一个梦,梦见苏冉从法国回来了,她告诉自己,她并没有和蒋宏南结婚,她说她很想他,在法国的每一天,每一秒,她都沉浸在对他的思念之中,她大声的叫他的名字,问他还会不会要她,他泪流满面的看着她向自己跑来。
他伸出手去拥抱,真的抱到了,他惊喜的睁开眼睛,看到她就躺在自己的身边,他以为是幻觉,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真的是她。
那一刻,商杰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瞬间燃烧起来,他一个翻身压到苏冉的身上,身下的女人并没有醒,可口中却仍在轻声唤着自己名字,热血燃烧至沸腾,他的唇重重的压下来,从眼角到腮边,他想用狂肆的吻来验证,眼下的一切是事实、而绝非梦境。身下的女人被吻得有了反应,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轻轻摆动,嘴里发出轻柔的呻吟。
商杰像着了魔似的撕开她的外衣,映着隐隐的月光,内衣上的蕾丝花边格外的诱人,他单手抱起苏冉,另一只手在她背后轻轻一勾,“啪”的一声,内衣应声解开。她洁白的身体应着铁灰色的床单,显得倍加性,感,嘴角微微翘起,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眼前的画面让商杰的大脑再次冲血,他用最快的速度解开身上的所有束缚,再次回来,如猛兽扑食般重重的压了过来,她始终没有完全清醒,待他压过来后,她的手臂竟自然的搭在他的腰间,微凉的小手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轻轻抖了一下,看着身下这个如水般娇柔的身体,他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迷离的酒气,他重重的吻过去,她小小的舌头竟开始在他的口中轻柔的撩拨,兴奋之中,他揉弄她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身下的女人在朦胧中迎合着他的起起伏伏,耳边偶尔还会听到,从她口中呢喃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她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半个床单,双腿却仍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商杰一个转身,把苏冉放到自己的身上,她仍睡意朦胧,柔媚的扭动着身体,在长长的呻吟声中,商杰发泄了积压已久的热情。
他紧紧的抱着她,久久不敢合眼,生怕这是一场梦,再一睁眼,她就会不见了,自己仍要孤独的面前那四面光秃秃的墙壁。
早上,刺眼的阳光直直的照在脸上,商杰醒来后,第一声感叹就是自己又做了一个类似的梦,自从苏冉走后,商杰经常会做这样的梦,梦见她回来了,梦见他们床娣间的温存,只是这一次,比每次都要真切,也许是因为见到她本人了吧,所以加剧了他的思念。
他转过身,发现苏冉真的赤,裸的躺在自己的身边,商杰被吓了一跳——难道……不是梦?
商杰还沉浸在思考中,苏冉也被阳光照得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商杰躺在身边,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愕,又马上恢复正常,那一瞬间,快到商杰都没有察觉。
“早!”苏冉自然的跟他打了个招呼,这回换商杰不会了。
“我们……”他看着苏冉平静的表情,脑子里用力的区分,在这之前发生的一切,哪些是梦境,哪些是现实,可越是努力,就越是分不清楚。
“我们?看现在的样子,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你应该不会陌生吧?”苏冉起身,从床下找到自己的衣裤穿好,发现自己身上的几块淤青,回头看着呆若木鸡的商杰:“四年不见,你那是那么投入……”
商杰半坐在床上看着她,始终没有说话。
“商总不必那么紧张,你可以把它当作一次再普通不过的一,夜,情,放心,我很识趣,不会懒着让你负责的。”苏冉走进卫生间洗漱。
听到她刚才的话,商杰再一次有冲过去、一把掐死她的冲动。但是,当听到她下一句话的时候,商杰被气到了顶点,气炸后的商杰,反倒平静了下来,但他仍静静的坐在那里。
从卫生间出来,苏冉边用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边看着床上的商杰:“商总这是怎么了?太久没玩一,夜,情了吗?还是……你一直都没忘记过我?”虽然是猜测,但苏冉的语气中却带着八分笃定,当她看到商杰微微一闪的眼神时,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不禁在心里暗笑——你还是我的商杰,这次我吃定你了!!
苏冉见他没说话,又想了一下:“要不,我给你钱吧……”
说完这句话,她看着商杰的表情如自己想象般扭曲,脸色从红到绿,从绿到白:“你给我也行……不过,就你的技术和我的资质来说,收费可不低哦……”
商杰深吸了一口气,再重重的呼出,调整他此刻的心情,以至于在这个房间里不至于出人命。
“你怎么收费,说来听听……”
“好啊,那我们要仔细谈谈,看在你我相识多年的份上,我可以给你打个折……”苏冉妩媚的坐到床边,手里的毛巾仍在轻轻擦着头发。
“不用了!”商杰伸手从床头的包里拿出一本支票,在上面签字盖章后,撕下来递给她:“上面随便添个数,我包你了……”
“哟!商总这么看得起我啊?”苏冉接过支票,看了一眼,随手塞进口袋。
商杰心头的怒火终于燃烧到了极点,如果再由得她这个嚣张下去,他就会逼疯自己,他从床上跳起来,猛得扑过去,一把抓住苏冉的脖子:“即使收下了,那么,现在你就是我的人了……”
商杰发狂的撕开苏冉刚刚穿好的衬衣,苏冉清楚的听到“啪”的一声,纽扣被拉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肆虐的吻伴着嘶咬狂压过来,苏冉觉得胸口的肉被捏得生疼,紧接着,脖子、肩膀都能感觉到被嘶咬般的疼痛。
“疼……”苏冉小声的唤着,她已经被商杰压在的身下,困住了手脚。
“疼?你还敢叫‘疼’?你知道什么是‘疼’?”商杰显然没有因为苏冉的挣扎而减轻力道,反而因为从她口中说的那一个字,更加变本加厉。
疼?她也知道什么叫疼吗?
疼,是午夜梦回间,孤独冰冷的床沿;疼,是清晨睁眼后,空荡光秃的四壁;疼,是茶余饭后不敢多想的叹息,疼,是看着别的女人,美丽妖娆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身体和心理却总是无法点燃的激,情的火花;疼,是公司的资产成倍的增长,庆功宴上,看着每一个人都捧着大大的红包,乐开花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却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疼,是坐在自己的车上,却不敢伸手打开音乐的按钮,看着空荡荡的副驾驶位置,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疼?那才叫做疼,那种疼,你怎么会知道?
他商杰在痛苦挣扎的时候,你这个自私自利、没良心的女人在哪?你在别的男人怀里,那个时候,你正拉着别的男人的手,在地球的另一边甜言蜜语、情意绵绵呢。现在,你竟敢喊“疼”?
没有前奏的爱抚,没有更多的润滑,商杰便一个挺身长驱直入。苏冉疼的全身一紧,却被死死的压在身下,无力挣扎。
☆、(41)若即(D)
(41)若即(D)
在商杰第三次进攻的时候;苏冉已经全身无力的瘫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