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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前提是,你每个周末都来我这里。”男人也很快地应道,“你不是也没听从。”
——是听从命令,而非遵守约定,这种既不是情人,更不是伴侣,只是单一的主人和性宠物的关系,让真一很恼火!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支配者的语气说话,但真一还是气得握紧拳头,凶恶地下达逐客令,“出去!不!是赶快给我消失!我现在没空理你!”
“连—句为什么失约的解释都没有,真一,我最近是不是太让你放松了呢?”男人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华美的长发一直垂到他的腰际,穿着笔挺的黑色西服,虽然是很普通的装扮,但是……
隐隐散发出来的邪恶气息,让人全身发冷,这是什么样的压迫感啊……
“我可不像你这么空闲!念经拜佛,坐那里等香客来捐钱就可以了,我每天除了上课,还要参加社团活动,周末要打三份工来赚学费,明白吗?我没空、也没钱来回大阪和京都!”真一强迫自己不要后退,站在原地大声说道。
“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你只要履行一份职责就够了。”男人一下就否决了真一的解释。
“哼,宠物的职责吗?”真一自嘲地道。
“既然你明白,就该有所觉悟,不是吗?”男人完全走出了黑暗地带,他的五官英俊逼人,尤其是那双狭细的黑眸,看似眼波温柔,实则深含着某种危险的东西。
仿佛迷幻药物一般,以华丽温柔的外表蛊惑人的神智,一边又能很好地隐藏住那种令人不快地侵略感,让人迷失其中,完全受他摆布,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最后的自尊也被完全粉碎了……
真一常常陷入这种万劫不复的地狱,他越是想拼命压抑住那种渗入骨髓的鲜明快感,发烫的身体也就越背道而驰地涌起汹涌的热潮!
那种欲火焚烧,连指尖都颤栗地感觉,是由男人灵巧的唇舌,双手极致地爱抚撩拨起来的,无论怎么努力都逃避不了,当欲望中心被掌控住,缓缓揉搓,却又残忍地不许他释放出来时,真一觉得自己快要疯掉。
粗重地喘息着,额头无力地抵触在床单上,曲起的双膝不时摩擦两下,但是无法并拢,因为男人的腿正插在他的双腿间,一手轻轻搓弄着他贲张的性器,一手则转动、揉捏着被吻得红肿的乳首。
“看,流了好多,好像快要忍不住了嘛……”面对真一潮红的脸,男人很是轻柔地耳语道。
“住口……”脸颊不受控制地更红了,浑身犹如发烧一般热,眼角堆积起更多的水珠,他好不容易才维持着最后的一点理智,却因男人那充满情欲的低语,而开始崩塌。
“就算我不说,也是一样的吧?我的手都湿透了哦。”男人轻咬了下他的耳垂,然后舌头挑逗似地伸进耳孔内,真一缩了缩脖子,男人继而吻上他汗湿的后颈。
“不要……”真一难耐地道,男人像是为了印证手掌湿润的话,手腕突然加速移动起来,从顶端到根部,发出类似黏液摩擦地淫靡声响。
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脊背都弓了起来,腰部剧烈的颤抖着,喘息部变得艰难起来。
“还是射出来比较好吧?再忍下去,很痛不是吗?”明明用手指箍紧分身底端,不让他轻易达到高潮,男人却这样说道。
“呼……你这……混蛋……!”声音就像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差点咬破舌头,真一强忍不差点冲破喉咙的煽情呻吟。
但是火热的意识里,唯一剩下的,而且越来越鲜明的东西,就是对射精的极度渴望!
他的身体很痛,似乎每条血管都浸淫在那带着甜蜜快感的痛楚中,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因为他的咒骂,男人的手从他急剧起伏的胸口,一路滑到布满细汗的腰上。
那种酥酥地,一点点移动的抚摸动作无比轻柔,但是男人那种熟练的爱抚,而且清楚知道他弱点的摩擦,只是更残酷地把他逼入欲火巅峰,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
“啊……不……停下来!”一番反抗似地扭动身体后,真一的头垂得更低了,汗水流下脸颊,然后,他一直抓着枕头的手松开了,指尖一直在发抖,迟疑几秒后,他就伸手向男人的腿间。
这次调教的课题,是如何取悦主人,彼此手淫达到高潮,真一很排斥碰触同性的身体,尤其是那玩意儿,所以一直抗拒着,男人没有强迫他,然后就变成了这种不得不做的窘境。
“真一……我会让你高潮的,作为奖励……”男人亲吻着他脸颊,真一紧闭着眼,睫毛上缀满了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小水珠,他喘息着,按照男人的指示,手指急躁地动了起来……
那次经历,就是在上个月,去观赏“大”文字焰火的时候,被男人留宿了两天两夜,而且都是在做爱。
几乎都没有好好睡上一觉,结果浑身肌肉,尤其是腰那里酸痛不已,还影响到第二周的上课。
周一到周五,除了第一天以病假为由,没有去学校外,周二的体育课,周三的社团活动都没有参加,直到星期四才有比较正常的脸色和社友们打了照面。
“太过份了,这个混蛋,以为我有求于他,就可以这样任意妄为?”真一很气愤,但是真正让他不再赴约的原因是,当真一羞恼交加地斥责对方,把自己变得如此奇怪后,男人只是轻轻地一笑,说道,“你也乐在其中,不是吗?不过要是这样说,你觉得轻松一些,我是无所谓的。”
没错,就算是强迫的性爱,真一也获得了无上的快感,在高潮的时刻他会情自禁地抱住男人的双肩,被欲火煎熬的时候,他会哭,会丢下一切面子哀求男人进一步的爱抚,但真一是不会承认的,绝对不会承认的!对于他坚决地,甚至有些顽固的否认,男人也没有追究,只是凝视着他而已。
用漆黑的,冷峻沉静的眸子直视着他,那眼睛深处隐隐燃烧着令人窒息的的心脏,更加地抽搐难受了,他呼吸不过来似地,重重地吁了口气。
“今晚真的不行!饶了我,青鸾,拜托快点消失吧!”刻意压低了声音,稍微冷静下来的真一对男人说道,但是他的脸上依旧带着一种嫌恶的表情。
“恐怕不行哦,真一。”青鸾的声音依旧温柔,只是笑容让真一不寒而栗。
“为什么不行,你……”真一瞪视着他,然后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今日的青鸾,在地板上落下了被月光拉长的影子。以往出现在不灭事务所的青鸾,都是“二重身”,一种类似灵魂出窍的法术,但又不尽相同,“二重身”形成的原因是很复杂的,也是十分危险的,但它有一个优点,就是他的法力要比纸做的式神强出许多倍。
但无论是“二重身”还是式神,他们都是没有影子的,今天的青鸾却有影子,不是替身,而是——本人?
“你的老板源赖忍替我开的门,在你洗澡的时候。”青鸾邪魅地微笑,“还是第一次来你的房间,虽然经常‘看’到。”
“……!”由于太过震惊,真一呆立原地,一时无法做出回应。
“怎么,不请我喝杯茶吗?”青鸾伸手向真一僵硬的脸,似乎要抚摸,真一这才惊醒似地踉跄后退,可是有一道人墙突然堵去了他的出路。
回头一看,竟然又是“青鸾”一样的打扮,一样的冷酷,唯独没有影子,真一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别开玩笑了!这种时候……出去!”青鸾眼底的那抹欲火再也熟悉不过,而当这种恐怖成倍地膨胀之后,真一开始大吼大叫。
就在走廊斜对面的房间里,源赖忍还没有睡觉呢!
“你在怕什么?”青鸾笑了笑,带着残酷地味道。
“妈的!放开我!”身后的“青鸾”很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以强劲的力道反剪在腰后,痛得他冷汗直冒!
“我说过吧,如果你不听话,会被惩罚的哦。”面前的青鸾则缓缓地解开西服的纽扣,优雅地脱下,放在真一的单人床铺上。
“你……你们……简直混蛋!”真一试图挣扎,但是手臂上的疼痛一路窜向心脏,诉说着青鸾可怕的怒气!真一动弹不得。
几乎不用任何言语,身后的“二重身”就扣着真一手臂的姿势,把他推到青鸾跟前——完美的配合。
“我会宰了你的!青鸾!”真一气愤得不得了,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
“等你有体力应付完两个人再说……”青鸾低喃道,伸手撕开了他的汗衫,然后把紧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狠狠地吻了下去!
身后“青鸾”也没有闲着,他低头吻着真一耳垂和脖子,濡湿地感觉让肌肤颤栗,前后夹击之下,早已习惯了被疼爱的身体,立刻卷上一层不可小觑的欲火。
“别碰……我……晤!”嘴唇交叠,语言被粗暴地吞噬掉,取代的是青鸾万分激情地吻。
在狂烈的欲火被迅速点燃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真一胸口的压仰也更深了,一点点地渗透到心底深处,就好像陷入流沙之中,越是挣扎,陷得也越深,好辛苦,呼吸不到空气,谁来……救救我!
砰!!
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惊得真一从单人床上,连人带被子地翻落下来,屁股直接着地,一阵疼痛让他叫了出来。
“啊……”屋内阳光明媚,微风吹拂着窗帘,是一幅惬意而又平静的景象。
“我……做梦了……?”真一目瞪口呆,心脏还是突突地跳着,那种被抓住和强吻的感觉是那样鲜明,他抓着胸口,运动汗衫都湿透了。
慢慢地坐起身,臀部的疼痛一直漫到腰上,看来摔得不轻,幸好被子垫住了脑袋,才没来个脑震荡什么的,不过他此刻的心情比撞到头还要恐慌不已!
“刚刚的是……?”以往青鸾都会扮成梦魇来偷袭他,所以他一时间无法确定,那些是自己造的梦境,还是……
叮叮!叮叮叮!
机械闹钟急促地敲响,直捣耳膜,真一平时很少用到闹钟,他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闹钟也躺在地板上,和枕头压在一起。
可以想像他睡觉时有多么不安分,枕头被粗鲁地推到了床头柜不说,还碰倒了上面的钟,砸落地板,惊醒了自己。
不过他不记得自己有设置闹铃时间,每天十二点睡觉,六点起床,他的生物钟已经比闹钟还来得精准。
一瘸一瘸地走过去,捡起闹钟,晃了晃,不像摔坏的样子,放回柜子上,到现在为止,他的思维还停留在对梦境是真还是假的考虑上。
“九点45?”琥珀色的瞳仁,看清钟面上的数字时,失声大叫,“什么?已经九点四十五了!”
他的话音刚落,房门就砰地被打开了,站在门前的源赖忍,一头及腰长的浓黑卷发散开在肩膀上,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袍,但没有系上那条绣着玫瑰花的腰带,脚上那双黑缎面的拖鞋,左右颠倒。
源赖忍脸上露着浓浓地倦意,连眼圈都是黑的,不过就算如此,他的脸孔依然是那样地漂亮,这张不知道迷死多少女性的脸,以及常常说着甜言蜜语的嘴唇,轻轻一抿,就如非洲雄狮般咆哮出和他的外貌极不相称的话来!
“寺岛真一!我限你在十分钟内离开这所房子,并且二十四小时内不准回来!不然我就扔你出去!强奸你!”
重点不在扔出去,而是强奸,这个对同性极度厌恶的男人,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一难以想像他到底多久没睡觉了,才会暴走到这种地步。
“老板……”真一嗫嚅,完全因为源赖忍那犀利的眼神,不像在开玩笑。
“听到了就迅速执行!”源赖忍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真一吓了一跳,源赖忍如果来真的,他会毫不客气地一拳揍过去!
还好源赖忍只是冲着真一柔软的床铺而去,也不顾有没有枕头和被子,倒头就睡了下去,眼睛紧闭,并长长地吐了口气。
真一哭笑不得地看着如此孩子气的老板,弯腰捡起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又拿起枕头,抬高他那颗形状姣好的脑袋,小心垫好。
“好热闹,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川崎千代子边说着边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件浅绿色的长裙,外面套着一条白色围裙,这几天不灭事务所都没有工作,她在整理闲置房间内的杂物。
“嘘。”真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衣服,套上运动衫和牛仔裤。
“放心,看他现在的样子,就算房顶塌下来了,他也照样在睡,说起来,好像是因为你最近每晚都大动干戈,所以他都休息不好呢。”看了一眼霸占床铺的源赖忍,她对真一说道。
“我?”真一刚想说我哪有,但是立刻想起今天早上的怪梦,尴尬地搔了搔脑袋。
“真一,你最近有比赛吧?看你突然增加了训练量。”川崎千代子侧着头说道,“早上跑步也就罢了,晚饭后还要运动两个小时,别太累了啊,肌肉太亢奋,晚上可是会做噩梦的。”
“嗯……是京畿地区的大学联赛,对手很强,所以……”真一不自然地笑了笑,他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