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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感觉到没有我的大了。
他们收拾了凌乱的战场,我从厕所里出来,三皮说:你们先回吧,我和子凌买点东西去。路上三皮说:杜宪云打电话什么事?我快步走着说:到了就知道了。三皮小跑两步追上我,说:怎么一说去杜宪云家就像样追贼一样快?我边走边说:别净给我扯淡,给你说点正经严肃的事。然后就把杜宪云在电话上所说的简明扼要地给三皮说了一遍,其间三皮听到康贵青让人带走时倒吸一口冷气,继而打断我的话,说:等等,为什么只带走康贵青而把张文秀和武志和给留下?我的解释是,擒贼先擒王嘛?然后三皮明白过来,说:也对,带人多了还麻烦,吃住都是问题。我烦道:靠!你以为是去度假啊?我刚才说到哪儿了?三皮友情提示道:说到“靠!你以为是去度假啊?”
来到杜宪云家,我拉住了要敲门的三皮,三皮不解地问:又发什么神经?我说:稍等一下,我还得考虑好一事再进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51 敲门敲出“祸”
过了六七秒,我对三皮说:好了,敲门吧。三皮阴笑一声,说:操,你让我敲我就敲?不伺候了。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考虑的是,关于回信息给张文秀说没见季东的事。当时玩扑克玩得正上瘾,就怕有什么事给打扰了,所以才撒谎说没见季东的,当时也料到可能有什么事,可万没想到会是这事,早知道就不扯这个淡了。人世间缺少的就是“早知道”,早知道会受伤想必要去相爱?早知道会被双规何必要铤而走险贪脏枉法?早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当初在熄灭台灯前为什么不多翻几页书……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对这事做了以下分析:现在大事当前,谁会在乎这种小事?二,即便有谁问,比如说张文秀,这样会令我难堪,与人为恶不如与人为善,这种道理她不会不懂,三,即便袁慧卿这样的快嘴丫头问了,我随便一句“那时候他还没来,我回完信息季东才到的”足以敷衍了事。
我遵照三皮的指示,举起手去敲门,然后回头对三皮说:敲两下有什么了不起?
天地良心,我是去敲门的,门给善良的我开了个善良的玩笑,门没有敲到,却敲在了别人的脑袋上,这别人非他人,而是素有“鬼见愁”之称以泼辣难缠著称的袁慧卿。按照袁大小姐的说法,她是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想开个门缝伸出头来看看是谁家的孩子呢,没想到刚伸出头来就挨了个脑瓜崩。
我和三皮嬉皮笑脸地扑灭了袁大小姐的怒火。袁慧卿最不能忍受的是,被敲了头还听到我那句“敲两下有什么了不起”的话,我指天发誓那话我是说给三皮的,三皮也出面证明,总算过了袁慧卿这一关。进门看到康贵青完好无损地端坐于众人中间,其余几人含笑地看着我们三人,估计他们也听到了我和袁慧卿所发生的一点“不快”的事,
难道是谣言?这个念头迅速地闪过我和三皮的脸,我和三皮坐下,三皮说:杜宪云你也太贪玩了吧?骗得我哥俩屁颠屁颠地往这里跑?我破例地一次没有重色轻友,也对杜宪云进行口伐,说:就是,以后这种玩笑少开点,吓得我俩这多愁善感的心像AK47一样突突突突地快。杜宪云笑着说:是我骗你还是你骗我?你不是说季东……当杜宪云说出“季东”两个字的时候,我就猜到后面将会发生什么事了,唯恐他们翻我的旧账,没想到自己居然把这事给引了出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不算,我连忙说: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康科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面向康贵青似乎在等待他来“辟谣”。杜宪云看出了我的“奸计”,用脚在我大腿上蹬了一下,说:赖皮。
康贵青说:杜宪云电话上说的是真的,我也是在你们挂了电话之后才回来的,这种事对我来说稀松平常。我和三皮听到进派出所被康某人说成“平常之事”,似乎那里是他家一样,觉得兴趣来得更猛烈了,康贵青说:我们这么多人又是唱歌又是讲课的,肯定会引起当地人的怀疑,说到底我们的错也就是扰民,派出所进了多少次,里面的人我都认识了,他们也难,有人举报总得出来表示一下,进去了不也净给好烟抽?
说着掏出半盒中华烟,被我和三皮武志和季东瓜分一空,我们不由觉得,政府单位就是不一样,抽个烟都那么爱国,真是:祖国在我心中,“中华”在我嘴上。
看着康贵青谈笑风生地讲述进出派出所的经历,我觉得很潇洒,不由得羡慕起来。难怪大学时一室友说过:不进两次派出所,还算男人嘛。听说这哥们是找小姐的时候遇到了扫黄大队,所以有幸让他成为了男人。
三皮说:派出所有什么?我们又不是没进去过。听完三皮的话,我和康贵青季东武志和张文秀一起迷惑起来,他们可能在想:这两个家伙没听说给弄进去啊?我当时正羡慕康贵青呢,一听三皮如此一说也跟着莫名地点了点头,同时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有幸进去过?突然,我想到了在天津火车站的那次,于是我和三皮争着说起那次做“逃犯”的经历……
临走的时候,袁慧卿还为我敲了她的脑袋的事耿耿于怀,这次三皮果断地重色轻友起来,说:子凌,男子汉渣豆腐,你就让袁大小姐敲你一下又怎么了?欠债还债天经地义的事,麻溜地。
三皮的提意得到了除张文秀外在场人员的一致支持,大势所趋之下我也只能“伸头待敲”,并可怜地向袁慧卿求饶:姐,轻点啊?袁慧卿嘿嘿地阴笑两声,说:放心吧,我力气不大的。说完只见袁大小姐把右手食中指关节放到她血盆大口边哈了口气,然后高高地举起,就在千钧一发的瞬间,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生动地上演了一次“抱头鼠窜”和“夺门而逃”的一幕,身后传来众人的哄笑声和袁慧卿不依不饶地叫喊声……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52 廊坊誓师
和季东三皮走在回家的路上,正是无限夕阳近黄昏的绚丽时节,只是初冬的黄昏显得分外冷清。火红的霞光映在两人猴屁股一样的脸上觉得格外滑稽,主要的是感觉猴屁股上还戴了副眼镜,其实我的脸在他们眼中又何尝不是呢?只是我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们三人的脚步明显加快,因为我们知道这个时候的黄昏是极其短暂的,根本不会给我们太多欣赏与歌颂的时间,似乎是三皮还是季东说了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也可能是每人来了这么一句吧,我想起朱自清先生曾经写过的一副匾额,就用在了这里,这样也显得心态积极乐观,“既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当我说完这话句的时候,天空已经不再是夕阳黄昏的感觉了,也因为这样,我刚才的那句话真成了名符其实的疑问句,也算是给这短暂的黄昏一句临别赠言吧。
离别是惨痛的,惨痛的是漫无重逢的离别。就要离开秦皇岛了,我却酿不出太多的不舍,这只能说明一点:我对这里没有多少感情,就像当初我和三皮离开郑州离开河南的时候,我很想让自己带着不舍与伤感给生活工作了那么长时间的地方Say bay;可是,最后我们还是忍不住say了句:Good你奶奶个bay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对秦皇岛这么冷漠,如果说是因为在秦皇岛的时间不长,那也不能成立,在郑州的时间不短了吧?人家都说“日久生情”,我觉得有时候“日久了也生厌”,也可能是因为三皮常说我的那样……铁石心肠。
今天看来铁石心肠的不止我一人,三皮也铁得厉害。在杜宪云家我们制定了一个紧急计划:由我三皮袁杜二人加上武志和的小线郭月我们五人先去廊坊做好前站工作,因为10号一下子要去90多人,现租房子肯定来不及,光18家寝室和4个课堂也够忙上大半天的,所以康贵青临时决定我们8号会餐9号必须到达廊坊。康贵青说:11号到来之前必须全部完成工作,迎接大部队的到来。
最初的计划是我和三皮去一人,袁慧卿杜宪云选一人,武志和的三条线选一人,张文秀和季东再选出一人作为领队。当时我觉得很难选择,三皮也不发表意见,袁杜二人也推选不出结果来。季东说:你们要是不说话,那我就指派了?三皮看了我一眼,刚想说什么,季东说:那我这边就让子凌去,你呢?说着抬眼问张文秀,张文秀想也没想地说:那我们选袁慧卿去。当我听到这里,心中浮现出那晚做的梦,不正是我和袁慧卿走的一道吗?不过梦中是去了大连,心里不自觉地烦燥起来。问题出现张文秀和季东身上,不知何故,这两人都不愿意去,一时之间大家有点尴尬,康贵青又没办法像指派我和袁慧卿一样地指定谁去,那样的话面子上也过不去,看康贵青脸色不好起来,而张文秀和季东就是没有人毛遂自荐。
三皮说:这样吧,我和子凌加上杜宪云袁慧卿四人就能搞定。张文秀立马出来反对,说:这样不行,我还是认为得去一个领队的。季东说:那就你去。武志和说:再加上郭月吧,这样五个我觉得差不多了。康贵青默默地点了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他们五个人是我们网络里能力最强的的几个人,也就不用什么领队的了,你们小事自己商量着,有不能解决的随时给我们来电话。
刚回到家,天已经黑得“纵使相逢应不识”,进了门还没坐下屁股就收到张文秀的信息,当时我以为还是杜宪云发的呢,于是连忙打开,信息写道:子凌,你是聪明人,有些事我不想挑开了说,你和宪云顾波和慧卿都是我们网络里发展与能力最棒的人,我季东和康科对你们寄予非常大的厚望,希望你们自己掌握好分寸,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自毁了前程。
我当然知道她不想挑明的是什么,她的确是误会三皮和袁慧卿了,那么,我和杜宪云呢?我又细看了一遍,冷笑着删了。删的时候我在心里想:你们自己不愿意去,我们去又叽叽歪歪那么多事,懒得理你!说实话,我不知道如何把握这里面的分寸,更不知哪个杀千刀的定下禁止恋爱的臭规定,我们又不是带发修行的善男信女?于是,我回信息给张文秀:明白,放心。
三皮和王菲周彦等人说着会餐的事,我披了黑色的风衣独自走出院门。夜的冷清充盈在我的周围,心中没有了半点为去廊坊而兴奋的念头,张文秀的那条信息把我原本兴奋的身心一下子击得筋疲力尽。漫无目的地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很长一段路,回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半道上给杜宪云去了一电话,那丫头正在被窝里享受呢,对于我这么晚给她打电话她很不乐意。
我问:你身边现在都有谁?杜宪云说:我自己,袁慧卿在外面洗脚呢。我又问:张文秀是不是看出了我和你的事?杜宪云轻笑一声说:我和你有什么事,她给你说什么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53 红烧猪蹄
我在电话上说:她倒没给我说什么,我看她眼神有点怪怪的。杜宪云说:你在哪里啊?我怎么听到那么多的车喇叭声?我说:在外面呢,我出来买点东西,别的没什么事了,晚安。
进了屋,三皮说:这么晚了去哪里浪了?我倒了热水准备洗脚,说:出去闲逛了圈买点东西。梅清说:买什么好吃的?我一边把脚放盆里一边说:尽想着吃,买的……啊!话没说完,我发出杀猪一样有辱斯文地一声惨叫,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水太烫了,我忘记了加点凉水就把脚放在了里面,顿时脚后根通红一片。梅清看着我发红的脚说:哦,我知道买什么了。我疑惑地问:买什么?梅清贼笑一声,说:红烧猪蹄。说完钻进了自己屋,只留下了鞭长莫及的我给她的背影遥使了一招九阴白骨爪。
躺下后,我和三皮聊了会将要离开秦皇岛的感受,三皮的感觉是兴奋,因为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兴奋的结果是睡不着觉,躺在那里对着屋顶傻笑,说什么可以先别人一步去廊坊,又说什么还可以和袁杜二人黄金搭挡一同去。我不忍心把张文秀的信息如实相告,怎么说呢,就我和杜宪云来说,张文秀可以说法眼如炬了,至于三皮和袁慧卿嘛……
三皮兴奋的睡不着觉我尚可以理解,可我完全不是像三皮那样,我却是为了梅清的一句话,这事提起来真是羞愧难当啊。梅清说我挨了烫的脚是红烧猪蹄这话直接让我失眠,我绝对不是小肚肠之人,受不了她这玩笑之话,凭心而论,梅清对于这事的的联想之丰富比喻之贴切,当真让我折服,我之所以睡不着的原因,想起来就觉得悲愤,就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出息的人,那是因为我想吃红烧猪蹄了。
追溯起上次吃红烧猪蹄,似乎还是在郑州的时候,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