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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季东在,我也不方便问。
这个疑团的解开是吃完饭之后,从饭店出来走在晚风扑面的街上,季东说:我还有点事,你们好好聊会吧。季东不在我们说话也随意了许多,袁慧卿告诉我们,按照行业不成文的规矩,男带女女带男,所以袁杜二人是带我们上线的,现在我们既然已决定上线了,她们的任务也完成了。三皮说:靠!早知道我们就不这么早下决定了。杜宪云说:你们一天不下决定,对我们来说就是多一天的折磨。后来在我和三皮的强烈抗议下,杜宪云也觉得用折磨一词不利于团结,后来我和三皮认为应该为幸福的折磨,二女倒也没提出异议。我问杜宪云:我们上线了,以后就不能经常见面了?袁慧卿说: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我们都属于一个科长下面的,等到你们成了业务主任就可以把寝室单独拉出去了,到那时我们再合作吧。晚风吹来,街上霓虹闪烁,三皮低头不语地走在袁杜二人中间,浓浓的分别愁绪笼罩着我们,一个多礼拜的风风雨雨,欢喜吵闹萦绕于心头,着实有点不舍可又是没有办法的事。三皮再问:那还没到业务主任之前呢?袁慧卿晃了一下;我和三皮慌忙扶稳;杜宪云说:没事的时候也可以见面聊聊啊!交流经验嘛。我冷冷地说:仅此而已吗?袁慧卿在我肩头擂了一小拳说:你还想怎么样?告诉你们两个臭小子,不可以喜欢上我们哦?!我和三皮忙不迭地说:别自做多情了。三皮打了个饱嗝说:洒家可是有老婆的人了,至于子凌嘛,就难说喽!我假踹三皮一脚说:我也是有老婆的人!只见三人齐心协力地说:分手了! 。 想看书来
23 网络佼佼者
当夏天远去秋风吹起的时候,已是我来到秦皇岛两个月的时候,身上的衣衫也不像盛夏时穿得那么暴露了,更有一些季节错乱的家伙穿着俨然一副秋天的样子,倒是街上人工种植用来绿化城市伪装绿色大都市的花草树木依然违背自然规律未见半点枯黄之色。
两个月的时间,我和三皮从初来乍到的业务员做起并迅速成长,先是认真学习不耻下问那些有了些许成就的前辈,四处求经苦心钻研行业里别人积累的宝贵经验,于是只用了两个月的日子,我和三皮以熟练的业务技巧和惊人的业绩向这里的每个人宣布:老子就是牛!这话三皮是极力反对的,因为三皮说他不愿做牛,他也不是牛。我说:那你就是牛逼!三皮一听说好,老子就是牛逼。两个月的时间,我早就明白了许多来时让我百思不解的东西,例如怎么样把人成功地钓来,假设说对方现在的工作是经理,那就说这里有个总经理的位置适合你,好好考虑一下;再比如说对方现在是国家主席,那就得说国家主席有什么好的,我现在是联合国秘书长,正好还缺个副秘书长,有兴趣没?据说,这就是技巧。
于是我不止一次地想起我和三皮初来秦皇岛时,冒着三十四五度的高温在车站狂等了人家两三个小时的情景,原来,这也是技巧,再比如说无论是吃饭还是打车买东西,全都是我和三皮出钱,袁杜二女生倒也算了,可季东怎么说也是地主阶级啊?当时我就觉得这小子小气得要死,结果,这也是业务技巧,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怕你们身上有钱,还没听明白就自个儿坐车跑了。
对于以前那些东西我们不仅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而且用起来也是游刃有余,如今的我开铺了三条线,下面已经发展到十三四个人,我的第一二条线都是业务主任了。三皮和我也是不差上下,因为我和三皮的业绩突出,季东一下子就嚣张起来了,他由原来的光杆司令到今天别人介绍他时都用季科长来称呼,虽然他离科长还早着呢!这里面要成为科长下面必须发展到七十二人,可是一到了二十人就开始享受科长的称呼而不享受科长的待遇。
我和三皮走在去往张尤胜家的路上,张尤胜是我网上认识的一家伙,我们是在玩游戏时认识的,在游戏里他叫“小龙女”,受了《神雕侠侣》的盅惑我认定对方一定也是个大美女,或小美女,至少也得是个美女,所以向比我低四级的“她”求婚,这人变态得可以,居然爽快地答应了,害得我“同性”恋了三四个月,当我用QQ把“她”也给骗了过来时,也让“她”在火车站狂等了两个多小时,当我和三皮在火车站见到他时我俩就晕了,因为我认定这厮是女的,主要的是人家连QQ用的都是女的,因为按照行规女孩子要用男孩来带,这个任务自然非三皮莫属了,于是在车站用手机信息找到他时三皮就忍不住笑了,妈的早知道通个电话听听声音也不会出这样的丑了,还好这兄弟一来就出奇地顺利,并没有像三皮对季东那样暴力地对待我,并且第三天就决定上线了。
就这样,三皮一不小心创造了这行业里男带男且成功上线的神话,着实牛逼了一阵子。这都是我可以忍受的,可是三皮说,他有时间也招来男的来,让我带带,一是以示公平,二是看我有无他那样的实力,还好,三皮的第一条线王菲是个女孩子,在我带王菲的日子里,尤其是唱歌的时候,我就会想到杜宪云。因为王菲的歌声也是相当不错的,唯一不如杜宪云的地方就是没有她那样靓丽的外表,不过这也没什么,一般的外表要比一般的心地强多了。令我欣慰的是,王菲不仅用歌声证明了她不仅没有辱没了她的那个名字,也用实际行动回报了我屡次牺牲色相的付出。王菲是三皮的同学,可是同班的时间仅为一年,因为第二年她就转学了,只所以一直还保持着联系,三皮曾自做多情地认为是王菲暗恋他,因为在网上他们联系了五年多,更应该称为网友了。
到了张尤胜家,还好别人走访还没有回来,张尤胜倒了水给我和三皮说这段时间发展还挺好的,三皮不容置疑地让我请他们俩的客,我说没问题啊?有时间找上袁慧卿和杜宪云好好聚聚。三皮说:这两个丫头真不地道,自从那晚一别后也没露过面。其实我是见过的,那天袁杜二人来的时候正好三皮不在,那天两人只是路过,坐了没多大一会就走了,这事我先不和三皮说,到时候给他一惊喜。 。 想看书来
24 “又见”冯翠
记得袁杜二人来的那天我正和孙守正谈论一些他的情况,孙守正是我的第二条线,也是我以前的同事,本来三皮是不同意现在就动这片市场的,说万一有个闪失着实可惜。我想三皮说得也有道理,就一度与这哥们断了联系,三皮为此更是换了手机号码,可这哥们偏偏一往情深地给我来电话,一直不接吧也不太好,直到有一天孙守正在电话上说:兄弟,我也辞职了,我也想去你们那边,你和三皮得帮兄弟一把,后天的车票,到了再联系你们。他没容我多说话就挂了电话,三皮说来就来吧,但必须得把他拿下!我说:那就找个经验好点的带吧?三皮说:不用!王菲就够了,不是还有我们俩吗?说实话,如果真让王菲带还真有点不放心,可是加上我和三皮的双剑合璧那就没问题了,事情就这么简单。那天孙守正和我说公司里能来的都差不多了,眼看市场枯竭不行就得另辟市场,这时候袁慧卿在院里喊:猪皮在家吗?因为杜宪云的缺席,猪肚皮组合现在只剩下“猪皮”了。一听敢这么喊的也就只有袁慧卿了,我当即高兴地伸出头来,看到袁慧卿和杜宪云正笑盈盈地走进来。
自从我和三皮决定上线那场“庆功宴”分手后就没再见到她们俩,自然有好多的话要说,袁慧卿说:没想到你们发展得这么好啊?有时间去我们那里传授一下经验呗?我说:没问题啊?哪天去好?袁慧卿说:这个月28号吧,那天是杜宪云的生日。杜宪云没想到袁慧卿的嘴那么快,想阻止时显然已经晚了,我说:一定前去,到时候准备好酒啊!杜宪云笑笑说:到时候喝不死你!
今天陈志涛来电话说让我过去给他们做分享,我一直仇恨分享这个工作,起初我考察时就对分享者所分享的东西没有多少兴趣,而我所感兴趣的却是之前的唱歌,分享却是枯燥无味的,因为分享者必须把自己乔装着成成功者的姿态,说些从未有过或言过其实的残状,总之只有一个目的:让那些还没有下决心的考察者下决心,让那些初上线的人充满希望。虽然我一度怀疑自己的希望在哪里,我可以肯定地说连康贵青季东这些家伙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残酷的现实表明:秦皇岛的负面影响太大,包括大连庄河也是臭名昭著,所以让这里的很多人都迷失了方向,于是他们前几天开了个会,着重讨论下一步该往哪里发展的问题。用无产阶级的革命经验来看从城市走向农村未必不是一条好路,可问题的关键是农村哪来那么多诱人的工作来当诱饵?
到了陈志涛那,陈志涛握着我的手说:“师弟你终于来了,我这里有三个都处在考察期下决定的关键时候,一切就看你的了!”我在心里暗骂这孙子不是东西,有考察的怎么不早说?找个理由就不来了!更何况还是三个?!数字三对我来说是不吉利的,我最为无法释怀的是我第一次做分享时,正好下面也是三个待下决定的老油子,都考察一个多星期了也不说做也不说走,就在那里耗着,用我和三皮及袁慧卿杜宪云的话说是让人家幸福地折磨着。
那天我在讲台上狂说了两个多小时,下面的人估计都让尿憋坏了,结果第二天三个全走了,这事说给三皮和季东听,三皮说:这也不能怪你,都一个星期了还不下决定准是硬茬,只能说哥们你运气差了点。季东说:你这算什么?我第一次做分享时,有一戴眼镜的女生坐在下面,刚开始我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可没想到的是让她四五个问题就把我绕蒙了,愣在台上不知说什么好。我和三皮问:后来呢?季东颇为自傲地说:原来她是学法律的,并且她哥哥是个律师。三皮大笑后扶了下眼镜骂季东说:你奶奶的谁让你看不起我们戴眼镜的呢?从此我对戴眼镜的敬而远之格外小心之。
在掌声中我走上讲台,望台下一眼当即眩晕,因为从座位上看三个都是戴眼镜的,我决心不能让屈辱的历史第二次上演,那样的话我也只能跳进北戴河里去了,再看了一眼那个戴眼镜的女生,又差点吓得尿裤子,因为那女生活像冯翠戴上了眼镜,可仔细一看又不是,冯翠的头发染成了流行的黄色,而人家的却是自然黑,且从坐姿看个头也没有冯翠高。静下心来我把刚才吓上来的尿意强压下去,双手在胸前压了压,示意掌声可以停了。
这次的结果是两个当场决定加入,感动得我眼泪差点掉下来,第三个也眼看着动心了,可那长得像冯翠的女生就是不成全我满堂彩的愿望。
25 小线梅清
晚上我给三皮去了个电话,约他明天来孙守正家做分享。三皮与我不同,他十分乐意做分享且每次感动得下面听众像读琼瑶的小说,三皮也几度拿掉眼镜擦泪,这种情况我往往是躲在窗外偷笑,因为三皮说的全是自己编的,这王八蛋不去写小说真是可惜了,如果哪天不做网络直销了去写个苦情大戏指定能火。孙守正家明天要接待梅清的第二条线,梅清是我的第三条线,也就是小线,她是我在一次打错电话时把我骂得狗血喷头的主,你骂人也就算了,咱至少得讲点职业道德用家乡话骂,这样被骂者似乎也能接受,可她偏偏字字清晰字正腔圆用普通话骂得倍棒。就这样一来二去骂来骂去竟骂出来个红颜知己,说来也算得上奇闻一件了,平常有点什么不顺心的事,她就来个电话骂我两句出出气,我呢,也是有事没事去个电话锻炼一下口才,太多的时候觉得电话费严重超支,就在QQ上礼尚往来地骂一下,梅清的劣势在于打字太慢,打字太慢在口水仗中明显处于下风,于是太多的时候我收到的往往是一堆乱码或是随机打出来的东西,我不明白地问她这是什么意思,人家女生说了,来不及打字了,你老人家就往最难听最恶毒的话上想就行了。
梅清来的时候我曾郑重地警告三皮:这娘们骂功了得,你要当心啊!三皮不屑地一撇嘴道:嘴上功夫有床上功夫厉害吗?我不愿和他废话,这人*起来要命,但愿梅清能让他知道嘴上功夫比较强点。当时的情况是梅清以一敌二和我们不分上下,三皮在梅清上线的第二天宣布:梅清就是个母夜叉,这辈子指定做个老处女!梅清笑挽着我的胳膊说:“朱子凌,真没人要的话我就赖上你了。”吓得我大惊失色逃之夭夭。
三皮来的时候我就给他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要把梅清的第二条线搞定。梅清更是唯恐力度不够地说:真上不了线我就骂你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