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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
“下去。”
咬咬牙,初画还是选择听话的下去,将房门带离之后,心中的怒火又涌了上来,师傅说不是她杀的就不是她杀的了吗?就算不是她杀的,那自己去捉妖,师傅断然也不会怪罪的。
林中落叶纷纷,为这个季节增加了一份寂寥,十几个人穿梭在林中,引得无数落叶而下,这十几个着相同的衣物,手中各持一把剑,不约而同的朝着一个地方而去。
秋天的天气似乎不太好,整个天空呈灰蒙蒙的一片,非鱼坐在木桌前,双眼投向桌上的茶杯,看着里面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像,忽然看见水波轻微的晃动着,再看之时,却听见外面的喊声。
“妖孽,今日我就替太一报仇,拿命来。”
随着一声大喝,木门被踹倒,初画率领着十几名玄心门的弟子,出现在茅屋外。
非鱼端坐桌前,听见说话,头也不抬,“若你们替他报了仇,我的命随你们取……”
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可惜,是非不分,既然玄古管教不好弟子,我就替他管上一管。”
话音刚落,手中的茶水尽数洒了出去,茶水洒出去同时,已经化作短小锋利的小刀落下,那些玄心门的弟子纷纷举起手中的剑去抵抗那些小刀,非鱼脚踩木凳,腾空而起,随手接过一滴茶水,化作一把锋利的水剑,持在手中,朝着人群而去。
一时间,狭小的茅屋内拥堵无比,不少弟子被茶水幻化的小刀伤到,趁着混乱,非鱼朝着人群中的初画刺去,暗暗发誓今日势必给她点颜色看看。
剑气加重,杀气扑面而来,初画也不躲,卯足了劲势必要一决高下,一次次的被这个小妖给逃了,怎能咽下这口气?
剑气越来越密集,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的空间将人给围住,让人难以呼吸,等到其余弟子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初画被打的节节败退。
“不是我的对手,还敢来挑战?”非鱼嘲讽道,眼里尽是一股看不起的味道,说话间,将到达跟前的人打倒在地。
“师姐,师姐,你没事吧?”
一把甩掉扶起自己的人,捡起地上的剑,初画依然直视着她,眼眸中有着几分决绝,一手死死的握着剑身,看样子试图再做一次拼搏。
两个人相隔不过数步距离,非鱼只是默默的看着她的动作,竟然微微笑了起来,这就像个导火线,将那一腔燃烧的怒火给点燃。
一道寒光从初画的手中流出,非鱼急忙躲开,眼角瞥见已经看见四分五裂的木桌,碎裂的木头块落在脚边,这剑气要是落在自己身上的话,少不了受伤,再回首,初画已经来到跟前。
厮杀再次开始,昏暗的天气中只看见寒光一道道闪过,每一次利刃的光芒一闪,都伴有东西碎裂的声音,才一会儿工夫,这个茅屋里的东西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
非鱼大怒,若非念着她是太一的同门,自己岂能容的她这般欺负?刚才给了她一点教训,本想这事就过去算了,怎知她现在居然步步紧逼?
☆、第七十八章、心生怒气
一阵风吹过,初画陡然停手,怔怔的看着靠近跟前的人,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非鱼来到她跟前,双目逼视着,眼中透露着几许悲凉之色,低声道,“若非看在你与太一同门的份上,我绝不会手软,要是你再苦苦相逼,我不保证下次会放过你。”
说着,用力将初画给推开,再用手一挥,那些玄心门弟子就被突如其来的大风给逼到门外,顷刻间茅屋内恢复安静。
面前紧闭的门将一干人挡在外面,经过刚刚那一幕,初画虽然心有不服,却也是将要杀非鱼的心思给放了下去,她相信刚才那话是真的。
一地的狼藉,碎裂的家具,还有那滴落在地上的血迹,这一切都让非鱼看的心烦气躁,捻过一个诀,再看过去,茅屋内的一切又恢复原样。
门口,一阵稀碎的脚步声响起,那脚步声停留在门口忽然不走了,像是在迟疑,来人轻轻叩了下门,非鱼没有吭声,只盯着那扇门,心中的怒火又涌了上来,当真是不识好歹,自己放过他们,居然又找上门了!
叩门声停了一会,又响了起来,非鱼只盯着那扇门,双眼的怒火迅速燃烧,握着茶杯的手也慢慢的收紧了。
终于在下一刻叩门声响起的时候,手中的茶杯飞速前行着,所到之处刮过一阵微风,让人无处去寻得踪影,茶杯前行着,透过厚实的木门,只朝门外而去。
叮当一声,茶杯落地,来人将茶杯打落在地,溅起一片水渍,随之而来的又是一个人影,非鱼随后到达,手中出招,试图给来人给点颜色看看。
抵达跟前,看清来人之后,手中的招式生生的给收了回去,非鱼眼中出现错愕之色,只一闪而过,心放了下来,平静的开口,“是你啊……。”
夜血歌站在门外,一双乌黑的眼睛透露着一些欣喜,很快又暗了下去,跟在身后一言不发。
倒好一杯茶递给他,非鱼趴在桌上,把玩着其中一个茶杯,漫不经心的说,“你怎么寻得这里的?不好好的呆着,找我做什么?”
举起茶杯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就将那茶水一仰而尽,对于问话,充耳不闻。
“别跟着我,保不准哪天就没命了。”
想起方温禾的事情,还有太一的遭遇,非鱼的心又疼了起来,现在血歌是唯一一个与自己有瓜葛的人,那个弑天太危险,自己不能让他涉险,即刻起身,背对着夜血歌,又开口,“这不适合你,你还是走吧……”
放在桌上的手缓缓握了起来,紧闭的唇带着淡淡的血色,夜血歌看向那个站立的人,双眼中出现一丝痛楚,然后起身去到她跟前,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之上,双眸逼视着。
非鱼低头,轻声开口,“你走吧……”
夜血歌身形未动分毫,低低的开口,“我哪里不好了?为什么一直要赶我走?为什么你说话不算数?”
非鱼的身体一滞,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她了解夜血歌的性格,一定要找出个正当的理由,而且一定要无关自己安危的,他必然会走的。
拨开肩头的手,转过头,非鱼笑了下,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变的轻松,“你太能吃了,我养不起你……”
夜血歌一愣,使劲摇了摇头,“我保证以后不吃那么多了,我保证以后就吃你的剩饭剩菜……”
“我不想你每天跟着我,别人会误会的……”
“我不在乎……”
非鱼摇头,“我想找个待我很好,很听话,天冷可以帮我暖床,天热可以为我祛暑,能吃剩饭剩菜,始终待我如一的男子……。”
“我很听话,也会对你很好,天冷了帮你暖床,天热了我就去极北苦寒之地采冰块给你祛暑,你的剩饭剩菜我会吃的干干净净……”夜血歌猛地去到她跟前,双眸宛如被初雪洗过,明亮的摄人。
“可是……”可是那个人没想过会是你啊……
夜血歌眉头一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温热的唇印在非鱼的唇上,生生的将非鱼的后半句话给压了下去,明亮的眼睛中尽是柔情。
非鱼如遭雷击,定在原地,久久的忘了反应,直到夜血歌的声音响起耳边,“小鱼,我们有了肌肤之亲,现在我是不是可以留在你身边了?”
“可以你个头啊。”非鱼举起手,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幕的情景。
夜血歌也没有躲,感受着额头上传来的痛楚,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个背过身的人,喃喃自语,“我哪里不好了……哪里不好了……为什么要赶我走……”
听着身后传来的喃喃低语,非鱼的脚步一顿,立在原地,不知道怎的好不容易建立起了的狠心一下子被击溃,转过身,看着那个伤心的人,心中浮现无数情绪。
弑天的身份成谜,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太一,不为任何目的,没有任何理由,杀人似乎只是一种心情而已,心情不好他可以杀了任何人,不但如此,他行事诡异,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掌控在他手中。
血歌,心性单纯,自己实在不想要他涉险,可是看到血歌伤心的样子,又狠不下心来,想了许久,终于倒回他身边,踌躇半晌,慎重道,“弑天杀了太一,你跟在我身边会有危险……”
没等说完,夜血歌就打断她的话,眼中流过一丝暖流,缓缓的将非鱼拉入怀中,“我们一起死就好了……”
“……”非鱼靠在他胸口,不知道是因为开心还是因为生气,轻轻的咬了他一口。
“若非死别,绝不生离,小鱼,我做的到。”
听着胸口传来有力的心跳,非鱼的心一下柔化了,一瞬间春暖花开,恍神间,两个人又回到最初的日子,那时候没有麻烦,没有忧虑,只有开心和自由。
“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样才能保护好我……”将头埋在他的胸口,非鱼没好气的说。
“恩……”夜血歌抱紧了她,垂下眼眸,露出沉浸在喜悦中的笑容。
身后,金黄色的太阳缓缓升起,挂在半空之上,摇曳着,将那一大片灰蒙蒙的的天空照亮。
☆、第七十九章、哭笑不得
晨曦,金色的阳光洒落整个山下,日子恢复到以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走近的人,一抹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
夜血歌朝着非鱼一笑,清澈的笑容格外的舒心,几步去到她跟前,献宝似的将手放到面前,神秘道,“小鱼,猜猜手中是什么东西?”
非鱼的心也被调了起来,看见他神秘的样子,对于手中的东西也疑惑了,猜着,“玩具?”
夜血歌摇头。
“那就是衣服?”
夜血歌还是摇头,一张脸因为非鱼的几次猜错,早就忍俊不禁了。
“那就是吃的?”非鱼拧着眉头,双目一直看着他的手,试图透过那双手看到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是不对。”夜血歌将手藏到身后,另外一只手轻轻的点在非鱼的额头间,又笑着,“再猜下。”
非鱼白了他好几眼,丧气的坐在一边,连连摆手道,“不猜了,不猜了,猜不着,到底是什么东西嘛,神神秘秘的。”
一只手伸到面前,紧握的包裹里面的东西,夜血歌笑着,“自己打开看看。”
得到允许,非鱼立即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将他的手心给打开,却见里面只有一张叠的整齐的纸条,疑惑的看向他,问道,“纸条?”
边说着,双手已经拿起那纸条,一手打开着,直到偌大的四个字引入眼帘,非鱼的脸一下子通红,将纸条揉作一团,丢在桌上,尴尬的开口,“什么东西……”
捡起那张纸条重新铺开,夜血歌脸上笑意也缓缓收起,很不明白的问道,“小鱼,什么是双修之术?”
非鱼的脸再一次通红,聂若着,“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可是我觉得这个修行的方式似乎很厉害。”夜血歌也没在意她的表情,一脸认真的说道,一手放在下巴那琢磨着那个所谓的双修之术,
夺过那张纸条,再撕的粉碎,实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说太多,非鱼试着转移着话题,拉过他,“走,我们去玄心门看看。”
岂料,身后的人一点走的意思也没有,反而还在琢磨着刚才那事,夜血歌拉过她,怀疑的开口,“你真的不知道吗?”
脸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
“你知道的是不是?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双修之术,我们一起练好不好?”
“练你个头啊。”非鱼又拿过手敲了下他的额头,“那个是很厉害,可是会上瘾的,而且弊端很大,我怕你会走火入魔,步入万劫不复之地,我这是为你好啊……”
听闻此话,夜血歌的眉头又拧了起来,脸上出现犹豫之色,看到他这样,非鱼的心总算安了下来,反正他也不懂,忽悠忽悠就过去了,难道真要自己给他解释什么是双修之术么?
岂料,夜血歌的话却让她希望破灭,他说,“可是,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狐狸曾经和我说过,双修之术只有利没有弊端的……”
那只臭狐狸,下次让我碰到,非剥了皮,抽了筋,教坏血歌,罪大恶极,非鱼在心中早就将花折月骂了几百次,对上夜血歌的时候又恢复一脸的笑容,“那你信我,还是信那只狐狸?”
沉思许久,夜血歌才一笑,“当然信你……”
“那就是了,走,我们去玄心门。”
身处妖界的花折月不知道怎的猛的打了个喷嚏,心中想着,该不是谁在咒骂自己吧?眼珠子一转,笑意散开,这三界之内,谁见到自己不是被美貌震惊的?骂自己的估计只有一人,就是那死鱼。
人影渐近,富丽堂皇的大殿,笙歌艳舞,琴音袅袅,来人对此熟视无睹,只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