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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斗大的曹字旗扬起,曹鹏站到河前,看着抢修好的木桥笑道:“兵贵神速啊!好,今日大军南行,必然大获全胜啊!”于是回头看了看将士们,个个人困马乏,于是锁眉呼道:“好了,大军整顿,准备过河!”
于是纵白狼走上桥去了,大军正随同上去了,方行至河心,忽听人叫道:“曹鹏,你命休矣!”曹鹏猛回头来,只见半空中站在云端一个翼人:雪白的羽毛,五短的身材,面如青石,还龇牙咧嘴,长长的耳朵,尖尖的尾巴,手倒是人手样,就是满了白毛,指甲如鹰爪,而那脚却是个狮子足。众将士大惊失措,慌乱中跑得跑,跳水的跳水,呼天喊地,曹鹏惊道:“汝是何方妖孽,胆敢青天白日现身为娼!”那翼人笑道:“我乃高峰顶鸷仙大王魏成仙,今日便是奉我主命,前来取你性命的!”曹鹏惊道:“你主何人?因何来取我?”那鸷仙大王魏成仙忙拱手拜天道:“本座被困高峰顶一万五千四百年,幸得我主郗公相救,揭去了文殊的封印,放我等出了苦海来,故的投靠于我主,报效救命之恩!”曹鹏惊道:“什么?封印揭了?”魏成仙笑道:“废话少说!拿命来!”已俯身冲了下来,曹鹏直一阵头痛,摔下狼去了,那白狼见他摔进了水里,将昏昏沉沉沉落水底了,便跳进水里,从水下托起他来,上了桥去。
时闻马超、王峥呼道:“休伤吾主!”举兵杀来,而那魏成仙一扇白翅,见二人被吹进了水中了,眼看魏成仙只取曹鹏了,白狼回头猛跃起来了,嘶住他那白翅,只咬得鲜血直流,方被他一爪拍下当空,却不落地,又驾云而起,又要去厮杀,魏成仙见势惊道:“是上三十六重天的神兽银齿白狼?”便驾云忙道:“曹鹏,今日饶你回去,他日再会!”因驾云去了。
看马超已上了来,只将曹鹏扶起来上了狼骑,大军方过了桥来,眼看着脚步未稳,又听声喝道:“曹鹏,本督等你多时了!”面前林中出了千余军马来!马超忙道:“保护元帅!”便依兵去了,面前百余步内便是敌军,斗大的朱字旗飘起,马上是:金袍银边,红风披肩,浓眉大眼,眉清目秀的白莲教右护法朱文(字颖超),曹鹏只低声道:“本帅从未正看过他,乃是个有勇无谋的放荡之人,尔等只可智斗,不可蛮打!”马超只点点头,驾马去了,斗了数回合,久不见胜负,大军便冲杀上去了,将士们自当才逢慌乱,昨日又劳累了一天,军威士气低落,几乎全军覆没。
王峥忙回来呼道:“保护元帅回去,我与马将军断后!”天忽然间阴了下来,稍许功夫,大雨瓢泼而来,眼看着朱文要杀过来了,问声呼道:“哥哥!”赵磊(字玉致,号守龙)、赵凯(字玉宇,号宁龙)应声带兵来了,只过了桥来,欲围杀朱文,朱文惊道:“其中有诈?撤军!”便引兵去了,赵磊追出三里不见了敌军影子,方回来了,雨水好大,茫茫天地一水帘,马超扶曹鹏,王峥随后过了来,赵磊、赵凯兄弟过来拜道:“哥哥!”曹鹏含泪颤道:“兄弟……!”不表。
看大军只等待雨过天晴之后,又整军待发了,马上,赵磊只叹道:“哥哥刚走,孙丞相就回来,他只说天象有变,让磊速来相助,弟来迟也!”曹鹏叹道:“非人之过,天之过也!”于是一叹。
玄。真阳二年,建元五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零四年十月,曹彦魂又重新整顿军马,从镜河南下,征讨郗长旭大军。同年十一月,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亲率大军七十万,四方伐界,如今因兵粮不足,正屯兵西山。
看时锡维与诸将正在帐中,张磊(字玉朗,号巧龙)忽然进了来,进门只拜道:“陛下!”看去时:青衫玉靴,披巾挂玉,瘦俏如风摇残柳,细嫩似出水芙蓉,眉清目秀,正乃天生帝子也,锡维见了惊道:“三十三弟?”于是忙扶他起来方又急道:“朕只让你准备好千两银子便是,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张磊叹了口气,方摇头道:“臣弟此行便正是为此而来啊!”锡维一惊道:“为此事?”张磊方含泪道:“请陛下制臣弟之罪!”便又跪下了,锡维惊时,张磊方摇头叹道:“库中已无银可调了!”锡维急道:“你说什么?”张磊摇了摇头,锡维方惊问道:“不是说国库丰盈吗?那钱呢?”张磊方道:“那是他们奉承陛下之言也!各个为邀功请赏,虚报繁荣缘也!”锡维惊呆了一般,只喃喃道:“那你老实告诉朕!还有多少?”张磊叹道:“这几年陛下在外征战,又怎么知道,各地连年荒芜着良田已有三年,老百姓都靠公家吃饭,臣弟回来清查国库时,库中已难支撑战事,虽及时制止此行,老百姓总不能饿死吧?去掉了那部分拨银,也寥寥无几了啊!”锡维退了一步跌倒在地,随口道:“此乃朕……新政之过也!”当即昏晕了过去。
次日,玄锡维醒了来,诸将都在床前,皆惊道:“陛下!”锡维只摇了摇头,因微微问道:“朕睡了几时?战事如何?可有新势?”众将都摇了摇头。
看时,王真清(字玉尘,号忠龙)进了帐来,只笑道:“陛下!”众将都惊了一下,真清笑道:“哥哥可好些了?”来至床前,锡维摇了摇头,真清只笑道:“哥哥!”因凑到锡维耳前小声道:“哥哥,弟弟有钱了啊!战事不用愁了!”锡维一惊,因笑道:“筹到钱了?”忙坐了起来,诸将惊时,真清方笑道:“哥哥有所不知,西山诸地,把庙里的钱都贡于战事了!何止千两啊!哥哥。”诸将听了一惊,细听有人叹道:“天意何在!枉是大千盛事,竟搜刮到佛前去了!实乃大逆也!”而此时锡维看了看周围诸将,自然听得清楚那话,只得锁起了眉头,因拍案怒道:“住口!”诸人大惊,真清惊了一下,锡维方道:“拉出去!”不表。
夜深时分,玄锡维与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来至牢笼前,见了尚着囚衣在牢笼中熟睡的王真清,只含泪道:“十四郎!”因亲自开了枷锁,真清惊道:“哥哥!”便流下泪来,丛友亦含泪道:“哥哥!”便把王真清扶出牢笼,去了帐中。
只把王真清安放于床上,锡维方含泪道:“十四郎休怪哥哥,朕亦是无奈是也!”真清只泣道:“哥哥!”因而不言了,锡维叹道:“好兄弟!”便是兄弟三人搂作一团,低声饮泣了一阵。好生令人悲伤,感天动地矣。
而天景山上,自古便有一个财神庙,凡是官宦,于及大户人家,都要来此进香,以求生意好报,财源广进。整日里香火兴旺,张灯结彩,看时已过午夜,有两个人到了庙前,细看去,正是玄锡维、朱丛友与两个小卒共四人也。看他们绕到后院,越墙进了去,到了正殿,见了诸神神像,忙跪道:“弟子锡维,今日之过,实属迫不得已是也,恩师在天有灵,还望莫怪!”正言间,忽来个道童呼道:“何人闯殿?”众人一惊,丛友已拔剑斩之,锡维忙道:“走!”那两个小卒已抬起香油坛,高高摔开,敛起地上钱财,装进包袱之中,往前院去了,朱丛友在前,逢人便杀,稍许功夫,财神庙大火熊熊,一片火光。
四人忙急匆匆到了后山,锡维叹因道:“朕之罪也,今日实乃朕之罪过也!”那两个小卒忙跪道:“陛下言重了!”锡维只叹道:“尔等真这么想?”那俩个人忙点头道:“陛下为国之社稷,此乃难为也,天必赦之,人亦能理解也!”锡维忙道:“如此!真乃……”话稍未完,朱丛友已拔剑斩了他们,只抹去剑上血迹,天已微亮,看锡维冲那二人一拜,便与朱丛友悄悄去了。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五回解林凤画竹辞行袭翔虎恩感金近
第三十五回
解林凤画竹辞行
袭翔虎恩感金近
诗曰:
日诵近名一万遍,但能得之何所顾?
高架桥盘旋入云端,缀林奇花似层浪。
眼前点点飞驰过!
百层楼,好耀眼,江岸一屏湛绿,果然好。
天如冰,地如玉,
只恐眼眶狭,所要皆不足
——《近看苏州》
玄。真阳三年,建元六年春,黄帝纪元四千七百零四年三月,赵磊(字玉致,号守龙)、赵凯(字玉宇,号宁龙)兄弟围剿罗汉峪,朱文(字颖超)战死于乱军之中,郗长旭失踪,南部棋山、西凤阳叛乱平定,天子明诏,欲图驻兵玉京,玄心正宗恐怕龙阳有变,令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王真清(字玉尘,号忠龙)回守京师,胡庆波(字玉竹,号歌龙)守北关、曹鹏(字玉泉,号正龙)守祝阳,各部驻军保卫京师。
六月,玄锡维到泰山请法,当时驻守泰山的二十九郎解林凤之妻徐氏,已有重病,然而身负重任的解林凤,却不能回去看她一趟,芙蓉花开时,正当夏雨初来,雨季里最让人烦闷,连阴着天下了七天七夜瓢泼大雨,自然把人困在房里无所事事,西厢房里,解林凤(字玉风,号秀龙)正在案前,见在纸上画了一张墨竹,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一旁见了笑道:“怎么想起画这个?”林凤笑道:“又下了一天了,心里烦躁,不知不觉,天色已晚,想来哥哥教我作作画吧?”锡维轻轻一笑,林凤也抿嘴笑了,锡维方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笑道:“与我在这房里呆了六七天,是闲得慌了吧?”林凤欲言又止,锡维一顿,走到了案边。
看时锡维执笔画了几笔又道:“画竹,贵在其神与其气,还要理清其理!”林凤锁眉看得入神,锡维笑道:“以淡墨用侧锋平扫其节,再顿出骨结,自上而下,下入地,上连天,节节相隔,再予以浓墨勾其结节相接,为其一;然后以小枝附之,稍作节外生枝,为其二!”去稍蘸了些墨,看了看正发呆的解林凤,方笑道:“然后,以笔锋轻度果断一提为叶杆,再以侧锋撇出,稳中求其形,此为三;填填补补,浓淡相融,此其四!”一顿,已画成了一幅竹,方笑道:“如此,画成矣!”林凤舒了口气,方才笑了。
少许,林凤又执笔画起来,锡维正看得津津有味之时,忽闻林凤叹道:“哥!”锡维惊时,见林凤锁起了眉头叹道:“明天,是圣上答应我回乡的日子了!”锡维一惊,只点头微微笑道:“嗯,过了今晚,咱们又要天各一方了!”林凤扔下手中的笔,不禁落泪泣道:“哥!”锡维一把搂住他,方才含泪笑道:“回去看看吧!慧妹妹病重,都不在身边,该回去看看了!”林凤含泪道:“今日一别,总有种说不出的难受……!”锡维微微舒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表。
且看午夜来临,小林里一片寂寥,金近(字浩琪)已经离开宝德山,日夜兼程前往龙阳来寻玄锡维,眼下正坐在河边一块巨石上发呆,忽耳边一丝作响,忙起身来,斜眼一看,一个黑影闪过,继而是股白烟,金近惊时,一闪白光,细一看,是一把刺来的利剑就月光一反所致,遂而缩身躲过了,再挥剑抵之,打了数十回合,不见胜负,只各自退了数步,对峙了许久。
看风起云动,天要亮了,只闻声道:“出了这片山林往北去,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不要回来!”金近一惊,抬头时,竟然也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但见得:一身天蓝衫,一双青丝靴,发束金环,刘海微浮,额头上扣了个珍珠点缀的钢圈圈,眉清目秀,又是个风流才子,只是手里拿了把青钢剑,此人谓谁?董文良故交,袭翔虎(字珍清),金近不认得他,只低声道:“你是谁?”翔虎笑道:“你的敌人!”金近笑着点了点头,翔虎方叹道:“是舞影教我来的,他让我告诉你,不要怪他!”金近锁起了眉头,轻轻笑道:“你是幽灵杀手,袭翔虎?”翔虎笑道:“天涯浪子,果然名不虚传,在下袭珍清,久违了!”金近笑了笑没说话,收了剑,转身走时方才低声道:“也请你转告他,朋友,永远都是朋友!”翔虎只锁眉道:“太子?”因忙叹道:“祖师知道太子已经下山,为了早日进兵,特令我等前来加害与太子,搅乱玄心正宗的心绪,舞影念在当年与众位教主的情谊,不忍加害,故而……!”金近锁眉一惊,只喃喃叹道:“玉龙……?”已扬长去了,袭翔虎终闭目舒了口气,落下泪来,半日方低声道:“太子,永别了!”遂转身去了。
看袭翔虎出了林来,刚行几步,忽觉得不对劲,止下了步子,抬头看时,数十黑衣人瞬间从地底冒出,拔剑杀来,袭翔虎抿嘴一笑,提剑轻轻走了过去,那数十人杀了过来,他却没动,直到数十人每人一剑刺通了他的胸膛,然后慢慢的微笑着倒了下去。
天上下起雨来,袭翔虎终没有闭上眼睛,金近走了几步,淋在雨中,忽然又觉得不对劲,便回来了,看了看已安然死去的袭翔虎,闭目流下泪来,然后跪下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