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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汶河传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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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过了白莲教陈超(字弄月)的乘胜追击时,已出数十里夹在了临淄和青州之间的小山林之间,余部不足两千人,情况危机。眼下粮草不济,军士多半带伤,杨民身处困境,进退两难之际,令李沛然带兵三番突围,皆被击退。

李沛然回来时,杨民还在帐中看着地理图发呆,于是上前叹道:“哥……!”杨民紧锁着眉头,只忙惊道:“陈贼可破否?”沛然一缩眉头,摇头叹道:“云门山本就易守难攻,陈贼故将青州大部兵力都布于云门山下,是向我示威也!今邱贼已回临淄,其心可知,乃是将我大军视为了瓮中之鳖,如若前后夹击、包抄而来,我大军休矣!还望哥哥早定良策!”杨民一惊,只舒了口气叹道:“邱闵文,小小一个临淄侯,安敢如此?”于是低头一叹,闭上了眼睛,李沛然正叹了口气时,忽又见杨民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了地理图。李沛然一惊,正看的疑惑,却闻杨民微微笑道:“明日召集诸将,我已有破敌良策也!”沛然紧锁着眉头,傻傻的点了点头,方才转身去了。

次日一早,龙旗飘起,杨民出了帐来,点将台前仅剩下的八百马步军已经无心再战了,一个个紧锁着眉头,李沛然正担心时,却闻杨民微微笑道:“将士们!孤,知道你们都尽力了,事不能强求,既然云门山如此难攻,咱们就不打了!”众人一惊,皆忙惊道:“主公……?”沛然惊道:“哥?”杨民摆手笑道:“我观玲珑山方向,贼兵布置不足,咱们就从那儿,突围,绕道回师如何?”有披金甲白发苍苍的老将军杨里翰(字文山)一惊,上前拜道:“主公……!”杨民还是摆手拦下了,只摇头笑道:“纵是走,我却要风风光光的走,传我将令,修筑起玲珑山方向的官道,午时早饭,未时拔寨,连夜赶往玲珑山,不得有误,违令者斩!”杨里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正见杨民微微一笑,冲他点了点头,待散了帐,方忙跟他进了帐中。

杨里翰和李沛然刚随杨民进了帐来,杨民就破口笑开了,沛然惊道:“哥?”杨民不等杨里翰说话,忙摇头笑道:“汝等休慌!且听我讲来!”二人一惊,杨民笑道:“孤,看那陈弄月是盯上咱们了,他偏看中了我玄心门人不服输而接连突围,是欺我也,今再不走,怕是过了明日,咱们就只能束手就擒了!”沛然惊道:“可是……!”杨里翰顿时恍然大悟,忙点头笑道:“是也!”因忙拉住了李沛然摇头笑道:“子晶休问,明日自知!”杨民点头笑时,沛然惊道:“我今固守,敌军不知我虚实尚不敢动,我军若走,敌军必追,那时……?”杨里翰忙摇头笑道:“岂不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乎?且依主公之计,明日必见分晓!”沛然惊道:“计?”

临晚,陈超正出了帐来,忽上来一个金甲力士拜道:“主公!杨民大军已退,往玲珑山去了!”陈超惊道:“什么?玲珑山?”于是微微笑道:“你也山穷水尽了吧……!想跑?哼,谈何容易?”一顿忙道:“走,追!”杨民大军走到半夜,正愁眼前无路时,却忽闻杨民笑道:“后军止步!”众人一惊,杨民看了看李沛然笑道:“子晶!”沛然上前惊道:“哥?”正闻杨民笑道:“子晶带两百弓弩手在此埋伏,只待追兵已至,便放乱箭退敌,稍有微功,便四散而去,切记不可恋战!”沛然惊道:“这……?”又闻杨民呼道:“传我将令,后队改前队,绕道南山,夜袭云门山!”杨里翰一笑时,李沛然方才也微微笑了。

再看陈超追击大军到此,正中李沛然埋伏,那一弩十矢的乱箭雨下,陈超中箭趁夜色而逃而逃,捡回了一条姓命,大军尽折,待陈超逃回云门山大营时,方知杨民已攻下了云门山,占领了青州城,陈超险些被俘,又忙往回,直奔临淄而去。

临淄城上,蓝袍锦花,御靴蟒带,发髻整齐,眉清目秀,年纪不过二十四五岁的临淄侯邱传良(字闵文)正低头叹了口气时,有发须苍苍的锦衣仙官王天君上来拜道:“主公!”传良一怔,忙又叹道:“陈护法的伤怎么样了?”那天君忙摇头叹道:“身中十余雕翎箭,少则数月,多则半年方可痊愈啊!”传良惊道:“什么?半年……?”那天君点头拜道:“能保住命,已是万幸,没有半年工夫,怕是难以再上征途了!”传良锁眉叹道:“如此,大齐休矣!”

着时王天君摇头笑道:“主公可尽知我临淄俊杰否?”邱传良一怔,忙锁眉惊道:“还有何人可用?卿,试言之!”天君往前走了几步,往城西看去,遂而笑道:“城西十里有一人,隐居在琼山之间,姓张名呈,字信安,原是修真帝七级帝师张谙之后,有经天纬地之才,因后君不得重用,而投在解林凤处领左丞相,遭到王室排挤而离开京师隐居至此,我观此人并非寻常之人,主公何不亲往求之?”传良惊道:“孤乃临淄侯也,何甘去寻一草莽?”天君摇头笑道:“主公若去,大齐方保,如不去,大齐,果真休矣!”传良摇头叹道:“他既为帝师,又做过丞相,怎么不得重用?”天君笑道:“修真大帝若真会用他,何苦让那玄心正宗占下了半壁江山?解林凤若真会用他,何苦落得个兵困栖凤林的下场?今,主公不用他,必遭衰亡之祸也!”邱传良闻言,却长舒了口气,好一会儿方才叹道:“既如此!孤,亲往求之!”

次日天朗气清,临淄城外,王天君随邱传良一人一骑独往城西而去,走进深山老林之中,峰回路转,眼前是座茅屋,王天君一惊笑拜道:“主公,这便是张先生之茅庐也!”二人下了马来,抬头时,忽见一白衣秀才,年近四十余,蟒带巾穗,玉靴银簪,体才匀称,发髻整齐,正捋须锁眉看着二人,邱传良一怔,正闻王天君笑道:“主公,此乃张信安张先生也!”传良忙上前拜道:“涿郡迂腐,肉眼不识真人,久闻公之大名,今日有幸得见,万望先生勿疑!”张呈(字信安)捋须一惊,忙上前拜道:“乡野之人,将军何必如此,真大煞我也!”于是忙下了来,请进茅庐之中。

看时进了屋来,邱传良细打量了一番,客厅草庐一间,屋里简陋有序,堂下匾上写着四海一统四个大字,面前只有一张八仙桌,三四把藤椅,其他的便是各种星宿图样、奇门数术,宝剑、符旨供在香案上,香炉里正燃着香火,邱传良见了忙道:“果然真隐士也!”却见张呈摇头笑道:“乡野之人,让将军见笑了,恐有招待不妥帖之处,还望将军勿怪!”时王天君忙拜道:“先生既有德才,怎肯空老林泉,何不出山去闯一番事业呢?”张呈闻言摇头笑道:“呈,乃无益之人,岂敢妄图大意?”王天君忙笑道:“先生如不出山,怎奈龙在泥淖、凤落荆棘,何苦来呢?”张呈笑道:“岂是呈不出山,实乃本朝天子恶我,如之奈何?”

邱传良闻言一惊,忙上前拱手拜道:“许久以来,良,一直仰慕先生才华、仗义!人道是,君子相交于乱世,知己相交于贫贱,良虽愚鲁,这些年来,实不敢忘忠义二字,广结各地义士,切磋交际,苦苦寻觅有心之人,知己于万世,传美名于千秋,以作良图!今,自不量力,为图大志,举兵起事,妄谋大业,虽一去数载尚一事无成,但惜天下英豪,尝识群贤之才,如蒙不弃,愿请先生出山助我,不知先生,意下如何?”张呈闻言一惊,忙一阵感慨,半日方含泪道:“蒙,将军之志!呈,愿追随左右!共成大事!”

自张呈出山以来,邱传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一路布阵练兵,少时士气高涨,境渐回转,数月内稳定了云门山的局势,使玄心正宗周围诸地和临淄大齐王朝的争端,渐渐引向平缓,但是,张呈再三苦劝邱传良舍陈超而求和于玄,结果邱传良都以不义为由婉言拒绝了。建元十年春,陈超病愈,果然私自带兵侵扰龙阳界,使得玄锡维大怒,又令王真清(字玉尘,号忠龙)为正将先锋,刘金鑫(字玉斐,号紫龙)为副先锋,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为偏将军,李兵(字玉玄,号慰龙)、张磊(字玉朗,号巧龙)为监军,提大军七万,立誓一举扫灭临淄。

邱传良匆匆到了书房,文武官员都到了,忽有力士进来拜道:“主公,陈超盗走了官符,已连夜逃离临淄而去了!”邱传良一惊,顿时头晕目眩,吐了口鲜血,倒在了地上,文武回避,张呈一人守在了床前,方闻邱传良叹道:“孤,中那匹夫奸计了!”张呈摇头叹道:“早该料到陈弄月必有阴谋,主公……!”于是一叹忙道:“事已往矣,何必再问!”一叹,见邱传良含泪笑道:“孤,六岁登基,十一岁亲政,受祖上基业今已数载,蒙天子隆恩,方落得黎民乐业、百姓安居,尚无微功之时,竟然惹来杀戮,岂非是孤之失德乎?”张呈忙摇头道:“主公不必自责,呈,自有御敌之策,主公自可不必忧虑!”传良点头一笑时,却见门外冲进来个力士跪拜道:“主公!青州杨民大军十万,过了云门山,往临淄而来!”传良闻言惊道:“十万……?”张呈缩紧了眉头。

杨民、王真清共大军十七万,连夜将临淄城围了个水泄不通,邱传良亲自率兵出城迎战,结果被杨民部下所伤,逃回城中,已死在旦夕,张呈匆匆到了,只忙跪拜道:“主公!”邱传良摇头叹道:“悔恨不听先生之言,至有今日,良……,连累了先生清静!”张呈忙摆手含泪跪拜道:“主公不以臣卑鄙,访臣于山林之间,知遇之恩,终生难报,臣,鞠躬尽瘁,岂敢有怨?”传良含泪闭上了眼睛,却闻张呈一顿忙道:“今,臣有一计,可解临淄之危,主公且勿忧也!”传良一惊,张呈忙道:“闻主公曾与太子金近甚厚,今日何不遣使送信,执书去见玄锡维,以陈超误我而求和,信中稍提金近之故便可,自然使玄锡维动心,临淄之危自当解除!”邱传良微微一笑,摇头叹道:“我不说金浩淇,临淄尚在,若说金浩淇,临淄必亡也!”张呈一惊,忙缩紧了眉头。

看时邱传良已经奄奄一息,只咳了几声,张呈上前拜道:“主公?”邱传良摇头叹道:“信安,以玄锡维为何样人?”张呈忙道:“虽不同事,但尽闻之,也是一代明君,上知天命,下通人和,有经天纬地之才,施仁恩于天下,筑信义于四海,尊师重道,广罗贤良,正乃仁人君子也!”邱传良却摇头叹道:“汝不知其心也!”张呈惊道:“此言何故?”传良摇头道:“那玄锡维,乃是妒忌小人,只看到别人比他弱,不肯别人强似他,今日是为了争夺天下,日后必定原形毕露,信安,须知进退,见好就收啊!”张呈惊道:“什么?”再锁眉时,邱传良已经咽了气。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六回杨四郎诛杀鱼龙庙王真清收复夷州岛

 第四十六回

杨四郎诛杀鱼龙庙

王真清收复夷州岛

词曰:

旧日西厢静,镜无缘,人生徒劳叹息声,可怜天下难安,谁比陈年容颜,皆不清,似水如影。

——《旧容颜歌》

邱传良死后,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令人执书去见张呈,拜为扶危将军,遭到张呈拒绝,临淄城破,张呈(字信安)自刎于城上,临淄之乱平定,建元七子回师复命,在龙阳开夜宴庆功。看玄锡维正在大宴群臣,秦天君匆匆来了,手里拿着一本册子,不知凑到锡维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便见锡维转身急忙去了,秦天君忙随他到了书房,见锡维坐到了案前,忙又叹道:“凡,知道他和李雪儿之事的人,全部安进水部参议院,也许能稳一稳众人情绪,保得东安平安,也好挽住了我皇家的威严,好在各地混战已圆满结束,方才把那这些伤心事放下了,可如今东安又出这等恶事儿!罢,把那些散布谣言的人统统交大理寺承办吧!”秦天君点了点头,只微微笑道:“而如今人心稳了,怕得是万一东瀛来犯,水部恐怕……?”锡维笑道:“此事不必担忧,只要把那些官员们都调到了参议院,他们就明白这件事儿的严重性了,相信会帮着尽快制止这些谣言的!”秦天君一惊,忙又点了点头。

看时天阴了下来,整个东安城上下,一片宁寂,稍许功夫,一个白衣女子乘快马奔过街口,天蒙起雨儿来,马蹄声响过,雨更大了,细看马上这人,倒不是别人,正是十八公之女李雪(字函阳),看她到了一座府前,抬头看去,东安宫三个血红大字好显眼,只见雪儿下了马来,正欲上去敲门,门开了,走出两个银甲力士,持刀仗剑,厉声唱道:“来者何人?”雪儿忙道:“杨民在哪儿?叫他出来见我!”左边那个大胡子力士见势怒道:“大胆!怎敢直呼帝君名讳!”雪儿只轻轻一笑,拔剑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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