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此时,已经离开义阳,隐居到了东海之滨的张文凯(字明月)和杨雪儿(字妙恋)二人,闻之上清真人死讯,在茅庐之内安置了灵位,不禁泪若雨下,痛哭不已,直到深夜,看张文凯坐在海岸边的礁石上仰望星空,落下泪来,杨雪儿过来了,只含泪叹道:“明月,歇着吧!太师父已经圆寂了!节哀吧!”张文凯长长的舒了口气,又忙叹道:“我想回去看看太师父!”雪儿一惊,含泪摇了摇头。
话又回来,上清宫御花园里,张承钊和胡庆波仰望星空,也都各自一叹,张承钊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只忙叹道:“八哥,既然太师伯丧失已毕,明日烧了七日,咱们就辞别了十哥,早早回去吧!”庆波惊道:“明日就走?”承钊叹道:“明日就走!”庆波一怔,张赛泽慢慢走了过来,庆波惊道:“十哥?”赛泽没有说话,只把手里的一个锦囊交给了张承钊,随口叹道:“二弟!十哥拜托你保护好这个锦囊!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打开,知道吗?”承钊含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赛泽却扑通跪在了当下,庆波惊道:“十哥?”张赛泽没有说话,起身便匆匆离开了,胡庆波傻傻的望着张赛泽远去的背影,凝眉惊道:“十哥……?”承钊紧紧地握着那个锦囊,久久没有说话。
次日一早,张赛泽目送张承钊、胡庆波扬长而去了,不禁暗自叹道:“好兄弟,后会无期!保重!”遂而拱手一拜,转身便去了。
然而忧心忡忡的张文凯,也早已忘却了上清真人的嘱托,悄悄撇下安睡的杨雪儿,快马加鞭回义阳来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刚离开小茅屋,杨雪儿就醒来了,她只含泪叹道:“你好傻……!”于是擦了把泪,快步到了海边,骑上另一匹马,紧追来了一路上只含泪叹道:“不要,不要回去,他不会放过你的,他真的会伤害你的!”遂而甩泪狂奔而去。还说张文凯到了义阳,便到了后山帝陵,远远见了上清真人之墓,收缰勒马,乱滚带爬哭泣着到了墓碑前,凝眉颤抖着一时口不择言,好一会儿方才傻傻叹道:“太师父,凯儿回来了……,不孝的孙儿回来了!”抱着墓碑放声哭了出来。
玉清宫里,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正在花园修剪花草儿,忽然胸口一阵疼痛,倒下去坐在了石阶上,张夫人辉(字子巧)匆忙过来惊道:“帝君……?”却见锡维摆了摆手,一顿方才叹道:“十郎……?”张辉惊道:“张赛泽?”随而缩紧了眉头,正像他这个样子,太清宫后玉竹林里正在端听凌洁(字仪堂)弹琴的王雪亮(字玉明,号威龙)也忽然缩紧了眉头,捂住胸口急道:“不要!”凌洁一惊,忙过来扶住了他,只忙惊道:“怎么了?胸口又疼了?”王雪亮舒了口气,摇头叹道:“十弟……,十弟他……!”凌洁惊道:“十弟……?”于是一顿方才微微笑道:“好了,十弟远在义阳,是你们兄弟离别太久之故也,没事的!”雪亮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这才依偎在了凌洁怀里。
再看义阳山上,夕阳西沉,天色临晚,张文凯还趴在上清真人墓前发呆,却不想远远处张赛泽从山上走过,正好见了,于是凝眉拔剑,暗自惊道:“张文凯?”随而咬紧了牙关,持剑慢慢走了过来,张文凯哭的正伤心,忽然耳边一丝动静,猛地转回头来,张赛泽见势大惊,宝剑跌落在了地上,却又佯装含泪惊道:“哥?真的是你?”文凯惊道:“十郎……?”赛泽泣道:“哥你去哪儿了……?太师父圆寂了……!”便拭着泪垂泣起来,文凯见势舒了口气忙含泪道:“十郎……?”便忙过来搂住了赛泽泣道:“我的好兄弟!辛苦了!”赛泽暗自一笑,却还哭泣答道:“哥,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了!”
天色已晚,两个人下了山来,沿赢汶河畔到了山门,正闻赛泽微微笑道:“哥哥既然回来了,为何还要离去?”文凯摇头笑道:“来得匆忙,还需回去收拾一日,再来不迟!”赛泽含泪笑道:“莫非哥哥信不过我?借故而辞?”文凯急忙叹道:“十郎谬我之意也!”于是一顿笑道:“只因今日一早而归,不曾告诉雪儿,怕她担心,故而先行回去,方能复归啊!”赛泽一怔,只又忙道:“天色已晚,也不急在今日,那就小驻一夜,明日一早我陪哥哥回去接回……!”一顿忙微笑道:“接回嫂夫人!”文凯一惊,又忙不自然的一笑,方才叹道:“怕是雪儿等急了!我看……!”赛泽见势点了点头,方忙笑道:“那好吧,唯待哥哥早归!咱们兄弟,再也不分开了!”张文凯含泪点了点头,便欲上马而去。
忽然,一阵剑光闪过,张赛泽竟然又拔剑向张文凯刺去,这一剑刺在了文凯背上,见他吐了口鲜血,凝眉颤道:“十郎……你?”转会身来,又中了一剑,已无力再动,只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了,正闻赛泽冷冷笑道:“哼!雪儿等不急得,该是我才对!”随手拔剑低声喝道:“今天,该把我属于我的一切还给我了……去死吧!”凭空一脚将张文凯踢进了水中,诡异的眼神一直目送他随着滚滚西去的河水,消失在了夜幕里。
看杨雪儿沿着河畔奔腾而来,已经到了义阳山下,忽闻一阵马嘶,雪儿惊道:“明月?”细看去时,果然见是张文凯的黑马在河边嘶叫,雪儿顿时感觉不对劲儿,便忙下马跑了过去,见张文凯躺在水边,早已死去了,于是揽起他来,含泪叹道:“你好傻,如果他真的肯放过我们,太师父怎么让我们远远离开义阳呢?”一顿,又忙泣道:“你真的不该回来的!不该回来……!”
话稍偏远,凌洁扶着王雪亮到了太清大殿,见凌洁腾空而起,从大殿的金匾后面取下了大白虎旗,交给了雪亮,雪亮抖开了,却只傻傻笑了笑,便走到案前铺开了,和凌洁对面一笑,方才坐下了提笔写道:“上古祥伦,华夏正风,奉太上无极混元教主敕命,昔,枉为德阳太京之君,多负天恩,有违尊命,况旧疾在身,无德无能再治国度,今,大势已定,神州一统,再无愿也!故而下书辞去恩位,伏闻圣裁,望主上怜鉴,太清之福也,臣,生当殒首,死当结草,犬马余年,皆报皇恩!建元十三年九月,臣,王雪亮拜表!”随后凌洁拿玉玺盖了官印,各自含泪微微一笑,方才又搂在了一块儿,长舒了口气。
刘呈永(字玉瑶,号全龙)持书匆匆到了万萧园,朱洪鑫(字玉豪,号诗龙)、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守在一旁,玄锡维闻言大惊,只锁眉惊道:“什么?十一郎……?”刘呈永忙将手书递给了锡维,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看锡维颤抖着双手打开了手书,方才含泪读道:“哥,当你看到这封手书的时候,就说明弟已离开德阳了,很荣幸这辈子能认识你这个哥哥,还有这么多好兄弟,怀念咱们兄弟三十五人在一起时候的欢笑和泪水,可是哥……,从此,我会把这一切当我人生里成最美好的回忆,弟,却再也无颜面对兄弟了吧,他日若是缘分未尽,后会有期!如若小弟命薄,不能等到兄弟重逢……忘了小弟吧!永远的忘掉这一切吧!”锡维再也读不下去了,只长长的舒了口气,闭目落下泪来了,呈永喃喃叹道:“他走了……!”一旁李兵(字玉玄,号慰龙)、朱洪鑫、朱丛友、王真清(字玉尘,号忠龙)也各自一叹,拭了把泪。
切入正题,杨雪儿将张文凯的尸体拖到了一棵大树下,拿披风盖上了,便驾马往上清宫去了,到了山门时,天已经亮了,正巧张赛泽驾上青龙兽下了山来,雪儿一怔,下了马来,赛泽远远见了惊道:“雪……雪儿?”于是止住了步子,微微笑道:“妙恋?你回来了?”雪儿紧攥着拳头,却又微微笑道:“明月独自归来,却不带我,我正想找你们兄弟算账呢!”赛泽一惊,只暗自叹道:“张文凯?哼,怕是你再也见不着他了吧!”于是佯装惊道:“什么?师兄回来了?我怎不知?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雪儿一顿,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了,只锁眉叹道:“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他已经被你杀死了吧?”张赛泽一惊,方才冷冷笑道:“原来你都知道了!”一顿忙锁眉道:“他有什么好?你们都这么护着他?”雪儿含泪笑道:“我们……?那太师父也是你害死的吧?”赛泽闻言大惊,只咬紧牙关喝道:“住口,太师父……太师父是被你们还死的!”话音未落,杨雪儿已经拔剑架在了赛泽脖子上。
着时张赛泽却拨开了杨雪儿的剑,诡异的笑了,随口还低声笑道:“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你本来就是喜欢我的,对吗?”雪儿忍不住哭泣喝道:“住口!”赛泽摇头笑道:“好了!他,已经死了!我现在是上京诸国的主宰!是青龙教主!你跟着我,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何?”雪儿怒道:“住口!给我住口!”赛泽见势一顿,方又笑道:“那你想怎么样?救活他吗?哼,九哥有这个本事,我可不行!”雪儿含泪泣道:“他现在就在河边!我要你亲口向他道歉!”赛泽冷冷笑道:“道歉?”雪儿喝道:“你去不去!”赛泽见势头不对劲儿,方才叹道:“好好好,随你!”
两个人到了河边,张文凯的黑马还守在树下,二人过来见了死的安详的张文凯,雪儿喝道:“快!给你师兄道歉!”赛泽却摇头笑道:“道歉?哼,就他……?他也配?”雪儿紧锁眉头,挥剑刺了下去,不料张赛泽轻轻躲过,一把拉过雪儿,搂在了他怀里,雪儿一惊,正闻赛泽微微笑道:“哼!我的宝贝儿,逗你玩儿呢!”雪儿突然睁大了眼睛,一掌打开了他,随后从袖中扔出一只金镖,正击中了赛泽,乘他不备,又从地上捡起宝剑刺去,张赛泽当即口吐鲜血,退了几步,倚在了一旁的大树上,微微笑道:“真没想到,我真的会死在你的手里……!”于是咳出了一口鲜血,又急忙道:“不过!不过我……知足了!”雪儿含泪叹道:“是你自己杀死了自己!是你的心魔,害你走上了绝路!”赛泽低声笑道:“你,你还在骗我吗?”说着连连又吐了几口鲜血,竟还锁眉叹道:“雪……雪儿!你,你能第一次……也最后一次告诉我一句真心话吗?”一顿,又急忙道:“你……,爱过我吗?”雪儿没有说话,傻傻的扔下了手里的宝剑,却上去含泪扶起了文凯,赛泽顿时明白了什么,只还轻轻笑道:“到现在,你,你还是……喜欢他!”雪儿含泪叹道:“他不是帝君,不是从小被太师父宠爱着长大的得意门生,可是,他有一颗善良的心,有一股正义的风度,有一种男儿本色,这才是我想要的……!”话音未落,赛泽已经含泪笑着闭上眼睛倒了下去,青龙兽舔去了他眼角的泪水,趴在了他身边。
杨雪儿用尽了全力,将张文凯揽在怀里骑上黑马去了,看她擦了把泪水,微微笑了笑,搂紧了文凯,微微笑道:“坐好了,咱们要走了,离开这儿,远远地离开这儿,好吗?”话完便纵马去了,一直沿河岸走到尽头,远远看见到了崖边,见杨雪儿从怀里掏出匕首,刺在了自己胸口,随后又含泪笑道:“明月,你寂寞了吗?我来陪你了!”只见那黑马也流下泪来,一步跃下山崖去了。上清宫里,张承钊打开了手里的锦囊,不禁落下泪来了,只又微微一笑,将张赛泽、张文凯、杨雪儿的灵位摆到了大殿上,躬身一拜,便转身去了。
赢汶河畔,王雪亮怀里紧紧搂着凌洁骑在白虎之上,已经出了德阳,也不知道是到了什么地方,沿水顺流而下,正闻凌洁含泪笑道:“看!江山多美啊!”雪亮轻轻笑道:“江山再美,也没有你美啊!”凌洁涨红了脸,只又叹道:“就你嘴贫!”一顿忙道:“九哥不是常说,江山最美吗?”雪亮笑道:“所以,九哥才是江山真正的主宰啊!他才是神州的英雄!”凌洁一惊,忙又笑道:“那你呢?你是不是英雄?”雪亮轻轻摇了摇头叹道:“这是要历史说了算的!”遂而看了看怀里的凌洁,又看了看远方,方才叹道:“过去世人都说我们兄弟三十六人就是所谓的英雄,其实没有九哥,根本就没有我们的!他才是英雄!英雄!”白虎狂啸一声,朝着太阳落下的地方,远远奔腾而去了。
(本书完)
第六一回凌洁泪洗白虎陵玄门延嗣续传奇
第三部黄泉情仇
第六十一回
凌洁泪洗白虎陵
玄门延嗣续传奇
诗曰:
玄幻已是天下言,华夏山河尽波澜。
南征北战各神勇,弟兄演义壮华年。
好在山东多壮志,千古奇恩创文苑。
喜怒哀乐皆畅诉,此言一出天下安。
百年钟声梦已逝,只留奇文千古传。
——《谱天下传世奇文》
如今说天下纷争,多为情仇,神、人、魔三界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