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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万无一失啊!”寿星公看着紧锁眉头的冯俊扬,方才叹道:“狮子座此言差矣!”锡维惊时,方闻寿星公叹道:“泰山王乃是幽冥界十大法王之首,前时就是因为子天冲撞了他,才闹了个鸡犬不宁,这会子他又去,岂不是自投罗网?”锡维忙道:“罢,那弟子一人去了便好,子天且随诸位老师在此敬候佳音,如何?”俊扬轻轻一笑,福星公摇头笑道:“没有子天的灵体冲破魔障,你怎么进得了冥界,下得去地狱?”锡维惊道:“这……?”俊扬冷冷笑道:“不妨事的!我去!”众人都锁起了眉头。
出了山门,天中忽然乌云密布,天暗了下来,福星公忙道:“时辰就到了,去吧,记着,只有一炷香的时间,速去速回!”二人点头应下了,忽闻俊扬叫道:“快来!”锡维一惊,忙纵身随他当空一跃,卷进那团黑云里去了。
一声暴雷,二人落地时,周围已经是一片黑漆漆的了,先不看那满地的白骨累累,面前是一座骷髅头摆成的奈何桥,要不是周围阴风阵阵的,不仔细还看不见周围来来去去的黑的白的孤魂野鬼飘过,俊扬冷冷笑道:“还这样玩,吓唬谁呢这是?”锡维惊道:“子天?这可……?”俊扬笑道:“放宽心就是了,你不知道,在人间人看不见鬼,在阴间,鬼看不到人的!”锡维一惊,方才笑道:“只顾了人世是非,这个倒是不知道了,没想到……!”俊扬惊道:“没想到什么?”锡维笑道:“没想到子天小小的年纪,倒是个万事通!”俊扬扑哧一笑,两个人都笑了。
过了奈何桥,走了不多久,便是阎罗大殿了,牛头马面上来喝道:“来者何人?”冯俊扬上前冷冷笑道:“小鬼,叫你们大王出来!”两个一惊,便忙跑回大殿里去了,进来时,却见秦广王正和谁在下棋,有判官跑过来时,却见是炎衍,那判官忙跪拜道:“阎,阎王爷,阎王爷爷!”秦广王喝道:“什么事儿啊,说!”那判官忙道:“阎,阎王爷,太子,海洋之子冯俊扬,又,又来了!”秦广王一惊,冯俊扬和玄锡维应声进来了,锡维忙上前拜道:“臣,拜见秦广大王!”秦广王笑道:“狮子座多礼了!”便忙过来笑道:“原来是狮子座和海洋之子到了!”俊扬笑道:“秦广王别来无恙啊!”秦广王点头笑道:“子天,这是在挖苦本王吧?”锡维忙拜道:“秦广王息怒,今日臣随太子前来,是为了……!”秦广王摆手笑道:“狮子座不必说了,本王都知道了!”二人一惊时,秦广王转身笑道:“二位请看!”两人看去时,炎衍笑着过来了。
玄锡维一惊,泪水夺眶而出,只喃喃惊道:“雪琪?”炎衍微微笑道:“别傻了,哭什么,我又死不了!”锡维摇头叹道:“朕知道,朕,知道,知道你死不了,你是天之子,不会这么轻易就……!”于是又忙叹道:“咱们,还是先回去吧!”炎衍点头时,冯俊扬也微微笑了,秦广王却又锁眉叹道:“太子还不能走啊!”锡维一惊,二人也忙锁起了眉头,俊扬惊道:“为什么?”秦广王摇了摇头,俊扬急道:“你是阎王爷,掌管三界的生死大事,你不会说这事儿你做不了主吧?”秦广王笑道:“我的小爷啊!太子乃是三界灵体,不在五行之中,他不归冥界管啊!”锡维惊道:“这可如何是好啊!”秦广王摇头叹道:“泰山王说……!”锡维惊道:“泰山王?”
秦广王点头叹道:“在枉死城,有座金塔,塔上有一株不死草,你们去一趟,取下不死草,回去煎了给太子服下,魂魄自然就回去了!”锡维惊道:“那可还是要去见泰山王啊?”秦广王一顿,方才点了点头,片刻,冯俊扬笑了,半日方道:“好歹是他下了个套儿,早晚叫我来钻了!”锡维一叹,落下泪来,炎衍轻轻笑道:“好啦!那就这样吧,我就呆在这儿了,哪儿也不去了,你要是想我了,到时候下来看看我就是了,省得在人间,也得看那些人世是非,岂不是更累?”俊扬笑道:“我还是去吧!”众人一惊,各自舒了口气。
正起身时,秦广王忙拦住了锡维和炎衍,又忙叹道:“狮子座现在是肉体凡胎,这一层层的下地狱,怕是受不了啊!”锡维惊道:“可是?”秦广王阻道:“况且太子现在金身犹在,不能再下了!”冯俊扬一把拦住了,只微微笑道:“我自己去!”锡维惊道:“这?”俊扬笑道:“我看泰山王是想见我一个人吧!”秦广王一惊,也不知所措了,只难为情的笑了笑,方才笑道:“小太子这是怎么说话呢,过了过了!”便忙往后退了一步,假装笑了笑不说话了。
且看炎衍拉住了冯俊扬惊道:“不要!”却见俊扬摇了摇头笑了,只又微微叹道:“你还有事,所以必须回去的,而我,天上人间的事都了了,还真想在这地狱里玩玩呢!”看二人脸色不好看,又忙笑道:“好啦!也别说此去就必是个死,就是死了,也好了了我的心愿不是吗?”锡维惊道:“可是子天……!”俊扬摆手阻道:“好了!认识你们我很高兴,都说人间无情,我看未必了!你们让我知道了人间的情谊,我该谢你们才是啊!”锡维锁眉含泪叹道:“子天……!”俊扬忙道:“这会子我去了,不知道几时才能与你们再见面了,如果我回不来了,狮子座回蓬莱的时候转告三位师叔一声,说我在这儿很好,切勿记惦!”锡维含泪叹道:“子天……!”于是转身拜道:“不知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还望秦广王指点!”秦广王一缩眉头,眼珠子一转,忙摇了摇头。
看时锡维叹道:“不好,一炷香的时间,怕是就到了!”忽闻声道:“来不及了,我速去速回!”冯俊扬已经腾空去了,炎衍欲追,被玄锡维拉住了。
果然冯俊扬到了枉死城时,泰山王已经点齐了骷髅大军等在了金塔之下,俊扬落了地,只冷冷笑道:“久违了泰山王!”泰山王上了前来,只低声笑道:“你,也有今天!”俊扬喝道:“哼,少废话,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是你自己交出来呢,还是我自己拿?”泰山王笑道:“不死草?”俊扬笑道:“你说呢?”两人怒火到了鼎盛,泰山王怒道:“想拿不死草?还得过本王这一关!”于是举掌便打来了,俊扬冷冷一笑,迎上去了。
阎罗殿上,香案上的金香将要燃尽了,锡维忙锁起了眉头,只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子天……!”正惊慌失措时,眼前一阵蓝光,冯俊扬遍体鳞伤的回来了,只擦去了口边鲜血微微笑道:“等急了吧?”众人一惊,锡维忙上前笑道:“幸而子天平安归来!”上前扶他时,正见俊扬从胸中取出了一株闪着金光的不死草来递了给锡维,遂而叹道:“拿上算死草,带他回去吧!”锡维忙接过去笑道:“正好,时辰就到了,咱们快点走吧!”却见俊扬推开了锡维的手笑道:“你们走吧!我……!”于是咳了几声,吐出一口鲜血来,锡维大惊失措,锁眉急道:“怎么?时辰可就到了,不容你胡闹了,走!”俊扬锁眉怒道:“叫你走!别管我!”锡维忙道:“朕已答应三位老师,怎么带你来的怎么带你回去!今番至此,岂不是要让朕失大义于天下?”俊扬阻道:“这次你听我的好吗?回去!”于是回头看见香案上的香快燃尽了,便一推他,升进阳间,算是回去了,便转身对炎衍叹道:“你也回去吧,不要误了他一片苦心,后会有期!”炎衍锁眉含泪点了点头,方才叹道:“放心,我会回来救你的!”俊扬含泪点了点头,炎衍闭目一叹,方才回身去了。
到了蓬莱岛上,三仙洞里,寿星公煎下不死草给炎衍服下了,方才见炎衍的魂魄附在了身上,咳嗽了几声,便醒过来了,锡维忙上前惊道:“雪琪?”却见炎衍醒来便锁眉叹道:“我猜,子天是答应了泰山王的什么条件,才换来了这不死草,看刚才他似乎有万般无奈,我必须回去救他!”福星公捋须叹道:“我看太子就是回去了,也未必能把他带回来的!”炎衍惊道:“这……?”福星公摇头叹道:“他看惯了人世是非,本来就是要找个清静的地方,他既愿意在那儿,就先让他在那儿吧,过会子玩够了,自然就回来了,你们这几个小祖宗啊,就会玩这套儿!”炎衍一惊,又扑哧笑了,众人方才都笑了不表。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三回薨圣母昭示前生缘九太子名扬宇宙会
第八十三回
薨圣母昭示前生缘
九太子名扬宇宙会
诗曰:
一页风雨凄凉天,山高云深皆新颜。
旧日故地影相忘,花落人去空挂牵。
只把青丝念成霜,空抛碎心有谁怜?
龙身湿的相思泪,许刻愁心不得闲。
——《薨圣母》
如今说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正在书房锁眉叹息,忽有仙官进来拜道:“陛下!圣母皇后娘娘,不行了!”锡维一惊,只微微颤道:“什么?”于是扔下了手里的书,慌忙起了身来,下了玉阶,那仙官忙搀住了,踉踉跄跄出了门去,眼里蓄满了泪水。
而时怡梦轩上下一片匆忙,玄永旭(字文泽,号萧德)、玄永昶(字文风,号赢德)兄弟二人正跪在床前,张夫人辉(字子巧)微微正在双眼,静静的躺着,只见永旭轻轻的抚摸着张辉那两鬓白发,含泪喃喃叹道:“母后……!”一时口不择言,哭出声来了,只又泣道:“娘啊……!”周围众人也都抽泣起来,张辉含泪笑了笑,已然说不出话来了,永旭泣道:“前时烽火连绵,您辛辛苦苦在这乱世里默默付出了一辈子了!儿,就等着天下早日太平之日,好好孝敬您了,这会子却……!”永昶傻傻含泪笑道:“娘,娘是在逗孩儿们开心,老爷明明说娘亲还有十一年阳寿呢,娘亲……!”说着已经哽咽了,只还笑道:“娘,您真像个老顽童,这个年纪了还开这种玩笑不成?”于是咽了泪,终于泣道:“娘啊!”当下立地之人,闻言都放声哭了出来。
再看张辉静静的流下泪来,盯着墙上的字画发起呆来,那是当初玄锡维写下的天下归仁四个大字,这四个字还是那么端庄的挂在墙上,见她微微一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永旭惊道:“娘亲……!”玄锡维正好走到门外,闻声止住了步子,闭目流下泪来。赢。玄建元三十七年夏,七月,玄。玉清皇后张辉病逝,享年五十一岁,葬于康鹏园后陵,庙号圣母皇后。当地百姓感其仁德,龙阳上下,白幡挂起,家家为其守孝,天下归仁四个大字裱成了金匾,摆在了灵柩前,所到之处,一片哭号,立地皆跪。时有歌声传来,只唱道:“一页风雨凄凉天,山高云深皆新颜。旧日故地影相忘,花落人去空挂牵。只把青丝念成霜,空抛碎心有谁怜?龙身湿的相思泪,许刻愁心不得闲。”
夜深了,玄锡维站在窗前仰望明月,久久不能安睡,只回想起张辉旧时在花园曾叹道:“陛下!臣妾是女流之辈,不得干政,朝上的事儿臣妾从未向陛下进过一言,旭儿虽是我的亲生儿子,但是随军多年,我却从未尽过一点儿做母亲的责任,倒是娘儿们一起从小看着昶儿长大,一去数年,昶儿身为太子,只如今都大了,还望陛下早早置顿他们才好!免得……!”那时候锡维尚还笑道:“放心吧!朕会看好他们的,咱们还指望着他们给咱们养老送终呢!”那时候张辉还冲他一笑,偎依在了他的怀里,这时候再想起来,锡维又是泪若雨下,又是忧心忡忡,紧缩起了眉头。
话稍偏远,说是在北极一片海洋之上,有一座冰山,看那冰山广阔无边,风雪不断,隐约看见有座古堡,修的高耸直入云层,抬头看去,有一头巨牛从天奔来,逢冰撞碎,逢火跨过,到了古堡下,一步跃起,到了这古堡顶上的一根巨大的石柱上落了下来,一闪金光,变成了一个蓬发爆须的蓝眼睛人,寒冬酷月,却只将一段黄金绸子绕在身上,光膀赤足,脖子上了挂一块蓝宝石,问是何人,正是西方教下的教皇,神王宙斯。
一阵清风吹过,又来了一个同般装束的瘦俏女神,手中握紧了一根魔杖,所谓的宝石点缀,真就是富丽堂皇,便是个智慧女神雅典娜到了,近了些,方见她头束宝石彩带,背着金盾,上前行礼笑道:“神王万福!”那宙斯笑道:“女神来得好快!”雅典娜回礼笑道:“宇宙大会,怎敢来晚了?”宙斯笑道:“时间还早,就等不及了?”雅典娜忙道:“以往都是宇宙浪子先到,今日好像迟了!”宙斯忙道:“许是深蓝的天使去的晚了,若不是,卫斯理总是第一个到的,我晓得他爱到这冰台来,遥望深蓝的方向发呆,从来没有什么拘束的!”雅典娜笑道:“身为宇宙浪子,或许这就是他的本色吧!”宙斯笑道:“听说东方也有几个很厉害的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