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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绝爱,弃妃有毒-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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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林长风突然出现在房顶,扣住殷卧雪的肩,将她带走,殷卧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带走,两人都未发现,系在殷卧雪腰间的玉佩滑落。

    好死不死,正好落在兰太贵妃的绣花鞋里,没发出响动,也没打扰到*的两人。

    离开相府,林长风放开殷卧雪,面无表情的道:“若没事,最好别离宫。”

    “谢谢你的忠告,铭记于心。”殷卧雪揉搓着被他捏痛的右手腕,看着手腕处伤疤旁边,那青痕在白希的手腕处特别醒目,微微皱眉,这家伙的手力一点也不输给傅翼,随便一捏就留下痕迹了。

    看着她的动作,那手腕处的痕迹,林长风目光闪了闪,脸上依旧没表现出别的表情,冷声道:“今日之事,你最好当没看见。”

    殷卧雪一愣,看来兰太贵妃与洛丞相之间,傅翼早就知情,不揭穿,不制止,任其发展,不为了掩饰皇室丑闻,还是别有用心?

    “我并非多事之人。”殷卧雪说完,转身就走。

    “你还想去哪儿?”林长风见她头也不回,沉声的问道,她难道不知,自己的处境,宫里虽危险,可这宫外更危险,在宫里,那些嫔妃纵使再想除去她,也得绞尽脑汁,杀人于无行,可是在宫外,找到机会就能肆无忌惮。

    “回宫。”殷卧雪没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她现在的心情很恶劣,傅歧月笛子的事,那些杀手,现在又让她撞上兰太贵妃与洛丞相之间,殷卧雪感觉自己真是衰运上头,做什么不顺什么,就算不做,坏事也会找上她。

    “你这是在背道而驰。”一贯沉稳,面无表情的林长风,此刻也难得微微的抽了抽嘴角。

    殷卧雪脚一滞,脸上的表情有些窘迫,只能转身跟在林长风身后。她又没出过宫,分不清东南西北,情有所原。

    回到景绣宫,殷卧雪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昨夜没睡,今早又出宫去找傅府,又遇到杀手,虽没动手却也累,再让她撞到兰太贵妃*。

    倒在*上,连外衣也未脱就睡着了。

    御书房,听着林长风禀报,傅翼凤眸狠眯起,凛冽的眸光阴沉的让人胆颤,冷洌的问道:“主使者何人?”

    “属下并不能肯定。”没有一丝犹豫,林长风果断的吐出两字。

    “查。”冰冷的吐出两字,傅翼左手转动着两颗铁球,斜睨着刘图。“她出宫遇到杀手,朕是否应该去慰问下?”

    “帝君英明。”刘图立刻奉承道。

    傅翼起身,走出御书房,路过御花园,永和宫的宫婢拦驾。

    “帝君,帝后娘娘晕倒了。”

    傅翼脸色一变,立刻改道,大步流星朝永和宫的方向走去。

    永和宫,清玉师太闻讯赶来,屏退了所有宫女,抬手一把巴掌打在阴诺诺脸上。

    “师傅。”阴诺诺跌坐在地上,捂住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清玉师太,从小到大,这还是师傅第一次出手打自己。

    “胡闹。”清玉师太冷声斥喝。

    “诺儿没有胡闹,师傅,诺儿真的很担心,卧雪的魅力您又不是不知,如果她说出真相,你认为傅翼还会立我为帝后吗?就算她不说,万一傅翼跟她朝夕相处,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有个身份是夜星,万一。。。。。。”

    “没有万一,你别忘了,现在的殷卧雪是殷眠霜,而现在的傅翼也不是当年的夜星。”清玉师太截断阴诺诺的话。

    “可她毕竟是殷卧雪,夜星也存在过。”阴诺诺歇斯底里的吼着。“我受不了了,也忍不了了,这些年傅翼还从没有为了后宫的嫔妃,疏远过我,可他却为了卧雪。。。。。。师傅,我能感觉到他在渐渐的疏远我。”

    “诺儿,为师不想怪罪你,可你要想想,现在的忍耐,是为了日后更稳固的地位,诺儿,你要相信为师,你是为师唯一的徙儿,为师会害你么?”清玉师太弯腰将阴诺诺扶起,拍了拍她的衣裙,轻揉着被自己打红的脸。“诺儿,你现在有孕在身,切莫激动,傅翼也应该会到了,敛起你嫉妒的光芒,绽放端庄娴淑。”

    阴诺诺一脸担忧,要她莫激动,此刻的她如何不激动。“师傅,徙儿真的很怕傅翼会爱上卧雪,师傅,要不算了,我们别。。。。。。”

    “不行。”厉声打断,清玉师太见阴诺诺受惊吓的脸,深吸一口气用柔和的语气道:“诺儿,你要相信一点,没有铭心刻骨的爱,那有撕心裂肺的痛。为师就是要让傅翼爱上殷卧雪,然后再给她致命的伤害。”

    “师傅,您最终的目的是要卧雪的命,师傅,不要。”阴诺诺抓住清玉师太的手,眼眸里满是祈求,她虽不待见傅翼爱上殷卧雪,可她毕竟伺候了殷卧雪五年,从襁褓中的婴儿开始,教她学说话,教她学走路,这些都有感情。她承认,自己当初是带有目的接近清虚老人,可她照顾殷卧雪,是用心的在照顾。

    “只有死人,才争不过活人,你是要傅翼,还是殷卧雪?”清玉师太目光一寒,嘴角噙着一丝阴戾。

    阴诺诺沉默,答案不用她考虑,假如两人必须选择其一,她肯定毫不迟疑选傅翼。

    “好了,别多想,也别乱吃飞醋,这是最后一次,日后若没有为师赞同,不许你将傅翼骗到永和宫来。”清玉师太的表情极为严肃,不仅是教导,更是一种警告。“快去*上躺着,傅翼也该快来了,既然装病,就要病得彻底,不能露出马脚。”

    阴诺诺任由清玉师太将她扶到*上,心沉重的痛着,她的爱,需要用骗,才能守护住,何其悲凉。

    景绣宫。

    殷卧雪睡醒,就见红袖推门进来,坐起身,抬起手揉了揉有些沉重的头,轻声问道:“红袖,我睡了多久了?”

    “不久,娘娘才睡两个时辰。”红袖走近了*边,将手上的药碗递给殷卧雪。“娘娘,这是李御医为娘娘熬的安胎药,娘娘就趁热喝了吧。”

    安胎药?殷卧雪一愣,错愕的目光望着那一碗乌黑的汤药,嗅了嗅,还真是如假包换的安胎药,二师兄这是什么意思?她哪有怀孕,还是这都是傅翼的意思?

    “红袖,我没。。。。。。”殷卧雪本想说,我没怀孕,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红袖抢先一步给打断。

    “娘娘。”红袖朝殷卧雪使了个眼色,殷卧雪何等聪慧,岂能看不出。

    隔墙有耳,明知有人在偷听,还放任着,想必这也是傅翼的意思,傅翼到底是想误导谁?

    既然是傅翼的意思,她能拒绝吗?显然不能。

    接过红袖手中的药,仰头喝光,苦涩的药味儿让她有想吐的冲动,她虽是懂医,用药治病,可她自己却怕喝药,受不了那苦味,若是生病,以前是诺儿姐姐跟外公哄着她喝药,后来回到殷府,就是哥跟破浪哥哥,而现在,无需任何人哄,只需要傅翼一句话,她就只能乖乖的喝,别说是安胎药,就是毒药,她也得照喝。

    殷卧雪将空碗还给红袖,明显见到她暗自松口气的表情,殷卧雪却为自己担忧起来,后宫嫔妃怀孕,无疑不是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别说惦记她的四妃,就连诺儿姐姐那里,她也不好交代,诺儿姐姐那么爱傅翼,若是也被误导,她得费番唇舌去解释。

    “红袖,帝君现在在哪里?”她要去见他,不是问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而是将傅歧月送给她的笛子交给傅翼,那笛子就是烫手的山芋,现在不脱手,日后定惹祸上身。

    红袖拿着碗的手一僵,不解的看着殷卧雪,还是老实的回答道:“帝君在永和宫。”

    “哦。”殷卧雪哦了一声,傅翼在诺儿姐姐哪里,心里怪怪的,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就是有些闷闷的。

    见殷卧雪没开口,红袖也不便多问,她能看得出来,在她听到帝君在永和宫,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未能逃过红袖的视线。

    殷卧雪从*上起来,朝一旁的梳妆台走去,落坐在凳子上,铜镜中除了脸色些苍白外,精神还算好,拿起木梳。“红袖,你帮我梳下头发吧。”

    红袖放下空碗,踱步向殷卧雪,从她手中接过木梳。

    殷卧雪轻轻颔首,在铜镜中看着红袖欲将她的长发盘起,却被殷卧雪出声阻止。“随意就好,无需那么复杂。”

    红袖愣了愣,透过铜镜看着殷卧雪,放下欲盘起的长发,用一只玉簪将少许的青丝轻挽,露出那光洁白希的额头,清新脱俗,雅丽若仙。

    “娘娘,要用膳吗?”梳理完毕,红袖将木梳放下,退一步问道。

    “不用了,我想出去走走。”笛子是她的心病,若不交出,心神不宁。

    红袖不再多言,她伺候殷卧雪也不是一两天,深知她不喜欢别人跟着。

    走出景绣宫,殷卧雪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御花园,目光忍不住掠向那亭子,那日的情景她还记忆犹新,站在青石板上,殷卧雪停下脚步,她是去永和宫找傅翼,还是去御书房等他。

    冥思苦想之后,为了阴诺诺的安全,殷卧雪还是疏离点好,迈步朝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站住,你是什么人?”御书房门口,守门的侍卫把殷卧雪给拦了下来。

    “霜妃。”殷卧雪扫了两人一眼,淡漠的表情平静如水。

    两个侍卫一听是霜妃,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身上的着装,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

    “这是御书房,未经通传,任何人不得擅闯入。”对方的身份未明确,他们也不敢放人进去,帝君*爱霜妃,宫闱内人尽皆知,可她真是霜妃吗?

    一般的嫔妃只要得*,都盛气凌人,恃*而骄,可这些在她身上,他们看不到,况且殷眠霜的传闻,他们有耳闻。

    “劳烦两位进去通报下。”声音平静如水,殷卧雪没用强势压人,她也不习惯用身份去压制谁。

    她这么说,也只是想确定下傅翼回来没有。

    “帝君不在,娘娘请回。”殷卧雪语气很客气,他们也不好厉言相向。

    “没事,我就站在这里等他。”果然不在,殷卧雪也不为难他们,退到一旁,靠在红柱上,仰望着天空。压制在心底的回忆也一时之间浮进脑海,童年时光,是那么的快乐而美好,却一去不复返,如果可以,她真不想长大。

    自那次她在生死边缘徘徊,破浪哥哥来梦中看过她之后,她就再也没看到过他。她爱他,无可厚非,从而她也恨他,怨他,恼他。

    他把自己逼上绝路,也断了所有人回头的路,才告诉她真相,纵使成全,也毫无回转的余地。

    破浪哥哥,你在天上看到了吗?现在她的处境,还有将悲伤压在心底的哥哥,以死明鉴,以血盟誓,哥哥活在悲痛中,她活在悔恨中,这真是你想看到的吗?

    殷卧雪的眼睛有些红,思念泛滥成灾,她真的好想见哥哥。

    傅翼站在不远处,犀利的目光瞬也不瞬的盯着殷卧雪,一身月白衣裙,宛如雪莲初绽,未见奢华,只见恬静。看着她那暗淡无波的眼眸,死寂哀伤的面容,傅翼的心绪慢慢的波动起来。

    站立了很久,久到傅翼都失去耐心,她只需低下头,或是转动一下目光,就能发现他,可惜她没有,一个姿势,保持了很久,除了瞬息万变的表情,她连目光都未移动一下。

    他看得出,她在思念谁?

    令他很不爽,恨不得将她心中的那个人撕裂,挫骨扬灰。

    “眠霜。”傅翼压抑着心中翻滚的嫉妒之火,薄唇开启,如果他不出声,她肯定会变成雕像。

    陷入回忆中的殷卧雪没理会,不是没听见,而是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殷眠霜。”面色骤然转冷,一字一字,傅翼从牙缝里并出,该死的,他叫她,居然敢无视。

    殷卧雪一愣,压抑着眼底深处的痛苦,低眸,对上傅翼冷厉如霜的目光,妖艳的面容此刻紧绷着,好似只要一碰就会裂开一条缝隙。

    她知道,这样的傅翼是处于怒火中,她到底哪里又惹他不高兴了,是傅歧月送给她的笛子吗?还是他不待见她出现在御书房?殷卧雪摇了摇头,她永远也猜不透傅翼心中在想什么?

    “叩见帝君。”殷卧雪没深究,立刻朝傅翼行了个跪拜之礼。

    傅翼眉心微略蹙起,眼中是冰冷的寒意和讥讽,走向殷卧雪,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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