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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苏易文看着关检长,只扯了扯嘴角算是笑,“我晚上还有事,就在这儿下车吧。”说完,他只叫司机停车,不等关检长发话就开门出去了。
抬手看了眼表,苏易文沉沉叹气,不顾身后的奥迪车,径直往来时的方向走着,现在的他真的需要冷静。
……
话说陶乐和韩旭这顿迟来的晚餐终于吃上了。某小孩或许是基于上次的那通不愉快电话,索性狮子大开口,卯着劲儿的点贵菜,还是满满一桌。
陶乐忍了,谁让这是她倒霉,明明是苏易文横插一杠子挂的电话,可她作为当事人就得负责到底,所以韩旭的报复行为她只能咬牙忍受。
韩旭这会儿跟那盘烤鸭战斗地不亦乐乎,抬眼看了看陶乐,“哎,是不是花你几个钱儿,心里特不是滋味?”
陶乐白了他一眼,“你吃你的,废什么话!叫这么多,别人还以为咱俩从非洲逃难回来的。”
“这你不用担心,你吃不下我包圆儿。反正为你这顿饭,老子特意做了一个下午的体能训练,能量消耗完了我也就前胸贴后背了。”韩旭说着已经消灭了半只鸭。
原来小样儿是有备而来,打定主意要狠宰她一顿。
“行,你能吃就全吃了,我不跟你抢,谁让我得罪了美人呢。”
韩旭突地停下手里的动作,直直看着她,表情也说不出的意味。
那眼神让陶乐无故发毛,“哎,你怎么了?”
韩旭又盯了一会儿,最后垂下头,轻轻说道,“没什么,算了。”
“你有话就说,还真把自个儿当娘们儿了?”陶乐挑衅了一句。
“喂,我都说了别叫我美人!”韩旭不耐烦说,“其实那天的电话——”
“那天的电话你别放心上,我那会儿也正烦着,说话难听了点。”陶乐对电话的事情还是不好意思。
韩旭默了一会儿,“那个人是不是上次来局里接你的男人?我是说你的老师……”
“呃,是啊。”陶乐拿起杯子,真想把脸也埋进去。
韩旭低着头,明知道这种事不该随便问人,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说呢,之前你被抓进局里那次也是他打的电话,我一听那声音就知道了,敢情你俩——”
“哎呀,你明白就好,不用说出来啦。”陶乐还是不习惯被人知道她和苏易文的事。
韩旭不以为然,“嘿,我说你装哪门子低调啊,搞个对象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我明白了,那男的结婚了,你该不会是那个啥吧?”
“去你的结婚,我俩是正当关系,只不过现在中间出了点事,我不能向外说。”一想起许绫的相亲风波,她就后悔,只怪自己太冲动,中了苏易文的诡计,想想整件事其实都是丫一手安排的,为的就是逼她就范。
陶乐想了想,“哎,美人儿,你有对象呗?”
韩旭的小白脸蓦地通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要不说女人就是事儿妈!”
“啧啧,你不说我也懂。”陶乐摆出一副过来人的表情,“不过你要是真看上哪个姑娘,尽管说,我给你支支招。”
“行了,你真是吃饱饭没事干,我看上谁也跟你没关系!”韩旭没来由的生气,对着这女人他怎么就没一刻心情好的。
陶乐撇撇嘴,小样儿肯定是害羞了。也正巧,她的手机响了,一看,原来是苏易文打来的,丫说了来接她,看情况应该是出门了。
陶乐跟韩旭示意了一下,赶忙接电话,果然苏易文头一句话就直奔主题。
“饭吃完了没?”
陶乐瞄了眼满满一桌子菜,其实她早就饱了,大多看着韩旭吃。
“差不多,你不会已经出来了吧?”
苏易文直接撩话,“我已经在饭店门口了,你吃饱了就走,别磨蹭!”
啊?他居然那么早就来了。陶乐应声,草草收线,对着韩旭探究的眼神,抱歉地笑了笑,“呃,我吃饱了。”
“是你男人打来的,叫你回去?”韩旭问。
陶乐点头,“没事,吃不完咱们打包,你带回去当宵夜。”
“其实我也饱了,那走吧。”说完,韩旭唤来服务生,已经掏出钱包。
陶乐见状,赶忙拦住,“不是说了这顿我请,你别给钱!”这情形怎么像她和苏易文第一次吃饭时的状况,不过她不会犯第二次错了。
韩旭放下三张毛爷爷,“我就是突然不想白吃女人的东西!”
嘿,小样儿这个时候跟她玩清高!陶乐表示不爽,“什么叫你不白吃女人的东西!是你之前死赖着我请客,现在变脸跟翻书似的,真是个难伺候的少爷。”
“我乐意,怎么着!”韩旭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出饭店。
陶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对着一桌子菜随意打包了几份,小屁孩儿浪费她可舍不得。
提着几兜剩菜,陶乐出饭店,看到的是站在不远处的苏易文,不对,韩旭那娃也在,两人好像还在说话。
她顿时觉得那画面说不出的诡异,两个男人,不算相熟,能有什么话题?
陶乐快步上前,“你俩干嘛呢?”
苏易文主动拉过她,手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一副宣示主权的意味,笑了笑,“没什么,只不过跟小韩打个招呼。”
陶乐有些怀疑,毕竟苏易文这人深不可测,谁知道他有没有找人的岔。
韩旭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种慑人的气势,不是他一朝一夕能追上的,说到底自己也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警察。想起刚才一出饭店,他就叫住他,问了两句现在办的案子,还有王副队的情况,那表情可是严肃的很,哪儿像现在这样笑容满面的。
韩旭心里泛起无名的火,“我先走了,再见!”
陶乐见他头也不回的往马路对面走,明显能感觉到小样儿在闹别扭,可是为什么呢?
“有什么好看的,走了!”苏易文不顾陶乐反抗直接拉着她往停车点去。
陶乐盯着苏易文,“你是不是跟他说什么了,我怎么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的。你倒是挺关心他的。”苏易文凉飕飕地说道。
陶乐轻哼,“我可不是关心他,我是怕你禽兽上身,趁我不注意对小嫩娃出手!”
“你放心,我可不像某些人,说什么喜欢女人,还不是照样往我身上扑!”苏易文极为嚣张地说道。
陶乐握拳,关节喀拉拉地响,“老苏,我好久不练散打了,咱俩比划比划吧。”
“用不着比划,我不费多少力气就能赢你。”
苏易文胸有成竹地说着,没等陶乐反应过来,直接把她拦腰抱起,挂在肩膀上。
陶乐一直蹬着脚,捶着他的脊背,“你个老不正经,放我下来。”
“不放!”
两人就这么一打一闹地上了车,谁都没有发现,对街的韩旭一直站在那儿看着他们离开,久久不曾离去……
chapter 36
陶乐发现最近这几天苏易文好像心事重重的,她虽然神经大条,可还不至于埋没女人敏感的天性,突然想起那天关检长找苏易文谈话,心想丫难道工作上出错了?可仔细一观察又不是那么回事儿,因为她发现苏易文老是用怪怪的眼光看自己,具体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劲。
晚上两人照样吃饭,地点自然是在苏易文的宿舍。
陶乐觉得既然搬回来了,而且不用做苏易文的保姆,能蹭一顿饭是一顿,丫是她男人,这点便宜应该占的。
可是吃到一半就不对劲了,陶乐明显感受到对面两道视线,索性抬头与他对视。
“我说老苏,您最近是更年期提前了还是怎么了,老用这种眼光看我做什么?”
苏易文别过头,淡然地说道,“我哪有,你多心了。”
“就有!”陶乐放下碗筷跑到他面前,“我知道了,你一定又在想那档子事儿了对不对,你们男人是不是只想着下半身问题,不用大脑思考的?”
“胡闹,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苏易文微怒。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是为什么?陶乐迷糊了,“那你说,你这阵子到底怎么了,还是工作上出什么问题了,是不是那天关检长批评你了?”
苏易文拉过她,抱在腿上,神情认真地问,“乐乐,当初为什么想来检察院工作?”
“这个啊,家里安排的,我都做不了主。”陶乐想起老娘的态度就无奈,“不过,我确实不知道你在这个检察院,要是知道……”
“要是知道你还不来了?”苏易文反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陶乐笑笑,学着他的动作摸摸脸颊,“谁让你在学校的时候老欺负我,我躲你还来不及。”
苏易文很吃这一套,又问,“最近公务员复习的怎么样?”
“就那样呗,你看每年的录取比例,我就知道自己没戏。”对于这点,陶乐早有准备。
见苏易文又不说话了,陶乐好奇地问,“哎,这年头考公务员都得有门道,你家是不是也有路子,所以你才考上了?”
苏易文一听这话,脸色立马沉下来,干脆利落地答道,“没有!”
“问问而已,凶什么凶。”陶乐瘪瘪嘴,心想,丫肯定也是开后门进的,只不过男人要面子不敢说。
苏易文想了想,接着问,“你打算报哪个部门?”
“反贪。”陶乐毫不犹豫地说道。
然而苏易文的回答却出乎她的意料。
“不许考反贪!”
陶乐不懂了,“为什么?我还就挑个竞争激烈的去,这样考不上的机率就大了。”
“你这么说不是真心想考公务员?”苏易文暂时不去解释反贪的问题,想着似乎一开始他就没好好问过她的想法。
“我才不想考公务员呢,我想做律师,那才是我的理想。”一说起她的理想,陶乐两眼就放光。
而苏易文就更不满了,“律师有什么好,你是个女孩子,不适合做那种交际应酬的工作。”
“你这么说好像律师跟陪酒交际花似的,还是你当检察官久了,不待见律师这职业?”陶乐有些生气,这男人原来眼光那么偏。
“我没说律师不好,只是不喜欢你去做,好好的还是给我考公务员。总之,除开律师和反贪两个工作,其他随你,去法院也没事儿。”苏易文像是领导般的下了命令。
陶乐最讨厌有人安排她的生活,父母那是没法儿反抗,可苏易文什么时候也要干涉她的人生了。
“苏易文,你给我个理由,为什么我必须听你的,别跟我说什么女孩子不适合做律师。还有,为什么我不能去反贪,你又不是检察长。”
“总之不行,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就得按着你的走?真没见过像你这么霸道的人。”陶乐真是越想越气,起身,“咱俩真是没法儿沟通了。律师做不做我是不知道,可这反贪局我就是要考,看你怎么着!”
说着陶乐气呼呼地便开门出去了,而苏易文并没有阻止,他只是沉沉叹气,到底该怎么跟她说才好,说白了一切还是他的私心作祟。
……
恋爱的必经过程就是吵架,甚至还有人推崇这种做法,说是能增进两人的感情。
由于反贪和律师问题,陶乐和苏易文目前正处于冷战中。
当然,说是冷战,其实也只是陶某人一厢情愿。原本两人在单位也是不同楼层,交流甚少,最多中午一起出去吃个饭,要不就是找个角落偷偷粘一会儿,下班自然是待在一起。如今,她愣是把苏易文当透明,碰了面也不再打招呼。苏易文只当她是小孩子脾气犯了,只能先顺着,他知道她一般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火气过去就没事了。
可陶乐不这么想,她心里憋屈,自从认识苏易文这男人开始,她就被动到现在,什么都被丫牵制着,连点选择权也没有,这一次她可没那么容易妥协。
因此,原本对公务员不感兴趣的陶乐,这阵子只要科室不忙,她就猛做题,一连干掉好几本行政测试,她甚至盘算是否该去报个周末辅导班,也好打发时间。
然而那天下午于科长突然召集全科室的人开了个小会,把陶乐又一次推上了不归路。
那时,陶乐正在做题,于科长从办公室走出来,“大家把手头的工作放一下,有点事儿要说。”
陶乐一听,赶忙放好辅导书,她这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