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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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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有的甚至把饭都喷到别人身上。方腾造说,哪有你们快活喽,我一双手不够只好请人帮忙沙!高音喇叭戚香姣的声音更是宏亮:“老婊老婊,见面就搞!帮忙帮忙,帮忙上床!”她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人几乎个个笑得人仰马翻,泪水尿水一起流。

  有人甚至埋怨她,说什么话到你口里就有颜有色,如果出了人命你可要负责的!方腾造也笑了,他笑的不是戚香姣说的那句话,他是笑这些发笑的女人们。方腾造说:香姣弟媳,今天晚上我就请你帮忙,不见不散!话一说完背着锹就跑。戚香姣哪肯依他:好哇,你敢占我的便宜?我叫你占!我叫你占 !戚香姣端着碗跟在方腾造的屁股后面撵,撵又撵不到,最后一碗米汤饭全泼在方腾造的背上。人群里的笑声一下子哄起来,比过年过节还热闹。方腾造感觉背后一热但不敢回头,他三脚两步跨进屋,将那哈哈的笑声关在门外。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一章  10   惊讶
江梅雨这些日子的确来得蛮勤,一个星期一次有时一个星期两次。因为跟珍珍结拜了姐妹,来了就很大方。她现在不做咸菜了,两个孩上学后一个人呆在家里很无聊。无事一身轻,现在的江梅雨脸面长得白白胖胖,水水嫩嫩,有颜有色。那手也变得光光溜溜细细长长。都四十多岁的人,还蓄着那么一把又粗又长的秀发。江梅雨还有一段好身材,由于总是在劳动,脂肪不敢上她的身。就是那小腹也是平平的,穿裤子穿裙子都好看。虽说养过两个孩子,那胸部还是有形有状的,那腰虽不是很细但真的不粗,看上去蛮顺眼。珍珍只大江梅雨两岁,长得也不胖,怎么就有这大的悬殊呢?

  珍珍从来不重视自己,是女人,但从不把自己当女人看。珍珍有两大特点:她这个人冬天不喜欢擦霜,抠一坨白的堆在脸上慢慢地摸,慢慢地摸,实在是浪费时间。再说白就是白,不白就是不白,一坨霜是改变不了你的水色的;珍珍夏天不喜欢穿胸罩,那玩艺太小,把两大坨肉强行地绑在一起喘气都困难。女人为什么要束缚自己找罪受呢?珍珍就这样想的,她认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她。

  珍珍谈不上有身材也谈不上没有身材,就那样,该瘪的地方瘪了,不该瘪的地方也瘪了,所以她的身材像一根棍子,硬硬棒棒的永远也没有弹性。珍珍能吃,能睡,也能做,就是不能站在镜子前。因为她不喜欢照镜子。一个女人,谁不热爱镜子呢?洗脸要镜子,梳头要镜子,穿衣要镜子。胖了瘦了要镜子,白了黑了也要镜子 。没有镜子你就看不见自己,就等于失去了自己。失去了自我是多么可怕又可悲的事情。可是珍珍一点也感觉不到,要不要镜子一样活,身上又不多一件东西也不少一件东西。那有么照头。快五十的人了,照不照一个样,还怕男人把你甩了?

  珍珍夏天从不穿裙子。做姑娘时也没穿过。她总认为农村的人穿上裙子也不好看。特别是蹲着的时候,裤头子张着个大嘴巴,里面一清二白。她就亲眼看见柳荫的那个东西,太扎心。因此,无论天有多热,哪怕热得剐皮,她都是一条长裤拢着,不见阳光不吹风。只有到了晚上,晚上在床上的时候,她那两条雪白的腿才肯露出来。那白很耀眼,也很掺人。好看不好看只有一个人欣赏。其实珍珍年青的时候长得还是蛮不错的。

  梅雨每次来珍珍蛮高兴,梅雨还未进门总是一声“姐”,喊得珍珍心里比喝了排骨汤还滋润。梅雨来从不闲着,她帮忙过秤,打包,记数,有时还帮忙做饭,反正她来了珍珍感觉轻松得多。珍珍是巴不得她来的。方腾造却是另一种看法。梅雨来得勤他高兴也不是不高兴也不是。梅雨来多了,村里人肯定闲话多。现在的人鬼得很,捕风捉影的事可以瞎捏,且说得有鼻子有眼,神乎其神的跟真的一样。一不小心你就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不知梅雨是怎么想的?嗨!如果自己手里有钱真想马上将梅雨的另一半货给付她。扪了鼻涕脑壳清哩!

  虽然梅雨没有马上摧他还她钱,但常常见面,梅雨那张笑脸比刀子还剜他的心。梅雨她不会骑自行车,每次都是乘巴士来。其实骑自行车一个半小时就能到,比座车方便得多。梅雨每次来得比较早,回去却比较晚,她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地方。太阳从东边升起转到西方落土她一点也不关心,好像做好了即来之则安之的准备。天黑夜静的时候是梅雨离开的时候,只有这个时候人少车稀她才觉得安全。大道是宽敞的,天空是高阔的,夜色是迷人的,一切是美好的。江梅雨不知不觉地就喜欢上夜晚,喜欢这夜的宁静,夜的田野那悠悠的细风,闻着田野里各种植物淡淡的幽香,眺望天空的星和月。这是多么美妙又惬意的事情,以前怎么就发现呢?

  梅雨每次回家时,方腾造都是叫辆麻木送她的。从内心里讲,方腾造是不希望江梅雨回家太晚的,如果路上发生安全事故他方腾造是吃不完兜着走。所以每次他对麻木司机是千叮咛万嘱咐,宁可多付点小费都行。

  有个把月的时间江梅雨一直没来。珍珍忙得摸不着床厅,也没理这个事,又没个电话极不方便的。那个晚上,珍珍问腾造:“哎,她这多时怎么不来呀?莫不是病了;要不,是不是我们得罪了她?”腾造说:“我正准备问你的。”“我哪知道?你过两天去看看她,一个女人还是蛮可怜的!”方腾造嗯了一声,表示答应。其实他正有这想法。好久没有听见梅雨那有特色的声音,也没看见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以前,梅雨总爱叫他方老板方老板的,方腾造叫她不要这样喊,梅雨也答应过。可是梅雨已经习惯了,她还说这样叫比姣尊重。方腾造只好听之任之。后来进了方腾造家的门,她突然就改了口,一个劲地叫拐子。这个叫法方腾造听了蛮舒服,感觉很亲切,顺耳,而且还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说不出来味儿。现在,这些东西都没了,屋子里像差一件东西,方腾造当然不习惯。

第一章  11 不知所措
方腾造一晚上都有没睡好。不是因为别的,都是那些叫人讨厌的蚊子在捣蛋。现在的蚊子越来越厉害,不怕人不说,还专吸人血,连蚊香都不管用,实在可恶。快天亮时刚睡着珍珍就叫醒了他,眼睛还是肿的,一脸的疲惫。方腾造是骑自行车去看江梅雨家的。江梅雨的大门虚掩着,没有上锁,方腾造轻轻推了推,门不开,屋里没一点声响。会不会是里面有人?一个想法突然闪进他的脑子。如果是……那我来的不是时候。方腾造这样一想,他的脚就站不稳了,他想走。然而走又走不了,他的手上提了一些礼品,这么大老远来又跑回去,心有不甘。于是,方腾造就站在江梅雨的大门口高声喊:“有没有人在家?有没有人在家?梅雨!你在不在家?”方腾造一声比一声大,句句响亮,他怕屋里人听不见。那声音顺着门缝钻进屋子,也钻进江梅雨的耳朵。

  江梅雨确实在家里,她躺在床上。方腾造喊第一声时她就听到了。她想起床,可身上一点劲也没有。江梅雨生病了,连那声音也跟着一块儿生病。方腾造正准备放弃,大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方腾造收步回头,见江梅雨有气无力地依附在门框上,一张蔫脸,有目无光,头发零乱,衣衫不整,一付遭人###的模样。方腾造转身冲向大门,“梅雨,你……”方腾造的话还未问完,江梅雨像个泥捏的女人,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方腾造动作敏捷一把将梅雨搂起来,口里不断地喊着:梅雨!你怎么了?梅雨!你是不是病了?你怎么不跟我打电话呢?声音里透着激动的情绪。

  江梅雨面容憔悴,唇无血色地瘫软在方腾造怀里,有泪水沁出来。“梅雨!去医院吧?我们一起去医院!”江梅雨轻轻摇头表示不肯。方腾造急了,说现在就去。他强行地将梅雨按在自行车上往堤上跑。上了大堤方腾造就拦辆的士直奔县城医院。医生的疹断是贫血。原来江梅雨的身体是这样虚弱,虚弱得叫人心疼。没有男人疼的女人是可怜的。方腾造在医院折腾了大半天,总算看到江梅雨的脸色有所转变。一个人是不能有病的,特别是女人更不能病。女人病了就像一朵无颜无色的蔫巴巴的花。女人虽不是花了,但还可以是叶,是有光泽的绿幽幽水灵灵的苍翠欲滴的叶。当然,花也好叶也罢,这些都是离不阳光雨露的滋润。方腾造找了一家理想的小吃店,点几样江梅雨喜欢的菜。梅雨进食后有点精神了,声音也亮了些,到家的时候脸上的颜色好看得多。方腾造该回家了。他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搭上了一老天。

  临走前他对依在床档的梅雨说:我建议你还是快点成个家,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太难。江梅雨的大眼睛又有了神情,方腾造的身影一直游动在她的目光里。方腾造接着说下去。他说不管你接不接受我还是要说,这个地方不是个好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买东西看病都不方便,如果有个应急的事想找个人帮忙都很困难,最好是搬走!

  “搬走?”江梅雨浅浅一笑,“你叫我往哪搬?搬到你屋里去?”方腾造也笑了,他自己又说搬家也不是件容易事,孩子要转学,住惯的老地方肯定舍不得,还有你这大片场院,不做咸菜的人不会买。那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江梅雨问哪一个?方腾造说:“座坛招夫!”“座坛招夫?”江梅雨一笑,那笑是淡淡的分明又有些苦涩。她说,“我招谁呀?招你?你来么?”江梅雨的话语轻轻飘飘的,满屋子打转转,可落在方腾造头上像石头一样砸得生疼。他偷偷地瞟她一眼,那眼圈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转圈圈。

  方腾造哪敢再看,他感觉自己的肩膀单薄,怕接不住啊!屋子的窗户是关着的,大门拉成一条缝,空气禁止了流动。方腾造开始心慌,开始气儿接不上,他要当逃兵。他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你好好休息,别忘了吃药。有事打我家电话,过两天叫你姐来看你。方腾造刚抽身,梅雨就在身后呜呜咽咽哭开了。方腾造稍停片刻却未回头,因为他心里太明白,男人这一脚朝前走还是向后走的重要性。无论江梅雨的眼泪有多么伤心、多么凄凉,终竟没能挽留住方腾造回家的脚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章  12  肉烂在锅里
七月的太阳似一个滚动的火球,转动到哪儿哪儿就会燃烧。方腾造从江梅雨家逃出来,时间已是下午###多钟。他逃脱了江梅雨那两汪泪水,却逃不脱天上的那团火。方腾造看看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回家,心里直急,说好下午###给廖老板发货的,计划全毁了。今天来得真巧!方腾造急,那额上的汁珠子像豌豆大往下滚,再加上老太阳跟着一起揍热闹,方腾造像从水里爬起来的。刚才在堤上踩车时,热是热、晒是晒,总算还有点儿风悠着。一下堤冲向泥青路如同冲进火炉,高温难耐呀。太阳将泥青路烤得油光光的,如一条长长的正在晒青的黑龙。南来北往的车辆喘着粗气,屁股拖着长长的黑烟,摇摇晃晃地逃命去了。方腾造的白衬衣塌湿在身上,脱下来拧拧,怕是半盆水。方腾造不穿了,将衣服丢在车篮里,光着膀子硬晒。今早出门连个草帽也没戴,开了顶的圆脑袋与###辣的太阳对恃着,不屈不挠。

  方腾造一走就是一天,这个人不晓得回头。他的老婆许珍珍在家急得跳脚,嘴巴都嚼豁了。这个野人,出门就忘了家,多远的路哇?就是上北京也回来了唦!她那里有啥好东西把你迷住了?屋里的正经事不做,人齐马齐的等得锅里起火,你个砍老壳的不回!……珍珍在家自己发脾气自己看。她想不通方腾造到底在那边干什么,她很想跑过去看个究竟,可是不行,屋里丢不得啊!珍珍生了明气生闷气,电话来了也不接,一张脸拉得马脸长。直到腊梅问她话她才知道有人来了。

  腊梅是她的弟媳妇,叔伯的。腊梅问:“嫂子,你怎么发这大的脾气,有啥事不顺心的?千万莫怄气,医院的大门是胯不得的!腊梅跟她同姓,都姓许。腊梅是医院的妇科医生,长得高高大大,圆圆的胖脸,只是那头发稀薄一点。珍珍把情况二五一十地跟腊梅都说了,珍珍说:以前别人都教我多长个心眼,说男女之间交往长了不是好事,不出事就是怪事。我还说别人操多了心拉夜屎,我是冤枉了好人。现在看来不得不防!腊梅哈哈一笑,她说嫂子,我看你是对拐子的感情太深太厚了,一天不见心里发慌吧?珍珍劂着嘴巴,屁哩!只要他不跟女人在一起,十天八夜不回我也不想。腊梅说:算了吧,莫要鸭子死了嘴壳子硬!拐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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