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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当初有什么困难险阻,都突破了。他们结婚了。
黄凯笑着摸着他的脸。
“凯子,我爱你。”
黄凯每天都会说一句,我爱你,也许因为讨好,也有时候因为情深所致,黄凯经常说,潘革却不经常说,潘革的爱是放在心底的,没人的时候才亲一下,爱一次。他不会像潘雷那样,形于外。可这种隐藏起来的爱意,让人觉得刻骨铭心。
“我也爱你。”
潘革对他笑着,起身把他慢慢压倒在床。
“亲爱的,新婚之夜,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这良辰美景。”
反正衬衫都让他用嘴解开了,做点什么吧。黄凯翻身坐在潘革身上,解着他的皮带。
“我来。”
皮带解开了,黄凯胆子今天特别肥,洞房花烛夜,伺候夫人。隔着黑色内裤,舔了一下他。潘革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以前黄凯都跟小猪一样,拱来拱去,被他逗得很痒,很想笑,每次都会忍受不住翻身把他压倒,今天不用了,黄凯直接来,这么一个舔吻,内裤鼓出一大块。
黄凯有些高兴,因为他,定力超群的潘革才如此激动。
潘革摩擦着他的后背,眼神里带着鼓励。
黄凯往下扒掉他的内裤,熊教教气昂昂的大将军就露出来了,黄凯伸手摩擦一下,一口含进去
潘革想起他专业之后的第一次见面,在张辉给他准备的欢迎会上,黄凯也使用这个角度出现在他面前,那时候他微微抬头,从下而上的看着他,就跟现在一样,从下而上,抬着眼睛看他,不过那时候是一脸的茫然,现在是一脸的引诱,看着就叫人热血沸腾。
“凯子,凯子,,,”
气息厚重,摸着黄凯后背的手加了力道,顺着脊椎往下,摸他的屁蛋子,捏一下,揉一下,黄凯舔着,吻着,亲着,动作生疏,有时候甚至还会牙齿咬住他,可是潘革异常激动。他们在一起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甚至他也亲过黄凯的小头,黄凯别看咋咋呼呼的,可他在这种事情上挺害羞的。也不强迫他如此。可现在的感觉,让潘革很快化身为野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就在差一点点就出来的时候,潘革扣着黄凯的肩膀把他提上来,亲吻他的嘴角。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还记得那次我转业之后第一次见面吗?你也这么出现在我面前,我费了多大力气才克制了自己,那时候我就想脱了你的衣服。”
那一次尴尬的见面,竟然让他惦记到现在。
“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一想到你这个动作,我就会站起来。”
潘革就连去找润滑剂的时间都没有了,接切的抬起他的腰,挤入他的身体中间。
“靠,靠啊,你,你不会是想着我打飞机吧。”
黄凯大惊失色,难道在他们关系没有挑明之前,潘革就做了如此龌龊的事情?枉费他身穿警服,这也太不讲究了。
潘革亲着他的喉结,就跟含着一粒糖果一样,舌尖舔吻,牙齿细咬。
“有了你,我何必忍耐,何必再去打飞机呢。”
黄凯还来不及反驳,就感觉身体被一个炙热的巨大的东西撑开。
黄凯脖子往后仰起,深呼吸,忍受着疼痛。靠啊,他大爷的今晚他是要疯吗?润滑剂套子都不用啊,直接来啊。
“疼吗?我忍不住了,凯子,你做了这么么可爱的事情,让我爱死了。”
“擦擦擦啊,你,你大爷的,慢,慢点。”
随他吧,潘革今晚是太激动了。一口气进到深处,还来不及换口气他退出又进来,每一下都很重,就跟专业打桩机一样啊,他以前就是野兽的话,现在他就是魔啊,疯了都。
动作幅度很大不说,姿势也是千变万化,扣着他的腰,让他的腰部悬空,他几乎都是整个人压在身上了,黄凯摇着头叫着,喊着,拼命抓着身下的床单,实在控制不了,攀上他的肩头。
潘革顺势把他抱起来,进入的更深,动作更加猛烈,黄凯整个人就在他腿上跳跃了,疼,但是,刺激,酥麻感身上来,黄凯忘乎所以,胡天喊地,体内烧着一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一口咬在潘革的肩头,潘革哼笑了一下,完全退出,深深进入。
黄凯嘶吼着艹出来。潘革却没有停止,抱着小死一回的黄凯继续猛烈运动。
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三个小时,黄凯自认为是一个纯爷们,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可还是承受不住了。求饶着,哀求着。
二哥,你歇歇吧,日子还要继续过呢,你别一次性的就给玩坏了啊。不要有这次没下次一样行不行啊。
洞房花烛就一次,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这是在捞本儿。
---夏季备受冷落,我蹲墙角画圈圈。幽怨的看着你们。在不给收藏,他们就去要饭吧。
第二百一十一章有了爱人就不一样
举行了婚礼,之后是什么,自然是去加拿大结婚撒。
潘革一夜奋战还是神清气爽,黄凯就和烂泥一样,摊在哪睡的不知道去哪个国家了。
潘革回到他们住的房子去准备吃的,锅碗瓢盆的响,一边熬粥,一边哼唱着一棵小白杨。
张辉捶着脑袋起来,一听见噪音,发出难忍的声音,昨天差一点喝死。
林木也五迷三道的坐在沙发上,一看就是宿醉未醒。潘雷开门去帮他二哥准备饭菜。
“田远呢。”
“昨晚上累着了,睡呢。哥,别放葱啊,我家宝宝不爱吃熟葱。”
“凯子爱吃。”
你心疼你家的,我也心疼我家的啊。潘革给田园成熟一碗粥,然后撒了一把香葱,搅合了一下,关火出锅。
“那我给他包馄饨,昨晚上睡着了还嘟嘟囔囔的跟我说要吃馄饨呢。”
潘雷最疼他家这口子,拿出肉馅,和面包馄饨。潘革没办法只好帮忙。
“我说,什么时候去加拿大啊。”
“要不等着你们俩我们早就领证了,有不是非法同居,你说怎么就没个红本本呢。”
“那行,定晚上的机票明天就到了加拿大,正好结婚。我们一起去。”
潘雷的手艺好,包出来的馄饨就跟小元宝一样。潘革包出来的完全就是小饺子,潘雷鄙视他的手艺,把自己包的馄饨放到一边去。
“你的别跟我的掺和到一块啊,不是我自己包的,我家宝宝不愿意吃。”
“你以为我愿意把我亲手包的馄饨给黄凯之外的人吃?就算那是我弟妹,我也舍不得。”
除了形状不一样,什么都一样,至于这么小心翼翼吗?
“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走了?”
“我有婚假。”
“那我就订机票了。”
“恩,正好,我们可以在那边度蜜月。”
“我们也在那边度蜜月。”
兄弟俩相视一笑,不错,虽然不是一天结婚,但是可以一天领证,可算是双喜临门。
潘雷端着一碗粥,一碗馄饨回房间了。
“宝宝,吃饭了哦,起得来吗?”
门一关,人家小两口吃饭去了。张辉跟林木这两个宿醉难受的人呆呆的看了一眼房门,有爱人就是好啊,至少喝醉之后有人照顾不是。
潘革也端了一些小菜,米粥馄饨出了厨房。
“潘革,我们的早饭呢。”
潘革等着回房间跟黄凯腻味一会呢。下巴一抬指了一下厨房。
“你们自己去厨房吃吧,都在锅子里,凯子该醒了,我去看他,你们吃什么自己弄。”
着急的出了门去了自己的房子。门一关,不管哪个房间,潘家兄弟都跟爱人腻腻歪歪,你侬我侬去了。就把两个大光棍丢在客厅里,管你是喝多了头疼,还是宿醉未醒了五迷三道,没人管了。
看看,看看,这就是兄弟,过命的交情的人,遇上了自己那口子,什么都抛弃了,都不给他们准备早饭,至少你放在桌子上啊,我们也好吃啊,哪有这样的,就丢着他们不管了啊。
林木一拍沙发。
“他们俩大爷的,跟我这显摆都有爱人了是吧,看我找到自己的爱人,我怎么无视你们。”
张辉站起来,去洗手间洗了脸收拾妥当自己,衣服皱巴巴的也勉强算一个帅哥。至少精神恢复不少。挂着两个大黑眼圈,可精神了。
出了洗手间的门,就看见林木端着一个碗,在哪吃馄饨。
张辉捡起自己的车钥匙。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哎,你干嘛去啊。”
张辉对着镜子整理一下头发,吹毛求疵的弄了一下头发。带着几分显摆。
“他们俩对大修恩爱你侬我侬,我也不是光棍啊,我也去找我的小东西吃饭去。他们四个刺激到我了,我也去挑明关系,我也确定感情,对了,欢迎到时候你参加我的婚礼啊。”
哼着小曲儿张辉也一脸迫不及待的走了。
林木狠狠地踹了一下沙发。
“这群有同性就没有哥们的混蛋,老子再跟你们做兄弟我就缺弦儿。刺激谁呢。就你们有对象有爱人啊,等老子有爱人了,老子结婚,你们都不许来,老子不稀罕你们来。哼。”
黄凯算是享受特级待遇了,潘革抱着他靠在床头,舀起一个馄饨,吹了再吹,才送进他的嘴里
黄凯吃的眉开眼笑,虽然馄饨有些咸,但是,这种服侍,可是超一级的啊。
吃了一小碗馄饨,黄凯顺势倒在他的腿上。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人生如此,小生不枉。爽。”
潘革慢慢的给他捶打着腰,昨天折腾得有些狠,黄凯腰部僵硬着呢,从昨天起,这人就是自己的所有物,一定要小心呵护,家被疼爱。好想结婚之后,他们真正的从非法同居变成已婚人士,组建了小家庭,从今以后,家里只有你只有我,我们相依为命,你好了,我才好,你高兴了,我才开心。
特别的疼爱,特别的珍宠。
早就说了,留在二哥的身边,会给他之上的疼爱。
“今晚我们就飞加拿大,身体吃得消吗?”
“护照之类的我还没办呢。”
“我早就办了,等着你黄花菜都凉了。”
“夫人那,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潘革敲了他的脑壳一下,很轻的敲了一下。抱住了黄凯。
“早安,我亲爱的。”
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早安,亲爱的。”
黄凯笑着会以问候。
“亲爱的,我们每天一早都说一句早安亲爱的好不好?增进夫妻感情啊。”
“好。”
黄凯还来了兴趣,身体里的烂漫细胞暴涨,在他怀里抬着下巴看着他。
“每天我都会送你一支玫瑰花,我要每天给你写一个情诗。”
潘革笑出来,难得他有这份浪漫呢,保持婚姻的幸福,就是从小浪漫开始。
“可以,你可以每天大声的朗读给我听,要加入感情,加入深情。”
“明天去买古今中外所有情诗大全,保证一天一首小情诗。”
“我还要每天对你说一次我爱你。”
“你高兴就好。”
黄凯伸了一个大懒腰,高高兴兴的枕着潘革的膝盖。有些困倦,昨晚上折腾的时间太长,他今天起不来,要好好休息的。
潘革也不说话,摸着他的头发,描绘他的脸,看着黄凯慢慢睡沉,满心的温柔。他的爱人,睡在他的怀里,安静恬适。其实生活不用多激烈或者跌宕起伏,也不需要整天腻腻歪歪的,不需要玫瑰花情诗,只要他们觉得幸福就好。幸福其实也很简单,为他做的一次饭,为自己熨烫的一件衣服,哪怕就是坐一起你靠着我我靠着你嗑瓜子看娱乐频道,也是幸福。
低头亲吻着他,怎么亲都觉得不够,怎么爱都觉得少。因为太重视,所以才想给他所有最好的
趁着黄凯睡着的时候,潘革订机票,在加拿大订酒店。
顺便准备行李,他有七天假期呢,就当做度蜜月,两兄弟带着自己心爱的人去好好玩一下。
他们定的是半夜的飞机,正好了,可以睡到加拿大。
他们定的是高级舱,田远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再被喝多了的潘雷一折腾,有什么好体力啊,睡得昏天黑地,被打扰了睡眠起床气很大,看着潘雷的眼神都是愤怒了,潘雷连哄在安慰,好不容易把他们家的小祖宗哄到飞机上了,田远一道座位上就闭上眼睛了。潘雷小心的给他脱了鞋,打在前面的脚登上,放下座位,让他睡得好一些。
黄凯没那么娇弱,自己上的飞机,还别说,他出国的机会真不多,睡了一天了他精神早就恢复了。
“要不要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