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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放手!”
潘革狠狠一用力,胳膊抬起来一挥,黄凯被迫松开了他的衣袖。
潘革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我让你想好了再说,可你还是轻易说出分手这两个字。那好,分手,我配合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都满足你,所以,你要分手,我同意。我也说过,我不是你的玩具,不是你想推开就推开,想提回来就提回来的玩具。既然你选择了分手,那就决裂到底。不是我心狠,是你话说得太绝,点头太快。”
潘革在次转身,黄凯猛地从背后扑上去,紧紧抱着他的腰。
“我知道错了,你都不给我一个机会改正啊。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想要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还不行?你别跟我分手,潘革,我不能失去你。”
潘革掰着他的胳膊,黄凯这次算是用上了所有力气,死抱着他的腰就是不松手。
“别漠视我了,我真的太难受了。别跟周麟来往了,我看着心里酸疼。你一句话能让我开心半天,你一个白眼让我郁闷三天,你还想怎么惩罚我啊,我长记性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轻易说出分手的话了,你就跟我和好吧。”
潘革下不去狠心,把他胳膊用力掰开,怕的是用力过猛扭伤了他。可他这个耍无赖的样子也太可气了。
“你不答应我,我就抱着你不放手,你去那我去那,我不要脸了,反正我早就没脸,我就跟定你了。赶快说你原谅我,说我们和好,要不然我就这么抱着你,别想着明天你能回老家。我才不同意你带着那个混蛋回老家,你要跟我丈母娘介绍你的新男朋友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就这么抱着你看你往哪走。”
“那是我丈母娘,我丈母娘喜欢我,他算那根葱啊,他凭什么跟你回老家啊。你只能带我回去。马上说你原谅我了,我今年就跟你一起回老家,把那个蒜头丢得远远地。我不许他跟我抢丈母娘
黄凯急眼了,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
丈母娘是他的,潘革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他要宣布所有权。
----凯子脑子又抽抽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二哥,别不要我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纠缠到底,死拉乱拽,都不能把它从身上撕开。黄凯化身狗皮膏药,贴上了,你就撕不下来,撕下来准要跟着一层皮。
“潘革,你是我的,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潘革跟他都快赶上摔跤了,一个往下推搡,一个死贴上来,推开了,他就又抱上来,转个身,他马上从前面窜上来,左右都要抱着他,就是不松手。
一个转身的空隙,黄凯刚跟他松开了三十厘米,转身之后,他就又贴上来,脑袋拼命往他的怀里蹭。嘞着他的肋骨,嘞的隐隐作疼,黄凯就是不小力一点点,恐怕他力气小了,潘革就跑了。
“你还,要不要脸?”
潘革呼吸都不顺畅了,咬牙切齿。
“不要,你跟我和好,我啥都不要。”
“给我滚,遇事你就跑,没事了你就贴上来,你属什么的。孬种怂包,没种的东西,别靠近我,看着你我就烦。”
“多看看你就不烦了,潘革,你同意了吧,你跟我好吧。”
潘革扣着他的肩膀,硬生生的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撕扯下去。
“你别逼我揍你。”
“你打,你打,你打我一顿你原谅我,你就把我打得半死,我也等着。”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潘革举起拳头,黄凯这次算是有了勇气,以前潘革一举拳头,他就跑。可这次,他就直树树的在这等着,伸着脖子等着。不躲不闪,也不畏惧,眼神都不来闪躲的,就这么等着。
潘革气不过,真的气得要死了,心里想着一定要好好的把黄凯揍一顿,一脚踹他两米远,打得他鼻青脸肿,他就长教训了。
可他气呼呼的把拳头举起来,咬着牙一拳挥出来,黄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就这么等着他这一拳直击下巴,打掉他的牙。
拳头带着风声,直接冲着他的下巴打过来。可偏偏在黄凯下巴一厘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
哪怕这小王八蛋躲一下,他这一拳也打出来了。他偏偏不躲闪。他就是打不下去,因为舍不得,他真的下不了这个手。
咬牙,在咬牙,牙都咬烂了,就剩压床了,潘革的拳头挥了再挥,在他的下巴那,蠢蠢欲动,可就是下不去这个手。
这是他此生唯一的爱人,不管是发傻犯二,争强斗狠,胡作非为,他都爱的人。
没有人能对自己的爱人下毒手的。
一根手指都都舍不得捏,更别说一拳下去打掉他的牙。
拳头就停在那,就差一点点,他气得要死,还是舍不得下手。
潘革气自己的心软,气他的懦弱,这一拳挥出来了,就不能这么收回。
抬高五厘米,从他的下巴移到他的脸颊边,狠狠地攻击而出,能打掉黄凯牙齿的这一拳,擦着黄凯的脸,攻击向对面的墙壁。
狠狠的一拳,击中墙壁。
拳头的骨节处,鲜血渗出。可见这一拳用了多大力气。
“滚!”
一拳打出来的时候,黄凯没有眨眼,也许,这一拳打在他身上,黄凯心里还好受一点。可偏偏,这一拳擦着他的皮肤过去。
等潘革收回拳头的时候,鲜血淋淋的手背,让黄凯心疼的拧了一个个。
宁可伤害自己,也不会对他出手。这就是潘革对他的疼爱。
黄凯心里一酸,这份感情,他就在神经大条,也明白了,潘革对他用情之深。真的是他错了,怎么就把最爱的人推开呢,怎么就把最亲爱的人,丢了呢。
平时插科打诨,胡言乱语,没脑子办傻事,现在他不傻,他看得真切,他看见了潘革对他的感情跟疼爱。
扑上去,抱住潘革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压在他的嘴上。
“潘革,潘革,你把我睡了吧,我对不起你,我用身体纠正我犯下的错,你把我睡了,你睡了我再甩了我都无所谓,我混蛋,我白痴,可我就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胡乱的亲吻着潘革,反正这个时间楼梯间没有别人了,他就算是脱了衣服,也没人知道他们胡闹。
脸都不要了,能挽回他,要脸干什么。
潘革抿着嘴唇不接受他的亲吻,第一次推搡开他,黄凯第二次又靠上去。脱着潘革的衣服,一边亲吻他的脖子。
“潘革,你别不要我,你把我睡了吧,你原谅我吧。”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把别人睡了再甩了?一点责任都不想付?给我滚。”
潘革第二次把他推开,黄凯有不怕顽强的生命力,就很蟑螂小强一样,拒绝,推开什么的,对他来说都可以忽略不计。
推开我,我就第三次扑上去,抱着潘革的腰,硬扯开潘革衬衫的扣子,一口咬在潘革的锁骨上
“那你就把我睡了,你对我负责。潘革,别推开我,我也会难受啊,我都不要脸了,只想留下你,你怎么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啊。我都随便你玩了,你还要我怎么着。”
潘革第三次狠狠地推开他。
“可我不想对你负责。”
黄凯第四次扑上去,往下脱着他的衬衫。
“那就当做49艹,睡了我可以不负责。”
潘革第四次没有推开他,因为实在推不开,他手脚并用,都窜上他的身体了,就跟无尾熊一样,死死的抱着他。
“我没那么品质恶劣。你赶紧给我滚下来,滚得远远地。”
黄凯的虎劲上来了,抱着潘革的肩膀,就是不下来,管他连推在搡,就是不下来。
“擦,你大爷的,老子脸都不要就让你睡我一晚,你都推开我三四次。老子跟你拼了,今晚必须要睡!”
黄凯从他身上跳下来,七手八脚的就开始往下脱自己的衣服,大概是习惯动作,三四秒钟,还不等潘革反应过来,他脱得就剩一条内裤。
伸手扭开潘革的家门,把潘革往房间里一推,然后跟上去,关门。
他的衣服丢在门外,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心情去管衣服会不会丢了的问题。
他自己靠在门板上,防盗门挺凉的,虽然房间内暖气很足,还是觉得冷啊。
黄凯的手指勾住他的衣领,往自己这边拉扯。
“潘革,温暖我,睡了我,随你高兴,怎么都行。”
潘革吞咽了一下口水,黄凯的身体,黄凯的味道,黄凯带着几分魅惑的眼神,谁都克制不住。
一把扣住他的下巴,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有些凶狠的靠近他。
“我跟你说明了,睡了你,我可不会负责。你不对我负责,我也只把你当成49对象。”
还不等话音落地,黄凯已经主动的亲吻上了潘革的嘴唇。
潘革自然也不会客气,把他压在防盗门上,抬高他的腿,把他最后的那个遮羞布扯下。
黄凯开始扭动身体,脱着潘革的衣服,潘革抓住他的手,举高,放在头顶,一手控制住,另一只手在身下忙碌,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自己的大将军,跟他的小头磨蹭到一起。
磨蹭,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有多久没有如此亲热地在一起了?从哪个多事之秋的晚上,到了数九寒天,三个多月。
碰触到彼此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闷哼。潘革改为进攻,撕咬着他的耳朵,啃着他的脖颈,靠近身体,让他们靠得再近一些,在近一些,除了后背不能贴在一起,身体哪个部位都要贴在一起。
黄凯的手被松开,放在潘革的肩膀,在他的耳边喘息。潘革有些躁狂,伸手捂住两个人的小头,一起活动,黄凯脚指头都艹在一起了,太爽了,爽的好刺激,刺激的他脑袋发懵。
一阵勃发,黄凯梗着脖子哼叫出来,浓,稠的液体,无端的让潘革觉得开心。
奖赏的在他嘴边亲了一口,手指后探,用他的液体做润滑,有些迫不及待,两根手指之后,抬起他的腰,深深进入。
黄凯有些疼痛难忍,一口咬在他的肩膀。潘革用力进入,碾过他的艹,逗得他浑身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一下一下被顶高,靠在防盗门上的后背,越来越摩擦得快,摩擦生热,身体泡在热哄哄的蒸汽里,熏得头晕目眩,他只能搂着潘革的肩膀,随着潘革每一次进攻,身体上移,在落下,在被顶上
喘息什么的,由冷到热的身体什么的,胡乱的叫着好深,好胀,好,好猛之类的都是他神智飞离时候的胡乱表现,不过这种表现让潘革爱不释手,反复的亲吻他的嘴唇,啃咬他的脖颈,偶尔还会咬住他的小果子,让黄凯更加混乱。
最后的深深攻击,好像把他的五脏都顶破了,他只能抱着潘革的脖颈,扬高了头,一再的艹,身体颤抖,前后都有热流传来。是他的,也有潘革的。
“潘革,你别,不要我。”
动作太剧烈,身体被深深喂饱的结果就是,他只能勉强撑着神智,讨饶这一句话。
然后头一歪,倒进他的臂弯里。昏沉着睡去。
潘革心里一酸,眷恋痴迷的,百般怜爱的,亲吻着黄凯的嘴唇。
“怎么会不要你,就因为舍不得,现在才给你一点教训。凯子,我亲爱的,你是我一辈子唯一一个爱人啊。”
----总觉得凯子二的让人心疼。哎,不是我不爱你,是潘革太腹黑。
第一百三十章潘革,你缺德带冒烟
黄凯半睡半醒的时候,还琢磨呢,第四次,他绝对不会跑了,前三次他跳下来就跑,被潘革修理了,第四次说啥也不跑了。
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寂静的只有他的呼吸声。
黄凯猛地坐起来,腰都不像自己的了,还是挣扎着下来。
“潘革?潘革?”
扶着要去客厅,去书房,去浴室,犄角旮旯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潘革。
今天腊月二十九,过了今天,明天,他就三十岁了。
二十九岁的最后一天,是他这小半辈子里,最郁闷的一天。
昨晚上,共享彼此身体的人,第二天走了。
这是惩罚?惩罚他以前都是跳下来就跑,这次换成了他先走一步?原来,被人丢在床,上,不管不问,是这么难受。
可是,不管怎么着,昨晚上他们那么激烈,他就能第二天,穿上裤子就走?就跟恩客一样,飘完了就走啊。
黄凯越想越生气,抓过电话直接拨给潘革。
“潘革,睡完了我你就走,老子是你养在妓院的小情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