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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自然不会发足狂奔,但以许诺目前的脚程甩开大步走起来,也与旁人奔跑无异了。
这一日走下来经过了三个城镇。不但未得到百年黄精的消息,还让许诺碰到了一件,令其啼笑皆非的事情。
许诺从一个镇上出来,刚走出三五里地。路边忽然跃出一个斜眼的大汉,此人三十余岁年纪,身材也算壮硕。跳出来后立即面露凶色道:“老子等了多时了,快将你的包袱留下来。便饶你一条小命。不然,哼哼”
斜眼大汉一声冷笑,从背后抽出一把朴刀。接着道:“老子管杀不管埋。”
许诺急着赶路,又确没将这蟊贼放在眼里。便喝道:“你这不知死的货,光天白日便拦路断道,当真是嫌命长了。再不滚开,我也不介意做一桩为民除害的事。”
那个斜眼壮汉闻言大怒,怪吼一声便挥刀砍了过去。这一刀在许诺看来又慢又飘,便有些儿戏了。许诺虽说没练过刀法,但在五华派待得久了,耳融目染下见识也就多了。知道刀法与剑法是不同的,刀法讲究力透刀背,不似剑法走的是轻灵的路子。刀法可以慢却不可以飘,这一飘便没了方向失了准头。
便如自家初抖剑花时,看似也抖出了剑花,却不知这一剑落在哪里。倒是让对手真的难防,不过说出去却是笑话。
许诺待刀到了面前,才力贯中指抬手在刀背上一弹。便听朴刀当的一声断为两截。
那蟊贼望着手中断刀一愣。随即说出一句叫许诺冒汗的话来:“你要赔我的刀。”
许诺又好气又好笑,一脚将其踢到路边扬长而去。
从下个镇子出来时,许诺便雇了辆马车。这样至少避开了,那些专劫单身路人的毛贼。
再一件事便是许诺顺便在药房,打听了一下续肢膏的行情。毕竟许诺是有打算,用这个换取百年黄精的。但是说了续肢膏的名字竟无人知晓。又把续肢膏的功效说了一遍,药房里的先生,如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问了几家都是如此,许诺便知道此事不必再打听了。这个方子怕是少有人知。再接下来,许诺便专心打听百年黄精的消息。
也是许诺脚力快,到了井川才用去八日时间。下一站是祁坊,中间还有几个城镇。许诺打算一路的寻过去,便在井川雇了一辆马车,出城往下一个镇子去了。
到了这个镇上的药房一打听,都没有百年黄精的消息。许诺便让赶车的寻个馆子,先吃了饭再赶路。在路过一间武馆门前时,有两方人正在紧张对峙。车把式见势不妙,忙打马狂奔过去。
许诺隔窗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只是微微一怔并未喝停车子,而是一闪而过的走了。对峙双方中有一个人,正是与许诺有赠书之宜的,铁拳门吴良方的那名弟子。不过许诺也知道,这种武林人的争斗有些是利益之争,有些根本就没的缘由。有时只为一句传言,甚或对其门派出言不敬,便能杀个天翻地覆。
就如五华剑派、南岳剑派、池水剑派为了三派均有一个剑字,便要大打出手。这件事在许诺看来,亦是非常狗血的。只是身在其中不由自主的卷入,甚至被卷在漩涡的中间无法脱身。
如今见了两方武林中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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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铁拳门与五虎堂
到了一间茶楼,两人拴了马车进去。要了一笼肉包子一壶香茗,许诺不饿,也没有胃口,只在那里品茗。忽然茶楼内嘈杂的声音中,一个人的名字传到许诺耳中。许诺的神识随即一没而入的,探入到二楼的某个房间。
房间内四人围桌而坐,正在密谋一件事情。许诺偷窥了一回,便将事情知道了个大概。
原来这几人正在密谋,将吴良方的徒弟逼出城去,目标却是其护送的吴良方的孙女。似是要以此胁迫铁拳门,放弃井川周围的利益。如果不能得到满意的答复不惜撕票。
许诺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身穿绿衣的刁蛮小丫头。虽然许诺对其未有太好的印象,但看在吴良方这层关系上,自己得了内情却不施援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就是自己的本心也过不去。
许诺想了想叫过小二,又要了一笼包子。对车夫说:“喝了些香茶才感觉腹内饥饿了,赶了半日路,在这里多休息些时间吧。”
赶车的听了自然欢喜。这厮是按天拿银子的,在这里吃饭喝茶,又不耽搁拿银子,自然乐得清闲。忙不迭的道:“公子说的是,总要吃饱了才好赶路。公子慢慢吃。”
许诺一边吃,一边问起了周围的武林势力。这个赶车的经常在外面行走,也有些见识。初见许诺时见许诺背后插着剑。又背着一个大包袱,鼓鼓囊囊一看就是银子,却又满不在乎。便知道许诺定是,有些本事的武林中人。
现在许诺一问,这厮便将井川、祁坊一带的武林门派格局说了一回。
这周围有两个大的武林门派,一个是铁拳门,一个是五虎堂。此外还有十余个小门派,均要附庸在这两个大门派上。
而铁拳门和五虎堂之争由来已久。只是双方势均力敌,谁也没有吃掉对方的本事。便是某一方在某个时期衰弱些,对方也不敢倾巢的来剿。只会在实力、利益上多些打压。而这些年五虎堂逐渐势大,压了铁拳门一头,便在各方狠狠地打压铁拳门。
许诺听罢叹口气暗道:又是这种狗血的事。
两人在茶馆里足足坐了两个时辰,许诺才拍手结账上车往城外去了。走了没多久,便看到前面道上翻了一辆马车。两方人正在激烈打斗,呵斥叫骂刀剑相击声不绝于耳。
车夫见状勒马便要掉头。许诺一拍车夫:“往前走。”
车夫看着许诺惊恐道:“公子莫要招惹祸端,这种争斗随时都要出人命的。我等过去凶多吉少。”
许诺冷道:“你只管走便是哪来这许多废话。”
言毕手下用力,竟将车上的窗棂一把捏成粉糜。车夫腮上的肉抖了抖,回身硬着头皮驱车往前走去。
到了近前,两个黑衣大汉,分持刀剑拦住马车。一人吼道:“哪里来的傻子,过来找死的吗?”
许诺推开车门一看。吴良方的弟子与几个门人,已被十余个黑衣人,围在中间苦苦挣扎。便跳下马车淡淡道:“你等挡着我的路了,还这般嚣张。本待叫你等让开道路便放了你等,这回却要给你些苦头吃才放了你”
这两人一听许诺此话,顿时火往上撞。持刀的大汉一步过来兜头就是一刀。许诺身子一侧,抬腿一脚将其踹飞。另一个见状抬剑分心便刺过来,许诺左手食中二指,电闪而出夹住剑锋,往回一引。同时抬腿一脚,又将这个踹出十余步。
见许诺转瞬放到两个人,五虎堂在旁掠阵的两个穿蓝衫的走了过来。拱手道:“五虎堂在此了结江湖恩怨,不知这位少侠是哪一派的高人。”
许诺暗骂了一句。这厮报出了五虎堂的名头,就是叫许诺有所顾忌。扯了五虎堂的大旗压你。先前未报出山门,你做了什么都好解释。但对方报了山门,你仍干涉,便是与整个五虎堂做对了。
许诺现在要想继续干涉下去,既不能报出五华派的名头,也不能报出鲁再生的名字。许诺想了想,嘿嘿一笑朗声道:“在下许诺,无门无派。最见不得持强凌弱,你等也莫要拿什么门派压我。我游走四海,倒没什么能吓到我的。”
许诺这一声若洪钟一般,立刻引动在场众人注意。
中间的战团,见这边出了情况都停下争斗,驻足观望起来。中间一个绿衫少女,抬眼看到许诺,眼睛一亮刚要说话。却被身边一个中年壮汉,一把拉住她,瞪了她一眼,示意其不要开口。绿衫少女一头雾水满腹委屈,赌气的撅起嘴来。
这个中年壮汉,自然就是吴良方的那名弟子。他一眼便认出许诺便是一年多前,曾经遇到过的那个少年。刚才一听到这个少年,自报了许诺的名字,又言无门无派。便知这少年不想露出自己的底细,才止住绿衫少女的话头。
中年壮汉也大声道:“这位许少侠,在下铁拳门封无边,在此被五虎堂偷袭。不敢望少侠解围,只求少侠能将在下的师侄女救出,便感激不尽了。”
这时围攻封无边的一个蓝衫人,冷笑道:“你以为一个野小子便能解了这局?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封无边听吴良方对此子,做出过惊人的评价。知道若是师父所言是真,此子必能解得开此局。
一个拦住许诺的蓝衫人忽道:“这里是门派之争,并非许少侠所想的持强凌弱,望许少侠勿要插手,我五虎堂愿意承许少侠一个人情。”
许诺剑交右手笑道:“若是门派之争我也不便插手,但是牵扯到妇孺,我就不能坐视不理了。我将那女娃带走,你等再厮杀的天翻地覆我便不管了。”
另一个蓝衫人脸色一变。冷笑道:“还真将自己当成人物了,给你脸只是不想平添些麻烦。你既然要找死老子就成全你。”
说罢提剑便刺了过来。许诺早就做好了准备,知道根本就没有谈拢的可能,剑光一抖便迎了上去。这两边一斗倒打了个旗鼓相当。
边上掠阵的那个蓝衫人,手提单刀看了一回便知道,这个少年绝非无门无派的武林人。小小年纪便将剑法练的出神入化。虽然一剑只出一花但剑花圆润,非是一朝一夕之功。而与许诺放单的蓝衣人,也只舞得一朵剑花,尚不及许诺的丰盈。
两人斗到五十余合,许诺便渐渐占到上风。许诺每三五合,便抖出一朵剑花刺过去,便让对手手忙脚乱一阵。蓝衣人的剑花却越抖越小,十招八招才抖得出一朵。
许诺一合计:看来这厮内力功底差的紧,倒是可尽快除掉一个,至少将其重伤,方可将主动尽快握在手里。
许诺这里看出便宜,那个持刀的蓝衣人也看出不妙。未等许诺下杀手,先自提刀加入战团。
这一下许诺便顿觉吃紧。若是手中拿的是蓝锋,自可将一花十点的绝世剑法,配合七星锁魂剑,杀他个人仰马翻。但是亮出蓝锋就等于亮出身份。不但给自己招来祸端,还要给五华派惹上麻烦,这个就得不偿失了。而抢来的这柄铁剑,根本使不出一些高明的剑法。
自己虽能将一花抖成十点,却无法练出一剑两花。这点上许诺真不知道,是自己太笨,还是太聪明。但是在目前来说,若有一剑两花的剑法,早就将那个使剑的蓝衫人诛于剑下了。何苦现在以一敌二苦苦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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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一剑两三花
而持刀的蓝衣人内力雄浑,力贯刀背,刀法又狠歹。许诺铁剑不敢招架,只能凭借身法躲避。许诺一看这样下去,自己只有退走一途。必须要设法将使刀的压制住,先求一个平局再设法扳回局面。
想到这里许诺一抖铁剑,将使剑的蓝衣人迫开,转身再闪过侧面的刀光。反手一个剑花递给了使刀的蓝衣人。这人往后一退避过剑锋,刀背一横又复要攻上来。
许诺得了先机哪肯给他机会,剑光连闪一连抖出三朵剑花。这人一看不妙,哪还敢舍了命进攻。将大刀在身前,舞了一个水泼不进的刀盾。随后便听到当当当三声,将许诺的三剑磕开了。这人见机又要抽刀砍过去,却见迎面又一朵剑花到了。只好将刀光护住全身,竟一时无暇进攻。
那个使剑的蓝衣人见同伴吃紧,忙挺剑过来解围。许诺却不与他争斗,而是围着使刀的蓝衣人游走。只把一朵朵剑花,向使刀的蓝衣人递过去。
这一个战团,便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局:中间的蓝衣人将刀缠身,舞得个水泄不通。许诺步法飘忽,疾如闪电的游走在其周边,剑花亦围着其绽放。另一个使剑的蓝衣人,则跟在许诺身后。非但跟的吃力,更有几剑在许诺飘忽身影下,误刺向中间的蓝衣人。好在这人已将刀光舞成一团,否则极有可能发生,自残队友的乌龙事件。
许诺将使刀的蓝衣人压制住,便渐渐有了还手的机会。虽说仍被一人追击,但那货内力不继,已难抖得出剑花。连许诺的脚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