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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见状都松了一口气,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他们还没想到怎么围堵杨伯里,立毙他于此处,杨伯里忽然双臂一抖,爆涨的手臂如两条黑蛇从半空中伸下,对着虫虫的背奋力一抓。
危险到来,金光神气自动护体,但虫虫和杨伯里法力相差太远,又无法真正全部运用真气,所以杨伯里这满含愤怒的凶猛攻击还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没来得及叫,只听到衣服撕破的声音,刺骨的疼和滚烫的热令她立即昏倒在地。
但尽管如此,她双手仍然死死抱着宝鼎,因为那是她、那是整个十洲三岛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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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虫的风流史之 第二十六章 九命的悲伤
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趴在一张床上,因为背后疼,她几乎一瞬间就清醒了,想起自己为杨伯里所伤。
勉强抬起头一看,发现自己是呆在一间屋子里,比不上北山王宫的豪华,也比不上西贝家的富贵,却干净整洁,有一股清雅纯朴的味道。
她立即判断出,这里不是客栈,是妖道的房子,很可能是九命的房间。
“虫姐姐。”果然,略一转头就撞进九命迷离的眼神里,那双眼睛因为悲伤而显得忧郁,很让人动心。
“我没事,别担心。”她虚弱的微笑,很想抚摸他的脸,就像平时安慰他一样,可奇怪的是,她只是脸部肌肉运动罢了,居然也会扯得背疼,看来伤得不清啊。
“还说没事,你昏了七天了,差点吓死我。”西贝的声音传来,再把转头的角度加大一点,正看到他挂满了自责的清俊面庞,“我这个守护者可真失职。”
唉,能在昏迷中醒来的第一时间就看到大小两名极品帅哥,心情还真是舒畅,对养伤大有好处。
如果能回现代,她要建议女性重症病房招收帅哥男护士做心理疏导。
“跟你有什么关系,事情总会出意外嘛。如果不是你,我也拿不到
可是话才说到这儿,她却大惊,因为她终于感觉出怀里只抱了个枕头,“宝鼎呢?我的宝鼎呢?哎哟!”她试图坐起。但背部仿佛裂开了。疼得她冷汗直冒。
九命反应迅速,一把搂住她的身子,然后慢慢放下来,其动作之轻,好像她是易碎品似的,同时面红耳赤,眼睛一直飘啊飘地,不敢正眼看虫虫。
虫虫这才发现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肚兜趴在床上,背部盖了一块极柔软地丝绸,刚才挣扎坐起。丝绸飘落,所以目前她很清凉的继续趴着。
如果是在现代社会的夏天,别说是在房间里,满大街都是吊带装、超短热裤,所以虫虫并不尴尬,而一边的西贝早就妻妾成群。女人于他而言一点不神秘,此时借机让自己的眼睛好好的吃了一顿冰激凌。
可怜的只是妖王殿下。纯情可爱的小九命。
“宝鼎就在你床头放着,唉,永远马虎莽撞,天长日久可怎么得了。”西贝微笑着,把落在地上的丝绸重给虫虫盖好。
虫虫向另一边一歪头。一眼就见到宝鼎好好摆在那儿。心立即安了下来。那宝鼎看来那么普通,谁会知道那是天下至宝,还是十洲三岛的希望呢。
“谁给我换地衣服?不是你吧!”宝鼎安全。虫虫才开始考虑自身问题,问西贝道。
看九命的样子,绝对不会是他,而如果是西贝做的,那她不是被他看光了?!
她身材属于丰满型,这个世界的肚兜不太适合她,所以她一直穿她穿越过来时的内衣,现在变成红肚兜了,说明在她昏迷的时候,有人帮她换过衣服。
西贝邪恶一笑,本想逗逗虫虫地,毕竟她从昏迷中醒来使他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但九命却抢先道,“手下。女人。”
他虽然会说话了,但还不很顺畅,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虫虫闻言长出了一口气。
她虽然来自现代,可却是保守人士,这身体除了大魔头看过冰山一角,还没被人浏览过呢。
可是,她没想到居然昏倒了七天。她地时间相当紧迫,两月之期快过去一半了,哪耽误得起。
想到这儿,她又动了一下,可那刺骨的疼又来了。
“安心养一阵子伤吧,你虽然没有受内伤,但皮肉伤严重,几乎透骨,且被阴毒侵入肌理。”西贝解释道,“毛驴说了,如果你乱动,不能保证不落下丑陋的疤痕。他可是拿出妖道的至宝来医你,否则你就算能保住小命,背上也会永远离下可怕的爪子印。”
虫虫一听立即不敢移动分毫。
女人地背也是很美丽地,她还想以后穿了露背装诱惑大魔头呢,如果上面有十条扭曲的、像蛇一样的疤痕算怎么回事?
可是,还有那个机会吗?
为什么越是接近胜利,她就越是感觉离那魔头远了呢?
西贝看她先是紧张,接着神色黯然,心中明镜似地,但却不说破,只道,“放心,这里是安全的,杨伯里再也不会来骚扰了。”
“杀了他了吗?”虫虫把情绪拉回到现实中,“他的手下呢?”
西贝和九命对望一眼,咬牙道,“他伤了你就遁了,我们担心你的伤势,哪顾得上追他。但毛驴领着妖道中人把他的手下全剿了,现在他真的是孤家寡人,丧家之犬。”
“我杀。”九命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让虫虫放心,他一定会杀掉杨伯里给虫虫、给死伤的妖道子民报仇。
虫虫摸了摸九命的手,“姐姐相信你,但目前这不是最重要的。你要吩咐手下把那些变成石像的妖兵全部好好看管,不要破碎,等我把宝鼎拿回去,我师祖会有办法让他们复活的。”
九命本来为自己成为新妖王的第一役就损失惨重而伤心,听到虫虫这么说真是大喜过望,情不自禁的舔了虫虫的鼻尖一下,似乎回到了从前的时光。
那时候,他还是小猫一只,虫姐姐是自由的,十洲三岛是和平的。
可是如今,一切都变了。
虫虫没有意识到九命心中的悲伤,全付心思都放在了小鼎的身上,她想知道两位师叔的魂魄还在不在其中,可是折腾半天也不行,最后还是决定带回北山王宫找云深来解决。
她想尽快回去,可九命不肯放行,怕她的伤有反复,西贝也提出回他府里养伤,三人正僵持不下的时候,有人来报,北山淳就在妖界入口处,说来接北山王妃了。
“双倍师祖还是被发现了。”虫虫叹了口气,虽然很想回北山王宫,但不想在这种被拆穿的情况下回去,不知道北山淳会做什么反应。
西贝苦笑一声,“华显子前辈的表现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北山淳为人谨慎,早晚会发现的。不过不怕,你想要做什么,只要一句话,我会无条件的帮你,永远是这样。记着,这是我的承诺,北山家族对南斗家族的承诺!”
卷四 虫的风流史之 第二十七章 花四海还是知道了
虫感动于西贝的话,但是在名义上,她仍然是北山王是她必须回到北山王宫去完成最后的事情,所以她还是决定和北山淳离开。
九命想强留她,可惜没有立场,而且他面临着妖道的重建,也不能离开妖界。
他为了保护妖兵而不顾性命的和杨伯里对战,已经赢得妖道大部分人心,这是他坐稳王位的最好时机。看着他的两难,看着他不得不痛苦的选择,虫虫感觉能够体会花四海的心了。
他,面临的选择只怕更艰难吧?一想到他的割舍、他的为难,她的心都抽痛了。
至于西贝,虫虫认为他不应该过早暴露,作为一个隐形人秘密行事更加方便,所以她把宝鼎托付给了西贝,让他去代她完成剩下的事。
因为她明白的很,现在轮到她在前台做幌子,以掩护其他人做事了。
而西贝尽管很担心虫虫,但却没反对虫虫的决定。
要对付北山淳,他有一个筹码,只是这筹码极其宝贵,并且只能用一次,当然要用在最需要的时刻,现在显然还不是。
“你是怎么逃出北山王宫的?”当虫虫回到凤仪轩,北山淳脸色阴沉的问。
“我不会说的,省点力气吧,不要问我。”虫虫艰难的趴在床上,冷汗把衣服全浸湿了。
北山淳从来没有派过侍女给她,而她背上的伤经过这一路颠簸,已经疼得好像撕裂了她的身体一样。现在她还在发愁,毛驴虽然给了她一堆药膏,可是谁来帮换药呢?
“为什么要离开?当初我们约定。未经我允许。你不得踏出北山王宫一步。”
“因为杨伯里去找妖道的麻烦,我不能让九命伤在他手下。这事如果我来请求你,你会答应才怪,所以是你逼我先斩后奏地。”虫虫强辩道。
北山淳冷笑阵阵,“姚虫虫,你真本事,普普通通一个丫头,居然迷惑了魔王和冥王,嫁给了人王,现在又和妖王说不清道不明地。那魔头钟情于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子真是可笑。他可曾想到你为了别个男人去拼命?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想着你,但他绝想不到头顶已经有点绿油油了。”
虫虫闻言立即大怒,“北山淳,我真高看了你,还以为你好歹有点为王的风度。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惹的。我心里就只有那魔头一个人,你倘若再侮辱我。我马上跑到那魔头那儿去,先让你戴上绿帽子,别忘记,我现在可是你的王妃!”
这话,让北山淳也怒了。
虫虫跑出王宫已经让他怒火攻心。而且对王宫的防卫产生了疑虑。若不是还要维护平日精心伪装的高贵模样,差点暴跳如雷。
此时虫虫这样顶撞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反手一挥,卧房的大门被击得粉碎。
“姚虫虫,你别逼我把你打入冷宫。”他额上青筋暴起。
“你敢吗?”虫虫冷笑以对,“这就是与大家族联姻的坏处,你即要仰仗我师父的助力,就算再讨厌我,欲杀我而后快,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假如我只是个无足轻重地角色,要杀要剐还不是随你。现在,我劝你忍了吧,至于你冷落我,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免得还要和你表演卿卿我我的,恶心死了。”
“好啊,我不能杀你、伤你,可是我可以关你,因你不守承诺在先,我不许你走出凤仪轩一步!”北山淳被虫虫气得完全破功,优雅贵气得无与伦比的脸因怒火而扭曲。
虫虫早料到这一步了,所以才决定返回王宫。
云深已经苏醒,华显子随便学两下通心术就可以和他沟通。
而她就呆在凤仪轩和北山淳斗,再搞出点事来吸引北山淳的注意力,那么,另一边西贝就可以暗中完成她托付的事了。
她要修复宝鼎,救出师叔,然后等她伤好点就再度逃跑,带着安放了玉树种地宝鼎去吸引迷踪地。
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可以在两月之期内找到和平的希望。
当然,之前她还是要见大魔头一面,找他借来裂地石。
一想到和他见面,她感觉心都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了。
从没想过,分别得越久,思念居然越强烈,没有一丝淡化地迹象。
不过,她目前不能表现得顺从,这样北山淳会怀疑。所以她立即激烈反对,但她说什么也没用,最后都掉下了眼泪,其实是疼痛造成的。
但她的痛苦给了北山淳快感,“你当我不知道你怎么逃的吗?”他欣赏虫虫含泪的表情,“你居然用巫蛊之术来冒充本体,想必能离开王宫也是用了邪术,可惜你地法术破绽百出,能瞒得了一时,如果瞒得了长久。到头来,你还不是要回到这里?姚虫虫,你跑不掉地,就算我不能得到仙道的助力,可是我能让花四海痛苦!”
他嘲讽地笑,之后拂袖而去,加派重兵,把凤仪轩围了个水泄不通,真的把虫虫软禁了起来,也顾不得在别人面前维护恩爱场景了。
“出来吧。”他前脚离开,虫虫就疲惫地喊了一声,叫那两个隐藏得很好的“奸细”现身。
北山淳防得了人,却怎么能防得住早就躲藏在床下的华显子和阿斗?她趴在床上,刚好能看见没有躲藏好的阿斗的小尾巴尖。
阿斗“蹭”的冲出来,对着虫虫垂在床边的手舔了又舔,尾巴都要摇掉了,不过它虽然兴奋,却怕被别人发现房间内有动静,拼命隐忍着不叫,只发出细微的哼哼声,看来有些可怜。
华显子却长叹一声,浮在半空中俯视着虫虫,“可怜的丫头,全天下的事,为什么全压在你一个人肩上?看看伤的这么严重,小脸儿都憔悴了,连点血色也没有,看得我老人家心疼死了,你师父如果知道也会心疼死。倘若那信都离难
虫虫听华显子提到花四海,心里一疼,连忙岔开话题道,确定没人监听后,就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然后又教华显子通心术。
因为受伤,她愈发想念那魔头,可是又不希望他知道她受伤的消息。她怕他会冲动,做出什么使局势更加混乱的事来。
但是,花四海还是知道了。
卷四 虫的风流史之 第二十八章 这不是梦
然他相信西贝会保护虫虫,但仍然忍不住想要知道她以还放了暗哨出去。
不过当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