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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清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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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前夫办完离婚手续走出楼门的那一刻。天气很好,四月的金山桃红柳绿,到处是春的味道。街上走着的男男女女都面若桃花,看了让我妒忌。是什么让他们如此快乐,如此享受春的浪漫?而我却在这个春天变成了一个人,彻底的一个人了。那个在法律上做过我3年丈夫的男人,那个在我枕边打了3年呼噜的男人,那个曾经与我海誓山盟、说好永远不分开的男人,就在那一刻与我擦肩而过——我们甚至还曾拿出全部勇气去影碟出租屋买*回来并大胆而羞涩地模仿,而他却把另一个女人当成了模仿对象。一切都已成为回忆。现在,我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除了一个冠冕堂皇的教师证,我一无所有。房子留给他继续供,而我得到了10万元存款。 

  现在,我是我自己小屋的主人。它位于一个金山老式小区的最里面,隐秘而性感。不知为什么我竟然第一反应是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它,其实它很破旧,也很脏,以至于雇了三个小时工一起打扫才见到本色。然后自己又跑去花卉市场买了好多花装点房间,都是些不开花的纯粹绿色。说不清什么原因,我忽然开始喜欢不开花的花了,似乎一场失败婚姻让我明白太美的东西总是留不住的,总要破败,不如平静的不招摇的绿可以慢慢欣赏,长长久久。那时我不知道,那种不开花的绿色植物其实蕴含了无穷的生命力,还有对*近乎疯狂的渴望。 

  平静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我每天守着那堆绿色看书,改学生作业,生活了无生趣,骨子里被压抑了很久的欲望渐渐升腾起来,我想做点什么了。可是我能做什么呢?大家眼里一个文文静静的老师能做什么呢?我在抑郁中饥渴着,期待着。我想到了网络。 

  过了没多久,我的欲望之窗开得越来越大,我开始想要感官的刺激。聊天室里,要求视频*的大有人在,我无法预想自己竟然成了其中之一。我的网名是“一个离了婚的女教师”,这引起了很多男人的“性趣”。我无意去骗人,但这个真实的身分却引来了大批男人的关注。 

  已经记不清是从哪个无聊的夜晚开始的,我在一个男人的指导下装好摄像头,用文字、声音和图像完成高潮的过程。第一次小心翼翼,有些害怕,有些刺激,怕被人发现又怕被人笑,那种矛盾的心理现在想想都好笑。从前听人提起这种虚拟*,我还笑人无的放矢,想不到自己竟也沦落 到这种地步,有点可怜。可随即我又觉得开心,至少自己完成了一种大胆的尝试,人生多了一种经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段日子,我隔两三天就跑去聊天室里找人玩视频游戏。其实网络连着的都是空虚无奈的人,大家在人前都有一个光鲜的标签,而躲在屏幕后,就恢复了原始的本性。我有几个固定的伴儿,大家都很遵守游戏规则,只谈性,别无其它。可是有一次出了例外,也是那次例外,让我走进了另一场游戏。 

  他是一个叫和尚的人。他那天似乎情绪不佳,我怎么用语言*都不行,甚至后来配合身体也收效不大。于是我嘲笑他不行了。他不服气了,说:“有没有兴趣玩个刺激点的?”我问:“是什么?”他说:“*。”我知道,那是*与受虐的*。我小心地问:“网上怎么玩?”他见我有意,更加热情起来。说我们可以用语言,用声音,用身体的配合先试试。 我就这样被诱惑着,试探着,实践着。那夜,当我完成高潮处的震颤,有种从未有过的放松。忽然间,我迷恋上了这个游戏的刺激,两个陌生人,沉迷于感官刺激里,不能自拔。我有过瞬间的恍惚,觉得自己都没有了教师的含蓄和羞涩,整个过程都在索求。可是和尚安慰我,生命是用来享受的,不要辜负了上帝对自己的恩赐。就这样,我一次次地走进游戏,成为他工具下的施物。每次结束后,他也总是很满足,还会拿出柔情和体贴。 

  二人游戏持续了几个月后,有一天,平衡被打破了。那夜,我刚参加中秋晚会回来,和尚上来了,先是常规的问候和*,忽然他话题一转,问:“我们玩真的好不好?总是这样太不过瘾了。”我吃了一惊。几秒钟内脑子里涌出很多想法。见面?不好玩吧!一根网络、一个摄像头,我可以不考虑他的年龄职业性格喜好,只要两个人的身体可以通过画面碰撞。可是见面,玩真的,我首先在意的已经不只是那些符号的东西,而是最关键最实际的安全。他是干净的吗?虽然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是,这个问号依然很大,很刺眼。而紧随其后的安全则不是身体的,而是自我名誉的。我们在人前都光鲜着,有着令人崇敬的名号,如果这种事情被曝光,天啊!后果不堪设想。我的决定是做了,可他的劝说还是让我动摇。那种面对面真实的刺激一定很过瘾,而且他答应戴面罩,用安全套。我开始犹豫了,也许,可以试试?和尚很兴奋,说好了时间地点和手机号码就下线了,那晚,我们没有在网上做。 

  我盯着电脑屏幕,心里空空的,有一点害怕还有一点渴望。时间一点点过去,距离那道防线越来越近,我就跑去卫生间冲澡。哗哗的水声中我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去?还是不去?天平两端的砝码在摇,答案晃来晃去。几乎是跟着感觉在走,我关掉屏幕,穿好外衣,把万圣节时留下的面罩塞到包里出发了。 

  那是个有名的五星级酒店,按下门铃前,我已经把面罩小心地戴好并仔细检查了几遍是否有脱落的可能。门开了,我看到那个熟悉的身体被一件浴袍包裹着,头上也戴着一个面罩。呵呵。像是回到了童话世界。想不到那种时候我还能笑出来,好在面罩挡住了我真实的表情,他看到的只是一个红头发的女魔头。他拉我进门,问要不要洗澡,我说来之前洗过了。“那我们可以开始了,来看看我的装备吧。”他把我带进房间,我看到床上放着新的*用品,显然他是做了准备的。 

  半推半就,加上他的引导,我的身体慢慢舒展,慢慢进入游戏状态。现在回想起来,那夜真的很过瘾,舒服程度远远超过网络上的虚拟*。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游戏的俘虏,不能自拔。穿回自己朴素的衣服,我又成了学校里中规中矩的女老师。而推开那扇门,我就是疯狂的游戏女主角。在不知不觉中,我们这个游戏进行了几个月,季节也由温暖变得寒冷。冬天来了,我房间里的植物转为暗暗的碧绿,而我的激情也渐渐被时间磨淡了。厌倦了,没意思了 。游戏终究是游戏,激情再盛又能持续多久呢?一切都过去了。我还是大家眼里的安静女老师,而那个游戏,不过是游戏而矣。

第48章  风流少妇勾引和尚  青楼交易少女卖处(2)
一直在关注金山县邻县的阿娇案件的进展,不过热热闹闹的评论,让原本觉得还算简单的案情,忽然变得有些混淆不清了。于是花了点时间,找出了从5月11日到5月25日为止的一些媒体报道,希望至少澄清一些事实,有时间或者对案件真的有兴趣,花点时间,看看好多新闻报道的出处,和被引用部分的全文。 

  
  5月10日案发,5月11日,记者赶到现场,从县公安局副局长处证实案件,因为警方正在调查,没有透露细节,镇政府常务副镇长介绍了死者和伤者的身份,报道在5月12日某某晚报头版刊登,不过名字写错,报纸报道了记者自己取得的消息,包括阿娇的名字和年龄,使用修脚刀,已经在警方的控制当中。

  5月11日,公安局发出了拘留通知书。 

  5月12日,长江网发表了公安局11号提供的初步调查结果,指阿娇用的是一把水果刀,并且在行李包中发现了治疗忧郁症的药品,语言不和发生争执(没有提到要求特殊服务)。

  5月12日上午,警方介绍了调查结果,指要求特殊服务(没有提及用钱敲打阿娇),阿娇被按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5月13日,内地多份媒体报道了这次事件,内容基于公安局的通告以及晚报等的报道。事件引发网民关注,意见领袖纷纷发表看法。 

  5月14日,公安局接受了电视台的电话访问,在这个节目中,播放了阿娇被绑在病床上,呼叫父亲的画面。

  
  5月18日,公安局通报案件情况,已经按照涉嫌故意杀人罪立案侦查,通报的细节和之前不同的地方在于:1,在水疗区发生争执后,阿娇走入休息室后案件发生。2。黄某要求异性洗浴服务。3。休息室内当时有两名服务员。4。邓某用钱扇打阿娇头部肩部。5。推坐,而非之前的“按在沙发上”。

  通报最后写明:鉴于本案未侦查终结,此情况通报的内容尚不能作为公安机关的最终认定结论。

  
  5月19日,阿娇被警方从医院带走。 

  关于案情内容有出入,官方否认说过“按倒”(确实11号的通告没有描述具体动作,12号用的是“按在沙发上“),11号发布的消息也只是初步的消息。(公安局长5月20号20:00接受“南方都市报“专访)。 

  律师,阿娇母亲,警方。 

  5月18日上午, 两名律师和阿娇母亲签署委托协议。 

  5月19日下午, 律师向公安局递交和阿娇会面申请,并表示,根据法定程序,公安局应该在48小时内安排会面。 

  5月21日上午和下午两名律师和阿娇会面。 

  阿娇母亲接到派出所所长电话,和警察一起回家,据阿娇母亲说,只是拿药,没有拿走阿娇的衣物,整个过程拍了照片。 

  会面结束,两名律师出来后大叫“丧尽天良”,掩面而哭。“她明确地告诉我,她受到了性侵犯,她的胸罩和内衣就是载体,今天我在会见阿娇的过程中,她向我提供了受到性侵犯的一些情况,这些证据足可以认定其*罪行。” 

  律师在县刑警队报案出来之后,召开现场发布会,表示阿娇看不出来有精神病,逻辑清晰,水果刀是阿娇自己买的,一直放在包里面。批评警方不提取内衣这样重要的证据

  
  晚上, 阿娇母亲清洗了除胸罩外其余四件衣物。 

  当天晚上,县人民政府发言人接受某某日报记者专访,并且在22日凌晨在网上发布。发言人认为律师在会见后擅自披露案情是违规,再被问到,“有媒体报道,阿娇向律师表示,自己被*了“,发言人回应,阿娇在律师会见之前,从没有向公安机关讲过,公安机关将认真核查。

  5月22日上午, 阿娇母亲和州公安局负责会谈,并且通知律师,律师致电记者,称阿娇母亲已经被警方控制。 

  上午, 省公安厅负责人提审阿娇,开始五分钟后,阿娇情绪失控。 

  警方提取阿娇内衣裤作为证物,阿娇母亲,律师和检察院,公安和妇联负责人作为见证人。 

  5月22日下午, 网络传出两名律师被打,被当事人否认。 

  5月23日凌晨 ,县人民政府发言人透过官方网站通报“阿娇案”最新情况,指被*事实子虚乌有, 阿娇母亲声明与律师解除委托关系 。

  
  律师23号表示,上午10时40分左右,阿娇母亲来电表示,政府新闻通稿中关于她的声明不实,她并没有决定与我们解除委托关系,要求与我们见面。我们等至下午4时许,她忽然致电要求解除委托关系,不肯与我们面谈。 

  此前,媒体报道称我们发现此案存在“*”情节,这是不实报道。我们所指的是“性侵犯”,构成法律意义上的“*(未遂)”,并不是民间俗称的“*”。 

  媒体则报道,23日早上八点阿娇母亲否认,但是下午17点三十分对媒体改口,确认解除了委托关系,原因是“律师没有一案办案,他们没有替我们说话,并且他们泄漏了我女儿的隐私“。24日零点十分,阿娇母亲再次向记者确认,解除委托,因为把案子引向了另外的方向。 

  5月24日,律师透过博客答媒体。同一天,律师也接受了媒体的访问,表示这是二十年来最难的案子,委托关系因为没有签字,还没有解除。

  5月25日 两名律师透过博客表示,已经递交了再次会见当事人的申请。并且在同一天晚上,代表阿娇向公安局提交了控告书,控告黄某涉嫌*。不过一个多小时之后,州新闻网公布:阿娇母女已经另聘代理律师。事件还在继续:不管怎样,激情归激情,司法归司法,涉嫌*的控告,并不能够抵销故意杀人的嫌疑,况且死的人,还不是涉嫌*的那个。如果希望能够让阿娇得到实实在在的帮助,律师的责任在于确保她在侦查的阶段的权益,监督警方公平公正的取证,当然在这一点上,舆论和媒体也可以。如果稍后会被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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