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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能力是有限的,要是能力强大的话,岂不是轻轻松松就能举重若轻么?
就这样,两次败北,我的年龄已经超过了35岁,从此,于公务员考试再也无缘了。
若是当初有个好的训练的话,考试的结果会怎么样,估计还很难说,就这样吧,自己已不再那个竞争的场合中了,不能再在那个平台下一论伸手,不能再在风云聚会的天下,参加那很喜欢的考试了。
练字和写文章的道理可能是一样的吧,首先要做到胸有成竹,如练字,首先意念要有这个字的意念,文章也是如此,意念里首先要有写出来的文字的意念形象,这样就好写了。可我写文章却是写到哪里算哪里,没有计划,没有提纲,完全是一片天真烂漫,自由自在的抒写。
目前先按有了提纲之后再来写文,那么这样的效果会如何呢?是否很好呢?可是总觉得那样的做法,不是行云流水般的高明。何况,平时根本就没有文章内容的意念,怎么写呢?些什么呢?偶然间的感慨,也不能簇成一篇文章,所以写成的大都是片段,也就是所谓的半成品。
打提纲,是怎么学会的呢?可能还要学习别人的好文章吧,那样才会有所进步。
好像万法归一,就是说,各种事物的道理是一样的。比如说打扫卫生和写文章,都要把任务完成,让别人看上去,觉得没有可挑剔的,很好,很干净;写文章的道理是一样,写完后,让人们感觉没有可挑剔的,觉得很好很干净。
拆迁,拆迁,中国现在的很大的经济都靠拆迁来带动了,大家都在忙,忙拆迁,忙建设,以此来带动经济的发展。
每天都要坚持读书两个小时,每天都要坚持两个小时,这样才能有所进步。
调整好人们的生活关系,这就是道德。
中午看来还是要休息一会才好,这样,下午才会有精神去工作、去学习。
真想休息一段时间,可生活已然如此,只好调剂好自身的生活,适应这种生活。
现在,下班一会天就黑了,黑的可真快呀,季节的变化可真实准确呀!远方有位朋友说要送我礼物的,还会送么?我也不知道。
远方,远方其实远又不远,不远又远,远方的天空。
这样写出来的文字是不能成为文章的,还要提炼加工,改造,才能运成一篇文章。
写文章也是一种创造,所以赚的钱会多些。
生活该怎么办,何去何从,常常是迷惑,迷惑。
今天忽然觉得不想坐在电脑前写文字了,想来是昨晚在灯下看了会书的原因。因为那时劳累了,所以今天上午就想休息了,看来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劳累了,就要休息一段时间。那以后晚上就尽量不要看书了,这样白天就能坐在电脑前写文字了。
男女之间好像有一场看不见的斗争,是什么呢?看不清楚。
外面是阳关灿烂,我们却在屋里上班,不能溜出去去晒太阳,因为有领导来参观考察来了。他们还在玻璃屋里开会。想出去晒晒太阳,那样会暖和一些的。
成为作家,可能是很辛苦的,因为要写那么多的文字,不是十万、百万,可能是成千万的文字,太繁重的体力、脑力劳动,还是随意而安地抒写惬意。不累,不忙,悠然快慰,欣欣然,与身体也不疲劳,这样好啊。
快下班了,今天上午完成了一千字的文字写作的工作了么?好像快了吧,。
背书,是不是对写文章大有好处呢?可以试着背上几篇。可是,背谁的呢?喜欢谁的作品呢?记得《少年维特的烦恼》里有一段,绿绿蒂于维特的朗诵诗的片段,那些诗文很是优美,很是感伤。是谁竟能写出那么美的篇章呢?那是外国古代的诗歌。有时间看看那诗歌的出处吧,好好拜读一下原著,看整个诗篇写的好么。
记得青少年时,心灵好像坠入了心情的海洋。心情好,自己就好。心情不好,自己的人就变得很无助。我感觉很迷惑,对于那侵袭我的看不见的力量。我试着对抗,可是自己的力量总是不能战胜它。每天总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坚强地向前走着。
那是心灵的海洋,我不知怎么就掉进去了。可能是迷失心智的方向了吧,被现实所迷惑,竟凄迷而无助。那时的心灵的海洋,会激发大量的文字出来,真的是很多的文字,狂风暴雨般地迸发出来,那时要会用电脑把文字记录下来可能会有很多吧。可是。都没有保存下来。那时的灵魂好像和这个世界隔绝了,于是一个人自写自探,来冲破这无形的闷隔。
还有一种感觉,那时候的,就像小时候,偶尔晚上睡觉时忽然会很害怕起来,这不知是怎么回事,那时也有这种感觉,感觉好像无法控制。不提那掉进心灵海洋里的事了,远离那玄迷的吸引、追求,安稳于务实的人生。
不要再有痴迷于求仙得道的事了,那么玄迷的事情,远不是我所能掌握的,远离!远离!远离!
五十一 漫游的日子
记得在上海游荡的时期,找到了一份一个月1800元的工作。交纳四险一金,休双休,下午五点半下班,工作的具体任务是电话促销电子产品。应该暂时在那里稳定下来,可当时的自己根本不安心于工作,只想到处漂泊,现在想想,那段岁月已然过去,想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漫游已是个空想了。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在漂泊的过程中,发觉哪里都不如家的生活安逸。不用租房,不用东奔西走为了买点东西,唉,算了吧,漂泊,不再留恋那寻觅的浪漫,远处未必就有我想要的空间。
看远处玻璃窗外的风摇吹着绿树,一颗法国梧桐小树在下午的阳光下叶叶摇晃着。
前面是一处山林,有几十里远,站在不高的山坡上看不到它的尽头,一阵大风刮过,树叶都在摇晃着。
来到了这县城野外,看田野的小麦绿色青青的很是让人感觉舒服。远远地望去,绿色弥漫了大地。乡下的天地是广阔的呀!街上的行人很少,这城里的人可真少啊!都去中、大城市了么?
想去找个水管洗洗手,看见有个大门就探头进去,谁知里面有一条大狼狗冲我狂吼起来,还好,旁边还有一个中年汉子,他穿了一件体校运动服,我说,洗洗手,他怀着戒剔的心同意了,于是,我在水管洗了洗手后,就走了。
在火车上,看荒山一处连着一处,山上什么也没生长,只是有几个大山洞,倒是可以避雨。火车一会在野外穿行,一会穿山洞,有时,从火车上望下去,地面离火车好像有八、九层楼那么高,可能有十几层楼高吧,目测的不准确。
来到贵州,发现贵州的火车站的网吧旁,竟有好几个小孩,大概有十一、二岁左右,都依靠在网吧的门外睡着觉,看来好像是无人管的孩子,奇怪,他的家人怎么不管他们呢?纵使家人不管,这个社会也不管么?为什么让这些孩子在这里野睡呢?!
记得在贵州快下火车时,火车的速度慢了,忽见从卫生间的窗户上,接连爬进了两个孩子,年龄看上去在十一、二岁左右。他们俩衣衫褴褛,脸上也是脏兮兮的。他们俩边走边说,今天挣它一夜。小孩说话很有一些气势,很有成就感,很有能力似的。
我忽然感叹这个社会的冷漠!
在贵州市的街上走着走着;我忽然觉得我的脚后跟踩在后面人的脚尖上,我有些纳闷,怎么我会踩在后面人的脚尖上呢?出于礼貌,我还是向那个被踩的青壮年道歉。只见他很有精神,也长得比较壮实。我说:“对不起。”他说:“对不起就完了,你看你把我皮鞋踩脏了,你是不是到那边找个地方给我擦擦皮鞋?”我明白遇见讹人的坏蛋了,我一笑,然后正色道:“对不起。”。然后我过了马路,看了看他就走了。
在火车上,人们的空间距离比较近,最好是少说话,不开玩笑,因为人和人处在这个环境中,都是陌生人,谁也不相信谁,所以,最好就是静默相处,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从昆明回向郑州的火车上,列车在前进着。已是深夜了,人们都有些困了。这时,来了个车警,他喊了一声,注意扒手,走过去了。过了一会,突然,我身后隔了一排的女的惊叫起来,我的钱丢了。于是,车警做了笔录,收场了事。
我对面的小伙子,是个某省的小伙子,很是外向。他见此情况提醒我说,注意钱物。我笑着对他说:“我的钱都旅游花完了,小偷若来偷我,那我就把他抢了,反正他偷我是犯法,我抢他他也不敢报警。”他听后笑了,旁边的一个年轻人也笑了。本来这是一句玩笑话,说说而已,可是,没想到竟引起他的争斗心。他的心里可能这样想到,你有什么能力、手段,敢说如此的话。怎么会这么想他呢?因为在后来的列车行进中,他和我并排坐着,他故意装作无意的用胳膊肘摼我的肩。而且稍作停留。我也故意装作不知,他到诧异了。赶紧放下胳膊,看了看我,我还是不看他。后来,下车时我也想治他一下,因为我知道他没有买火车票,就把这事告诉检票员,逮他个正着。可是,天性不是个好给别人找麻烦的人,好人主义,免了别人债的主义,让我不想这么做,各随天命吧,本来就是不认识的人,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于是,下了火车,我没有去到检票口去检票员逮他个正着,而是走出车站,看了看某省会的天空,只见天空也是很脏的,当即就没有了要逛某省会的兴趣,于是转身,买了回家乡的车票,又去小超市买了个八丝糕特产,然后,等待坐车回家。
烦恼忽然而来,忽然而走。
在北大的未名湖旁,坐在椅子上对着湖发呆,这时,忽然来了一男一女两个青年,我一看那个青年女子长的很白,,身形也很好看,她挨着我坐了下来,旁边坐着那个男青年。只见女的打开来一本书,我一看竟是韩文,原来是个韩国少女,她也偷眼看看看我。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懂中文,对于漂泊的我来说,这里,只是短暂的停留,我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这时,我才深深明白,要想组建一段美好的爱情,组建一个稳定的家,客观条件是多么的重要!
我走开了,走向了远处,我不知道她怎么想,一个韩国的陌生的美丽的少女。
未名湖倒是很大,可以在湖上泛舟,可以绕湖边漫步,是个早上起来读书的好去处。湖的附近是不高的土山,山上的行人倒是很少。
坐火车来到了无锡。一出车站,看见天空的云比较低。不管那么多,坐上了一辆公共汽车,让它带我去城里转转。
听报站报道了无锡小商品城,于是我就下了车。走进了闻名遐迩的无锡小商品城。
商场里四通八达,到处是各式各样的小商品。我对于商品的买卖素来有些迟钝,见过就走过了,没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小商场的楼房里的装潢比较陈旧简陋,没有那么美观。
在商场转悠了好大一会,觉得很没有意思,就出来,这时天下着小雨。我冒着小雨走到了公交车站,等上公交车,就直奔火车站去了。
到火车站后,买了晚上的火车票,目的地是贵州。时间还早,我就又坐了公交车,去无锡城转了会,然后,下车步行一会。我想,我只是这异地的过客,这世界这是奇妙又无奈。
转了一会,就坐车回到了车站。
到车站,看天上的云,云很低,虽然有些也是天空污染了,但云还是有可看的地方。
晚上坐上火车,就后悔了,因为晚上坐在车厢里是看不到窗外的风景的,一路上我很郁闷,在车厢的接口处,看见几个大学生摸样的青年打着扑克,忘了怎么说上话的了,我说呆在车厢里很郁闷,他们几个一听,一阵开心的笑声。我依然望着漆黑的窗外,看不清窗外的风光!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有些枯燥的记叙也会成为能发表的文字么?感觉是很有大的差距的。
还是想着对方是自己的情人时才会很专心地很用心地来写每一个字,斟酌每一句话的情谊是否表达的准确,那样写出来的文字才经得起推敲。
可是明明是自己在这里自写自叙,有没有别人看,能不能发表,还是很渺茫的事,几乎是无望的事,达不到的事情,这样的状态,我的写作又会有多大的动力呢?况且,我向来不以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