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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进去吧。”
叶司机绽着礼貌的笑容,“请少奶奶不要担心,有关这个何管家有交代过,您直接去贵宾室等就可以了。”
“哦,是这样啊。”为什么何管家刚才没跟她提到过呢,简佩妮的一丝疑惑很快就消失,接着就踏进了晚宴现场,签到之后,就开始张望贵宾室的具体方向。
方向还没弄清楚,简佩妮就看见了新的目标,刚开始还以为看错了,但眨了眨眼睛,定睛再看,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跟宾客互相敬酒。
那个登徒子?天,他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简佩妮疑惑不已,迟疑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躲开,没想到对方却看见了她。
贺少然不经意的一瞥,看见了落单的她,有些惊讶,不禁自嘲自己实在跟她太有缘了,于是朝她走去,不解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简佩妮努了努嘴,将脸撇向一边,才不想理他。
贺少然见状,唇间渐渐的漫开了笑容,细语在她耳畔道,暧昧道,“你该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找他?她活得不耐烦了才会找他,简佩妮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继续搜寻着贵宾室的位置。
一个端着红酒的侍者走过,贺少然取来一杯红酒递给了她,噙着淡笑问,“你在找谁?说不定我可以帮到你。”
简佩妮接过了红酒,一饮而尽,将空杯子还给了他,淡淡道,“谢谢。”她今天心情复杂,刚好需要酒精把累赘的烦恼挥发掉。
她饮酒的豪迈令贺少然加深了笑意,“看来你根本不懂得品酒,这样一口气喝完,是体会不出红酒的醇香。”说着话,又为她取来另一杯红酒,再次递给了她。
简佩妮瞥了一下手中红酒,红的颜色根本稀释不了她浓郁的忧伤,正欲举杯再度饮下,却被贺少然阻止。
“小姐,红酒不是这样喝的。”贺少然微笑着,打算教她品酒。
简佩妮轻扯了一下唇间,就算会品酒又如何?一切都不会改变。接着又将红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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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佩妮又将空杯子还给了他,贺少然无奈,只好低语劝告道,“小姐,这里是晚宴现场,不是酒吧。”
简佩妮轻扯动了一下嘴角,抬起氤氲的双眸望着他,“有差别吗?”她今天心情很糟,刚好有酒,为什么不醉一回?
贺少然很不解,“小姐,难道你今晚来这里就是为了喝酒吗?”
说到今晚来这里的目的,简佩妮这才找回了一丝清醒,对了,她今晚不是要来这里找什么丈夫的吗?
“我想问问你,你知道贵宾……休息室在哪里吗?”究竟是贵宾室还是贵宾休息室?她很快就感觉到头晕目眩,虽说她一向不胜酒力,但这一次怎么会醉那么快?
“你为什么要找贵宾休息室?”贺少然大感不解,难不成她是那种女人?
“对哦”,简佩妮感觉茫酥酥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飘动起来,脑袋一片空白,抓了抓头发,喃喃道,“我为什么要找贵宾休息室呢?”语毕,打了踉跄,贺少然忙扶住了她。
简佩妮一片混沌,就算想破脑袋也记不起来,“算了,想不起来,我还是回去吧。”
贺少然轻摇着怀中的美娇人,试图唤醒她,“小姐,你的家在哪里?”两杯红酒就能喝醉,她的酒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简佩妮歪着头,又想了一下,“那就带我去贵宾休息室吧。”虽然想不起来为什么要去那里,但感觉那是个蛮重要的地方。
贺少然无奈,只好将她扶离晚宴现场,将她送入贵宾休息室。
简佩妮跌坐到房间里的大床上,含糊着嘟喃起来,“好舒服哦。”
贺少然帮她盖好了被子,“你好好休息吧”,语毕,就要提步离开,不料忽然有双软嫩的手臂环住他的腰际,“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贺少然厌恶般的推开了她,他一向最讨厌这样纠缠的女人,顿时后悔了自己的好心,对不熟悉的女人本不该那么好心,他今天越矩了。
简佩妮却依然不死心,继续伸手环抱过来,喃喃着,“卓威,你不能那么自私,不要走,好不好?”这一喊,也将凄楚的泪水喊了出来,滚落而下。
贺少然见状,心中涌现了愧意,原来她是将他看作了别的男人,是他感觉出错了吗,心底竟然还参杂了一丝莫名的失落感。
简佩妮继续哭喊着,“卓威,你走了,我该怎么如何?我要等你多久,多少年?”
“小姐,你好好睡吧。”贺少然哄着她,轻轻扯开了她的手。
头好痛,什么都想不起来,全身都在发烫,好热好热,已经醉到几乎神志不清的简佩妮,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开始脱起了衣服,不一会儿,她细致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段赤条着在他眼前表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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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娇媚的香艳图,令他吃惊,贺少然忙拉起被子给她盖上,“快睡吧。”
简佩妮又倏然坐起来环抱着他,贴向他的胸膛,抬起迷蒙的双眸,伴着楚楚的泪花,语气几近央求,“卓威,不要走,留下陪我好不好?”
贺少然忙推开了她,但对方的一切却很清楚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她有个漂亮的颈项,细腻得吹弹可破,连接著弧线优美的锁骨,光洁的锁骨上没有配戴任何饰品。
他的视线于是不由自主的往她露在空气中的锁骨瞟去,甚至明显有往下移动的趋势……。
贺少然很及时地移开了视线,shit!这女人简直是在玩火!
“简小姐,我不是什么卓威,你还是安心睡吧。”
简佩妮这下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乖乖地躺了下来,但没几秒钟却失声哭了起来,“为什么你不愿意留下来陪我?”哭声立即响彻整个房间。
贺少然忙捂住了她的嘴,“小姐,你不要哭了。”再这样哭下去,恐怕就连晚宴现场的人都听见了,还以为他在房间里做了什么龌龊的事呢。
简佩妮闻言,却仿佛如孩童一般,哭得更凶了,“你不留下来,我就要继续哭”。
见过酒品差的,没见过这么差的,贺少然无奈地摇摇头,继续耐心地解释起来,“简小姐,我不是什么卓威,我是……”
简佩妮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你就是卓威,为什么不肯承认?当年你一句话都不留,就那么离开,现在回来了却不愿意留下来陪我!”说完,又开始放声痛哭。
贺少然懊悔不已,看来好心人真是做不得,眼前的赤条女人,却丝毫没有放他走的意思,不禁叹气连连,哄着她道,“好,我不走,可以了吧,你快睡吧。”
“不可以”,简佩妮瞪大双眼盯着他,不依不饶起来,“你肯定是骗我的,等我睡着了,你就马上溜掉,对不对?一定是的,我不准你离开。”
还没等贺少然回答,简佩妮立即坐了起来,直接吻住了他,小舌轻舔着他的,随后又放开了他,“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倒抽口气,这该死的女人非得这么挑衅他不可吗?男人都是掠夺的动物,他也不例外容不得女人在他这样的撒野!
于是,他不假思索地将她扯入怀里,她身上的酒气混杂着淡淡香气,萦绕在周遭的空气里。
他单手抬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不由分说的袭上一直困扰着他到现在的殷红小唇。
简佩妮嘤咛了一声,也回应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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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佩妮的脑袋一片混沌,唯一知道的只是,贴着她的那个男人身体好热,热得发烫,她有些不适应地调整了一下体位。
眼皮好沉,头晕阵阵来袭,思绪也仅剩下一丝清醒,简佩妮很想睁开双眼看看,她想看看向卓威热情的模样,但无论怎么努力都睁不开,只能凭借喉中逸出的娇吟来维持着那一丝清醒。
贺少然渐渐的离开了她的唇,并沿着她剧烈跳动的颈项脉搏,一路往下吻去。
简佩妮娇吟一声,浑身像被火烧一样,热得发烫,本能地回应着,完全将对方当成了别人,很想喊出向卓威的名字,但喉咙却仿佛哽噎着,不听使唤。
贺少然勾起唇角魅惑的弧度,覆身而上,大掌轻抚着她柔媚的曲线,她细腻的肌肤在他滚烫的掌下摩擦出激情的火花……
夜如墨深,玉兔高悬,炎炎夏日的夜,同时也是缠绵的夜。
*********
贺家别墅里,何管家急匆匆地走进主人房,毕恭毕敬道,“老爷,跟您汇报一下,阿麦从晚宴现场传来消息说,少奶奶并不在贵宾室里。”
“什么?”贺启泰惊讶着站了起来,略显紧张着问,“那有没有说,看见她去哪了?”
何管家露出淡淡的笑容,“老爷,虽然这一切没按照您的计划进行,不过……”接着凑近了贺启泰的耳畔,细语道,“她跟少爷在贵宾休息室里,我估计少奶奶是将两者弄混了,搞错了方向”。
贺启泰微微松了口气,紧接着有些不解询问,“她是如何找到少然的,又是如何说服少然跟她在一起的?”
何管家继续低声汇报着,“据阿麦说,他们看起来就是认识的关系,但不是很熟,似乎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至于少奶奶是如何说服少爷的,这都是阿麦的功劳。”
“哦?此话怎讲?”贺启泰对此非常感兴趣。
何管家绘声绘色地叙说着,“老爷之前所计划的内容,由于事情有变,所以没能按步骤进行,不过,阿麦的应变也很快,决定将错就错,把您指定的那杯红酒交给了侍者,不知情的少奶奶一口气就将它喝了下去。”
贺启泰闻言后,立即绽开了赏识的笑容,“做得好,好个机灵的阿麦,看来你推荐的人选一点错都没有,你马上让吴均回来,我要好好酬谢和重用他。”
“是的,老爷,我马上去办。”何管家颔首之后离开。
贺启泰看着何管家离开的背影,得意地笑着,这下生米煮成熟饭,看他这小子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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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光晕从帘幔间细缝溜进屋内,在地板上洒落一层淡淡的金色。
那束金闪闪的光晕从地毯拉长延伸一直到床边,俏皮着溜到床上,洒落在床上的男人与女人身上。
豪华的房间内,此刻的确很静谧,静到只有微细的呼吸声。
“嗯……”从睡梦中缓缓醒来,简佩妮感觉四肢骨头全都快散了似的,恍恍惚惚的还搞不清楚状况。
好痛,浑身都好痛,昨天是去哪做剧烈运动了,怎么会那么痛?简佩妮禁不住蹙起了眉心,呻吟了一声。
简佩妮缓缓地睁开了氤氲的双眸,映入眼里的是陌生的环境,看起来好像是在酒店,等等,酒店?她不是已经嫁人了吗?怎么会在酒店过夜?
正欲起身,却感觉有一股什么力量阻止了她的去路,身子也倏然变得凉嗖嗖的,简佩妮忙低头一看,只见一只黝黑的手臂正牢牢地环着她赤条的腰际。
一阵战栗的感觉立即从光裸的背后泛开,简佩妮不禁失声喊了出来,“啊!”她怎么会是全裸的?心情一片紧张,她鼓起莫大的勇气扭回头望去。
眼前这一幕让她呆住了,还以为眼花看错了,简佩妮使劲眨了眨眼,定睛再看,确认了对方之后忙捂住了嘴,老天啊,怎么会是那个登徒子?!!
惊恐未定,身旁的男人因为她的尖叫惊扰了,无意识地挪动了一下,环住她的手臂也渐渐滑落。
是他?怎么会是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简佩妮慌张地爬下床捡衣服,忽的有个很重要的讯息再度在她脑海里掀起波澜,昨晚她不但大哭央求那个男人留下来陪她,而且还主动吻上了那个陌生的男人!
老天啊,她昨晚真的是把脸丢到北极去了。
昨天的黄历不是写着诸事皆宜吗?而且是举行婚礼的大好吉日,但她为什么会那么倒霉?
对了,婚礼,简佩妮直接懵了,她已经结婚了,现在竟然跟陌生的男人弄出了一夜情,天啊,老爷子会不会杀了她,她那个素未谋面的丈夫会不会休了她,传了出去,别人会不会耻笑她?
脑海一片空白,不管了,此时逃为上策,简佩妮木然地捡起衣服,就要往身上穿,发觉有些不对,才低头看看手里的衣服,竟然少了一件,而是那件是她的贴身小裤,该死的小裤跑哪去了?急死她了,关键时刻,竟然给她闹失踪。
简佩妮慌张着四下找寻,不经意的一瞥,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