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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妈的。”带头大哥矮了段知遥足足一个头,一下子就被撞到在地,自己很是吃痛,气得一脚踹在段知遥身上,将他踢开,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大喊,
“来人,给我帮他抓起来。”
于是立马上来两个人将段知遥牢牢扣住,带头大哥拿着他的瑞士军刀,冷不防的往段知遥的右边大腿处狠狠捅去,血顿时涌了出来。
“你们干嘛?”anna和妈妈同时大声尖叫起来,看到那一刀重重地刺下去,又被重重地拔起,血就像一股小水柱从刀口里喷出来,段知遥已经疼得单腿跪倒在地,但是让他向这种人低头是不可能的,更不可能跪在他面前。
带头大哥看他死死不跪,狠狠地往他左腿踹了一脚,捏着他的下巴,表情像个十足的变态,“看你挺有骨气的嘛,不过我这人天生就喜欢跟人对着干,见不得人好,所以,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千万别惹我生气。”
“这位大哥,有话好商量,你想要什么跟我说。”苏母说。
“你?你知道lovefun的钱都去哪里了?”带头大哥有些不屑一顾。
“我虽然不知道钱去哪里了,但是你说你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只要你放了我们。”苏母十分镇定。
“哦?这么说你愿意给我钱?据我所知你们家的财政大权都在你女儿手里吧。死老太婆,可别信口开河啊。”带头大哥似乎对苏母十分感兴趣。
“这你就不知道了,前些天,我们泰和的董事长已经易主了,此时此刻我才是泰和的董事长。”苏母挺身而出想要抗下一切。
带头大哥有些不相信,这种事老大怎么会没跟自己说呢,除非老大不知道,好狡猾的一家人。看带头大哥有些迟疑,苏母问:“你不相信?如果不相信,你可以打电话去我们公司查问,这种事情太好问了。”
带头大哥对着身边的小弟嘀咕了几句,小弟赶紧跑出去,几分钟后又跑进来,在带头大哥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带头大哥回过头来看着苏母,“你确实是泰和董事长,不过,我不需要你的钱,我只要你们把gohome私人账户里的钱拿出来。”
这群人真的是冲着lovefun来的,给他们钱他们不要,一般的绑匪怎么可能会这样。anna突然很想知道幕后主谋到底是谁,很显然眼前的这个人绝不是主谋,能策划这件事的人是不会轻易出现在这种场合的。
段知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你叫ear出来跟我亲自谈,敢做这种事,怎么还不敢出来贱人?”
带头大哥一惊,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会知道ear,太不可思议了“你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ear?”
anna和苏母也惊呆了,看带头大哥的反应就知道肯定有ear这个人的存在,段知遥为什么会认识。
“你把他们两个放了,别在他们身上白费力气。他们确实不知道钱去哪里了。因为钱被我转走了。”段知遥冷冷一笑。
“你说什么?原来是你。快把钱交出来。不然我就把他们两一个一个的一刀一刀的弄死。”带头大哥像拎小鸡一样拎起苏母。
“你放开她。”段知遥看见年过半百的岳母被人这样不尊重,十分气氛。
“钱在哪里?”带头大哥恶狠狠地瞪着段知遥,仿佛他要是再不说自己就真的要动手了。
“你放开她。我再说一次,你放开她。他们俩是无辜的。还有,我知道ear就在这附近,你跟他说,我知道他是谁,只要他把anna和她妈妈放了,我会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其余的人全给我出来把这屋子给我包围了。连一只苍蝇都不准从这屋子里飞出去。”带头大哥瞪了段知遥一眼,又向众小弟吩咐道,便向门外走去,似乎真的传话去了。
等所有人都撤出去,苏母和anna赶紧用身体夹着托住段知遥,让他慢慢坐下来。anna看着他还在往外渗血的大腿,心疼地直抹眼泪,“你怎么样?”
“我没事,没事,放心,好着呢。都是皮外伤而已。”段知遥忍着连大气都不敢喘,他怕自己要是表现出难受地样子anna会更难受。
“ear是谁?”苏母疑惑地看着段知遥。
段知遥抬起头,为难地看着苏母,眼神里写着“难以启齿”几个字。
“妈,你知道lovefun的钱被挪用的事吗?”段知遥只好先试探下苏母的态度。万一他跟anna一样接受不了怎么办。
“有所耳闻。很早之前就发现susan有问题了。”
“她背后还有人,这个人是你们的故友。”段知遥欲言又止,他没办法再说更多了。直道现在他还在顾及anna的感受。
苏母想了一下,眼神里划过一抹复杂,是他?果然是他?原来自己的猜测没错。她望向段知遥,百感交集,愧疚,感激,不敢相信,气氛,所有的情绪都夹杂在一起。果然人心隔肚皮啊。
“你们在说谁?”anan觉得他们两像在打哑谜似的,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
“目前,我们最应该想的是有没有办法逃出去。”段知遥迅速转移话题。
“放心,我皮肤里移植了一支定位追踪器,老许很快就会来救我们的。”苏母将声音压到最低,“我们只要尽量拖延时间等他们来。”
听苏母这么一说,大家又燃起了希望。没过过久有人进来,拿一块黑布蒙住段知遥的眼睛,将他带走了。
“你们要把他带去哪里?”
“你们放开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给我回来,你们这群混蛋。”
anna激动地大喊大叫,可是没有人理会他,她和妈妈一起扯住段知遥的袖子不让他们把他带走,但一切都是徒劳的,他们的手被无情地扯开,anna这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段知遥离自己而去。那种无法呼吸的压抑感又溢上心头,多么绝望多么可怕的感觉。苏母看着anna如此痛苦,真的很想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但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万一anna失控反而坏事,弄不好三个人的命救没了。于是苏母决定暂时不说。
载着段知遥的车子七拐八拐地到了另一个地方,车子十分颠簸,段知遥敢肯定这是条盘山公路,而且离刚才那个地方不会很远。刚下车,一股冷空气袭来,这里比刚才那里更冷,气温相差这么大,应该是上山了。感谢如此冷地天气,自己的伤口似乎被表面凝固的血堵住不再流血,段知遥苦笑一下,原来自己讨厌地天气还小小地帮了自己一把,看来任何事物都具有两面性,说得一点没错。
段知遥被推进一个屋子里,然后就听见“哐啷”一声响,那是栓门的声音。段知遥眼睛上的黑布突然被人扯下来。整个屋子里只剩下段知遥和另一个人。这个人看上去很斯文,还有些孤傲,穿衣打扮和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贵族范儿。
“庄家彬。”终于见到了你。
“你怎么知道是我?”庄家彬虽然这样问,可一点都不觉得惊奇。
“为什么偏偏是你。”段知遥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在狂奔。
“为什么不能是我?”庄家彬戏虐地看着他。
“anna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这么伤害她?”段知遥忍住自己地怒火。
“只要你不说,就没人会知道,只要你不说,她就永远都不会受伤。”庄家彬一副漠然的样子。
“强盗逻辑。果然跟你这种人是说不通的。”
“那就别废话了。你把钱弄去了哪里。”庄家彬不再是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目光变得狠毒凶残。
“你先答应我把他们两个放了。”段知遥无惧地看着他。
“你把钱还给我,我才考虑放不放。”
“哼,敢跟我谈条件。”庄家彬慢慢地靠近段知遥,突然毫无征兆的使劲拧段知遥大腿上的伤口。段知遥疼得跪倒在地,脸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可他还是倔强地努力站起来。
“你敢动他们,我就让anita和你女儿陪葬。”段知遥昂起头冰冷地看着庄家彬。那眼神冷得让人发指,冷得让人毛骨悚然。
“你敢—”庄家彬万万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恐怕你没机会了。”说完便朝他的腹部捅了一刀,“你以为我会怕你威胁问我吗?像我这种死人没什么好怕。钱到底去哪里了?你再不说实话,我就先杀了你,再杀了anna的妈妈,我再把anna追回来,慢慢地玩她,你觉得怎么样?”庄家彬把段知遥从自己的身前推开,对着他轻佻地笑着。
“你真的是连畜生都不如。不过你倒是可以打电话给anita,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段知遥用手用力地按着肚子,疼的直冒冷汗,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如果真的要死,也要拉上庄家彬,绝对不能让他出去祸害anna。
庄家彬根本就不相信,“哼,你这种技俩我见多了,如果走运我老婆没接到电话,岂不是便宜了你?”
“我以为你有多聪明,不过是自大罢了。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还活着的吗?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在你眼皮底下破译你的密码把你账户里的钱转走的吗?我能做到这些,就有能力杀死你老婆和你女儿。我上车没多久就发现不对劲,就猜到是你干的,于是连忙用加了密的短信通知我的人绑了anita和candy,如果今天下午五点前我还没通知他们放人,他们就会直接撕票。我的人可不像你的人都是些退役的雇佣兵。你以为你能绑到我是你厉害?是我愿意而已,我就想见见你。你自己选吧,看是你先接到报丧电话,还是我先死。”只是没想自己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解开了自己心中所有的疑虑。现在,一切都该按着自己计划的来了吧。
庄家彬将信将疑的给anita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susan。
“妈妈,anita呢?”
“ear,我一直找不到你,anita和candy被人抓起来了,对方刚才还打电话来说如果你不把段知遥给放了,他们就会要了anita和candy的命。”susan哭着说道。
庄家彬愤怒的挂掉电话,气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段知遥身边走来走去,仿佛在做一个很艰难的决定。终于,他停住脚步,定定地看着段知遥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好。这次算你走运。”段知遥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你把我们送到大马路上,我马上打电话让我手下放人。你放心,若我没放,你随时可以把我们抓起来,我这样也跑不远。”段知遥觉得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暗,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好。”庄家彬一口答应,他觉得现在自己处在下风,他以为自己的计划十分完美天衣无缝,没想到自己早已经被人盯上了。他突然意识到,要是跟段知遥硬碰硬,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要知道能派人随时把自己在香港的家人抓起来的人绝不是一般人,anita和candy是前几天才来香港跟自己汇合的,除了自己根本没人知道,他又是如何知道的?这个人能提前预知一切布置一切,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有什么背景?绝不是个简单的电视台老板而已。看来自己要改变计划了。
“来人,把他带回去。”庄家彬威严地命令着。只是有人进来的时候庄家彬戴上了一个面具,看不出轮廓,看不出表情,连眼神都看不出来。
进来的几个人再次用黑布蒙住段知遥的眼睛,段知遥被带出去的那一刻,他背对着庄家彬问道:“你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对不起苏碧霄吗?”
原以为庄家彬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可是刚好相反,庄家彬理直气壮地说:“我不觉得。要怪就怪她的父亲当年为什么那么绝情。一定要我跟她结婚才肯帮我们家度过难关。况且,这个女人不是已经跟你好上了吗?是他对不起我吧。好歹我也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夫。”说完“哼”了一声,这是他打从心底里发出的对苏碧霄的轻视。
“是你自己太贪婪,什么都想要。”段知遥扔下这句话,被一群人架上了来时的那辆车。回去的路依旧十分颠簸,段知遥觉得自己快挺不住了,可一想到anna和妈妈还生死不明就不敢松懈丝毫。段知遥不停地祈祷快点到快点到,终于车停了,有人帮段知遥揭开蒙眼睛的黑布,段知遥被突如其来的亮光晃了下眼,雪后初晴的多伦多,天空是如此湛蓝如此清亮,如果今天没发生这些破事多好啊,自己可以带着anna去滑雪,她应该很久没滑过雪了吧,带她去滑雪她肯定会很兴奋。段知遥觉得周围的一切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陷入了一片白茫茫中,自己是不是离魂出窍了,不然怎么觉得轻飘飘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五
只见anna和妈妈也被带上了这辆车,看来庄家彬确实准备放人。也许是冬天衣服穿得厚,也许是段知遥穿了一身黑色的大衣,也许是被人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