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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韦家,不仅承担起向医院输送医疗人员的责任,还承担了病人家属的舆论。
她作为韦家人,既是风光,又是无奈。
韦索身上的伤,就算他不说,韦心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是谁干的,憎恨医生的人,只有医疗事故的家属和那些承担不起医疗费的穷人。
韦心趴在床上,手机铃声响了,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医生真是冷漠无情,明明可以治我妈妈的病,为什么不治!”
电话的人是李秀,韦心头疼的按下了挂机键,挂机的时候还听到了一句。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这种人能当医生!
李秀的妈妈得的是一种罕见的疑难病,做手术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五,韦父建议李秀不要做手术,一来是风险太大,二来是李秀家根本承担不起高昂的手术费用。
可李秀觉得,是韦父害怕手术失败给自己的业绩上增添败笔才拒绝,因此心生怨恨,每天都会打电话骂自己,说自己冷心蝎肠,以后根本不配做这白衣天使的工作。
韦心一开始碰到李秀这种人,还会极力的替自己的亲人辩解,辩解了几次才发现,他们只不过是想找个人来用仇恨化解悲伤。
每次去学校,同学看她的眼神,都是带着点敬畏。生怕得罪了她,以后生病了去医院会遇到姓韦的医生。而韦心知道,这种敬畏下是讨厌,对韦氏垄断医生行业的不服。
门外韦母眉心紧蹙着,她能隐隐约约的体会到心儿和索儿有些不对劲儿,而索儿身上的伤,她也不看了没说什么,只是给他默默的上了药。
那时候索儿抬起头,眼眶里满是泪点,哑着嗓子说,“妈妈,为什么我们姓韦的都要当医生!”
韦母眼里闪过一丝哀愁,她摸了摸索儿的头,说,“因为我们韦氏的祖先曾对某个人一个发过誓,如家族之人姓韦,则一辈子都要当大夫。”
韦索有些不明白,刚刚擦过的碘酒还有些发疼,他的小脸挤得皱巴巴的,难过的说,“为什么得是医生呢?别的不行吗?”
韦母关紧碘酒盖子,给韦索缠紧绷带,淡淡的说,“韦氏的祖先犯的罪孽深重,那些人命,需要我们后辈来承担。”
“嘶,那不做医生不行吗?”韦索疼的吸了一口气,还是很费解,继续提问。
可韦母拍拍他的头,说,“你作业做完没?”
韦索一听老妈提起作业,连忙撒腿就跑。
韦母看着韦索欢快的抛开,心里却有着深深的无奈。
她何尝不想呢,可韦氏有血咒,身为韦家人不做医生,绝活不过二十五岁!
------题外话------
【小剧场】
韦心:嘿,一年来,最近过的好吗?
许唯:。哼,挺好的呀。
韦心:呃,我听说你被某个高富帅甩了呀…
许唯:你他么的知道还问我好不好!
韦心:我就确认下,不然我乐的不踏实…
莫知知:嘿,我就喜欢你这简单粗暴的对话。
…
韦氏居然有血咒,这个血咒是谁下的呢?说,是不是你们干的!
☆、第三十六章 离歌失踪
原来是这般缘由,怪不得韦心一大家子全是医生,离歌站在韦心的梦境里若有所思。
据韦母的说辞来看,韦氏祖先向某人发过韦氏毕当医生的血誓,而韦心和邢风现今与炎墨有瓜葛,如此说来,发誓的对象是否很有可能是炎墨的祖先?
如此一想,离歌眉目间却轻松了许多,偏过身,悄然潜入韦心的房间,韦心已经正在床上酣睡,头顶上方又有许多气泡。
又要进入下一层更深的梦境,不知下面的危险如何。
她这已经是进了第二层梦,离歌不多想,丝毫没有犹豫的划开气泡跌身飞入。
……。
“哎,你过来,尊上被你拐哪里去啦,为什么尊上都不来看我,是不是都忘了我这个旧人了,看来古代画本上写的没错,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尊上再不来,我都不想保养这身皮毛了!”
叽叽咕咕不停的还能是谁,自然是离歌的旧日爱宠灵久。
灵久哀怨忧愁的小眼神儿不停的在浑身漆黑的鬼云团上飘来飘去,好不伤心的肉爪子也戳着鬼云团圆滚滚的小屁屁。
鬼云团勉为其难的看着灵久上下其手的肉爪,头疼的挠了挠须长的胡子,“灵久姑娘啊,老身实在不知道,只是尊上好像遇到了点小麻烦。哎,灵久姑娘别瞎摸啊,再摸就摸到……。”
灵久的怨气还在升腾中,不远处又飘来一团更加浓厚的怨气,看架势是冲着灵久来的。
脚步匆匆,踏着疾风奔来,老远就携来了一股幽幽的怨气,声音哼哼道,“灵久,快带我去找离歌吧,她都数月没在公司出现了,她这甩手掌柜也不是这么甩啊,要知道得累的我多久没睡过床?”
说这话的是满脸疲惫之色的杨千万,他实在不明白离歌的心思,说好了公司遇到重大决策的时候就出现的,可现在呢,手机也打不通,人也找不着,往学校一打听,却是被学校开除了学籍!
虽说开出学籍这事儿也没啥大不了的,大不了再进就是了。依照宋家那个能耐,还会没有学上?
这姑娘也不带这么玩游戏的,好歹也别把学业给荒废呀。虽说离歌有个爷爷,就是那个鼻子胡子拽到一块儿的老头儿周通,但这老家伙根本就没有教导离歌规矩道理,要说离歌现在这么离经叛道的性子,更是给宋家老爷子给骄纵了些。
不过这老家伙周通和宋家老爷子不会是不敢教导离歌把,想到这里杨千万不禁摸了摸下巴,也是,这小姑奶奶毕竟是女人,女人记仇很严重的,一个不小心很可能就被这姑奶奶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而那赫赫有名的凌氏嗝屁的原因至今还不明,只是离歌拿着一份凌氏转让协议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差点没把他下巴给惊讶的掉到地上。
杨玩玩这会儿咯噔了下,这回离歌的消失会不会是去干那些杀人越货的买卖!想法刚浮上心头,他连忙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她还是个小姑娘,哪有那本事儿!
可心里越来越虚,杨千万斜眼瞅了瞅灵久,这小绿毛狐狸狗不知道在玩哪里搞来的黑色漆皮皮球,玩的正嗨。
杨千万蹲下身,尝试伸手去摸摸灵久光滑靓丽的青毛,神色微笑的说道,“灵久啊,你能帮我找到你的主人吗?”
灵久很不满除尊上之外的人抚摸皮毛,不耐烦的抖了抖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翻了个白眼心里骂道,他娘的她要是知道尊上在哪,她还会在这里拿鬼云团出气么?
杨千万看灵久刷刷刷腾到一边,不由得惊讶了几分,这离歌养的狗还真是稀奇,它刚才是在翻白眼儿么?他还是第一次见狗翻白眼儿,而且翻的这么狐媚多姿。
灵久看着满脸沉思却十分有兴致的杨千万,心里异常不满,哟呵,还真把当宠物了?尊上都没用这么看玩物的眼神儿看她,心想着不由得竖起了身,发出威胁的低吼。
“哎哟,看来公司楼下保安说的没错,这绿毛狐狸狗会卖萌咧!”杨千万哈哈大笑,脑中郁结的杂事也消了七八,通畅了许多。
“杨叔!”杨千万的笑声,引得远远的走来几人。
听这声音分外有些熟悉,杨千万眯眼仔细一瞧,好大一拨人,竟是韦氏姐弟、珉豪、萧洛儿、宁淼等人。
还有一个体型略胖的姑娘,杨千万后来才知道是离歌的室友莫知知。
“韦心,你知道离歌去哪儿了吗?”杨千万语气有些焦急。
“她不在玉山吗?”韦心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因为平常身体强壮,就算是那样的手术,她也恢复的很快。
她这次到玉山来,就是来找离歌的。那天在医院里,离歌莫名其妙的摸了摸她额头,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醒来的时候,病房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连邢风也不在。
她有问过爸爸,可爸爸面色沉重,只是说,邢风有事就先走了,借着劝慰了她几句就匆匆走了。
韦索因为学校的军训,也是只请了半天假,就回到了学校,可学校仿佛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所有的学生照常军训,没有任何人提起离歌站在操场发的一通飚。
甚至是莫知知和宁淼,两个当事人也是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说你姐胃疼好些了没有?
当韦索跟她说了这一切,韦心觉得很奇怪,操场上发生的事情,可是一千多学生共同目睹了的,若只是有几个人不知情还好说,现在是一千多人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导致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这一千人的在操场上的记忆被抹去了。
什么人有这种本事儿?韦心心里全是问号,而她隐隐约约的觉得事情像是被预谋好的,都在朝着一个目标去,那就是离歌。所以现在要紧的事情,就是要找到离歌。
韦心也许不知道,此时的离歌,正站在这云涡纠卷的阴谋中心,浅浅的笑着,脸上一脸的从容闲适。
------题外话------
【小剧场】
滴滴滴。
韦心(冷淡):什么事?
邢风(小心翼翼):最近,过的好吗?
韦心:有时好,有时不好。
邢风(苦涩):竟答的这么敷衍?
韦心:问也并非真心,我何必用心。
嘟嘟嘟。
…
今天已经算是打石膏的二十四天,知了恨不得在床头刻上正字来表示知了度日如年的感觉。遥遥想着,二十四天知了还在舞蹈房里跳着舞,却一失足以致今日如残废般趟在床上。本想释怀的说,这样终于可以静下心来码字了,可抱着笔记本的时候,心境却完全不一样了,写出来的文字里字里行间里透着小心翼翼和枯燥无味,与知了以前欢脱离奇的文风有些大相径庭,看来知了也只是个容易受环境影响的俗人,这样想着想着啊,就码了这么些,回头看看,真像坨不成形的屎,众客官凑合看看吧…
☆、第三十七章 戏弄渣女
夜色浓重,街上寂静无人,只剩街角的一家咖啡店亮着晦暗不明的光。
眼角的余光里,几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闪动,离歌默不作声的端坐在空无一人的咖啡厅里,冷笑的看着眼前容颜精致的女子。
“别来无恙啊,离歌。”对面的女子伸出细嫩的手端起咖啡,笑容满满,只是眼底的那抹怨毒和阴险被离歌看得清清楚楚。
“的确是别来许久没看到你了,许小姐。”离歌浅尝隐隐作苦的咖啡,慢慢的说,“只是你倒比前些时候来,性格变得文静了许多。”
文静?许唯恨死了眼前的女人,那副惺惺作态,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看了都让她觉得恶心,真是不知道阿莲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女人,甚至会愿意为了她去尝试那种……
“宋小姐,”许唯脸上虽挂着笑,可声音里却是像是古代女人头上的发簪,又尖又利,“我在此奉劝你,别让你最后的底牌‘凤凰’继续查下去了,要不然那林无痕可没好果子吃。”
离歌眼角划过一丝寒冰凝成的光,白皙的脸越发的冷。三年前救回林无痕,她就让林无痕招揽了些军队弃用的雇佣兵,秘密的训练了一只精锐组织,名为“凤凰”。
“是吗?看来许小姐是攀上了个不得了的后台,连我的凤凰都被你们探查出来了。”离歌话说的慢,字字里透着寒气,“只是,你怎知凤凰只是我最后的底牌呢?”
许唯面上还是笑,只是眼底闪过了一抹惊讶,难道说,这宋离歌身后还有人?回想起那日的偷袭,当时才韦心和离歌两人,他们的人竟然还被秒杀,她以为,是凤凰在背后保护了宋离歌,因此并没有多心,如此想想,却是有些蹊跷。
离歌默默的看着许唯脸上表情变换复杂,心里冷冷笑着,许唯,你错了,一直都错以为本尊是一个手无傅鸡的弱女子。
殊不知,她手上最后的底牌,就是自己而已。
“你少装腔作势,”许唯深吸了一口气,她不信,刑韦两家人已经被九爷牵绊在国外,至于珉豪的家族和宋家的人无非也是从升天会借来一些混混,根本就比不上他们的人。
现在的宋离歌,对她来说,就是个失去大树庇佑的雏鸟,她一只手就可以捏死!
“你以为,”离歌唇边微微泛起倾魅的笑容,显得那张不施粉黛的脸更加的明艳,离歌微微起身,身子往前倾了少许,探出一只素白修长的手,捏住许唯的下巴,语气幽幽,“仅凭角落里的六个男人还有你这个不算女人的女人,就可以制服我?”
许唯正想反击,抬手给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耳光,哪知身体忽然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想发出声音来,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上了似的。
离歌淡淡的看着许唯的眼神慢慢变得惊恐起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