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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心欲何托-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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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就是这样开始的——
     京中的一名盗贼误入弘福寺中,看到辩机房中的玉枕,知是件宝贝,遂起了偷窃之心。半夜里趁辩机在禅房著书,将玉枕盗走。之后被在长安城中被抓,长安令查看赃物,得悉是皇宫之物,感到兹事体大,审讯之下,得知玉枕乃是盗自弘福寺辩机和尚房里。长安令百思难解,一个和尚怎会有如此价值连城的东西,何况又是出自宫中御用。
     于是,长安令将事情原委上报,并将玉枕呈到宫中。太宗一眼看出是高阳公主贴身之物,一时感到迷惑,派人暗中查访,得知高阳公主一年来几乎每日前往弘福寺。凭着直觉,太宗隐隐感到什么不祥的事情,随后立即召见了房遗爱入宫。
     房遗爱匆匆赶到皇宫。
     太宗屏退众人,直接向房遗爱问道:“你可知高阳一直在做什么?”
     房遗爱一愣,低头啜嚅的道:“臣……不知。”
     太宗发觉房遗爱的神色有异,又道:“你的妻子你都不知道!”
     房遗爱往后退了一步,依旧是躬着身子。
     太宗往前逼近一步,语气变得严厉起来,道:“朕倒是知道高阳一直往弘福寺里跑,还是去见一个叫做辩机的和尚。”
     房遗爱一听“辩机”二字,立即吓得伏跪在地,连忙磕头道:“父皇恕罪——父皇恕罪——”
     “你知道高阳是去做什么?!”看房遗爱的情形,太宗已然明白。“为何不告诉朕!”
     “父皇,您也知道公主她……”房遗爱哭丧着脸,一脸家门不幸的模样,“何况事关重大,无凭无据,您让臣如何说?”
     “这么说是真的?!”太宗心痛的想着自己心爱的女儿竟会与一个出家人私通!
     “父皇,事到如今,臣也不敢再隐瞒了,有一回臣担心公主安危,悄悄跟去弘福寺,才发现她居然跟那个和尚……”房遗爱掩着面痛哭流涕道,“更加想不到的是那个和尚竟然就是……就是……”
     “你说叫辩机的和尚?难道你认识?”太宗问道。
     “您不是都知道吗?”房遗爱抬头迷惑不解地望着太宗,“那个和尚就是许仁哪!”
     “许仁?”太宗似乎已经忘却了这个名字,仔细一想,方记起来,“什么?是他!”
     他不是已经被赐死了吗?怎么可能尚在人间?!
     “你确定那和尚就是许仁?”太宗问道。
     “臣不会看错的,千真万确是他!”房遗爱肯定地道。
     太宗双拳紧握,立即向外头叫道:“来人!立即去弘福寺,将那叫辩机的和尚给朕带来。”
     房府。
     自房夫人去世后,房玄龄身体一落千丈。太宗特许其在家休养,暂放朝中事务。绮妍离开前曾来探望过,请求高阳公主务必照料好房玄龄。高阳公主每日早起为房玄龄熬药补身,深得众人赞赏,太宗多次亲临赞誉高阳公主的孝心。
     “怎么?今日没端药给父亲?”
     房遗爱推门走进房间。
     高阳公主正对镜梳妆,从镜中看是房遗爱,便懒懒地道:“父亲已经吃过药了,你不去看望一下他么?”
     房遗爱不答高阳公主的话,继续道:“你还有心情梳头?”
     高阳公主听着房遗爱阴阳怪气的声音,心中疑窦顿生,起身道:“你今天好像心情特别好?有什么事跟我说?”
     房遗爱一听,哈哈大笑道:“都说皇上的女儿中高阳公主最聪明,一点也不假!难得你还是这么了解我啊!”
     高阳公主静静看着房遗爱,猜想能令他感觉好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事。从宫里秘闻,绮妍与君羡已经远走高飞,双宿双栖,最重要的是太宗似乎不予追究,默许了他们离开。房夫人过世后,房遗爱安分了不少,如今还能生出什么事端呢?
     “不用猜了,”房遗爱见高阳公主似在沉思,“我告诉你吧,皇上刚派人去捉拿辩机,不知道皇上若是见了辩机会作何反应呢?”
     房遗爱斜睨着高阳公主,想看看她是怎样的表情。会是惊讶、紧张、愤怒,还是仇恨呢?不管是什么结果,他都觉得十分解恨。他一直隐忍了这么久的怨气终于可以一齐宣泄。最痛快的还在后面!
     高阳公主感到大事不妙,立马冲出房府直奔皇宫而去。她一定要阻止太宗伤害辩机,她愿意用自己的鲜血洗清所有罪孽,只要能保全辩机。
     然而,令高阳公主万万意想不到的是,她还未踏进宫门却被生生的挡在了外面。说是太宗的旨意,她被禁止入宫!
     尽管她屈尊跪在侍卫前面苦苦哀求,但是因为太宗的旨意,侍卫们也只好对高阳公主的眼泪视若无睹。
     服侍太宗的近身太监,不忍见高阳公主痛哭流涕,便来劝她回去。
     高阳公主执意不肯,拉着老太监的衣襟道:“公公,您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求求您念在过去的份上,让我见见父皇吧。求求你——”
     “公主啊,不是老奴不让你进去,是皇上他不愿见你啊,你快走吧,别再惹恼皇上了,不然连你自己也保不住。说实在的,老奴伺候皇上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看见皇上那么生气。”
     “都是我的错,可是我跟辩机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啊,求您告诉父皇,要杀就杀我,放了辩机吧,反正我活着也是多余。”
     “公主啊,实话跟你说吧,你现在就是去见皇上也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
     “是啊,刚才那个辩机和尚被带进来,皇上看了他就说了一句话‘果真是你’,然后就叫人拖去西门菜市口,下令腰斩,这会儿恐怕已经行刑了。”
     “不。。。。。。”
     高阳公主从太监口中得到许仁的噩耗,立即奔往西门。围观的人们已经渐渐散去。只留有一片血渍未干,鲜红的触目惊心,瞬间刺伤了高阳公主的双眼,她来晚了——
     高阳公主发疯似的拉着一个路人就问:“辩机呢?辩机呢?辩机呢?”
     “那个和尚呀,被斩了。”
     “斩了。。。。。。那尸首呢?”
     “听说是要丢到山野里喂狼。”
     路人摇头表示可怜地叹息着。
     “我还从未见过这么惨的死法,不知那个和尚犯了什么罪。”
     “肯定是大罪,不然能这样!”
     “看不出来啊,他一个出家人能杀人放火?”
     人们在旁低声议论纷纷。
     “你们知道什么!他没有罪,他没有罪——”
     高阳公主朝着众人怒吼,她怎么都无法接受许仁已经被腰斩,已经魂归地下的事实。就在上个月,他们还在弘福寺的菩提树下依依惜别,他才跟她说过话,没想到那一次分别竟是永别。为什么?她明明都决定不再纠缠他,他一心向佛,立志弘扬佛法,普度众生,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交集,为什么还是不能放过他。他死了,她活在世上唯一的理由死了,她怎么办。。。。。
     高阳公主在菜市口昏死了过去,她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房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不想问,她只知道许仁死了,死状奇惨,尸骨无存!还有就是,她贴身的宫女被太宗一怒之下下令统统处死,而她将被永远地禁锢在房府里,终身不得踏出房府半步,一生不会再有自由!
     房玄龄得知家丑,本就身体状况不佳的他一病不起。
     因为绮妍有了身孕,君羡本打算安排她在水园安胎,等生产后在动身前往扬州,但是绮妍坚持上路,想尽快离开。两人刚走不久,途中便收到房遗爱的书信,提起房玄龄病危,绮妍担心房玄龄病情,遂与君羡半路折返,秘密回到了长安。
     暖香融融,药味四溢。虚掩的房门,里面传来不停地咳嗽声,那一声声苍老无力,房玄龄强撑着脆弱的身子,半靠在床上,神情悲怆,似乎厌恶了生命。
     “姨丈——”
     绮妍边唤着房玄龄,推开门,揭帘入内。
     房玄龄一见是绮妍,问道:“你不是走了?”
     “您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绮妍关切的看着房玄龄。
     “我都这把老骨头了,还能怎样,倒是你呀!”房玄龄猜出必是绮妍得知自己的病情才赶回来。
     “房大人!”君羡紧跟在绮妍后面进来。
     “李将军?!”房玄龄面露惊讶之色。
     绮妍看了看君羡,转向房玄龄道:“姨丈,我跟君羡不久前成亲了。”
     “哦?”房玄龄望着眼前这对新人,想起房夫人来,乃默默地点点头,道:“好啊,你姨母泉下有知,可以安心了。把你托付给李将军,我也可以安心的去见她了。”
     “姨丈,您不要这么说,姨母已经走了,妍儿只剩您了,让妍儿好好照顾您。我跟君羡在来的路上已经商量好了,准备带您回扬州养病。”绮妍道。
     房玄龄摇摇头,道:“我要守在这里,跟你姨母在一块。你们快走,长安不能再呆下去了,快走——”
     “这个时候我们怎么能一走了之呢?”君羡道,“听说长安出事了,一路上我们听人说得不清不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六十一卷 诡设计陷害忠良 蒙冤屈押下天牢

     房玄龄哀叹着将事情粗略的说了一回。
     君羡与绮妍闻之,震惊不已。
     “家门不幸,我现在反而庆幸你姨母走在了前面,若是她还在的话,该有多痛心。”房玄龄悲声道。
     “姨丈。。。。。。”绮妍想劝慰房玄龄看开些,身子要紧,可是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高阳公主与许仁的私事,她早年便知道。若是早些说出来,或许不会造成今日房家的不幸。
     “说实话,我不怪公主,她跟遗爱的婚事,当初她是没有选择的。至于遗爱——不说了——不说了——”房玄龄合上眼,闭目休息。
     不知是难以说明还是不愿提及,对这个儿子,他已不能单用“失望”二字形容。
     君羡陪了房玄龄一会,绮妍前往探望被囚禁的高阳公主,然而却被高阳公主叫人拒之门外。绮妍无奈,只得与君羡暂回茂升山庄。
     坐在马车内,绮妍一言不发,眉头深锁。
     “怎么了?”君羡问。
     绮妍抬头望着君羡道:“你不要跟我回去了,赶紧离开京城,等这边的事一了,我们在扬州会合。”
     “不可以!”君羡断然拒绝绮妍的意见,他知道她心里的忧虑,“这个时候,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下。”
     “可是。。。。。。”
     绮妍欲要再劝他,君羡握紧了绮妍的手,道:“你不是说过不再跟我分开吗?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事。”
     “嗯。”
     绮妍点点头,斜倚在君羡肩上。既然他都这么坚决不愿与她分开,她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徐显见到君羡与绮妍新婚燕尔,自然十分高兴。可是又隐隐担心李恪不会这么放过他们俩。
     君羡与绮妍对李恪倒是不怎么在意,最担心的还是房玄龄的身子。
     徐显得知他们是接到了房遗爱的传书才中途返回,脸上立即笼罩上了一层阴霾。
     “这其中恐怕有诈!那房遗爱怎会知道你们的下落?除非他从一开始就掌握了你们的踪迹?”徐显越想越觉得不安,如果说是房遗爱故意为之,那么他们回来岂不是正好落入他布下的天网中?
     君羡道:“其实我跟绮妍也想过这一点,但我想房遗爱此人再阴险狡诈,也不会拿自己父亲的病开玩笑。”
     “就算他是有意为之,我们也不怕。不管是房遗爱还是李恪,只要我和君羡心意如一,没有人可以让我们分开。”
     绮妍说完,望向君羡,二人目光相对,彼此心知。
     蓦地——
     “迎得韶光媚,知是故人来。”
     众人齐向门外望去,只见是员道信迎风而来。
     “道长,快请坐。”徐显起身,请员道信入座。
     君羡向员道信问:“道长何时回京的?”
     “昨日到的长安,徐庄主盛情相邀,现正暂居山庄,叨扰徐庄主呢。”员道信望着君羡与绮妍,俨然一对璧人!
     徐显笑道:“我已将你们的事跟道长说了。”
     员道信对绮妍道:“看来二十多年前老夫的预言应验了!绮妍小姐得此挚心儿郎,红颜永驻哪!”
     “不错!想必是冥冥中缘分自有天定。”徐显道。
     辩机被腰斩一案了结,可是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想到许仁尚在人间活了这么久,太宗愤怒到骨髓打颤,严密派人暗中调查当初执行赐死许仁的相关之人。并将玄奘法师暗困于宫中,亲自审问为何许仁会在弘福寺,而且成了玄奘的弟子。但是不论太宗怎么问,玄奘法师依旧保持缄默,口中默念着佛经。几日问之未果,太宗只好将玄奘法师放回寺院,毕竟他是大唐的一代高僧,为大唐佛法的弘扬,居功至伟,在民间深得百姓爱戴。虽然玄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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