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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这是那天他缠着她,让她叫他老公,她最终能叫出口的折中称呼。
那头的男人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左手微微抵唇,问她:“结束了吗?”
张零在拍摄之前有发信息给他。
“还没呢。”
安书柏微微沉吟,“我去看你吧?”
张零并没有多想,明快的应了下来,等到挂了电话后,她才想起接下来的拍摄会和男搭档有些肢体接触……
她很认真的想了想,现在打电话让他别来还来得及吗……
唔,还是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
安书柏到的时候,张零正在准备拍摄,这场景是在教室内,女主暗恋的少年正站在她旁边,俯身靠近她,神态认真的教她做作业,女主则偷偷看着他,微微红了脸。
这个场景除了模特两人之间的位置靠近了一点,并没有什么亲密接触,尽管如此,安书柏还是微微眯了眯眼。
看着真碍眼。
他并没有打扰她工作,只等她拍摄完毕后发现他。
张零也很快就发现他了,脚步轻快的走到他面前,笑得眉眼弯弯,梨涡浅浅:“你来啦。”
安书柏伸手拨弄了一下她额前因为拍摄需要而剪的空气刘海,轻轻嗯了一声。
这时才开始有工作人员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的安书柏,看到两人的相处模式,跟张零熟悉的摄影师打趣道:“这小两口,在我们这群单身汉里秀恩爱来了……”
这里的工作人员大多都是年轻的男女,立刻有人笑着帮腔:“就是,这不招嫉妒吗……”
“真是找打……”
“请客……”
“什么时候发喜糖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把话题扯到孩子满月酒了,张零无辜的回视着他们,她好像什么都没干吧?
她跟安书柏咬耳朵:“再等会,还有一个场景拍完就结束了。”
安书柏微微颔首:“夫人,我不急。”
那边站着补妆的徐言哲看到安书柏,眼睛顿时瞪的圆圆的,他对这人有印象,不是某花店老板吗?他那时因为被母上大人叫回去了,就让他替他送花给张零,现在居然成了她的男朋友……
等等,他是不是成了红娘?
我去!
徐言哲都快把眼睛瞪出眶了。
安书柏当然感受到了如此强烈的视线,应该说,他一来就认出了她的搭档是谁了,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不爽。
任谁看到自己的女友跟她的追求者靠近都会有点不爽,虽然没有靠在一起。
当然这不爽不是针对他夫人的,而是那个男人。
安书柏眯眼回视着他,两个男人无声的对峙着。
张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快速的准备好拍摄,下一组拍摄是男女主的初吻镜头,这正是她有些担心的地方,这里搭档会揽着她的腰,低下头,做出亲吻她的姿势,她会微微踮起脚尖,仰头迎向他,两人的唇有一定的距离,不会真的吻上。
这样的接触,张零是没什么感觉的,做了这么久的模特,更亲密的姿势都有过,只是如今她有了爱吃醋的严肃夫君,她还真有些担心。
拍摄的过程中,徐言哲揽着张零,低头看着正脸迎着他的小脸,心里动了动,侧首给了安书柏一个眼神,便快速低下头去。
张零为了拍出女主对初吻的紧张期待,她是闭着眼的,等她察觉到唇上的触感时,猛地一惊,快速把揽着她的男人推开,顾不得兴师问罪,紧张的看向她家夫君。
安书柏的表情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她就是敏锐的感觉的到,他情绪很不好。
张零也不由得沉了沉脸,看到徐言哲一副恶作剧成功的得意样,抬起穿着布鞋的脚,狠狠的对着他的脚就踩了下去。
“嗷——”徐言哲痛呼出声。
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被徐言哲突来的举动惊到了,全都下意识的看了安书柏一眼,与张零熟识的摄影师阿肥看到他那平静的样子,更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妈呀,这男人怎么给人的感觉那么恐怖。
坐在车上,安书柏一声不吭的开着车,张零坐在副驾驶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呐呐道:“……对不起。”
看到安书柏还是不出声,张零只好使出美人计撒娇:“夫君……”
“夫君……”
吱——
车子驶进一个停车场,安书柏倾身过去,扣住她的头不让她反抗,有些蛮横的吻着她。
他真是要疯了,他气,气的不是她,是气他自己没来得及阻止,那该死的男人居然敢亲他的女人,当时那个情况,那个男人挑衅的眼神,他真的有把那男人揍一顿的冲动,可是不能,这是她的工作,他不能让她为难……
张零抱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任由他的动作从粗暴变得轻柔缠绵。
一吻完毕,两人的唇离开时还有暧昧的银丝,张零伸手触了触唇,已经有点肿了,不由得嗔了他一眼。
安书柏的眼眸越来越沉,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张零明显的愣了愣,然后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这个停车场是一个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安书柏带着张零去采购今晚的食材,买好了菜,还去买了很多东西,都是些生活用品。
唔,今天商场里的服务员们总能看到一个很帅却严肃着脸的男人,问着身旁很具古典韵味的女孩的意见。
“喜欢什么味的牙膏?”
“随便……”
“毛巾呢?”
“随便……”
“家里的洗发水是男士的,你喜欢哪个牌子?”
“都行……”
“……”安书柏垂眸看她,“你能再随意点吗?”
呃,张零一个激灵,老实拍马屁道:“我用什么都不挑,你选什么我用什么。”一脸我很真挚的表情看着他。
安书柏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
晚上这顿饭,虽然都是她爱吃的菜,张零却吃的有点食不知味,中途完全没认真听安书柏在说什么,只记得自己心不在焉的应了他几声。
吃完饭后,浑浑噩噩的去洗了澡出来,直到安书柏进去洗澡了,张零用力揉了把脸才勉强打起精神来。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张零把脸埋进枕头里。
想起今天下午在车上的对话——
“今晚留下来陪我……”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拐,有些微茧的拇指在她细嫩的脸上轻轻摩擦着,引得张零一阵颤栗。
她是怎么回答来的?
在她迷糊之际她已经应了他:“……嗯。”
神啊,张零用脑袋磕着枕头,她当时一定是被男色诱惑了。
安书柏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看到她的举动勾了勾嘴角,过去把她拉起来,让她靠在他身上,拿出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张零莫名的有点紧张。
把她头发吹的半干,以手指梳理她乌黑的长发,安书柏的声音带着安抚的笑意:“夫人,放松。”
“……”
我没有不放松啊。
安书柏又道:“别想那么多,我们先出去看电视……”
等张零抱着枕头喝着牛奶,坐在沙发上陪他看电视剧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没有反驳他——
她才没有想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壹拾陆 福利
张零睡着了。
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他知道电视剧对她而言就是催眠曲。
看了眼时间,还早,安书柏把靠在他肩膀上睡着的女友抱在怀里,替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睡得舒服些。
张零无意识的往他怀里拱了拱,嘟囔了一句“夫君”。
安书柏听到了,眼里的爱意藏也藏不住,垂首在她嘴角吻了吻,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就这样抱着她看电视剧。
不是他多么喜欢看电视剧,而是他认为能在这里面学到很多东西。他没有谈过恋爱,从始至终动心的只有她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他只能从这些电视剧里面汲取知识,不让自己显得太笨拙。
张零睡得迷糊之际,感觉到有人把她抱起来,困难的睁开双眼,入眼的是安书柏的下巴,睡意太浓,她立刻又闭上眼睛继续睡眠。
“……我要去客房睡。”声音带着未醒的软糯。
安书柏拍着她背,脚步都没有顿一下,抱着她目标明确的进了他的卧室。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喝的那杯牛奶起了作用,张零睡了一觉醒来,起身想去厕所。
她一动,抱着她睡的安书柏马上就醒了,跟着她起来,“怎么了?”
张零愣愣的看了他几秒,再一看卧室,很快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条件发射般看向自己穿着的睡衣,跟睡前没什么两样,傻愣愣的说了句:“我们就盖着被子纯睡觉?”
“……”安书柏沉默了会,“夫人是想发生点什么吗?”
张零说完前面那句就想咬舌了,现在怎么还会送自己入虎口,连连摇头表示否定,下床去解决生理问题,“我去趟厕所。”
安书柏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内心苦笑,想发生点什么的自然是他,心爱的女人躺在自己怀里,他要是不想有点什么都不算男人了,这么多年孤身一人,他对她的渴望早就深入骨髓……
他在忍耐着,抑制着自己,强迫自己安分的抱着她入睡,只是……现在他是否可以争取一下福利?
张零解决完生理问题,打开门探出小脑袋,“那个……我可不可以去客房睡?”
安书柏没有回答她,下床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放到床上,用行动来告诉她答案。
张零卷着被子滚到了床的一边尽头,已经有半个身子悬空,眼看就要摔下去,一双有力的手已经把她拉了回去。
她压在了安书柏的身上。
挣扎着要下来,还没动两下就乖乖停了动作。
“乖,让我抱会……”
张零不动了,头枕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享受着此时的温馨安逸。
只是,美好的气氛都是暂时的,按住在她腰上作乱的手,张零脸上红晕遍布,气息已经有点不稳,“别动……”
安书柏眼眸一沉,把她往上提了提,埋首在她脖子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夫人,为夫禁欲多年,此时有些控制不住,申请福利……”
热气喷在她的脖子上,张零缩了缩脖子,抱着他的头不让他乱动,听到他的话不由得笑了:“申请书呢?……”
安书柏含住她的耳垂,“……以后再补。”
张零终究是不忍心看他忍耐的样子,在不突破她防线的前提下给了他很大的福利。
在她今晚留下来的时候,她就有预料到这些,也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也因此才会在睡醒一觉醒来发现真的只是在睡觉时感到惊讶。
她还以为他今晚会一直君子来的……
张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任由他握着她的手在他身上动作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良久,才听到他闷哼一声,随即她便感到手上沾上了什么,她没睁眼看,在他拿湿纸巾把她的手擦拭干净后,快速把自己整个都藏进了被子里。
安书柏拍拍被子,哄她出来:“球球,里面热,别闷着自己……”
“……”
张零内心欲哭无泪,君子什么的,果然都是她想多了。
……
夜渐渐过去,天亮了,阳光透过窗帘潜入室内。
张零的生物钟很准时,哪怕昨晚睡的迟,到点就会醒,一睁眼看到的便是她男人的侧脸,轮廓分明,线条迷人,想到昨天晚上他的恶行……
她气愤的咬了一口他的脸。
她刚退开,就看到男人深邃的眼沉沉的看着他,毅然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夫人是在引诱为夫吗?”
张零瞪眼。
男人翻身把她压住:“夫人要知道,早上的男人是经不起心上人撩拨的……”
“……”她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他了。
闹腾了一段时间,张零拉着他起床,去他公寓附近的公园跑了几圈,习惯已经养成了,一天不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晨练结束,回到公寓,张零想给他做一顿早餐,被他以“女子远庖厨”为理由赶出了厨房。
“不是应该‘君子远庖厨’吗?”
安书柏洗着青菜,意味深长的回她:“你夫君是君子吗?”
想到了某些事,张零脸一下子就红了,气恼的嗔了他一眼,故意从他背后抱住他,在他身体微微一顿的时候嘻嘻哈哈的放开他跑了。
安书柏眼带纵容,认真的洗着菜。
吃完早餐,张零换上白衬衫,A字长裙,等会要去参加安大哥的婚礼,这样即不显得太过随意也不会喧宾夺主。
安书柏的衣服有些单调,基本都是简单利落的常见款式,张零想了会,最后决定呼应一下她的穿着,给他拿了白衬衫,牛仔裤让他换上。
不得不说,安书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