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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钦然沉默地陪着父亲,嘴唇紧紧抿着。
凡是伤害了张家人的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肆
早上从客厅地毯醒来的感觉并不好,张零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如果不是地毯柔软,现在就不只是因为熬夜而有些头痛了。
昨晚单纯儿玩嗨了,上半夜一直在玩超级玛丽,下半夜改战魂斗罗,可怜的张零硬是陪着她熬夜,直到困到受不了就在地毯上睡了一觉。
回房间找了运动服,洗漱干净后,帮睡在地毯上毫无形象的单纯儿的小腹盖上毯子,下楼与骁语打了声招呼,惯例的出门运动了。
安奶奶见到张零很是开心,拉着张零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她昨天回去之后打电话问了安大哥,安大哥说她老人家快要有孙媳妇了,高兴地安奶奶激动了一晚上。
“你安大哥还说过段时间他回来会带未来孙媳给我们瞧瞧呢……”
张零乐呵呵的笑,难怪昨天安大哥电话里的语气带着埋怨,原来是为了这事啊。
陪爷爷奶奶多聊了会,在爷爷奶奶回去后,并没有急着回陶花斋,而是转了个弯去了不远处的公交站。
上了公交,大约二十分钟,张零到了陶花区最大的商场。
昨天跟骁语闲聊的时候,她随口说了陶花斋常吃的辣酱快没了,这辣酱很少见,在陶花区也就这家商场有卖,这事以前是交给文槿去采购的,只是张零自个也需要采办一些东西,也就顺便买回去了。
从商场出来,到公交站还需走五分钟的路,提着刚刚买到的东西,张零慢慢的走向公交站。
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张零觉得她有点倒霉,但是她又没有别人倒霉,怎么说呢,就是她倒霉的看到别人正倒霉的时候。
事情是这样的,她悠闲的走着,在经过某个不窄的巷子的时候,她眼角余光注意到了巷子里的异样,正眼一看——巷子里有三男的,两男的应是成年人,宽窄的袖子无法隐藏他们结实的肌肉,他们似乎在威胁着另外一个男的,那男的是个少年。
巷子里的人也看到了站在巷子外的张零,虽然张零站的比较远,但是也很不愉快的接收到了那两个壮汉恶狠狠的眼神。
张零面无表情看了那两人一眼,眼皮微微耸拉。
那少年看到张零的眼神就像小狗看到肉骨头那样,总之是亮得惊人。那视线太强烈,张零受到感应般向他看去,然后抬脚……美女救英雄?不,那是不可能的,张零虽然抬了脚,但她只是从容的离开了。
前面有几位保安在巡逻,她快步走到那里说清楚情况。见死不救她做不到,但是贸然逞强她也不允许自己这么做,那粗汉明显武力值高,她孤身去了只会自找苦吃。
她顺便拐去药店买了些消炎药与创口贴,回到那里的时候,粗汉已经走了,保安看到她对她友善的笑了笑,继续巡逻去了。
那少年坐在椅子上龇牙咧嘴,看到张零很是高兴,一个劲的挠头傻笑,张零不由得暗搓搓的想,这孩子不会被打傻了吧。
把药品放到椅子边上,少年明显怔愣了会,在张零转身要走的时候,少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谢谢,你真是太善良了……”不愧是我女神。
张零听了这话就差伸手搓鸡皮疙瘩了,她是有善心,但她不是圣母,不要用这种妥妥的感慨语气好吗?
按理说有了保安解决了这件事,她是没有必要还去买了药给这个少年,这种带有圣母性质的事她是不会干的,只是想到那少年看到她时那发亮的眼睛,以及那瞬间绽放出来的笑容,虽然不知道他那会笑什么,但是那娃娃脸小虎牙真是戳中了她的萌点。
她一直想有个弟弟,但是她是家里最小的。
……
张零发现,身后跟了个跟屁虫,一直跟着她上了公交车,坐在她后面,然后下车,还跟着。
她转身,身体做出防范,略带警惕地看着他:“你跟着我干嘛?”
少年嘿嘿笑,一副纯良样:“护送你回去。”
看到张零紧紧皱着眉头的模样,少年心里好笑,同时又见她对陌生人有警惕心而略略放心,伸手掏出之前打架时死死护着的钱包,拿出里面的身份证和两张照片给她看。
身份证是少年的。
张零有点惊讶,之前还以为只是读初中的小屁孩,没想到只比自己小了两岁。
照片是……
一张是张零大学时期与导师的合照,一张是导师与这个小屁孩的合照。
“……!”张零的眼神赤裸裸写着‘老实交代’。
少年还是在笑,小虎牙格外讨喜:“张师姐,你是我女神哦,我今天居然被女神治愈了,好幸福哈哈哈……”张零眼神撇过来,少年笑声卡在喉咙里,乖乖道:“我是你09届师弟,跟师姐你一样是恩师的得意门生哦,我跟恩师的关系就像父子一样,我常去他那里,恩师经常在我面前提起师姐你呢,我知道不少你的事迹哦,你那张照片是我向恩师讨的呢……因为我说想要好好瞻仰瞻仰你……”
那少年口中的恩师是张零大学时期处的关系最好的老师。张零不是尖子生,当初学美术是因为陪着单纯儿,她从小便不愁吃穿,自己也有工作赚钱,对待学习就更加不用心了。高考那会,文科还能位列前几,术科就只是勉勉强强达到了C大艺术线,大学学的是服装艺术设计,十几门专业课,张零只有时装画是最好的,是好到能在服装系好几百号人中脱颖而出的那种,这归根于她刚学美术那会对速写颇有一套研究。
李老正是教时装画这一科的,对张零那是格外喜爱,其他科老师就是恨铁不成钢,让张零做一件成品衣服出来,她能被缝纫机的针扎到手……
虽然少年这么解释了,但是张零也没有轻易相信,她让少年拨通了老师的电话,她亲自跟老师聊了好一会,直到挂了电话后,张零才恢复了放松的状态,不排斥他跟在后面。
跟到陶花斋门口,少年,即安连柏又厚着脸皮跟着张零进去,一边打量一边感慨:“哇……好漂亮,心情都愉悦了呢……”
“好多植物,呀,好多多肉植物……”
“好多书……种类很齐啊……呃、糕点,我想吃……”
陶花斋已经营业了,文槿他们对跟在张零身后进来就一直在大惊小怪的少年行了注目礼,在看到他趴在糕点橱窗,就差流口水的样子,他们都感觉到有乌鸦在眼前飞过。
文槿伸手扯着少年的衣服把他提走,不能让他破坏了陶花斋的形象。
“小零零,这个家伙你从哪里找来的啊……你看看他,眼角贴着创口贴,嘴角黑得创口贴都盖不住,不会是不良少年吧……”花展那家伙捏着兰花指,话语间很是嫌弃那个少年。
骁语看着被文槿耍着玩也还在笑眯眯的少年,很直观道:“那少年眼神很纯净,应该不是坏人。”
张零简单跟他们说了一下情况,说了他是学弟,也说了他的伤是怎么回事。据安连柏自己交代,他是出来办点事却被人抢劫的受害者。
安连柏靠着脸蛋四处套近乎,主动帮忙干活,短短几个小时内,还真让陶花斋的女人对他有了几分真实的喜爱,当然他那张秒杀妈妈姐姐辈、萌得她们一脸血的脸为他加了好多分。
对此,觉得自己的美貌受到冷落的花展不屑地哼唧了几声,只是没有人理他罢了。
中午安连柏各种卖萌耍宝留下来蹭饭,张零在这几个小时的相处内,对他也是略显纵容,她觉得安连柏满足了她想要做姐姐的遗憾,因为他会粘着她撒娇,就像真的弟弟一样。
单纯儿看到安连柏,自然免不了一番蹂躏,到他离开前,他的脸还是红的。
一点多的时候,张零陪单纯儿去了A市,A市离C市开车需要三小时,单纯儿去那里是为了工作,她的工作是室内设计师,因着她之前不会在某个地方待上太久,她一般都是自己接单,生意还不错。
单纯儿收到了邀请,她要去实地考察一番,才有了这次的出门。
至于为什么要张零陪同?单纯儿表示,路程遥远,一个人开车太无聊,好闺蜜是要一起受罪的。
这次去A市会在那里待上三天左右,单纯儿去工作,张零也需要打下手,毕竟多一个人少一份活,张零表示,她就是来遭罪的。
到了A市已经四点多了,张零在酒店整理东西,让单纯儿自个去考察了。她一个人工作的时候也是常事,这事她去了也没什么作用,张零并不担心单纯儿受到什么伤害,她从小就学跆拳道柔道空手道,还去少林寺当了一段时间的学徒,单妈妈很担心她漂亮的女儿受到伤害,在学习这些防身术的问题上从来不妥协,单纯儿学的这些完全可以出师了。
一个多小时后,饿的不行的张零也不等单纯儿了,叫了送餐服务,一个人吃了起来。
嘴里嚼着海鲜,张零接到了素卿的电话:“掌柜你手机怎么现在才开机啊?半小时前我打你电话来着……”
“之前手机没电,找我什么事?”
那头素卿兴奋道:“掌柜掌柜,昨天那花员又送花来了,还跟昨天一样,是30朵玫瑰花哦……”
素卿吧唧吧唧说了很多,张零把手机免提放在桌上,一边听着一边啃着东西。
“那花员挺帅的,就是严肃了点,面无表情的,还不让我们任何人接花,听到你不在他放了花就走了……真是奇葩诶,这样的态度居然还有人雇他?那花店老板肯定是个女的,看他好看就聘用了……唉,这个看脸的世界啊……”
“掌柜,你是不是也看到我好看就聘用我了啊……肯定是啊,那会一起应聘的还有俩女生,不过她们都没我好看……”
张零吃完东西,拿纸巾抹了把嘴巴,慢条斯理道:“你的价值只有美貌?”
“怎么可能!”单纯儿怪叫,“我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的!”
张零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素卿赶紧讨好了几句,挂了电话去实现自己的价值了。
单纯儿大概八点回的酒店,吃了饭洗了澡,话也没跟张零多说几句,埋头奋斗,在书桌上画着设计稿。
张零也习以为常,拿着手机回了几个短讯,其中一个是文艺部部长李植宇问她哪天有空对台本,张零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台本已经完善地差不多了,但是两位主持人还是需要时间磨合一下的,现如今她又不在C市,只能抱歉的回复他有空的时候会提前给他信息。
不知是因为单纯儿效率快还是人手多,邀请设计装修的是一对新婚夫妇,干起活来也格外有动力,总之原设定要三天的工作,在A市忙活了两天就搞定了,第三天她们便告别了那一对新婚夫妇,回了C市。
距离C大校庆还剩四天,张零与李植宇约定好后,当下决定搬到C大研究生宿舍住几天,大学不同系却关系不错的穆笑笑还在C大攻读研究生,很是热情地欢迎她常住。
C大校庆开始的那几天,张零不停的和李植宇排练磨合,尽量做到不出错,搭档起来无压力。张零也受到了不少来自学生会成员的关注,他们都对她表示了好奇,特别是马嵩,看她就像是一锅汤里面的那粒老鼠屎,在她出错时各种冷嘲热讽。
刚开始她还很是内疚连累了李植宇,更是努力排练,后来她才从其他人口中知道马嵩对她的冷嘲热讽是源自什么,她懒得跟他计较,不管他说了什么她都当他不存在。
马嵩也间接的让张零对白萱没了好感,即使后来见面时发现她是一个挺容易让人喜欢的女孩子。
这中间还有一个小插曲,就是安连柏在张零去A市的那两天也去陶花斋找过张零,后来她直接搬来了C大,他又一次去陶花斋扑了个空,脸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的他跟素卿撒起娇来简直让素卿毫无招架之力,三两语便把张零的去向卖了。
安连柏兴奋地除了吃喝拉撒睡以及上课的时间,其余只要一有时间,他必定是在张零身边粘着的。
同样在陶花斋扑了个空的不止安连柏一人,花员便是另外一个,只是他没有那么好运从素卿嘴里得知张零的去向。
……
千呼万唤始出来,在C大学生们的期盼下,C大校庆终于在晚上七点三十分拉开了帷幕。
学生们六点三十进场,领导特席们则在七点二十分之前入座。
开场歌舞后,张零搭档李植宇从后台走了出来。
李植宇穿着浅蓝色衬衫,扣子解开了两粒,下穿黑色西裤搭配皮鞋,即干练又显得有几分野性;张零配合他的穿着,上穿米白色改版衬衫,袖子是有褶皱的喇叭袖,下穿黑色紧身铅笔裤,脚踩7厘米细跟高跟鞋,黑长直的头发被弄成一次性的大波浪卷,中分的头发也剪了空气刘海,脸上画了淡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