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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这个工作,张零状态明显好转,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带着安书柏去逛了附近最大型的超市。他们已经退了酒店,在离发布会较近的地方租了居民房,因为吃不惯韩食,他们都是买了食材回去自己煮的。
在超市里挑着食材,张零拿着辣椒,据服务员介绍说,这辣椒会辣些,问一旁推着车的男人:“你吃辣吗?”
安书柏点点头,紧接着又皱了眉头,说:“你现在身体比较虚,先吃点清淡的,别吃这么刺激的食物。”说完还强势的把她手里的红辣椒放回去。
张零瞪他,略显委屈道:“可是我没胃口吃那些,想吃点辣椒开胃。”
安书柏沉思了一会,带她到隔壁放着的辣椒区,仔细确认后才道:“那就这个吧,这个是微辣,能开胃又不刺激,”根本没给张零反驳的机会,扯了保鲜袋便开始挑选,“不能吃太多,尝尝就好了。”
张零看着他的侧脸怔愣了好一会,眼神有些迷茫,这几天两人的相处明显有了变化,有种超越朋友却恋人未满的感觉。
不行,张零皱眉,她不喜欢这种暧昧的感觉。
之前忙着秀场的事情,身体也有些吃不消,她没太多的精力去想这些,现在闲下来了,才发觉到他们的相处模式实在是不妥当,想到这,张零也没什么心思挑食材了。
直到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坐在餐桌上了。
桌上有着三菜一汤,都是她喜欢的菜式,紫菜蛋花汤、辣椒炒瘦肉、清蒸鱼、肉丝娃娃菜。
安书柏坐在她对面很严肃的看着她,这些日子以来她也算了解他,知道他那严肃脸只是习惯性的表情,真正的情绪还需看他的眼睛,此时他的眼神带着担忧,语气却平平:“是不是太累了?跟你说话你都不在状况内……”
“快吃吧,吃完之后早点洗澡休息,明天的机票我已经订好了,你不用烦恼这些……”
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张零眼神恍惚了一下,以前觉得他话少,半天憋不出一句话,这些天却觉得他像老妈子,每天用那平淡无波的语气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张零喝了一口汤,默默地腹议着对面的男人。
吃完饭,安书柏收拾碗筷,张零潇洒的上楼了,租的居民房是两层式的,她的房间在二楼,安书柏的房间在一楼,两层楼都有独立的浴室,当时就因为这个,张零才选择了这家暂住。
居家的男人正在收拾厨房,收拾妥当之后才拿了衣服去沐浴,此时的他并不知道,张零正在苦恼着什么。
这对他以后来说,是个惊喜。
张零吹干了头发,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踱步,时而皱着眉头,时而咬着指甲。
深呼吸一口气,拿起床上的手机,拨了单纯儿的电话,准备和好友谈谈心。
除了她们俩个,没人知道她们聊了什么,只依稀透过话筒听到了单纯儿问了张零一句:“……你还在挂念着那个人吗?”
张零垂眸静了一会,笑了,“不否认那个人在我心里还是特殊的,但是……”张零仰头看着窗外的天空,柔声道:“我已经放下了,在他……结婚时。”
闺蜜之间的私密话聊了很久,久到挂了电话,张零一看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扭扭腰,转转脖子,她很累,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张零睡前如是想。
张零很快陷入深度睡眠,安书柏却有点失眠。
看着相机里面他为她拍的照片,或清纯、或可爱、或性感,或霸气,角色转换毫无压力,每一张都牵动着他的心。
心,痒痒的,酸酸的,甜甜的。
这种感觉一直在他的心头缠绕着,折磨着他。
入睡,他做了一个梦,这个梦他做过好多次,从喜欢上她开始。第一次梦醒时,他出了一身冷汗,身为老师的自己却对自己的学生在梦里如此……
但是他又有种诡异的幸福感,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梦遗对象是她,真好。
早上醒来的时候,安书柏还有些懵,梦里的情景就像真的一样,他不受控制地想起梦里她白皙修长的双腿缠在他腰上……
轰——
脸上泛起热潮,安书柏赶紧抑制住自己的旖旎想法,起身收拾好自己,出去准备早饭。
作者有话要说:
☆、捌 友情
陶花斋内。
素卿坐在收银台座椅上,优哉游哉地剥着葵瓜子。文槿倚着桌子,拿了杯橙汁,侧首跟她说话。
陶花斋不是每天都很多客人的,今天来的人就很少,寥寥无几,客人没要求服务他们也就很悠闲了。
放在桌上的手机开始震动,素卿剥着瓜子,懒得拿手机,直接接通后按了免提。
电话通了,却没有人说话,只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素卿疑惑的看了手机一眼,没管它继续剥瓜子,反正接电话不用话费。
又剥了几个,电话里终于有声音了,可是这声音却直接让站在一旁的文槿把嘴里的橙汁喷了出来,素卿则微微沉了脸,太阳穴突突直跳。
只听,电话里不停的传来女人的呻吟声以及男人的淫言秽语,简直是毁人三观。
素卿剥完手里的那把瓜子,夺过文槿手里的橙汁喝了口,润润喉咙,再咳嗽两声,拿着手机便冲去了厕所。
她该庆幸她手机喇叭不太好吗,不然陶花斋的客人都能听到这么恶心的东西了。
文槿听着厕所里传来的国骂,笑得肩膀直抖。好在厕所位置比较偏,倒也没传得太清楚,不至于让客人听到,不然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
素卿出来的时候,脸色已经好看了很多,只是那郁闷的表情实在好笑。
走到文槿前面,面对着他,说:“把手借我一下。”
“干嘛?”
素卿懒得废话,直接抓过他的手,按到桌子上,低头,使劲一磕。
嘶。文槿倒抽一口气。
因为有他的手隔着,素卿倒不觉得她的脑门有多疼,现在她只觉得郁闷得想要打人。
从早上开始,她就接到莫名奇妙的信息有接近十条,大致意思是在警告她别再打她男人的主意,离她男人远点,不然找人收拾她。
刚开始收到信息的时候她还以为是那人发错了,接连几条之后她就直接把那人当神经病,立马把号码拉黑了,没想到居然还能接到这么恶心的电话。
一听那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卧槽,她真的很想把这对神经病拉去精神病院好吗!她跟那死人渣都分手几年了,现在居然还有女的为他来干这么无聊的事?分手后她就没跟那人渣联系过好吗!
当初因为懒得换卡没换掉手机号码真是失策,不过,今天这事之后,谅这对男女也没胆继续骚扰她。
你不知情又怎样?反正是你的女人无脑干出来的事,素卿是真把那男人狠狠骂了一通,一如当年提出分手的时候。
女人总会遇到那么个人渣,她前男友酒后乱性被她捉奸在床,在她提出分手时居然一直哭诉自己的无辜,还说有多爱她,直把她恶心得想吐,现在看来当年踹的那脚还是太轻了,应该再重些让他直接不能人道,省得时隔多年还被他恶心到。
文槿在她磕的前几下还咬牙不吭声,现在见她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力道还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下去了,直接一扯她的头发,力道不重却能让她感到痛,在她痛呼的时候把已经有点红肿的手解救出来。
花展走过来,看着对峙着的两人莫名其妙,“什么情况?”
“不关你的事。”两人异口同声。
花展切了一声,也不管他们了,四处看了看,问道:“那女人回来没有?”
这些日子花展对单纯儿的称呼都是“那女人”,陶花斋的人都清楚他指的是谁了,素卿撩了把刚刚弄乱的头发,回他:“没有。”
花展一听,顿时有些黑脸,这个老是夜不归宿的女人,真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而花展口中老是夜不归宿的女人此时正拒绝了男伴的求欢,心情很好的哼着歌洗着澡。
洗完澡一出来就看到光着膀子的男人一脸不悦地坐在床上盯着她,“你真的现在就要走?”他还想跟她再缠绵会,哪想到她一接到电话就准备走人了。
“是啊。”单纯儿扣着扣子,漫不经心地回他。
男人眼神危险的眯起,大手一捞把她抱在怀里,“就为了去机场接你朋友?”
“嗯哼。”单纯儿阻住在她身上作怪的手,用了些许力气从他怀里退出来,“亲爱的,你要知道,在我心里,不管是你,还是你们,都没有我的朋友重要。”
她说“你们”的时候,眼神轻佻地看向男人的兄弟。
男人听了有些不痛快,不过见她非走不可也没再说什么。
单纯儿收好自己的东西,留给他一个背影,挥挥手毫无留恋的走了。
……
飞回c市的时候,安书柏有事要去忙,张零拒绝了他的陪同,等着单纯儿来接她。
她之所以不自己打的,而要等到单纯儿来接她,是有原因的。
今天是单纯儿的生日,在去韩国工作的时候她便算好了日子,今天回来陪她过生日。在单纯儿十八岁生日那年,她曾许了一个愿望,希望张零陪她去游乐园疯玩一场。
之后几年她的生日都因为各种因素没有去成,张零便打算今年陪她去疯。
单纯儿的出场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因为她,嗯,穿了读书期间的校服。
那是她们读高中时的校服,就是很常见的校服,蓝白两色,要说有什么特色的话,就是款式与颜色的搭配比其他学校的好看一些。
穿校服也没什么,稀奇的是穿校服的女生是个高挑又漂亮的美女,瞬间让校服都显得高大上起来。
张零看着她,手机里正在玩的游戏也顾不上了,杏眸微微睁大,小脸上一片迷茫,“你怎么穿校服?”
单纯儿双手环胸,一副大姐大的模样,邪邪一笑,却无比无辜道:“减龄啊。”
见她还是那副模样,哎呀一声把她拉起,拖着她就走,直到把她塞进车里,帮她系好了安全带才嘀咕道:“很奇怪吗,我就想穿着校服去疯啊……”
明明就还很年经为什么还要减龄啊?张零觉得好友恶趣味十足。
特别是她把她以前穿的,被她压在箱底的校服拿给她之后,一时失了语言。
“我也要穿?”
单纯儿撇了她一眼,那眼神威胁意味十足。
于是,两个大学毕业快三年的人重新穿上了高中时期的校服,去了C市最大的游乐园,玩得那是无比开心。
是这样吗?
张零,呵呵。
真相就是单纯儿吐得脸色都苍白了,张零还得挡着那些来搭讪的烂桃花。
我们早就成年了好吗,那些猥琐的怪蜀黍真以为我们那么好骗吗,难道我们看不出你们在打些什么主意吗。
还有那些高中生能别来刷存在感吗,姐姐们没兴趣谈姐弟恋啊。
张零内心无比抓狂,还得照顾这个明明恐高还非要去玩跳楼机的好友。
拧开矿泉水的瓶盖,拿给单纯儿漱口,漱完后又开了瓶新的矿泉水给她喝。
单纯儿吐完了,整个人又有精神了,研究了一会游乐场的地图,拉着张零去玩海盗船。
张零本身玩这些游戏设施是没有什么不良反应的,也不会觉得害怕,只是好友明明很怕却又非得去玩,让她有些心疼。
只是好友想挑战,她也没拦她。
单纯儿之所以对游乐园有些许执着,是因为她从小到大,包括今天,就来了两次游乐园。
单妈妈以前对单纯儿很严格,很少给她玩的时间。单纯儿第一次去游乐园是她十五岁那年,张零和她撒谎瞒过了单妈妈,两个人偷偷去玩,只是那一次因为单纯儿胆小,很多游戏项目都不敢尝试,这成了她一个小小的遗憾。
在单纯儿心里,从小到大她真正的朋友只有张零一个,其他人都不过是点头之交,她根本就没有跟那么人深交的念头,张零对她而言,不止是朋友,还是家人。
所以她才会在十八岁那年许愿,希望和张零再来疯玩一次。其他人,她不稀罕。
在过山车即将垂直降落的时候,单纯儿紧紧握住了张零的手,努力睁着眼睛,在降落的时候尖叫抑制不住的脱口而出。
“啊——”
“啊啊啊——”
“妈呀——”
听着耳边单纯儿毫无形象的乱叫,张零本就被风吹得有点扭曲的小脸更加扭曲了,想到平时单纯儿的形象,再想到她此时的模样,“噗哈哈哈……”忍不住了。
过山车的其余乘客们,即使是在嘈杂的环境下也都听到了最前排传来的尖叫声以及控制不住的笑声。
等下了过山车,张零笑得嘴角都有点抽搐了。
单纯儿扶着墙干呕了一下,喝了几口水才感觉好点,觉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