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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早点醒吧,我今晚还要赶回山呢!
也许是我的祈祷奏效了,不一会儿,人醒了,睁开眼看见我,很明显是吓了一跳,赶紧摸摸身上的衣服,握紧衣襟。
“怎么是你?你要做什么?” 用的着这么义正严词么?我可是你的恩人呢!
我赶紧把情况大体介绍了一下。
“你赶紧回家收拾收拾,等那边人反应过来就逃不掉了。”我劝。
“你要带我到哪儿去?”眯起眼,对方打量我。
“我有个大哥住在五幻山底下的小镇上,你到那里去好了。”大哥白天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有个伴儿也好,再说这人弄成这样,我也要付一部分的责任。。。
对方沉思。
“你住哪儿?”
“你放心吧,我不住在那里,我在别的地方住。”至于么?我看起来很像色狼?
对方将信将疑。
“你以为你是国色天香么?”你以为人人都对你有兴趣啊?你也不想想你脸上那两道疤!我气。这人真不知好歹!
一霎那,他脸色雪白,低下头再也没吭声,我有点愧疚,话是不是说重了?
“你可要回家收拾一下?”我改变话题。
“不用了,没什么可收拾的。”他苦笑。
我要先把马牵出来,然后买辆马车。还要顺便和姐姐们打声招呼。
我看看日头,快中午了,我必须速度点。
我看看他,这个人不能就这么放这儿。
嗯——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
“你知道哪里有卖衣服的么?”
他带着我找到一家卖衣服的小铺子,我买了一身女装,强迫他穿上,找了些胭脂白粉,掩盖住他的疤痕。人别别扭扭的却也挺可爱,我笑。
然后带着这个小美人回到客栈。
让他在客栈对面的巷子里等我,我偷偷的摸回房间,从门缝里瞅了瞅。小净人在房间里休息呢,我装出一副气愤的样子,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一脚踹开了客房的大门。
小净突的站起来,看见是我,脸红了。
“绯姐她们人呢?我还想找她算帐呢!”我冷着脸,语气里全是气愤。
“绯姐她们还没回来。”小净就像做错了什么似的,小声对着我。
“我不在这儿呆了!什么破地方!”咬牙切齿。
“阿福,哦不福妹。你也别生绯姐的气了,她们也是为咱们好。”你再叫我阿福我就真跟你生气。。。
“可我昨晚都醉熏熏的”我脸红,戏要做全套么。。。
不期然那边又是一大红脸。
小净也只能红着脸喃喃的劝我说,绯姐是为我们好。反复只有这一句,脸红的像某个动物的屁股。
“你身上有银子么?”我很突然的问。
小净是个老实人,立马把身上的银子全摸出来给我,嗯,买辆马车绰绰有余,我赚了。我走之前,小净还在劝我别生绯姐的气。小净,你也太可爱了吧?
我还是装作很生气的出了房门。
牵走我的马,带着小风去买了一辆马车,两个人很顺利的出了城。
令我吃惊的是,小风他会赶马车,这很好,省我不少事儿。
仿佛是为了发泄这一天多来的火气,我骑的很快,小风在后面远远的跟着我。风吹过我的脸,生疼,却也比不过这一天来的委屈,惊吓和郁闷。
太阳下山之前,我带着小风来到了大哥那里。
“大哥”我敲门。
门打开,大哥微笑着走出来,还是我家大哥好啊。
看到我身边的小风,大哥有些吃惊。
“这位是。。。”大哥看看我身边的小风,脸上尽是迷惑。
“大哥,进去再说。”
我带着小风进了大哥的屋子,让小风去洗洗脸,换身衣服。我和大哥在客厅里等,不一会儿,小风从小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穿的是我大哥的旧衣服,还算合身,嗯, 帅哥啊。
大哥看看我又看看他,表情暧昧之极。小风脸都红了。
“不是的。”我赶紧解释。
我把那天早上在罗伊遇到的事情告诉大哥,只是稍稍的省略了一部分,比如我是从哪里跳下来的。。。等等。
“大哥,我想你白日里一个人肯定无聊,正好小风也无处可去,你们正好做个伴。”
大哥拉过小风的手,也没多说话,只是点点头,也许是同病相怜吧。
我看看大哥和小风,觉得自己做对了,这两个人应该会成为朋友的,大哥应该会少些寂寞吧。毕竟一个人真的太冷清了。
告别大哥和小风,我便骑着马回山里去。
等我回到我的房间时,遇到了小妹,从她那里知道其他人还都没有回来呢。
小妹问我要礼物,我懵了。
“姐姐不是去逛街了么?怎么空着手回来?”某人埋怨。
我哑口无言。你怎么知道的?
“梦姨都跟我说了。”我紧张,梦姨说啥了?
“梦姨说你们是去罗伊办些事情,顺便去玩。”我头大了。。。
小妹一直缠着我要我讲罗伊城的事情,可是好像什么都不能告诉她。。。
缠的无奈了,只好应承她,下次带她去。
不久绯姐她们一行就回来了,我板起脸,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小妹说:“你想知道罗伊怎么样,问你绯姐她们去!”然后转身回屋。
总算清静了不少。这两天快累死我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还有上课呢!
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的梦周公去!
第二天,日子又恢复了正常,我也没再和绯姐装生气,毕竟绯姐和清姐快要下山了,还不知道何时能再见,把相处的时间都放在怄气上,一定会后悔死我的!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绯姐和清姐也确实有她们的道理,我装装也就算了。
果然不几天之后,她们两个就陆续下山了。
绯姐走之前,对着我轻轻的笑,摸着我的头感慨“福妹妹呀,我会一直记着你的。”记得就记得呗,干嘛笑的那么让人心虚?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摸我头干嘛。。。
时光
后面的日子忙了起来,鉴于我在伊罗的那次失败的轻功表现,我再一次的对自己的武艺失去了信心,所谓的神功速成——至少在我看来,是个笑话。所以只好踏踏实实的继续努力,自己也即将十五了,总要多学些,心里才不虚。
一切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对于功课我更加的努力,也更加的花工夫在做毒药上——经验告诉我:出门在外防身太重要了!
所剩时间不多,也更愿意去大哥那里玩,至于小妹,伊罗城也没有逛成——不是我不带她去,而是她比我还忙——她快十岁了,十岁她必须回家。梦姨当然要抓紧时间训练她。只是不知道,十二岁她还回不回来。
唯一令我感到郁闷的是每次去大哥那里,小风都跟防狼一样防我,也不愿意和我多说话——我怎么着他了?
他的这种态度反而让我对他更感兴趣——人就是这么贱的一种生物。
我开始挖空心思讨好他。
这样的男子会喜欢什么呢?珠宝?华服?太过于肤浅了吧?我考虑了几个月,次次被拒,终于想到他可能对有智慧的东西感兴趣。
某日,太阳正好。我在屋外摆上棋盘,想用五子棋讨好他。
结果他三两下就把我打败了,放下最后一个棋子,对方冷笑“女子处世,当思进取,纠缠于嬉乐,玩物丧志!”转身便走,我耷拉着脑袋,被讨厌了。。。
大哥走过来,摸摸我的头。
“大哥,你妹妹我很讨人厌么?”有些幽怨,难得碰上一个觉得不错的男人,人家还嫌弃我呢。。。
“怎么会?我家小妹人见人爱的。”大哥笑。大哥啊,你会不会安慰人啊?怎么听你这么说我更伤心。。。
“我玩物丧志么?”一脸不甘的抬头,大哥你多安慰我一下吧。。。
“哪里,妹妹的五子连珠可是内藏乾坤呢!”大哥你好会安慰人呢,这话听起来舒服。
我乘机拉着大哥的袖子以求安慰,要知道,自从绯姐口无遮拦的瞎说一通之后,我大哥就不准我太亲近他——此时不撒娇更待何时?
不过我心里还真是很不舒服,我想我可能喜欢上那个男子了。。。被喜欢的人这么冷漠的对待,哪一个怀春的少女都会很伤心的。。。
怎么会这么容易的喜欢呢?连我自己都仍不住诅咒自各儿,难道我花痴么?我咬牙;不会吧?
抬头看看大哥,大哥他也快二十了吧?以前从来没想过,寻常人家的男子十五六岁就已经为人夫婿,教养子女,侍奉妻主,大哥他还有小风都算是大龄青年了吧?大哥他该怎么办呢?一直以来形同软禁般的生活,生命中几乎没有女子闯入,难道一直这样下去么?绝不!我心中暗想,等我十五之时,怎样都好,一定要带他出这牢笼。
“大哥,我十五的时候,你跟我一起离开吧?”我问的很认真,大哥的青春不能如此浪费。。。
大哥他深深地看着我,无言。
“好。”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一般。
我笑,至少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不是么?那我要好好练功夫,才能保护你。
至于小风,如果他到时没有这么讨厌我,也愿同行的话,那就一起吧。毕竟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时光如水,少女如花,流水潺潺,花枝漫展。
十二上山,转眼我就即将年华十五。前面的四个姐姐也都下山了,又增加了一些小女孩,令我颇为感慨的是——竟然有一两个称我为阿姨,这里的人的繁殖速度让我彻底无言以对。我成了最大(老)的。
后来的某个月的休息日还没到,我家就来人了,没什么大事,小妹该回家了。不对啊,她的十岁生日在我的十五生日之后不是么?后来我想通了,到底是爹娘最疼爱的女儿,估计爹爹是想小妹想的受不了了。不过也该轮到她跪祠堂了!我提前解放了!不过心里却酸酸的,有点不舍得。
妹妹离开之前,拉着我的手,一脸想哭的表情。 “四姐,我很快就回来了,你答应我要带我去罗伊城的,可不能反悔。” 我点点头,下次一定带你去。
下次啊。。。不知在多。久的将来。。。
没了妹妹,我身边清静不少,却也有点寂寞,休息日的时候也很少去大哥那里,一来小风讨厌我,每次去看他冷冷的脸都让我多少有点伤心,二来既然答应大哥带他一起出去,就要把本事学的更好一些,要不然怎么保护他呢?
盼着,盼着我十五岁的生日近了,再过十来天我就要下山了,这个休息日我去了大哥那里,我上次过来已经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不知道小风有没有态度好些?
一走近渺云我就感觉事情不对,非常不对。
以前怎么说渺云也是个庄——人虽少却是有的,可今日——静的不寻常。
我顺着小路走到大哥的小屋——门是开着的——很不对劲。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没有人。让我有点安心的是,东西都摆的整整齐齐没有强行动过的痕迹,大哥的衣服还在。
大哥他们人呢?我到处转发疯般的找人——没有。
怎么了?换地方了吗?可衣服没带走啊?
我脚不离地的往山上赶,不可能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很直接的去了容姨的住处。
容姨看着我,她的态度很坚决——下山之前会告诉我。
为什么?难不成真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我问遍了所有可能知情的人,她们口径一致——就是不能说。
我心里害怕却也无奈,我自己像没头苍蝇一般找,绝无可能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找到,忍忍吧,只有十五而已。
仿佛是十五年过去,我总算盼到了下山之日。
这一日,容姨和梦姨带我在山中转了半日,来到一处绝壁。
九十度角的绝壁——平面相当的光滑——这,是要我爬上去么?我抬起头,好高!根本看不到顶。
我有点郁闷了。我的轻功自己心里有数,绝对不行!
我求救似的转头看看梦姨,梦姨朝我点点头,示意别慌。
这时容姨从怀里取出一个物件,放在嘴里吹了起来。
不多时,绝壁上放下三条粗壮的绿藤来——太好了!我喘口气,然后,心里鄙视之:变态!
我按照容姨和梦姨的方式把藤萝在腰上牢牢的缠了N圈,然后脚踩着峭壁施展轻功往上爬。
绝壁比我想象到的要高的多,我的内功不行,要爬一会儿休息一会儿,容姨和梦姨的轻功比我好,可是她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