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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
“爹。您这是干什么呢!有话好说,可别把阿烈给打坏了。”一道身影匆匆走入厅内,同刘老夫人一起挡在了刘老爷的面前。
齐母一见这来人,忙很有礼貌地同他打招呼,“见过刘大公子。”
来的这人正是刘家的大公子,刘严。现今刘家的当家人,平时里都在外忙乎事业,今日要不是正好落了东西回府来取,也不会从自己媳妇那听说家里出了事。匆匆赶到厅里来一看,好家在,自己老爹把自己的弟弟都打成这副模样了。
刘老爷见着自己大儿子都来了,只得先抑了自己的怒火,反问刘严,“有话好说?你说该如何说?”
“让我同阿烈说。”刘严看了看厅内的几人,这么回刘老爷。“来人啊,先扶二公子去房里歇息。”
仆人们一听大公子的命令,忙不迭就上前伸手将刘烈扶了个严实,一把抬着往回走去。待将刘烈妥善地安置在床榻上,刘严才挥退了众奴仆,自己取了药膏帮着这个弟弟上些鞭伤药。
“有些疼,忍着点啊。”刘老爷一贯的作风就是严打,自小刘严也挨过不少打,所以两兄弟倒是有志一同地都在自己房内随时准备着药膏以备不时之需。
“我忍得了,咝——”
前一刻说忍得了,下一刻就喊疼,刘严看着刘烈没好气地摇摇头,手下的力道却轻了不少。“你说说你是不是自讨苦吃?没事跟老爹顶撞些什么?”
说到这处,刘烈可有话说了,“爹说让我娶阿大。”
“为什么?”刘严一愣,要是他记得没错,自个弟弟的婚事的对象不是那阿花吗?
“因为……”刘烈忍着疼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刘严。一说完,他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般瘫软在床上不得动弹。
刘严听了半天,从摇头到感叹再到摇头,最后他轻叹了一口气,打算开解刘烈,“阿烈啊!这事说出去,论谁都会说是你的错的!如今这事,你根本就不得其他办法了。别怪哥哥不向着你,你还是娶了阿大吧!”
刘烈一听刘严的说辞呆愣上了,“哥……”还以为自己的兄长会帮自己想办法,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站在老爹那边。
“阿烈,其实你也不用死心眼。娶了也就娶了,一点也不妨碍你这心里头装的是谁。听说那阿花不是去外省探亲了?你完全可以等她回来讲事情和你的心意都同她说清楚,然后再上齐家提一回亲嘛!姐妹共侍一夫的多的是,将来排辈分也可以是平起平坐,不是也正好吗?一个是你必须得负责,一个是你心之所属,两厢齐全啊!”
“哥,你怎么会这么说?”刘烈呆愣愣地看着刘严,没想过自己的哥哥会这么教导自己。左拥右抱的事从不是自己所追求的。弱水三千,他真的只愿取那一瓢。
抱持着这个想法,等身上的鞭伤好了些许后,刘烈就主动约了齐阿大出门,想与她将事情好好地谈一谈。他的想法很单纯,本事无心之失,必然可同另一当事人妥善解决,只是……他完全没有想过齐阿大愿意不愿意同他一起想办法解决。
“不!”齐阿大看着刘烈,冷冷地吐出这一个字。
“阿大妹妹……”刘烈看着齐阿大,接下来的话都梗在了喉咙口。
“二公子,您口里声声地都在为阿花着想。那你可有为我想过一分一毫?”齐阿大逼视着刘烈,而刘烈则被她这不同于以往的表情吓得缩了一缩。心中虽然暗暗反驳着这不是在为她着想嘛!可面上却怎么也不敢真同她这么说话。“我知你话里的意思,你喜欢阿花是吧?可是你有想过,我喜欢你吗?”
刘烈先是点头,后又摇头,而后则惊瞪着双眼,一脸的不敢置信,“你喜欢我?怎么可能?”他们俩从小到大肯本就没接触过几回,她怎么可能喜欢上他呢?
“为什么不可能?”齐阿大大声回问刘烈,“你从小到大只跟阿花那野丫头亲近,只带着她玩,你自然不知道我早从懂事起就喜欢你了。难道你忘了,你最先认识的人是我?我在河边玩的时候是你先一步扶了我才让我免受了落河的命运?你忘了那天我俩认识后一起偷偷去城外后山玩的事?忘了吗?”
刘烈不言,他是真的忘了,一桩也记不起来了。他的脑海里从小到大只有那个野小子一般的阿花,同他打架,帮他打架,与他一起撒野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只记得这些。
“你忘了。”看着刘烈茫然的眼,齐阿大悲伤地陈述着。他果然全都忘了。她早就猜到了,可是为什么当亲眼发现的时候,她心里依然觉得很疼?
刘烈看着她,叹了一叹,开口唤她,“阿大……”
“你什么都不必同我说!我不会听你任何事,你爹娘已经请了媒人上门说了亲事了,我爹娘也同意了。我不会去我爹娘说什么的。你也别想我去说什么,我要嫁给你,我就是要嫁给你!”
“阿大……”
刘烈的唤声却唤不住齐阿大匆匆的脚步。他愣愣看着她的背影,那背影与阿花的有些相似,可是……毕竟不是一个人。感觉自然也就不同。他紧紧地握着全,指甲刺破掌心异常地疼痛,他却是一点感觉。低垂着头,他无语自问。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究竟难不难?
***
后记
听手底下的仆佣说阿花省亲回来了,他紧张的一夜未睡。心里头只想着明日要去齐家见阿花一面,要将所有的事都同阿花说清楚,所有的事,包括他的心事。
第二日,他终于见到了想念许久的人。阿花比之前看起来成熟了不少,有些历了事的模样。虽然依然是那稚气未脱的模样,却也有了一番别的气质。见着她,他的心又动了。
天香楼里,他将作了许久功课的话语都吐露了出来。他满怀着期待等着她的回答,他以为凭他与她从小一直到大的感情,他是有胜算的。可是……他不知道她竟然思想变了如此之多。
回程的路上她始终对他躲闪,他瞧出了,可是他无能无力。他不愿吓着她,她让他离开,他便离开。心里只想着明日继续同她说,或许睡了一夜,她会想通也不一定。
或许……
他从没想过他这“或许”到最后,阿花会永远的离开他。如果他知道,他定不会因为那或许而让她离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 她们行动了
听了我的话,陆敬亭久久没有言语。一双眉,蹙了又松开,松了又蹙紧。让我不由得也随着他又是皱眉又是苦脸,最后忍不住叹了一道气。
“陆敬亭,我真的好烦啊!”无力的逸出这一句,我烦躁的转头望向另一边。
窗外风和日丽,秋风阵阵送爽,不知名的鸟停在枝头唧唧喳喳着。就着窗口眺望天上,这天蓝的真干净、透彻,云都没见几朵。盯着眼神一片迷茫,我忍不住又是一叹。
“莫要再叹气了。”陆敬亭让我不要再叹气,他自己却也跟着大叹了一声。“不要想那么多了,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我收回眼神又转过头去看他,眉头又拧紧。还以为他至少会鼓励我去做些什么呢!“你……不鼓励我做些什么吗?”竟然只是要我顺其自然?
我这么一说,他忍不住嘿嘿一笑。换了表情,调侃起我来,“那你想做些什么呢?我在外行走了这么久,什么酒后乱性,什么叫春药迷烟的,可都是知道些的。”说罢,他又一脸奸邪的笑了起来。
“去你的!”狠狠踢出一脚,在碰触到他身上时却又急速停住。好歹也是皇子,乱来不得,乱来不得。我悻悻然的又收回脚,搁好。“我可是黄花大姑娘!做出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我娘不打死我才怪!”就算这些奸计能成,可是我和他还是没有任何关系啊!
他如果要给我名分,势必得让太后她们知道吧?如果他不给我名分,我娘那里能过关?思前想后,我心里更烦乱。
“好了,好了。别想了。大不了,将来你无处可去了,我收留你。”陆敬亭大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口,如是说着。
我苦脸,“这关我无处可去什么事?”
“呃。”他脸上红了一红。“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将来王爷不要你了,我是可以勉为其难娶你的。若我还有机会回去玄冥,我带你一块回去,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玄冥的国土山色。”
“你咒我啊?”我脸上更苦起来。还勉为其难地娶了我?“我可不想去玄冥见那陆铭。要是闹不好。她对我使坏。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她不喜欢我地。我也不可能喜欢她。”
他尴尬地僵了僵脸色。
呃……“不好意思。我说错话了。”陆铭毕竟是他地妹妹。这么说他妹妹。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没事。”他扯扯笑。“我同铭既不是同母所出。自然也并不是太亲。儿时就不曾一起玩过。她自小心高气傲。没几个人能入得了她眼。在玄冥时。我便曾多次让她贬得一文不值过。”
“哦。”虚应了一声。我不再接话。陆铭果然是个讨人厌地人。连自家地哥哥也敢贬?暂时抛去宿凌昂地事。脑子里不由得想着陆敬亭是不是还有回去玄冥地可能。
就因为一通谏言就被驱逐出国土地皇子。在皇帝地心里一定是没什么地位地吧!也早就听说了玄冥皇帝多子。少一个。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影响。只是可怜了陆敬亭。本是皇子身份。现下却得仰仗着一个王爷赏口饭吃。
也亏得陆敬亭这人性子好,书生气大过贵气,才不觉得什么。要换了别人,估计早就看不开上吊了。
“陆敬亭。”我翻坐起来。伸出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他吃痛的皱眉,口里“咝”了一声,才又接话道:“就算你回不去玄冥了,将来宿凌昂不需要你这个幕僚了也没有关系,要是我将来也不幸要离开这王府了,你就跟我走。我带你回云河镇去种田!”说完,我还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表情愣愣的看着我,口里不确定,“种田?”
我大力的点头。“没错!种田!多种菜。吃不掉的还能拿去卖。”
“好……好啊!”他勉强的笑了笑。似乎对这种田和种菜并不是太感兴趣。
我不理他地勉强,只是遥想着那副场景。陆敬亭种地又种菜,挑水又除草的模样,也很不错。
“嗯,那就这么决定了。”
“决定什么?”门口忽然又道声音好奇的问。
我和陆敬亭相视一眼,有默契地转头外门外看,就见一身白衫锦服的宿凌昂正站在门口处。啧啧,没想到他今日也穿白衣裳。瞧他风姿翩翩的模样,再瞧陆敬亭的书生气十足。虽然衣衫颜色一样。但穿两种人身上,就显露出了两种气质。各有不同。也各有特色。
宿凌昂一双眼利利的扎着我,先是停在我脸上,而后慢慢挪到了我的手处。循着他的眼神,我只瞧见自己的手,正搁在陆敬亭的肩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忙急急地收回了手。另一手将这只手包住,有些不安的握紧了几分。
“到处都找不着人,就知道你会在这。”宿凌昂跨步走入,我和陆敬亭忙是起身。“刚才在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我和陆敬亭异口同声的嚷道,甚至还统一动作,摇头。
转头看看陆敬亭,他也正好转头来看我。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有些心虚起来。在不该,默契的时候太有默契了,果然也是件可怕的事。
宿凌昂的眼来回移看着我俩,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再问。坐下后,就同我说起了郭桓的婚事来。
我边听边适时的哦了几声,没想到郭桓地婚事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啊!”
秋来气爽,合着秋阳,忍不住也打起了瞌睡。瞌睡到渐入梦乡时,耳边却呱噪起来。皱着眉,想努力忽略,却不知道哪跟筋不对,眼还是慢慢的睁了开。
一睁开眼,就瞧见云起和水穷正站在我面前,一副的大事不好模样。
“怎么了啊?”揉揉眼,迷迷糊糊的开口问她们俩。
“娘娘,大消息啊!”水穷比手。
“大事不好啊,娘娘。”云起划脚。
眯了眯眼,我打了个哈欠,清清脑子。“什么大消息?怎么大事不好了?”
“吕妃娘娘、周妃娘娘和柳妃娘娘三人闹翻了!她们还在花厅里互相冷嘲热讽呢!”水穷大叫道。
“吕妃娘娘、周妃娘娘和柳妃娘娘都吩咐了厨房,晚上做一桌好菜,三人要邀王爷过去吃饭。”云起跟着嚷开。
“……”听两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再中和一下。我又打了一个哈欠,这才完全的清醒过来。她们终于闹翻了?
吩咐了厨房做一桌好菜,还都邀请了王爷过去吃饭?她们该不会是想打什么鬼主意吧?陆敬亭说的那什么酒后乱性,什么春药、迷药的话,忽然统统浮上我地脑海。吃饭、喝酒、下药,都是有可能地。她们要为宿凌昂说的生儿子坐正位地事努力了?
“娘娘!”水穷凑到我面前,大喊了一声。
我一个惊跳,马上去看她。
这时候,云起一把推开水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