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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气的缩回筷子,一脸闹不明白地看着娘亲。不知道她是故意跟我做对还是怎么。碗内还有大半碗的饭,往口内扒送了一口,筷子又再接再厉地往另一边的五花肉伸去。筷子刚夹住五花肉时,我松了口气,正待抬起要往饭碗上放时,那肉碗却又被挪走。连带刚夹住的肉也一起被挪了走。
筷子往桌上一摆。我忍不住有些怒气,“娘亲,你这是做什么啊?”存心跟我过不去啊?
“不争气的东西。没资格吃!”娘亲瞪了我一眼,趁着说我的当口的将原本摆放在中央的菜肴全数挪到了聂瑜地身上。只见她满是亲切地冲聂瑜说:“阿瑜,多吃些,补补。”
不争气地不能吃饭?我望了眼爹爹和爷爷,他们俩只是各自瞧了我一眼,却也不为我说话。再去瞧娘亲。却发现那聂瑜正满脸不解地看着我。在一个外人面前被这么对待,我顿时火大起来。赌气得两手撑着桌面站起,我抛下句,“那我不吃了。”便转身快步出了正堂。
回到屋内一屁股坐到床上,我气得险些抓狂。好歹也不是我一人被休。娘亲怎么就不同等地对待大姐呢?越想越气,一转身蹬了鞋我便扑进床里,不让吃饭,我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得耳边一直传来“阿花阿花”的唤声,模模糊糊的睁开眼却是瞧见爷爷地脸。
皱皱眉,我出声喊:“爷爷。”
爷爷一脸慈眉善目的笑,拍了拍我地手臂,“快起来。”手里扬了扬馒头。
瞧见馒头。我便知道了爷爷的来意。登时坐起来。自动自发地接过爷爷手中的馒头就往嘴里塞。大大地咬了口,我才冲着爷爷呵呵一笑。“我就知道爷爷待我好。”
“你也别怪你娘,她在气头上呢!明天就好了。”
睡一觉起来闻着馒头香才知道自己是饿了,三两口就将一个馒头解决掉。耳里听着爷爷的话,我明了地点点头,“我知道的,爷爷。我没生娘气。”
“没生气就好,没生气就好。”爷爷疼爱地拍了拍我地头顶,手一掏,又掏出一只馒头。
我哈哈一笑,又去接了过来,看着爷爷忍不住就说:“爷爷,你到底带了多少过来,统统交出来吧!”
爷爷也跟着笑,干脆也就将他带来的一盘子的馒头都取了出来,原来他就将那馒头放在身后。我盘腿而坐,将盘子端放在两腿之间,慢悠悠地啃了起来。
爷爷一直笑看着我,忽然就发出了一声感叹。“时间真的可真快啊!”我好奇地看看他,他接着又道:“总感觉你呀才这么一点小,没想到现在就长这么大了。”他先是比了比床沿的高度,而后抬高了比了比。
“呵呵……”我傻笑着继续啃馒头。
“我就一直记得你这么小地时候。”他又比了比床沿的高度,“你啊就像个男孩子。成天跟在我身后跑。我在地里舞小旗,你就是我的小兵。我的小旗挥到哪,你就跑到哪。”
看着爷爷笑着一脸怀念的模样,我忍不住也跟着笑。脑子里还记得那一大片金黄的麦穗地,爷爷给我做了小旗玩,然后迎着风挥着小旗,那时候的我就是个野小子,看着爷爷忽东忽西的挥旗,便也忍不住疯跑着。虽然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样的一副表情,但是一定是笑得很灿烂。
“你们姐妹四个里头,爷爷最看好地就是阿花你。爷爷相信,我们家地阿花一定是与众不同的,将来最有出息地也一定是我们的阿花。”
“爷爷……”感受着爷爷的手一下一下抚过头顶,我忍不住感动异常。
我不想多有出息,我只是想陪着爷爷。眨了眨眼,我笑看着不知何时老了些的爷爷。
“起床!齐阿花,起床!”
盖在身上的薄被不知被谁粗鲁地一把掀起,耳边响过了几声唤声。我两眼满心不愿地睁开了一条细缝,一张放大的脸正怒目瞪视着我。
“齐阿花!起床…………”震耳欲聋地吼声将我的睡意全数震跑,我傻傻地睁大眼,这才看清在我面前唤我起床的正是我的娘亲。
下意识地看看窗处,只见外头并没有几分光亮。凭此判断,现在时辰还早,忍不住就疑惑地问娘亲,“娘亲,这么早喊我起床做什么?”
“做什么?”娘亲没好气地哼哧了一声,大手用力地一把将我抓坐起了身。“你不是说今后你要自己种地养活你自己吗?现在娘就成全你,快些起床,去城西种地!”
“什么…………”种地?我呆愣愣地看着娘。
娘亲丢了一套粗布衣衫出来,一脸不耐地喊话。“还愣着做什么?快起床!”
从不知道娘亲会记隔夜仇,也从不知道娘亲的脑子里究竟想的是什么。看着她一脸火气腾腾的模样,我选择乖乖听话,将那一身粗布衣衫套上身。心里却有些想哭,关于种地的话我也只不过是随便说说,娘亲怎么就当真了呢?
甚至还未用早膳,我便被娘亲一把推出了家门口。门外,一辆马车正等候着。敢情娘亲还不算太恶,知道配辆车送我去种地。但有谁见过坐着马车去种地的?
“还在发什么愣?还不快上来?”马车内探出一个人,竟然是大姐。
瞧她同样一袭粗布衣衫,我忍不住一挑眉。“你也去种地?”
听到我的问题,她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而后又钻回了马车内。该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我忍不住惊喜起来。
“二小姐,请快上马车吧!夫人吩咐了,要两位小姐日出而作,日落而休。这时辰也不早了,小的得送两位小姐去城西农地了,等下还得回来接老爷去府衙。”驾车的小厮如是说道。
我点点头,很爽快地爬上了车。原本出门前的烦闷情绪,此刻一扫而空。既然有大姐陪着我种地,我还有什么好悲伤的呢?
钻入车内,我得意地看着大姐那一脸的困倦。故意与她对坐着,马车一上路,我便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说:“没想到阿花的一句戏言还连累了大姐。瞧大姐你这么憔悴的模样,你可千万不要生阿花的气啊!”
大姐的头往旁边一撇,故意不理我也不答我。虽然没有回答,可我也不觉得计较,反而心里更喜。
马车到了城西,在城西农地里见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我才终于这城西农地是什么地方。竟然是一些犯人劳改的地方。在这里许多男男女女的犯人每人分得两亩地,耕地种植收成就全是这些人的事了。
只不过春耕也就算了,何必在这大热的天内还来耕种呢?还是由日出做到日落,真是太没有天理了。
我同大姐到的时候那些犯人基本已经快开始干活了。就我俩一脸傻傻得站在一处看着牢头狱卒,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在不知道该干些什么的时候,那捕头聂瑜却出现在来了我们的面前。
“二位小姐,夫人将你们交付给我了。你们的地在那里。这些耕种的日子里,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聂瑜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亩地对我俩这么说道。
我却忍不住好奇,“捕头不是到处巡视抓坏人吗?还管犯人劳改?”
“不,卑职本不管这些琐事。但是夫人,也就是你们的娘亲让我管你们的劳改。”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斗气姐妹花
“我是犯人吗?我是犯人吗?你看我哪点像是犯人需要劳改的?”娘的思想是不是异于常人?这个问题是我始终不得其解的。而大姐竟然也像个泼妇一样冲着一个大男人大吼大叫,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
她跟聂瑜有仇?这是我第一反应下的想法。
大姐的吼声不算小,引得一旁的狱卒捕快都竟相看向了我们这处,眼里还俱是闪着好奇的光彩。
被女人这么大声吼,又让这么多人好奇的围观,那聂瑜的脸上似乎也挂不住了。鼻子里喷了道气便反回大姐道:“卑职只不过是引用了夫人的话。若大小姐有什么不满的,请去同您娘亲说,而现在请两位小姐快些去各自的地里吧!”
再看大姐那一脸的不驯模样,我忍不住扯着笑闲闲得落了个下井石。“哎呀大姐,你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少奶奶,虽然现在是下堂妻吧!但怎么也得有点少***模样嘛!”
“五十步笑百步!”大姐哼笑了一声。
“笑话!”虽然同是休,可咱俩的情况可算不得相同,至少大姐是喜欢着刘烈的。而我?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坏蛋宿凌昂?谁喜欢谁,谁伤心。我可不伤心!我好着呢!
“哼!”大姐冷笑了一声,一把夺过聂瑜手中握着的锄头,径自往一旁地里走去。
被她的笑刺激的浑身不舒服,我却是又没法再拉着她多说几句,看着她走远。我去取聂瑜手中剩下地锄头。
“听县丞老爷说二小姐嫁的夫婿是京里头的郭桓郭大人?”
就在我的手刚触及到锄头的时候。聂瑜地声音从我地头顶传来。对于这问题,我忍不住抬眼望他。他嘴角向旁一扯,又道:“只不过卑职很确定郭大人并没有成婚。”
吓!虽然当初扯这谎的时候我便知道总有天会叫人拆穿,但现下忽然被人拆穿地时候却又忍不住惊慌起来。盯着他那张俊朗的脸片刻,我一把夺过他手里地锄头。忍不住心虚地骂道:“你以为你是名捕吗?一个小县城的小捕头。抓好你的小贼小偷,争取有天升迁去吧!”一说完我扛起那锄头便踏着大步往剩下的那最后两亩地走去。走了几步想想又停了步子,回头冲着他扮了个鬼脸。并赠送了他四个大字:“关、你、屁、事!”
日出而作,日落而休。莫说日落了,这日头才刚高照些,我便已经热的再不想动一下。才过了几月地好日子,人便已经懒成这样了。擦擦额头的汗水。眼无意地往旁边一瞅,原先在家一直吃苦耐劳,帮衬着娘亲许多农活的大姐竟然也显露出了疲惫来。被晒得红彤彤的脸,一额头的汗水,手里头却还在吃力地锄着地。
不得不再感叹一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虽然只过了几月的好日子可却是都抵过了过去的十多年。“大姐,要干不动了就休息吧?”我冲着她嘿嘿一笑,故意坏心的提议。
“才几月的好日子就干不动农活了?你要休息便休息去吧!”中气十足地回了我这么一句。她便低头继续忙乎着。但看她手里地力道却不似她口中地力道那么让人折服。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离家不过几月,你的胆子似乎是养出了许多。现在与我针锋相对是不是觉得很是高兴?觉得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了?”
拄着锄头。她同我一般停下了手里地活。含笑问着我的时候,脸上却是笑得讥讽。
看着她不知何时学会的这种笑法,我只觉得刺眼至极。也是看着这种笑法,我更是兴起想让她笑不出来的念头。
“恶气是出了,但并不是我出的。”双手拄着铁柱,我将头搁置在两手手背上,也开始学着她那种笑法。“恶气,二公子不是替我出了吗?你喜欢他,成了他的妻又如何?到最后他还不是休了你?”
她的眼慢慢地眯了起来,口中低喝出一句:“他没有给我休书。”
休书?我愣了愣。“这算什么理由?娘亲都说了二公子休了你了。”休书算什么?我也没有休书啊!不过我同宿凌昂之间也用不上休书。
“既然没有休书,什么都有可能!”说道此处,她又扬起了自信。
“嘁!”忍不住地就是想吐她槽,于是我头一昂,便将一些不该说得都搬了出来。“二公子还说喜欢的是我呢!你以为你同他成婚了又怎样?要是我现在能见到二公子啊,我定同他说休了你!你要见休书,就让他写出来!”
她的表情变得很可怖,眼神尤为可怕,口中咬牙轻吐出了一句,“我会让你很难看。”
这话是威胁亦或者是警告,我计较不出。但是我却被她这副模样吓着了,更有些怀疑她真的是我的大姐吗?记忆里的她似乎没有这么让人胆颤心惊。而且,刚才的那些话只不过是随便说说,一说完我便后悔了的。
她何必又来这么吓我呢?“难看?还能多难看?你让我难看的还不够吗?”心里怯懦了,可嘴上却依然一派的强硬。
“你喜欢阿烈吗?”她忽然这么问道。
我疑惑。“喜欢与不喜欢,与你何关?”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她如是回我,而后又追加了一句。“哪怕他心里全是你,每次喝醉酒喊的是你的名字,书房里摆满了你的画像也一样,改变不了我才是他的妻的事实。”
我忍不住全身抖了一抖。大姐说的是真的吗?二公子他……我不敢想象,也不愿去想象。
“什么他的妻,你的妻的。对什么妻不妻的,我可不管那么多。”反正都是与我无关的事。我心里根本就不可能有二公子。
但是大姐似乎是误解了我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我争了是吗?你以为你现在被休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同二公子在一起了是吗?”
我看着她不语。
“我告诉你,齐阿花。我并没有犯任何七出之错,阿烈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