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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
“さあ、この味を試してみて(来啊,试试这个滋味)。”起哄的哄笑中,在白天的屠杀中彻底激发了兽性的鬼子兵从腰间的武装带上摘下一颗小香瓜手雷,拉开导火索后在墙体上一磕,往这条路上唯一的巷口扔了进去。
“轰~”手雷弹在黑暗中炸开,被炸碎的砖块夹着灰尘和硝烟一股脑的朝着巷子口涌动。
“衝よ(冲啊)!”等硝烟稍微散去些,抄起上号刺刀的三八大概,领头的日军摸着胸口被汗水打湿的胸毛,怪叫着带着身后的同伴一起往小巷子里涌。
“咔嚓~”
“轰!”抢在爆炸前戴上防毒面具的少尉,透过眼窝位置的玻璃片看到这一小撮日军全部都进入巷子后,果断的按下了起爆器。一声巨响,事先埋置的炸药被引爆。小范围内的地动山摇中,爆炸产生的巨大能量裹挟着气浪直接把靠前的几个鬼子撕扯成了血肉模糊的肉块,剩下的也被气浪*的拍到了墙上。
“呀啊,呀啊,が痛いですか(疼啊)!”如果认为引爆的爆炸物里只有炸药的话,那就也太小看这帮侦察兵的腹黑程度了。把从当地商店里摸出来的图钉和小钢珠包在一起,困扎在爆炸物的外面,爆炸的同时这些到处乱飞的金属碎片就欢快的带来了二次杀伤。一个被气浪拍在墙上的日军士兵,捂着血肉模糊的脸,鬼嚎道。
“ばか、どんなことがあって、早くここに来て(混蛋,发生什么事了,快过来这里)!”被爆炸声吸引过来的日军听到日语的叫喊声,气急败坏的叫嚷着招呼着身后的同伴。
“啪~啪~啪~”
“快,转移阵地,别和他们纠缠!引他们去下一个伏击点,要快!”对着地上的极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有那个还能叫喊的日军一一补上一枪,那名少尉收起起爆器从背上摘下自己的ppd-38冲锋枪招呼着。
“呼~呼~呼~快到了,准备,卧倒!”这名由少尉副排长领头的小队伍,一路引着日军在羊肠般蜿蜒曲折的小巷里转着圈,在靠近一座看似不起眼的小平房后,走在队尾断后的少尉大喊一声就地滚到一边去。
“突突突~突突突~”假设在屋顶檐角后面的布伦轻机枪二话不说就是两个长点射,撵着侦察兵屁股后面的日军连刹车都没来得及,就一头撞进了火力网上。
“敵が、早く隠し(有敌人,快隐蔽)!”不得不吐槽一下布伦轻机枪的射击精度,对于轻机枪来说准确的有些过分了,两个长点射打完了一个三是发的弹夹,但是子弹也就集中在当先的几个人身上。所以趁着轻机枪换弹夹的时候,惊魂未定的日军赶紧扔下几个被打成筛子的同伴,互相招呼着退到了墙角。
“艹,拿命来!”
“嗒~嗒~嗒~嗒~”没等小鬼子缩头缩脑的退到安全地带,从他们的背后和侧面各自伸出几个枪口,没给屋顶上那挺轻机枪在i错开获得机会,冲锋枪的咆哮声中,这几个侥幸从轻机枪的枪口下捡回一条命来的日军一瞬间就被密集的9x19毫米鲁格手枪弹打的浑身桃花朵朵,在一地的血污中不甘心的躺倒。
类似的场景不断的在济南城内的各处小巷里上演,白天发泄够了兽欲而被踢打出来负责巡逻放哨的日军下级军曹和士兵在这个晚上算是倒了血霉,变着花样不停地被兜头一顿狠打。炸药、手雷、冲锋枪、轻机枪、手榴弹轮番上阵,打的手里只有栓动三八式步枪和少数手枪的日军相当被动。尤其是三八大概引以为傲的超长枪身,就算是不装刺刀在狭窄的巷战环境下,也是缩手缩脚的施展不开。栓动步枪坑爹的射击速度也使得在几乎面对面的火力对射中,落足了下风。一向强调精确射击的脚盆鸡面对黑夜中神出鬼没的巷战很是头大,大头一种老鼠托乌龟,无从下嘴的情况。
“八嘎,怎么回事,赶紧去查!这是自动武器的射击声,绝对不会是帝国的军队,快去查!”设立在胶济铁路饭店里的日军指挥部内,接替福田彦助担任济南日军指挥官的酒井隆铁青着脸狠狠地抽了身边衣衫不整的中队长一记耳光,咆哮道。
虽然北伐军大部队撤离城内,但是依旧还有包括第四十一军苏宗辙部在内的相当数量的北伐军散落在今年城内,依旧在坚持抵抗。再加上日军自己施暴的枪声,今晚整个济南城在十二点以后枪声大作已经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枪声响成这个样子,那就有些不对劲了,穿着睡衣冲出来的酒井隆当机对着衣衫不整、匆匆赶来的中队长大发雷霆。
“哈伊!”脸上挨了一记耳光,又红又肿,这名日军大尉一生也不敢吭,毕恭毕敬的鞠躬然后狼狈的穿好衣服冲出去召集手下。
“嗬嗬。。。。”
“做操的,劳资在这里喝凉风摸城门,这帮崽子倒是混在城里浑水摸鱼的到处吃肉!”一刀放倒最后一名哨兵,王天纵从尸体的脖子里抽出匕首,听着依稀传来的冲锋枪点射声,咧咧嘴笑骂道。
“长官,全部控制,一个没留!”一名随同行动的中士端着ppd—38冲锋枪,踢开地上的尸体,猫着腰跑过来报告道。
“警戒,防止日军防线夺回城门,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大部队!妈妈的,电报发出去一个多小时了,劳资这头的活都干完了,团长那边应该也快来了才是。”抄起一挺日制十一年式轻机枪对准身后日军可能出现的方向,王天纵拍拍中士的肩膀嘀咕道。
第二十八章 城头变幻扬大旗续
“夸~夸~夸~”深夜中,钢头钢底的军靴踩在地面上夸夸作响,借着济南方向此即彼伏的枪声作为掩护,一支规模不晓得队伍摸着黑朝着济南城急行军。
“快,快,快!不要和小股敌人纠缠,快速通过!”黑暗中一名斜挎着mp-18i冲锋枪的上尉,喘着粗气看了一眼受伤的腕表,红着眼睛对身后的部下招呼道。
他的这个连作为探路的尖兵走在整个大部队的前面,随着北伐军大部队的撤离日军开始在济南站稳了脚跟。来自关东军和所有临近地带驻军的增援部队正在火速开赴济南,出了仲宫镇越往前走遇到的小股日军也就越多。包括三十六旅**来增援的一支辎重部队在内,一路上光是在这些零星的小股日军身上就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从仲宫镇到济南满打满算也就十公里的直线距离,按照强行军的速度撑死了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但是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行军速度实在是快不起来。
“艹,劳资这回也算是豁出去了王天纵你丫的可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撑下去!”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名不太清楚济南城内具体情况的上尉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控制着城门的侦察连。虽然全团上下眼红侦察连那清一色的精英官兵和土豪的火力配置不是一天两天了,私下里较劲、比试什么的也是少不了的。但是在这个一分钟就能决定生死的关键时刻,作为一个锅里吃饭的袍泽,还是本能的担心起还在济南成立孤军奋战的侦察连那二百多号兄弟。
“我们的尖兵部队到了哪里了,侦察连王天纵那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和自己的部下一下背着武器走在行军队列里的秦漠,听着不远处枪声炒豆子一样响个不停的济南城,内心小小的有些不安。
“传令兵刚刚回来,先头部队已经和沿途零星的小股日军脱离接触,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济南城下,目前已经到了济南城外约2公里的地方。至于侦察连,长官,最后一次通讯是在我们从仲宫镇出发前,之后就没能再联系上。”身边的参谋赶紧回答道。
“话说参谋长人呢?!”接着参谋报告的当口,秦漠赶紧扫视了一圈身边,居然发现原本应当跟随团部一起行军的参谋长隆美尔居然在黑夜中神秘的消失了!
“埃尔温(埃尔温·约翰内斯·尤根·隆美尔)吗?阁下,在我们出发半小时后,他就带着从警卫连抽调的一个班去了尖兵连。”身边的莫德尔调整了一下身上的武装带,见怪不怪的回答道。
“。。。。。。”秦漠一拍脑门,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平行历史上的美帅在执掌非洲军团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失踪专业户,只要前线一开打这位就自己坐着装甲车颠啊颠跑去第一线指挥作战。在总参谋部里那些浑身都散发着容克气息的将领中,经常深入基层部队又爱往前线跑的隆美尔绝对是奇葩一样的存在。
“我没记错的话,侦察连在最后一次通话的时候曾经报告过距离济南城外大概一公里左右有一个日军的炮兵阵地,对吗?!”黑灯瞎火中,借着走在前面的警卫连官兵背包上别着的行军灯的微光,秦末的脸色开始变得不是那么好看了。
“是的,阁下,侦察连的那些小伙子报告说是日军方面为了支援第二天对盘踞在城西的北伐军残部展开攻击,而预先设立的。大概是一个山炮中队和少量的步兵,不会超过一百人,而且防守松懈。”莫德尔倒是不着急,风轻云淡的回答道。
“该死的,传令下去从警卫连在调出一个排过去!告诉尖兵连,趁着日军炮兵阵地防守松懈的空档,速战速决,尽快入城接应侦察连!”被隆美尔的干脆和大胆吓到了的秦漠,一脸卧槽的命令道。
“是!”一直跟在身边的传令兵在黑暗中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开,另一边早就见怪不怪了的莫德尔很美式的耸耸肩算是表达了态度。
“一个、两个。。。。。三个?!该死的,一个山炮中队驻扎的炮兵阵地就只有三个哨兵吗?!”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从警卫连抽调来的那个排飞速的赶来增援尖兵连,顺带保护好这位参谋长的同时,隆美尔也一脸难以置信的放下了手里的蔡司望远镜。
“长官!”面对这位不按常规出牌,直接跑来打头的尖刀连来抢自己饭碗的参谋长,这名连长态度很是端正,自觉的退居了二线。
“听着上尉,按照我们最后得到的情报,这个炮兵阵地算上担任警卫任务的步兵不会超过一百人。我们的敌人麻痹轻敌,只在阵地上留下了三名哨兵。现在,我给你十分钟,干掉他们,然后收拾了这个炮兵阵地,尽快赶到济南城下和侦察连的小伙子们汇合!有问题吗?”隆美尔不适应的推了推脑袋上沉重的m17钢盔,目光犀利的透过黑暗锁定了这名连长。
按照某人定下的规矩,在战事全团上下无论军官和士兵全都统一的配发作训服和德式中腰猪皮军靴,除了肩膀上的软肩章以区分军衔外,不会有其他的区别。这样的一条规定对于习惯了后世国防军军官待遇的隆美尔来说确实有些难以接受,带着军官的大檐帽和士兵的钢盔在前线跑来跑去感觉肯定不会是一样的。
“没有,长官!”干脆利落的扔下一句话,因为在鬼子兵的眼皮子底下,也没有给隆美尔敬礼,这名上尉摘下自己的冲锋枪摸出匕首亲自带着连里的几名战斗骨干摸了上去。
这处位于济南城外一公里处的炮兵阵地上,被军曹们踢打着出来执夜的日军哨兵围坐在篝火前,金黄色的火焰舔舐的木柴劈啪作响。为明天的炮击而预备的炮弹随意的堆放在一起,没有被批准参加“消遣”的这支日军小部队估计心情不佳,野外宿营必备的防御措施和岗哨一个也没有。那三个被军曹们踢打出来放哨的日军士兵,凑在火堆边,就这饭盒吸溜一口,时不时的满脸猥琐的发出一阵哄笑。
“噗!噗!噗!”几乎在同一时间,从黑暗处一跃而起的尖兵一把扑倒执夜的哨兵,踢开手边的步枪、捂嘴、割喉,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嗬~嗬~嗬~”喉管被割断的哨兵瞳仁渐渐的失去光泽,从袭击者的指缝里发出嗬嗬嗬的声响,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咣当~”
“ばかやろう(混蛋)!”一名哨兵咋毙命前的挣扎中无意的踢翻了自己的铁制饭盒,装满汤水的饭盒打翻在地,在黑夜中发出一声脆响。很快,火堆不远处的帐篷里传来一声日语的喝骂,里面的人摸索着就准备穿上衣服走出帐篷。
“砰!”担任火力掩护的狙击手在第一时间朝着那座帆布帐篷开了一枪,水连珠清脆的击发声在夜空中如同闷雷一样的回荡。被惊醒过来的日军开始鬼叫着穿衣服,摸武器准备冲出帐篷准备作战。
“干了!”枪声一响就代表着行动技术,这名亲自带队摸哨的尖兵连连长大吼一声,率先甩出一枚新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