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旗号直奔我们而来。”王天纵挖了挖耳朵,确认自己没有被震聋后,肯定的重复道。
“卧槽的,这算是看不起的节奏吗?”脸黑的和包公有的一拼的秦漠,直接掀桌子跳脚了。
卧了个大槽的,奉系正规军一个团一千多号人,再加上沿途调用的那些战斗力和土匪半斤八两的乡公所保安队(恐怕有些还不如土匪)就这么大摇大摆、扯旗放炮的来剿我们这股“匪”。。。。。。
亲,这是对于自己的战斗力信心爆棚了还是完全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喂?!
一个步兵团四个整编步兵营、一个团属炮兵营、一个侦察连、一个工程连、一个辎重连,满打满算五千七百八十人,装备大小火炮近百门,就派来一个团加上几支乡公所的保安队。。。。。。秦漠和手下的一种军官表示抗议,卧槽,这是在鄙视我们的战斗力吗?!
“靠,难怪说我们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一直都没见到有人站出来挑头、说事,原来是不声不响的调奉军正规军来了!”跟着水涨船高升到了少校营长的徐子江也跟着爆了粗口。
“长官,看来这支奉军步兵团的上级还是吃了情报的亏,完全照办了之前剿匪的经验来对付我们。对于那些零星散布在山林间的山寨来说,奉系正规军一个团再加上地方乡公所的保安队共计两千人马,完全是灾难一般的存在,硬拼的话三两下就要玩完的节奏。但是对于我们,那就是不够看的了。”刚刚晋升一营长的王思懿,凑上来嘀咕道。
“打开无线电,联络前出警戒的侦察连立即回撤,同时命令分散驻扎在各个山头的部队全部集合,分发弹药准备战斗!”秦漠颠了颠腰间帆布枪套里的托卡列夫,摆摆手说道。
有土斯有财;有财斯有兵;有兵斯有权,在这个群雄并起的混乱年代,手里的枪杆子就是安身立命的根本。谁的拳头大谁说话就硬,手里没了兵权身处这个时代下场一定不会很好。
吃准了来袭的奉军这个步兵团团长是吃了情报不足的亏,对于即将遭遇的对手两眼一抹黑,是个吃软怕硬的主。打没了部队这位爷回去后就算是上级不处理他,也基本上是完蛋了,绝对不会针尖对麦芒的死磕下去。反正队伍刚刚扩编,新晋的各级军官对于部队的掌控和指挥还是有些生涩,反正是送上门来的,奉军战斗力再强也就是那么回事。有了底气的秦漠对于这支气势汹汹杀奔而来的两千多号人马眼皮子都懒得抬,权当是练兵算了。
接到了命令后,分散在各个山头驻扎的部队在第一时间内开始往指挥部所在的山头集结,军需官打开仓库的大门,大量的武器弹药备份发下去。在一片兴高采烈(寂寞的一群啊)备战氛围中,战备等级最高、装备最好、机动能力最强的侦察连最先行动起来。
精英军官和士兵在素质上的优势迅速的显现出来,整个侦察连将重机枪和迫击炮之类的重武器全部集中在稍后一点的位置待命。随后将部队以班排为单位化整为零,携带者大量的地雷、帆布伪装网和通讯器材在交战地域和来袭奉军的行军道路上布防。在绝了奉军抄小路迂回的可能的同时,也确保能时刻掌握敌人的位置和距离,获得第一手情报以方便作战指挥。
“我们现在有多少炸药?”整个指挥部都在忙着收拢部队、分发弹药、起草作战方案,一口气兑换出了真个该参谋部(团级)的秦漠在忙得热火朝天的指挥部里显得格外的耀眼。在地图上盯了许久,秦漠突然一脸纯良的抬起头问道。
“。。。。。。”
“?!”
“长官,您要多少就有多少!”前一秒还吵嚷的热火朝天的指挥部,下一秒随着自家老大这一句不着调的询问立马安静了下来。一帮思维跳跃着跟不上节奏的参谋当中,前一段时间一直被安排围着一个个山头转悠。帮着各营连挖掘水井、建木屋、开辟临时道路的工兵连连长大喜过望,奋力推开呆愣中的参谋们,满眼含泪的凑了上来。
“工兵连的春天要来了吗?”工兵连的连长两眼泪汪汪的如是想到。
第八章 碾压你没压力
“报告,敌军先头部队距离伏击圈两公里,情况一切正常!”
“报告,敌军先头已经进入伏击圈!”
“进入阵地,进入阵地,重复,把敌人完全放入伏击圈,没有命令不得开枪!”放下手里的scr-194(我大摩托莫拉“大哥大”的前身)报话机,秦漠抄起蔡司望远镜猫着腰紧贴着交通壕去了第一线。
“咔嚓~咔嚓~”阵地上由远及近响起一阵转动枪栓的咔嚓声,腰间两个分别装着四十发7。62x54r步枪弹的塑料弹药盒被打开,最后检查了一遍手里的莫辛纳干。
“叮当~叮当~”士官们麻利的启开木质弹药箱的铅封,掀开木盖,箱子里一头一尾重叠,整齐的码放着三十二枚m24木柄手雷。这样的弹药箱每个步兵班里有两箱,拧开手榴弹后盖、捅破防潮纸、拉出导火索,放到趁手的位置上备用。手榴弹后盖纷纷落下,撞在脚上的钢头钢底的猪皮军靴和弹药箱上叮当作响。
“哗啦~”机枪手掀开遮盖在马克沁1930式重机枪上的烦不伪装网,打开弹仓将一条装满了二百发7。62x54r步枪弹的帆布弹链押了进去,随后顺手敲上盖板,拉上枪栓完成上膛。打开枪管上方的注水口最后确认了一遍冷却水是否需要加注,机枪手摘下石棉手套备用,把手搭在了马克沁的握把上,等候着射击的命令。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激情澎湃,长长时间的战备对于士兵们的心里和身理上都是一个不晓得负担。为了保证能有一个好的状态投入到接下来的战斗中,在隐蔽待机期间除了外围盯梢的警戒哨,其余的参战部队全都在二线休息待命。毕竟这是一支新诞生的部队,参加过之前一系列剿匪作战的老兵只有十分之一左右,可以说从军官到士兵都缺乏足够的实战经验,所以秦漠不得不将所有的细节都考虑进去。
不过,等奉军先头部队近在眼前的时候,秦漠才知道自己真的是高估了这群家伙。走在最前面的是从沿途乡公所拉来的保安队,歪戴着一顶带白圈的黑色棉布大檐帽、上身的单排扣棉布上衣扯开了几个口子、脏兮兮的领口随意的翻起、黑色棉布的松松垮垮的晃荡着、脏的看不出颜色来的绑腿随意的扎在裤腿上,斜挎着一支汉阳造步枪,耸拉着脚上的千层底棉布鞋,一路郊游一样吵吵嚷嚷的往前走。
虽然之前在热河地界上有名有姓的雷家堡连着上下几百口人连着整个乡公所的保安队在一夜之间被洗了个干净,随后几天里周遭方圆百里内的大小山寨不管和雷家有没有牵连都不管不顾的被连根拔起,一下子血祭了千多号人命。这样的实力和狠辣的手腕让整个热河都震动不小,但是在得到了奉军正规军一个团的兵力支援以后,这些头头脑脑们也大大的吃了一颗定心丸。
妈拉个巴子的,自古以来民不和官斗,关外这地界上古往今来名噪一时的英雄好汉多了去了,可是又有谁见过能干的过正规军的胡子?!敢跟官家扳扳腕子,那纯属是获得不难烦了,打掉了乡公所保安队结果招来了正规军一个团。这一千多号人压上去那还能不死?!啧啧,人家一个团一千多号人装备的大小喷子(机枪)就有十几挺,还扛着手炮(掷弹筒)和迫击炮!
这货胡子能有多大的家底,了不得是从黑市或者哪个疙瘩里撞大运淘换来几挺喷子(机枪),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雷家吗,估计也就是欺男霸女、贩运黑货(**)的勾当干得太多了,走了背字,运气使然之下才被这群胡子得了手。
嗯,基本上从下到上都是这么一个想法,就连带队出来剿匪的那名奉军团长也是。在他看来,装备了十几挺轻重机枪还有几门81毫米迫击炮的一个正规军步兵团一千多人,这样的阵容去对付那些一盘散沙的胡子,那还不跟切菜砍瓜一样的?以往剿匪,从来都是乡公所保安队出头,奉军正规军最多也就派出一个连、一个营的提供以下火力支援,帮衬帮衬。
这一次已出动就是一个团一千多号人马,还带着大量的机枪和迫击炮,这十里八乡的绝对是庞然大物一般的存在。攻破雷家堡的那帮胡子,吓,还怕他翻了天不成?!
从上到下的轻敌思想很快也在行军作战中表现出来,整个团连带着征调来的乡公所保安队没有放出任何的侦查,也没按照作战队形排列,直接摆成一字长蛇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浩浩荡荡的往前走。奉军正规军的一个排被安排着带着一支几十号人的保安队走在前面负责探路开道。一路上,自以为身后有着正规军一个团的实力撑腰,胡子不敢乱动。这群欺软怕硬,连民兵也算不上的保安队队员一路上吵吵嚷嚷的,互相递着纸烟、说着荤段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来了似得。
“长官,敌军队尾已经全部进入伏击圈,一切正常没有发现身后有尾随的援兵。”
“准备战斗,爆破手就位,以爆炸声为信号,狠狠地打!”等着整支队伍大摇大摆的全部走入伏击圈后,秦漠断然命令道。
“咔~”抓紧时间最后检查了一遍炸点和线路,确认一切正常后,工兵连的爆破手一把按下了起爆器。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轰!”一群牲口鬼哭狼嚎的唱着十八摸,还没唱完就是一声毁天灭地的巨大轰响。
脚下的土地猛然一震,随后一朵巨大的黑色蘑菇云从炸点腾空而起,爆炸的一瞬间产生的巨大动能和冲击波直接将炸点范围内的一切血肉之躯撕成了残片,炸点中心直接升腾起一片红色的血雾。大量被卷起的烟尘混合着硝烟笼罩在上空,汤碗大小的碎石土块夹杂着人体残肢和变形弯曲的枪械残骸飞卷起来兜头盖脸的砸倒了四周一大片。
爆炸的烟尘散尽,还在喘气的奉军士兵吐着黑血,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失魂落魄的踉跄着试图站起来。
“妈拉个巴子,给我打!”伤员此起彼伏的哀号声中,打过仗、见过血奉军团长捂着脑门上被碎石崩出来的大口子,大骂着最先反应过来。
“开火!”
“哒~哒·哒~哒~哒~~~~”伏击阵地上,椭圆形的防盾后面,早就按耐不住的机枪手大吼着搂了火。圆鼻子的马克沁笨拙的扭动着身子,响亮的哒哒声中一个超长点射,一条二百发的弹链在六百发每分钟的射速下顷刻见底。密集的弹雨集中负责探路的保安队身上,猝不及防中弹壳落地的叮当声中,几十名保安队队员连带着奉军一个排的官兵血肉横飞。由于距离靠得太近,贯穿力巨大的俄式7。62x54r步枪弹往往在穿透了第一个人的胸口之后又顺着弹道穿透了第二个人的腹腔,最后火星飞溅中狠狠地钉进了身后的岩石中,留下一大块狰狞的血污。
“砰!”一个风骏连长举着盒子炮刚站起来,就被制高点上的狙击手一枪豁开了脑门。红白色的脑浆撒了身边的袍泽一身,好容易被拉扯中缓过劲来的奉军士兵鬼叫一声有颤颤巍巍的缩了回去。
“突突~突突~突突。。。。。。”阵地上的dpm轻机枪灵活的以短点射补上了那些马克沁照顾不到的死角,枪声大作中,被封死了退路的奉军在脑门上方嗖嗖飞过的子弹威逼下,零零碎碎的射击完全成不了气候,子弹根本不知道打到了哪里。
“掷弹筒!”听着炒豆子一般猛烈射击声,好容易从爆炸的冲击波中缓过劲来的奉军军官立马晕菜了,心惊胆战的看着密集的过分的弹雨,傻子都知道这么继续所在无遮无拦的小路上那是死路一条。当即一名排长抢过一挺仿自日军十一年式的轻机枪咬着牙以路边的一小块土坡作掩护,打出了一个短点射,试图掩护掷弹筒小组靠上去。
“嘭~~~~轰!”混乱中跑丢了军帽的两名奉军士兵匍匐着艰难的靠上去,粗略的瞄了一下制高点上那挺泼洒着火力的马克沁,估算着角度,很快一个小小的爆炸云团就在半山坡上炸响。
“奶奶个熊,瞎了你的招子!”短促的爆炸声过后,还没等烟尘消散,制高点上的那挺马克沁在爆炸一瞬间的停顿后有迅速的恢复了火力。子弹一发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