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批直接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t-26坦克,完全是以后期的s型为基础进行过改进的。除了加强炮塔四面(前后和两侧)外,有参照后世的西方坦克,在圆柱形的炮塔后方增加了一个四方形的鼓包,将载弹量一口气提升到了150发。又不是拿来当个高炮使,三人制的车组(炮手兼着装填手)主炮射速也就那样,150发的备弹量压根就打不完!
“是,长官!”机械师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敬了一礼就迅速的跑去安排了。
“阁下,全部检查过了,原本车站的调度室里有一部直接连接奉天的电话专线。但是很遗憾,日本人的速度显然比我们快。在爆炸前就已经被割断,我们进来的时候这几个伪装成调度员的家伙正在试图销毁痕迹。”亲自带着几名特勤检查过电话线路后,蓝兰不无自责的回答道。
说这话的时候,调度室的角落里,两具盖着桌布的尸体还在咕嘟咕嘟的冒着鲜血。
“没事,本来也没指望鬼子能留下什么。我们直接通过电台来联系奉天方面,总台的频率我们有,只是希望消息可以顺利传达给城外的第五军。”默默地往手里的71发圆形弹夹里压入9毫米手枪弹,秦漠淡定的笑了笑,安慰道。
“报告,长官,可以进来吗?”
摸索着找到临时设置在列车调度室里的指挥所,看着队伍中两位军衔最高(老张被无视了)的指挥官,凑在一张小的不能再小的办公桌前,嘀嘀咕咕,隐约着给人一种耳鬓厮磨的感觉。萧月犹豫了一下,敲了敲木门,敬礼报告道。
“进来,抓紧时间,我们做一下安排!”没有察觉到某人阴暗想法的秦漠,点点头。瞧着人差不多齐了,就起身招呼道。
“大家都凑过来吧,这里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皇姑屯(当时应该叫皇姑坟车站)火车站。整个火车建成于1907年,为西式钢筋混凝土结构。整座车站位于京奉铁路和南满铁路的交接点上,除了这里,四周都是人烟稀少的空旷地带。挖掘野战工事根本来不及,我们的人手也不足以支撑大范围的阵地阻击战。所以我们只能放弃外围,整体收缩进车站,利用车站的钢筋混凝土建筑作为掩护,抢占制高点尽可能的停滞鬼子的进攻!”
“现在清点下来,扣除战斗减员,我们共计有500名宪兵、护路队和巡警共104人。辽造13式7。92毫米步枪94支、7。92毫米歪把子两挺、日制6。5毫米三八式马枪320支、美制汤姆森11。43毫米冲锋枪80多支、日制十一年掷弹筒4具,另外还有两挺从专列上搬下来的辽造17式7。92毫米气冷重机枪(仿日制三年式),德式木柄手榴弹和各式口径的子弹若干。重武器上我们有装甲运兵车上搭载的四门82毫米迫击炮,还有就是坦克一营的装甲车和坦克。对了,现在车辆和人员的情况怎么样了?”招呼着所有人凑到这仗从车站里翻出来的简易地图,秦漠挨个掰着手指头的计算着手里的家当。
“跑了几百公里,无论是履带还是轮式车辆,情况都算不上好。汽油机太矫情,大毛病暂时没有,但是小故障却不断,尤其是那些卡车改装的装甲运兵车,发动机的散热器都快能烤肉了!至于各车车组,靠着肉食顶着,一晚上没睡还算撑得住。长官,请您下命令吧,这一仗有多大的困难和麻烦整个装甲营都要上!”在中型坦克的**下,心痒难耐的萧月仗着手里的t-26跑得快、火力猛、防护好,直接拍着胸口标着决心。
“足够了,立即加满油料,但要重新分配。整个坦克营以五辆装备了76毫米坦克炮的火力支援型t-26为核心,在车站的月台方向以铁轨为界,建立一道方向。车站和后面的货运仓库里能找到的所有麻袋都已经被拿了过来,加上那些尸体,七拼八凑的基本上够筑成一道低矮的胸墙。咱们的轻型坦克车体和炮塔的高度不高,凑合一下基本上能把车体挡住,只留下炮塔露在胸墙外面。”
“两个坦克连前后交叉配置在防线上,确保火力能够互相掩护。所有的步兵部队都打散混编,分布在整个阵地上,把重机枪分出两挺来,架设在阵地上作为补充火力。所有的狙击手都安排道上面的制高点上,必要的话就再抽出几个机枪小组加强上去,注意变换射击阵位,日军的火炮后经不够大,除非是工兵爆破,不然绝对不可能完全炸毁这里。对了,油料有多余的吗?没有的话就从那些装甲运兵车里分别抽出一些,装好了集中安置在铁轨对面的空旷地带,隐蔽好,我们有**,等鬼子扎堆围上来的时候,直接用**点天灯!最后,把三连的ba-10m装甲车留下当预备队,这玩意防护不如坦克,掺合进来不稳当。还有就是,我们的援兵已经在路上了。在北京准备转场的航空队出动了两个战斗机中队紧急飞往这里,最多两个小时内就到!”用一支秃噜了头的铅笔,秦漠在地图上写写画画的解释道。到最后还不忘抛出一个重量级的好消息,振奋一下士气的同时也给所有官兵一个盼头。
至少我们不是孤军奋战!
参照着平行时空中,鬼子在淞沪会战中的打法(见注释1),吃准了鬼子没有大口径野战炮,也缺乏直瞄式反坦克火力。作为开挂的穿越客,秦漠果断的来了一个依葫芦画瓢。放弃了车站外围后,果断的把防御全收缩到钢筋混凝土修筑成的车站内。最大限度的利用了这座当下国内少见的钢筋混凝土建筑物的同时,也通过收缩防御,最大限度的发挥了火力优势。
一线上那32辆支露出炮塔的t-26坦克共计拥有32门45毫米口径的直瞄火力、96挺7。62毫米机枪(一挺并列、一挺航向、一挺加装在炮塔后供步兵使用的马克沁),再加上近600支不同型号的冲锋枪,在中近距离上的火力还是相当彪悍的!
“环形防御?明白了,请长官放心,保证完成任务!长官,那些脆皮的装甲运兵车是不是开到后面去逼一下?万一事情大条了,也好在第五军团的掩护下杀奔出去。”一晚上没睡,眼睛熬得跟兔子一样的萧月,点点头建议道。
比起重心不稳、先天性防御不足的车体,t-26改装后的大脑袋还是挺抗揍的。起码50毫米的前装甲鬼子的十一年式37毫米平射炮是别想了,炮塔两侧和后方的装甲厚度也足以抵御100毫米以下口径炮弹的弹片打击。除非倒霉悲催的被75毫米炮弹直接击中车顶,这样围成一个环形防御阵地,在没有重炮的情况下,鬼子除非舍得用人命堆,不然还真的没办法!又有步兵帮着补刀,只要弹药足够,就当是打靶练习得了!
“开过去吧,还有什么补充的没?”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秦漠抬起头最后询问道。
“长官,长官,在月台侧翼有一条排水沟,这会才是初夏,用不上。整个沟底都是干的,可以穿过来绕到站台那。安排上几个人,给一挺机枪守在那里,保不准鬼子来偷袭的时候,具正好顶上用场!”搞清楚对面这位阔绰的一大糊涂的少将是哪路英雄后,这位京奉铁路护路队的一个连长,打着胆子开口建议道。
“排水沟?批准了,对了你叫什么?”让这位主动凑上来的上尉在地图上标注下位置,秦漠好奇的问道。
“报告长官,卑职安*京奉铁路护路队上尉大队长叶。。。叶鸦!”似乎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这位穿着蓝灰色安*军装、佩带着北洋式肩章的上尉,吊着一只胳膊,大喊着回答道。
“。。。。。。”xn个,整个临时指挥所里一阵静默,省略号起飞。
“卧槽,大哥,您该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吧?”被如此非主流的名字雷了一下,在初夏的季节里打了个哆嗦的秦漠,翻着白眼吐槽道。
注释1:淞沪会战时期,在仅有的两个英制维克斯e型六吨轻型坦克(毛子t-26的参考原型)在巷战中被全部击毁后,战场上的日军装甲车辆迅速开始活跃起来。驻守租界的日本海军陆战队,在这一时期曾经以英制维克斯m-26型装甲车为依托,构筑防御。用一圈沙袋墙垒成一个野战掩体,后面停着一辆维克斯m-26装甲车。士兵借着趴在沙袋掩体后面,借着装甲车的火力为掩护,战斗力一般(带枪的水兵)的海军陆战队往往可以轻易击退数倍乃至十倍于己的*进攻。
第六十八章 炮击
“快,抓紧时间,把雷场封闭起来!之前的枪炮声响成这样,鬼子不是聋子也不是傻子,肯定知道肯定知道情况有变。这会关东军的大部队肯定已经在路上了,咱们的时间不多了!”摸了摸身上两个瘪下去的挎包,为首的一名士官小心翼翼的用衣袖抹平了地面上的痕迹,直起身来絮叨着催促道。
按照秦漠亲自定下的防御部署,车站里的所有守军从上到下都忙活开了。除了利用手头一切的资源加固月台方向防御阵地的同时,从两个宪兵连里抽调出来精锐士官迅速组成了小分队,在铁轨对面的开阔地进行布雷。就在这名士官直起身来催促的时候,在他身后十米左右的地方,另外两名背着两个挎包的士官头也不抬的趴在泥地上。
身上背负着的两个挎包里,一个装着苏制f-1型卵形防御手雷,另一个则装着三股头的细麻绳。从左侧的挎包里摸两枚卵形,整个的埋进泥土里,只露出保险在地表上。根据战术布置将手榴弹上的凡什尼科夫引信(k型引信)延时管部分截到最短,然后小心翼翼的摸出两枚手雷的保险握片,用一根细麻绳固定拴好。最后再用作训服的衣袖抹平诡雷周围人工扰动的痕迹,一个诡雷就在不起眼中完成了。紧贴这地表的细麻绳在被抹上了一层泥土后,在初夏的旷野上压根就分辨不出来。两个全重600克、各自装填着60克**的卵形手雷,一旦被触发,基本上一个机枪小组是被炸残废了。
在这三名忙的热火朝天的士官身后,一名抱着轻机枪(7。62毫米的布伦)宪兵呈现卧姿警戒,轻机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着日军可能出现的方向。在这挺机枪的身边,5名挎着ppd-38冲锋枪的士兵,卧趴在地上随着布雷的进展一点一点的顺着预留的安全通道往后撤。手里的枪口统一的对准了日军可能吹俺的方向,5名武装到牙齿的警卫采用背靠背的方式,掩护着三名士官进行布雷作业。
“阁下,诡雷的布设差不多完成了,预先设置的三十桶25升汽油桶也已经就绪,只是找不到足够数量的白糖,汽油的粘稠度会受到影响。”放下手里的望远镜,松了一口气的蓝兰,对站在地图前的秦漠说道。
“干的漂亮,能用上的都用上了,剩下的就要看我们自己了。只要我们能有效的封锁住铁轨对面的开阔地,坚持两个小时不是什么难事!”看着在地图上被标注出来的诡雷雷场,秦漠揉了揉眉心。
“大帅!”守在调度室门口的两名宪兵,气沉丹田的大吼一声,立正敬礼。也变相的提醒了一下调度室里的长官们,张作霖来了。
“大帅?!”秦漠和身边的蓝兰对视了一眼,一脸的不解,就连身后的副官沈滨,也是一脸的茫然。
好不容易在三洞桥前躲过了一劫的老张,被一众群情激动的部下簇拥着嚎啕大哭。一众人高马大的东北汉子,哭的跟月子里的娃一样,愣是搞的候车大厅里弥漫着一股浓的化不开的悲伤气氛。光是安抚家小和部下就已经够头疼的了,这时候老张跑来这里干嘛?
没容秦漠分析出个子丑寅某来,脱下了逃离专列时的便装,换上了一身安*大元帅制服的老张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身后的吴俊升猎豹一样,忠心耿耿的跟在后面,也是一脸的悲壮和凝重。这两位一位是坐拥东三省的东北王,一位是身家显赫的黑龙江督军,身份和地位都远远不是这会的秦漠所能比拟的。上位多年,这两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气场还是很强大的。普鲁士式的大元帅军服加上这两位都是一脸“捐躯赴国难”般的悲壮,搞的整个临时指挥部里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度,所有人都大气也不敢出。
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妹子,掌握着情报部的蓝兰在双商指数方面搞的离谱,处于女性细腻的感官,敏锐的估计老张这是要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吩咐。当即冲着身边的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悄无声息的退出了调度室,就连门前的警卫也把哨位挪动了几米,留下足够的空间给屋子里的那三位。
“大帅,您。。。。。”左眼皮跳得厉害,一头雾水的秦漠吃不准老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