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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司令官阁下,现在主政满洲的奉系内部已经初步达成了利益的统一和平衡。张的儿子已经接任了东北三省保安司令的位置。南满铁路株式会社的特工们在对京奉铁路的已经无力进行,护路队和铁道巡逻车完全封锁了整条铁路线。现在在北平和山东一线的安*主力部队已经悉数撤回。张的儿子在接任后,加强了对于帝国和关东军的防备。除了那些新近撤回的主力部队,驻守奉天的安*第三军团的一个军从6月8日开始,围绕着奉天城修筑了一条建议的野战防御工事。所有的火力点和战壕全部朝着我们的方向,还有至少近百门大口径野战炮也进入了射击阵地。从炮队镜里可以清晰的看到,炮口也是对准了我们的驻地!”
“现在南满铁路守备队加上关东军本部的兵力,共计有1。5万人。从朝鲜驻军和本土上抽调的支援部队已经到位,包括一个战车中队和两个飞行中队在内,共计编有3。8万人。其中包括朝鲜的仆从军5000人,现在所有的部队都已经集结完毕,随时等候司令官阁下的进一步命令。”对着未来的顶头上司,搞情报出身的土肥原贤二不敢怠慢,如数家珍的回答道。
“八嘎,河本这个混蛋干的好事!安*的第三军团,就是那位少帅的部队吗?第四军。。。。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啊!”畑英太郎对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河本大作好一通埋怨,随即铁青着脸嘀咕道。
“司令官阁下,在之前帝国出兵济南的事件中,第三和第六师团的两位师团长和4万多帝国将士,就是玉碎在这支部队的手里!根据内线覆灭前传来的消息,这支部队和美英等国方面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皇姑屯事件中,关东军方面在战斗的最后出动了一个步兵大队、一个骑兵中队和两个炮兵中队,总兵力近2000人。在进攻皇姑屯车站的战斗中,遭到大批量新式坦克的集中轰击,被压制在铁轨前进退不得。根据我们获得的最新情报,这种新式坦克似乎是英国的维克斯公司在1926年最新开发的6吨级效轻型坦克,装备一门47毫米短管战车炮。性能先进,但是迟迟没有获得军方的订单。另外这支军级单位还装备有一定数量的飞机,现在就驻扎在奉天的东塔机场上。”
“满洲和蒙古的这片土地下埋藏着帝国稀缺的矿产和资源,帝国对于满蒙的渗透早就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经开始。头山前辈为我们打下了不错的基础,帝国不容许失去这一片肥沃的土地,更加不允许损失我们既有的利益!这也是为什么会成立关东军,为什么军部会把我派来担任司令官!大日本帝国只有强大起来,才会有彻底摧毁白种人秩序、建立大东亚帝国的那一天!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阻挡帝国前进的脚步,决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帝国的满洲!”联想起这一次济南事件中,西方在华驻军的迅速集结再到近乎*的战争威胁,除了担心西方世界在华的利益外,似乎也有着这么一层护短的意思。在畑英太郎的眼中,这支迅速崛起的安*,毫无疑问的就是西方世界在满洲地区买下的一颗棋子。那么大量出现在这支军队里的西方先进武器,也就不足为奇了。想想几十年来对满洲的渗透和拉拢,花费了大量的资金和人力后,一腔心血全部付诸东流,为他人做了嫁衣。老鬼子畑英太郎越说越激动,脸色铁青着几乎到了狰狞的地步。
“哈伊!”顶头上司慷慨激昂,身后的土肥原贤二既有眼力劲的吼叫着大声回应道。
“现在的大局势对于帝国很不力,我们错过了奉系最虚弱的时候,失去了出兵满洲的最佳机会。现在关东军的第一要务即使确保帝国在满洲既有的利益不失,至于那些该死的白皮猪。。。。”老鬼子狰狞着说到一半,咬牙切齿的打住了嘴。(未完待续)
ps:ps:感谢lumiah的打赏
第八十五章 讹诈
“卧槽,居然起雾了?!”前沿观察哨所里,整个视界里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为首的军官郁闷的收回了目光。
东北三省自古以来就是出了名的地旷人稀,这年月的奉天除了奉天城以外,周围还都是大量的荒地和农田。全面接管了奉天的城防后,直接指挥作战的曼施坦因和科涅夫在磋商之后,迅速的做出了作战部署。两个整编步兵师围绕着奉天城构筑了野战工事,两个师属炮团全部展开,摆开阵势严阵以待。从济南战役伊始,转战上百公里,先后和日本陆军两个师团交手,初步摸透了日军战术的科曼二人对于眼下损兵折将的关东军评估并不高。在装备、兵力的双重优势下,在排兵布阵上完全一副积极防御的派头。三大队的he50c型轰炸机直接从双塔机场起飞,对关东军的驻地和附近的地形进行了航空测绘和拍照。随后进一步提炼、转换为射击诸元,传达到了炮兵阵地上。一旦关东军方面真的光棍的打响了第一枪,两个师属炮团近乎百门100毫米以上的重炮将会趁着关东军完成集结的时机,对集结点进行一轮饱和式炮火覆盖。而作为积极防御的一部分,为了尽可能多的提供预警时间,在阵地前沿上设置了大量的穴居式前沿观察哨所(完全指依仗航空侦查太奢侈了)。
用工兵铲在地面上开凿出一段散兵坑,随后进行扩大,以便能容纳至少半个班的兵力进驻。挖掘出来的泥土用麻袋装了,垒在工事的正面,充当掩体。每一个观察哨所配置9人,其中包括7名武装士兵(半个步兵班)和2名中级军士/军官。两名中级军士/士官轮流操作一台苏制act(10x45)炮队镜。在正面方向上观察日军的一举一动,为后方的主阵地提供足够的预警时间。为此每一个观察哨上都配置了一台野战磁石电话机,工程兵也跟织网的蜘蛛一样。在旷野上到处往返。将野战电话线拉到了每一个观察哨,将那些零碎散布在最前的观察哨连接起来。编织成一张绵密而有效的的预警网络。
在这个时节,奉天当地白昼的温度在27度左右。空气中可容纳较多的水汽,而到了夜间气温迅速的陡降至16度左右。到了夜间,10度左右的温差从而使得空气中能容纳的水汽的能力减少了。这其中,一部分水汽会凝结成为雾。仲夏时节地面散热较迅速,从而直接使的地面温度急剧下降。导致了近地面空气中的水汽,容易在后半夜到早晨达到饱和而凝结成小水珠,形成雾。氤氲着的雾气会在接触实体后凝结成水雾。水气对于炮队镜这样的光学仪器来说可不是什么延长使用寿命的好消息。披着防雨布,顾不上被水雾打湿的作训服衣角,刚刚交接班上来的军官,一脸心疼的小心擦拭着炮队镜。
“长官,有动静!”晨雾中,依稀着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还有发动机的轰鸣声。在一边警戒的步兵班班长脸色陡然一边,条件反射的将枪托抵肩,食指迅速的摸到了扳机上,dpm轻机枪的准星也迅速的对准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在人为扰动下渐渐稀薄的雾气中。发动机的轰鸣声作为大背景,夹杂着日语的口令声。日军特色的土黄色身影在薄薄的雾霭中闪动着,随着双方距离的拉近。清晰的呈现在炮队镜的物镜里。
“1。。。2。。。3。。。。至少一个坦克连,步兵部队无法计算,该死的日军大部队!”猫在炮队镜前,随着渐渐改善起来的视野,担任观察手的军官随着数据的叠加,脸色越发的不好。身边的步兵班班长也跟着脸色一变,迷瞪着眼睛就准备瞄准射击。
“先别开火,看方向不是奔着我们来的,快。立即接通电话,向主阵地示警!”一把按住了身边作势就要开始扫射的班长。低声的叮嘱道。
“呜~~~呜~”身后的主阵地上,撂下手里的电话。值班的军官立即下令拉响战斗警报。在渐渐散去的薄雾当中,凄厉尖锐的警报声在旷野上回荡,由远及近响彻了整个奉天城。
“快,进入阵地,准备战斗!”警报声中,挎着冲锋枪、挂着望远镜的军官们大吼着从屯兵洞里冲出来,沿着半人高的交通壕,猫着腰迅速的奔向阵地。身后挎着步枪、扛着dpm、拖拽着马克沁的士兵们,也在士官的带领下,向着自己的战位奔去。一时间,堑壕和散兵坑里人头攒动,德式m17钢盔的绿色身影地平线上若隐若现。
“该死的,发生什么事了?”匆匆套上了作训服,在副官和警卫的簇拥下,曼施坦因和科涅夫匆匆赶到了前沿指挥所。在此起彼伏的点铃声中,劈头盖脸的问道。
“长官,前沿观察哨所报告,日本关东军大举出动,在我阵地前方展开!”忙的鼻尖冒汗的参谋,撂下手里的电话,立正敬礼。
“报告兵力、火力配置,还有最新的动态!”
“长官,前沿阵地受制于视线的影响,只能初步确定关东军方面出动了一个坦克连和包括步兵、骑兵和炮兵在内的至少2万人以上的大股地面作战部队。在我前沿阵地展开,没有发生交火和接触。五分钟,关东军方面以信任司令官畑英太郎中将的名义,通过公共频率发来电讯,称他们正在例行演习!”参谋侧身让开,一边跟随着两位参谋长往大比例地图前走去,一边利索的整理了一下手头的信息,报告道。
“这不对劲,从规模上看,我们对面的日军绝对不仅仅是之前的关东军。这才多久,这些新增加的步兵和坦克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曼施坦因挠了挠下巴,一脸不爽的嘀咕道。
“是朝鲜的驻军,只能是在朝鲜的驻军!这些小矮子发疯了,他们把驻朝日军的主力部队抽走。加强给了关东军!”科涅夫最先反应过来,指着地图上近在咫尺的朝鲜,一脸的残念。
“明白了。全明白了!命令部队警戒待命,前沿阵地保持监视。做好战斗准备。联系双塔机场,请求航空侦查,另外上报军长阁下!”隐隐摸清楚了日军战术意图,曼施坦因臭着一张脸命令道。
曼施坦因拍板后,前沿指挥所的电台直接联系上了奉天城内的第四军军部,在呜呜作响作响的警报声中上报到秦漠手里。正在大帅府里帮忙的秦漠也是脸色一变,冲着副官王宪武使了个眼色,随即拉着张学良钻进了偏房。。
“定邦。怎么了?”刚刚出殡回来,被各种白事礼仪折腾的头昏脑胀的张学良,莫名其妙的问道。
“。。。。。。”秦漠也不说话,直接把那封电报,塞进了张学良的手里。
“这群天杀的。。。。”
“军。。。大帅!”没等张学良骂出声来,咣当一声,王宪武连蹦带跳的冲了进来,一脸的紧张。
“天塌不下来,慢慢说!”杀父之仇还没清算,这老张刚出殡。消停了没几天的关东军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堵上了门,简直是孰不可忍!新仇旧恨的叠加下,一向性情豪爽温和的张学良激动的浑身颤抖。牙齿咯吱作响。铁青着一张脸,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冷然道。
“大帅,城外第四军的兄弟拉响了警报,城门楼子上的岗哨报告,日本人的关东军大举出兵,逼近奉天!领事馆那个,领事林权助前来吊唁老帅,说事顺路要拜见您。这会,人就在大帅府门外候着。”愣了愣。王宪武啪的一个立正,毕恭毕敬的报告道。
“六哥。这会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先摸清楚这老鬼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着脸色铁青。几欲暴走的张学良,秦漠凑上去低声劝道。
不管愿不愿意承认,这会的中华大地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现状是绕不开的现实。民国五年伊始,自袁大头倒台后,北洋系四分五裂,随后就是长达12年的军阀混战。内战多年,民不聊生,自清末以后至今,身处这个高速发展的年代,整个中国不进反退。为了换取列强的支持,大量的资源和主权纷纷被贱卖出去,重工业始终还停留在前清时候的老黄历上。国弱民穷,虽说还没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地步,内政和外交问题上,日本和西方的支持都至关重要。尤其是眼下西方对华军事封锁,国内局势刚刚平稳下来的大背景下,更需要慎重面对。
“见!”咬咬牙,攥紧了拳头的张学良闷声闷气的吩咐道。
张学良点了头后,大帅府门前荷枪实弹的宪兵扯开落杆放行。一身考究的黑色西装,头戴礼帽的林权助,恍如不见身边那些仇恨和敌视的眼光,在大帅府仆役的引领下,神色如常的对着灵堂中央悬挂着的遗像三鞠躬。照例留下了一份吊唁的礼金后,匆匆的在登记薄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