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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政和看了大喜,上前说道:“杨帆,你果然有一套,来来,帮我的坡上也写几个字,也要陶渊明的诗歌。”
杨帆回过头来笑着说:“叔叔你来啦,现在还是中午,太阳还大着呢,你别中暑了。”甚是奇怪他怎么也来了,不过他不说写字,也早就想好了,坡地上都写上这类型的诗歌。
周政和故作恼怒地说:“还说,你这个小子抛下了我,我还以为你找桂花风流快活去了,你们在酒桌上眉来眼去的。”
杨帆极是无奈说:“周叔叔你怎么也八卦了,你这样的知识份子还学女人,可不行那,没得玷污了桂花的名声。”
周政和笑笑说道:“知识份子一样是人的,不要高估了我。不说这些了,你这小子到地里来也不通知我一声,来先抽一支烟再说。”
两人极其没有形象地席地而坐。周政和看着杨帆整好地说:“你打算在地里种什么东西?大棚种植吗。”
杨帆点点头说:“准备种植辣椒,狗尾巴草。”
周政和听了差不多惊的站了起来,讶异地说:“种辣椒还可以,你种狗尾巴草能够卖的出去吗?我也听过狗尾巴草可以用来入药,但是收的量极少,你种出来没有什么经济效益吧。”
杨帆笑了笑说:“叔叔,我种的是我那天吃的狗尾巴草,你觉得怎么样。”觉得种狗尾巴草还是冒了大风险的,如果狗尾巴草还是狗尾巴,那将要是个巨大的打击,一分钱都卖不出去,而辣椒如果没有那种功能,还可以较高的菜价卖出收回一些利益。所以话里有寻求获得支持的意思,心也能够稍微地轻松点。
周政和想了一想说道:“如果是那天一样的狗尾巴草,起码粮食价格随便卖的出,但是想有所收益,估计要打开市场,毕竟别人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是个卖点,如果产量可以应该能够收获不少,我支持呢,种出来那个不要忘记我啊,有的改善生活了。”明显就想起那天的包子的味道了,嘴巴都喳喳直响。
杨帆一直注视着周政和,生怕他反对,那样承当的风险更大,稍有不顺即将是被孤立了。见周政和也赞成的意思,杨帆松了口气,心里顿感安慰,虽然他不在乎狗尾巴草的收益,但是一举一动都要受到全村的关注,如果一旦狗尾巴草的种植不成功,无疑将对他是个打击,只要求狗尾巴草不会是个败笔就成功了。
周政和杨帆的意见达成一致。杨帆放开了些许心事,把周政和的地陡坡上的灌木丛修剪了,雕刻了陶渊明的诗歌,在远处,拉近距离,两人志得意满观赏了半天。
杨帆的这些担忧其实是村里人给的压力,是那些一心想走出去,住进大城市的人一直议论纷纷。就说好好的一个大学生在城市呆不下去,跑回了家里种田,别人自然有些怀疑他的能力,见着杨帆的时候眼光都有鄙夷的味道,等他走了的时候就比较开来,说某某怎么样,杨帆怎么样,二十六了连个女人都带不回家。
谁知道杨帆的担忧是多余的,杨老头和杨母极力赞成种植辣椒和狗尾巴草,辣椒就不用说了,二十块钱一个谁都想种,即便没有成功也没有损失,冬天的辣椒同样是一个好价格,收回投入的成本绰绰有余,不过想不通为什么不种一亩地的辣椒,但是一想到杨帆经常挂在嘴边物以稀为贵,何况狗尾巴草籽的味道也不错,种出来自家吃就是一个炫耀了。就那三亩地,一亩地已经种了葡萄,另外的两亩地种大棚顶多花个三万块,以前感觉多,可是葡萄就为家里收益了七八万块钱了,三万在他们眼里已经不再是天文数字。
两老人不在忧心种地的事,而是忧心着杨帆都二十六了,也应该娶媳妇生孩子,他们等着抱孙子。想着杨帆一个名牌大学生,也应该找个大学生门当户对才是,这样他们两人才会幸福,两老人也有面子。可是两老不认识人啊,于是拜托周政和的妻子薇娟给介绍个,毕竟她是高级教师认识的人多到哪里去了,虽然不是一个地方的人,但是大学生都是有素养的人,相处不会很难的。薇娟对杨帆这个小伙子特别喜爱,自然满口答应了,忙着为杨帆挑选一个好的介绍两人相互认识。
话说杨老头和杨母对同村的桂花听看的上眼的,尤其看桂花的面庞是个富态的人,她的屁股也很大是生儿育女好人选。怡男旺家的女子,当然两老人看的上眼,每次看见桂花走来就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不过就是她还小正读高中,文化水平低了些,也就遗憾地罢了这段心事。
………【第三十章有村玉泉】………
这日,白依云接到大棚种植材料的任务,一路随车送到玉泉村。白依云想起杨帆的孩子脾性,白依云眼前浮现一个没有一丝正经的大男人闲散的模样,她有时候想是什么地方才会出现这样的人,都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可是县城的男人全然不一样,他们大部分鄙俗的就连对面打招呼都是先问候对方老娘,作为邻省过来打工的白依云实在看不惯。杨帆虽然有时说荤段子,却是却雅的可爱,女人“抓栏杆,撕床单”亏他也想的出来,浮想起那个激烈淫色的场面,白依云脸羞得红通通的,低声斥骂了句自己不要脸,净想起那个方面。
老板叫白依云去玉泉村时,就想先隐瞒着杨帆所以电话都没给。想来个突然袭击,给他一个惊喜,也作弄作弄杨帆,不知道他那时的模样会如何?
载着大棚材料的卡车一路停停走走,走走停停,打探着去玉泉村的路。一路水光山色倒也怡人,河畔是一带村落,有的人甚者建起了三层的水泥砖房,瓷砖耀眼,不过有鹤立鸡群的意思,与其他的古宅子极其不协调。到了玉泉村的时候,车子向右拐转了一个大弯,过了两山峡谷,仿佛进了一个洞穴,眼前豁然开朗,色彩明亮。
只见几百户人家分别驻扎在溪河的两岸,溪流绕村而过,如果没有眼前的年深已久的石拱桥相连,恍然与世隔绝。溪水两岸不到二十米阔,溪流深度不过三米,清澈见底,溪水里的石头被水轻微的激荡,晃着一种清凉的水光,一群鸭子在溪水里游来游去,不时嘎嘎叫几声。溪流上游竖起水泥墩子连接两岸房舍,几个小孩子在上水泥墩子摇晃着身子走动着嬉闹,而河岸有几个妇女在淘洗着衣服,仰起头来也不乏姿态妍丽者。
白依云吃了一惊,最初深以为玉泉村是个破落的小村子,谁知道眼前的是个风景迷人、安逸的村庄,与她的想法大相径庭。
打开车门站立桥头,便听见笛声飘来,虽然笛声断断续续的,但是大体还是能够听出吹的是什么曲子,循声望去,只见对面拱桥对面一颗柳树下晃着一双脚丫。那人看见对面有车停下来,慢吐吐地下了树,看来爬树还不得要领。那少年正是小涛,得到杨帆送的笛子,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溪岸试吹几声。
白依云上前笑问道:“小弟弟你是这个玉泉村的人吗?”
小涛有点怕陌生人,只是点了点头。
白依云露出笑意,和善地问道:“噢,你认识杨帆吗?”
小涛狐疑地望了一眼白依云,又往后面的车辆瞧了瞧,点点头。
却说杨帆这日正在编制竹椅子,这是他为侄儿修做的竹摇椅,让小家伙在一间屋子里也有个消闲的方式,一个孩子大部分的时间孤独呆在家里也比较可怜。虽然知道孩子是在地上摸爬滚打的,但是也希望在侄儿玩累的时候躺在竹摇椅上,摇椅轻轻的摇动让他安然入眠,毕竟小孩子都喜欢动的,你不动他还睡不着呢。
杨帆一边修理竹条一边暗想着心事,嘴角不自觉地流露出笑意。
犹记得还在秋日黄昏的时候,蝙蝠归巢,外婆抱着他坐在门前的空地上,拿一把蒲扇轻轻地摇着,说着一些传说哄骗他入眠。
其中有这样一个传说,有种鬼叫孽子鬼(夭折的孩子),他们成群结对,不吓人只是好玩喜欢作弄人,有一天夜里它们把一个村民的田里堆满了石头,村名去田地发现了石头知道是孽子鬼作弄他,于是黄昏的时候笑着嚷道:“我不怕石头,石头拉屎千年肥,我就怕一亩田都是狗屎,那样臭都会臭死我。”等候一旁看笑话的孽子鬼一听大喜过望,于是把石头全部拾了去换成一大堆的狗屎,第三天,果然那个村民痛哭流涕,豆子鬼看见大笑着一哄而散。结局是那一亩田因为肥沃丰收了,那个村民暗暗地笑了个冬天。
杨帆对农民丰富的想象力的确佩服,这样的荒诞离奇笑话也有,难道石头拉的屎尿就不臭了吗,也太荒唐了点。
想起鬼怪的故事,杨帆自然确信不会有的,可是村里人却深信不疑,说的神乎其神。就连杨母都说遇见过这样的怪事,比如说有种鬼叫财神鬼,杨母明明知道口袋里仅仅只有十元钱了,可是就是花不完,花一张去口袋里又有一张,如是再三后杨母疑惑的说了句“难道有鬼”,结果把财神鬼吓跑了,口袋里的钱也花完了。杨母说起这个经历煞有其事的,杨帆狐疑不已,以为是母亲肯定记错了数字,不过杨母的记忆力很好的,从来不会忘记一件事情。
说鬼怪也不能全部说是迷信在作祟,因为那时候没有电视,娱乐的方式也少,自然喜欢说这些稀奇古怪的经历,并把这些经历赋予了神秘的色彩,牵扯到鬼怪上,而越传越离谱吧,也越传与富有特色供大家茶余饭后的娱乐,杨帆如是的分析到。
杨帆细细地对照了下竹篾,才细细地用纱布磨去菱角。不过又想起小时候,村里还没通电,天一断黑,一家人围着一盏煤油灯不自然就说起鬼怪的故事。尤其是杨帆外婆的鬼故事最多,杨帆听得毛骨悚然便逃出了家门,到别人家去玩,到深夜才敢回家。
不过,杨帆也遇见这样的怪事。八几年电影刚盛行的年代,有一天夜里杨帆和陈家麟去邻村看电影,路经一座坟墓,忽然唰的一声响动,他们还以为是动物。陈家麟麻利地解下随身携带的猎枪,朝着坟墓的石碑边开了一枪,手电打亮,细细的寻找,坟墓上,附近也没有什么灌木,没有动物,也不是蛇,但是石碑上却是血迹斑斑,血液正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淌。那时是不见一丝风的夏天,两人看了头发倒立,浑身寒冷似的打颤,一遍又一遍地揉着额头,没命地跑了。
杨帆现在想来还是不明白,早几天不经意的路过,那座坟墓上的石碑上鸟枪朱砂依旧还在,那种血液还是斑斑在上。
“杨帆。”耳边一声大叫。
杨帆惊得刷的一下站立起来,脸煞白煞白的,眼前一边昏暗。怀里竹条洒落了一地。
半响杨帆才回过魂来,眼前的物色渐渐清晰,还是大半天,也在家里。
………【第三十一章依云来意】………
杨帆回头一看,只见白依云捂嘴直笑,而背后站着几个陌生人,也是一脸的怪异的笑容。而正在院子里喝茶聊天的杨老头与周政和似笑非笑地望着这边。杨帆恍然大悟,几人都是在看他被惊吓后的反应,等着看热闹呢,真是恼怒不得,也怪近来没事的时候学会沉思,被几人钻了空子。
杨帆狠狠地瞪了一眼正掩口葫芦的白依云,骂道:“你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没事往山窝里转,小心被人抢去做了媳妇。”
白依云笑弯了腰,指着杨帆说:“想不到你也会生气,真有意思。”
有意思?三魂七魄都被吓得没了影。难道我就不会生气,我同样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的。杨帆对正笑着的白依云没有好气地说:“说吧,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
白依云笑着瞪了眼杨帆说:“你真小气,不就是吓了你一跳嘛,用不着这么苦大仇深的,连茶都不倒一杯,真没有礼貌。”
杨帆无语,小女人就是刁蛮,即使看着如何的面善,也会胡搅蛮缠得理不饶人,任性就是她们的资本。不得以搬出凳子招呼众人坐下,浓浓地倒了杯茶,让他们肚子疼去。
白依云优雅地端着茶水,小口轻轻地吹着,一副享受的模样。自从那天得到极品葡萄后,看着杨帆生气的小气模样就好笑,不过好像吃了那些葡萄后,白依云发现她的脸庞愈发的温润嫩滑,就是不擦粉儿也靓丽动人,但是还不敢肯定是葡萄的魔力,不过这几天徒增了些快乐和烦恼,照镜子的时间太多了,甜蜜地害怕有一天此刻的容颜不再。
杨帆发现躲在一旁的偷笑小涛,恍然明白是小涛带他们过来的,好你个小子,敢合伙作弄你的叔叔,你等着。想一把拽住小涛,在他屁股上拍两巴掌解解气,可惜那小子早有防备在屋里绕着圈子,还做无辜的表情指着众人,意思是别人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