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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花也不罗嗦了,摇摇手进了戒指。
进了龙纹后,福花掐指一算,在一群大木柜中找到了偏阳角位,摆上一个可以让他不受任何打扰的守护阵。在这里可以使他的修炼更加迅速,只要有了隆岩石,恢复以往的功力完全不在话下,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准还能更进一步呢。
一切就绪,他稳定心神,手握隆岩进入了忘我境界。
远方朝阳渐渐爬出水平线,黑暗的夜成为了过去。耳边响起清脆的鸟鸣,闪着金光的薄雾覆盖在树丛间,青草尖的露珠反射出点点色彩,树下,胆小的野兔悄悄地探出了毛绒绒的脑袋……很清新的美丽画面,新的一天又将开始,可是此刻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欣赏这美景。
伸伸懒腰,易天阔走出昨晚的战场,经过埋红珠的地方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想起福花说的神兽内丹的事,他扬手在洞上打出一道结界。这也算保护狐妖了,毕竟是他将人家炼成了原神精魄,万一它被别的妖怪吞了,他的罪过也不小。
放出飞剑,跃身而上,直朝北京方向飞去。
“你说人不见了?到底怎么回事?”奉天集团最高层的总裁办公室里,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中的怒火让站在他身前的张东显全身一震,脖子不自觉地缩了起来。
“那个……他飞的太快了,我一时跟不上就……”喃喃的低声回答着,他的手已经忍不住开始发抖了,眼角不时的瞄着紧闭的大门,心里咕哝道:那些没义气的家伙,一个个都见死不救,他记住了,以后一定要一个个讨回来。
‘啪’地一声巨响,红木桌上迸开条条裂缝,张东显又是一震,冷汗随着额角滑下颈际。呜呜呜……天知道他最怕的就是主事人了,现在他是想逃都没胆子逃啊!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这次的解禁你也不用去了!”主事人金口一开,当即宣布了他的‘死刑’。
“啊!不要啊!”哭丧着脸,张东显快给他跪下了。失去参加解禁的资格就代表失去了在奉天的精英地位,这可是十分之严重的,不仅家族跟着蒙羞,自己也会被人笑话到臭,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呜呜……我现在立刻就去找他,请您收回命令吧!”
“不用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反省吧!”
主事人大手一挥,不愿再听他说下去了。这个张家小子,做什么事都莽莽撞撞的,总爱丢三落四,这次更是过分把人都弄丢了,不好好的处罚他一次恐怕是改不了这坏毛病的!
“啊……啊!”这下他真是是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抱着主事人的大腿哭诉起来:“这事不怪我啊!真的跟我无关啊……您就饶了我这回吧……”堂堂一个大男人就这样不顾形象地赖坐在地上不起来了,哪里还有以往的火暴脾气,现在只要能让主事人取消命令,要他上刀山下油锅他都肯干!
“你放开……”被他的举动下一跳,主事人一张严肃俊容顿时黑了一片,一双剑眉也拧成了麻花似的两团。“你再不放手我就踢你出奉天!”狠狠地威胁着他,谁知后者不但不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
“被踢出奉天还比被人笑来的好!说不放就不放,除非你收回成命!”他也威胁的说道,双手死命抱着主事人的大腿,两人形成了一个怪异万分的姿势。
“你敢威胁我!”主事人的脸被气绿了,也不顾辈分比人家高出一大截,抬起另一条腿就往张东显身上招呼。
“嘿嘿……没踢着!”灵敏地闪过攻击,他一个移位再度抱住他的大腿,这次是两条腿一起抱了,安全第一嘛!哭脸再现,狼嚎般的哭调又响了起来:“您就放过我吧,主事人!”边哭着还往他的裤子上擦着鼻涕,好好的一条亚曼尼西裤就这么毁了。
铁青着脸,主事人咬牙瞪着这个无赖,心中愤愤想道:应该是你放过我吧!
就在两人僵持着互不妥协的时候,敲门声响起,秘书推门而入,“总……”俏目瞪得老圆,檀口足以塞下一个鸡蛋,秘书怔忪地看着纠缠成一团的两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两人同是回头,同时跳离对方三米远,张东显好象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脸色刹时惨白一片,冷汗从头流到了脚底心。
重重地咳了两声,将秘书的魂拉了回来,主事人严峻的表情上带着一层寒冰,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张东显偷偷像大门横着移去,小心地准备开溜了,可惜天不从人愿,一声狮吼爆起:“张东显!你敢逃试试!”
“不……不敢……”手忙脚乱地赶忙站好,再也不敢乱动了。
“什么事?”冰冷地问着秘书,主事人的脸色未见好转,寒霜更重。吓得漂亮的秘书小姐心中一寒,说话也不利索了:“有……有一位……王……海先生找……找您……”
王海!张东显高兴地差点蹦上天花板!哈哈,只要他来了自己就不用受罚了!哈哈哈……老天还是疼好人的!
一道冷的足以冻伤人的目光射来,张东显的表情立刻僵住了。呜呜……他忘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了……完了……这次恐怕王海也救不了他了……
第二十章奉天主事
在秘书的指引下来到总裁办公室前,易天阔整整衣着,敲响了沉木大门。
“请进。”威严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听起来颇年轻,也不多想,他依言推开门走了进去。
见到这个被称为奉天主事人的中年男人,易天阔并没有多少意外,毕竟在修真界中,修真者的年龄和外表是不能作数的,有如此年轻的主事人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
一身成功人士的打扮,半长的黑发整齐的扎在脑后,方正的面容透露出主人的刚毅性格,薄唇挺鼻也显得俊朗非凡。虽然没有交谈,但主事人眼神中透出的正直坚毅已经让他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原本来之前,易天阔的心中还是有些犹豫的,对于奉天这个神秘的组织,他以前是听都没有听说过的,虽然大家都有同一个目标,但其中的种种牵扯却不是他能够应付的。可是没有奉天的帮助,要完成老哥交代的任务又谈何容易,说到底,和奉天合作也只是互惠互利的交易罢了,至少现在看来奉天和眼前的这个主事人是值得信赖的。
“你好,王先生。”友善地伸出手,掌心却带着一小股真元力,主事人意在试探他的功力深浅,所以掌心处浮现了一团荧光,足以让易天阔发现。
“你好”察觉到他的意图,易天阔将真元力输向手心,伸出了右手,两只手刚握在一起,一股强大的真元力量便直闯他的手掌而来。瞬间,两股真元力量在两人的手心流过,冲到中央位置便胶合在了一起,形成一团互相排挤的怪异力量,拼命叫嚣着想把对方推出中央点,进而占据对方的位置。
就在这对峙的过程中,易天阔掌中聚集的真元力开始迅速地流失,后继未上,他顿时感到一股陌生的力量重重地撞入了自己的手心,痛麻感觉袭上臂膀,手掌也是一阵火热难耐。
不敢大意,赶忙催动体内元婴,真元力源源不绝地涌入手心,手臂的痛麻感顿消,对方的真元力也被逼退至原位,再度展开拉锯战。
危机一过,心中略微松口气,易天阔直视着主事人,刚毅的脸上露出一抹挑衅的笑意,大有和他一较长短的意味在里头。
颇感意外地挑起眉,眼神也不回避,直直地射了回去,双方的视线如同手中的真元一般在空中较起劲来。主事人心中被挑起了战意,原本他只用了三成功力,此刻一见易天阔不知死活的挑衅,心念一动,输入手中的真元转眼被提高到六成,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传闻中的元婴期高手功力究竟如何。
原本易天阔也不是个惹是生非的人,他这么做也是有用意的。住持大师说过现在修为最高的就是奉天的主事人,在奉天里到达元婴期的高手想必也是不少的,而自己只不过是个元婴中期的菜鸟罢了,如果加入了奉天,到最后说不定什么事都由不得他做主了。现在只要能让主事人做出承诺,以后他的行动将会自由的多,做任何事也不用左顾右虑了,毕竟对现在的他来说自由比什么都重要,在奉天里呆一辈子他可是连想都没想过的。
其实这都是他想多了,在两族之中修为最高的的确是奉天的主事人没错,但是论起平均来,奉天却是远远比不上少林佛宗的。
自从八百年前灵气被禁锢之后,地球上的修真者和修佛者都无法再修炼下去了,时光飞逝,修真之人本就是无所禁忌的,八百年下来子孙多了不少,可是没有灵气的帮助,成为修真者的并不多,有的也只是靠灵丹仙草勉强筑下了根基,哪里还能更进一步修到元婴期。而老一辈的修真者,修到元婴期之后的,不是隐入山林就是借助法宝的威力离开地球了,只留下主事人和少数不愿放弃的高手,经过几百年的努力将大多数的修真者聚集在一起,组成了奉天一族,立誓要解开四大禁制,让地球上的修真者得以继续修炼下去。奉天便是天命之道,还我本源的意思。
再观少林佛宗,因为是出家人,自然没有什么分化情形出现,修炼人数也保持在八百年前那么多。加上他们修炼的功法也与修真者大不相同,只有在地球上才能得以飞升,离开地球是根本无法达到飞升境界的。这样算下来,奉天虽然在人数上占了优势,但真正能够出力的却是没有少林佛宗的多,这也是奉天的主事者在听闻有易天阔这样一个元婴高手后如此重视的原因了。
察觉到手中压力的增加,易天阔虽感吃力却也不在意,心知以自己的功力是完全可以应付的,可是他从来没想过,为何以自己元婴中期的修为可以和分神期的高手一较长短,对于这些修真者看来基础之极的道理,他是完全无所知的,这也正是福花担心他的原因了。
面对他的一脸无所谓,主事人的脸色就怪异多了,心中诧异的嘀咕道:怪了,这小子的真元消耗这么久也该差不多了啊,怎么还是一脸无事人的模样,难道真的要自己动用全部功力不可?心中如此想着,手上也不客气了,元婴疯狂地运转着真元力,一波波的向手掌输送着。
可这样一来易天阔便吃不消了,手上传来的压力使他的手臂一沉,连带的真元力也大量的流失着,输送的速度远远赶不上消耗的速度,胶持状态被打破了,主事人的真元力开始一点点逼入他的手中,痛麻感又现,比起前一次像是更严重了。
立在一边罚站的张东显奇怪的看着他们两人,心道:从他们握手到现在都快二十分钟了,怎么还不放开啊?还有他们手中的那道荧光是什么,难道……。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这才恍然大悟地一拍手,原来他们是在拼内力啊,难怪表情都那么奇怪。咦……王海的脸色好象不太对劲呢,看来是撑不了多久了。唉……他怎么会想到和这个老头子拼内力呢,想也知道输定啦,在地球上还没有人能比的过老头子,这可是大家都知道的啊。不过张东显倒是挺佩服他的,至少人家有这个胆子上,若是换做他……唉……没有若是,他一定会在老头子动手之前跑的远远的……保命要紧啊!
没有真元力的支持,易天阔的手臂越来越沉,痛麻感也逐渐加重,双腿一阵轻微的颤抖,明显的告之他已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冷汗划过手臂,滴落在长毛地毯上逝去痕迹,二者的较量也进入白热化状态。
见他一脸苍白,主事人心中知晓他已经不行了,也不再坚持下去,手一松先解除了两人间的联系,两股真元失去依靠,分别涌回到了自己主人的身上。他语带欣赏地说道:“很少有元婴期的修真者会有你这样深厚的真元,就连我也要用尽全力才能和你一比高下,真是令人吃惊啊!”也不怕丢脸,主事人实话实说,心里对易天阔有着不小的评价。
刚一解脱,易天阔忙不及地用真元恢复痛到没有知觉的右手,心中大叹奉天的主事人果然非同一般,想要在内力上赢过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修为就更不用提了,他是拍马也追不上的。
“您说笑了,前辈才是功力深厚,亏了您手下留情,我才能保住这条手臂呢。”不好意思的歉然笑着,易天阔也知道是自己太莽撞了,若不是主事人的手下留情,自己的右手臂很可能就会因此报废了。真元力的伤害可不比一般的小伤小痛,被它直接进入身体伤到的话,就是有再好的仙丹灵药也是枉然。不过说真的,笨到用真元力和人比拼的大概也只有他一人了吧。
颇为受用的收下他的恭维,主事人刚毅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笑意。手一摆示意他坐下,说道:“无为那老头说的果然没错,王先生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奉天能够邀请到王先生也是荣幸万分啊!”
被他这么一夸,易天阔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