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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的,你说蓝衣的勾引你丈夫?
那么你让你丈夫把纳妾回家不就行了吗?”
黄色衣服的女子,立马就呜呜咽咽的,站上前来要说话。
只见云尘又语气淡淡的开口了,
“纳妾回家,然后让她尝尝丈夫被抢的滋味不就得了。
难道你没有听过家花不如野花香吗?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你不知道吗?”
云依依惊堂木一拍,直接判案,
“今本官就命黄衣丈夫纳蓝衣为妾,是偷还是抢,
此后你们两女不得再上前来,上前来,先各大二十大板!”
眼前的两个女子就是找骂型的,那黄衣明明是人家妻子,自己没有威信赖谁啊?
再者那个蓝衣的,说一开始不愿,后面不是还是同意了来往,两人根本就是犯贱!
“下一个案件!”
云依依惊堂木一敲,直接下一个,她数了数,刚刚才审了十几个而已,
再算算退了状纸的又有十几个,这案件还多着呢。
但见衙役带着一个年届五十多岁的老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云依依不耐的看了看状纸,原来这儿子是嫌弃自己的父亲生病在家不做事,
于是这个儿子就不想养父亲了,这个儿子又想自己的媳妇在家,
公公媳妇两人老在家独处也不是一回事啊,
云依依一看,她就知道这根本就是这个儿子在嫌麻烦。
“来人,把这个儿子给本官拖下去,先重打二十大板。
然后关在牢房,最差的那一间牢房,不许给吃的,不许给喝的!
看看他还神气什么?”
云依依冷笑,惊堂木直接飞奔到那儿子的头上,敲得都破了那人的额头,留下了鲜血。
云依依整了整自己的衣裳,似是无事的道,
“既然他认为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妻子有染,那么则令他妻子好生侍候老人,
这人也甭回去了,三天之后放去边疆,不许去兵营,扔在边界即可!
哪时候有了真正的悔悟,哪时候有本事徒步走来,本官就饶了他!”
【一朝为侍郎:西北风也不是那么…
云依依让人把那儿子给拖下去,也不顾那父亲的阻拦,
“下一个案子!”
歪着头,她都想要趴下去了,累死了!
接下来就是一个小偷的案件了,店家告厨子经常偷吃,还带回家。
“不就是一些吃的吗?”
云依依郁闷,这么一点小事也要她来处理?
云依依根本就不让下面的人有话可说,她看完卷宗之后,就自己在说,
“这么点月钱,你让人去吃西北风啊?
再说想吃西北风,那吃得着吗?
就你家上有老下有小吗?”
云依依气愤的道,见那店家三番两次的想开口,她就是不给机会,
“从今天开始未来的三年,你去做厨子。
厨子去做老……,掌柜的,三年之后,你若再有话说再说!”
云依依再一次把惊堂木一拍,
“下一个案件!”
悲惨的说,云依依感觉今天自己要敲惊堂木,她手都要麻了。
这可不是,别的人一个案子要审好几天的,结果到了她这里,不到几分钟就好了!
云依依接连审了好几个案子,单单这一天的时间就审了上百件案子,
到了傍晚,云依依实在是受不了了,退堂等明日再审了。
云依依这一天可是精疲力尽了,中午也都没有怎么休息,翻了翻卷宗的。
于俊被云尘的审案速度给震惊了,心中万分激动,这人真是厉害啊。
“云大人,等等!”
于俊见云尘要走,便在后面唤道,
“不知道待会儿,大人有何打算?”
云依依转身见于俊走来,不甚为意,只是微微颔了颔首。
“若是大人没有打算的话,不如我们三人到外面的酒馆喝上几口?”
慕容远站到了云尘的身边,轻笑道,
“恰好,今日在一笑楼,订了个位!”
云依依一听是一笑楼,精神了一下,不过一下有蔫了,
“今日乏了,改日云尘再亲自请两位吧!”
革命尚未成功啊,明天还得继续审啊,云依依为自己哀悼,
她怎么就捡了一个这么累的职位呢?
为什么?眼前的两个人明明是来帮自己的,可最后为什么还是自己在审案呢?
云依依不解,她还是回去睡吧。
【一朝为侍郎:太阳现在才下山】
“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站在原地,于俊不禁向站在一边的慕容远问道,
“他是怎么实现的!”
在那么短的时间审了案件,不要看云尘不给堂下的人说话,
但是那判的一字一句都是有道理的,仿佛那对错已经摆在了云尘的心中一样,
于俊机械的歪过头,看着慕容远。
“这个……
以后会知道的吧!”
慕容远觉得那云尘就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轻笑之间却隐藏着智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个字,就能够让人无所遁形的感觉。
“以后?以后……”
于俊低语重复着‘以后’,站在府衙门口,眺望远处的云彩,
“太阳现在才下山啊!”
“是啊!”
慕容远也跟着看向天际的太阳,他真的感叹,这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云尘审了那么多的案件,而天上的太阳才刚刚有落下之意。
皇宫
风凌扬站在寝宫里,深情的盯着挂在墙上的话。
这画中的美人依旧是在月光之下浅笑,可他却触摸不到。
月光仙子,她为什么就不再出现了呢?
风凌扬神色复杂的看着墙上的画,找了这么久,却依旧没有一点的音信。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之中竟然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白衣之人………云尘。
只不过听人来报,这云尘已经不再是一身白衣了,而是红衣。
脑海中,风凌扬把云尘的身影和他的月光仙子重叠在了一起,两个人仿佛就是同一个人。
风凌扬不禁摇了摇头,叹息,
“他们不是一个人的!”
两个人的气质是那么的不同,月光仙子是那么的清纯,而云尘却在冷淡之中显得妖媚。
“皇上!云凌大人到了!”
高公公进了寝宫,站在一边道。
风凌扬得知云凌到了,便带着书桌上另一幅刚刚画好的美人图,与墙上画中美人别无二样。
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御花园中的凉亭,云凌早就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
风凌扬一来,云凌便要行礼,被风凌扬止住,
“来,云凌,看看这一幅图!”
【一朝为侍郎:同胞妹妹】
云凌随即看向桌上的画卷,他不禁愣了,这画中的美人真美,宛如天仙。
不过再看看那美人的脸时,云凌恶寒了,这人怎么那么象那个云尘呢?
“皇上,这是……”
云凌不解皇帝的意思,该不是皇上把云尘画成了女装吧?
“这画上的女子是我最心爱的女子!”
风凌扬本和云凌是好友,他也想把这一件事情交给云凌办,那样他才放心,
“只是不知道她在何方!”
风凌扬忧愁抑郁的眼神,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画中的美人,
“找了很久,却依旧没有见到身影!”
若不是被势力强大的人所藏,那么就是她自己躲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云凌立马就明白了,画中的人不会是云尘了,也是那浑然天成的气质都不一样,
“皇上是想让微臣就去找吗?”
云凌疑惑,究竟是找了多久的人,而且还是皇帝都找不到的人?
“不错,只不过只是暗中探查便可!”
风凌扬真的担心,那仙子一般的女子知道他在找,她会躲起来的,
“特别是在这京城里,可能她就在这里!”
风凌扬左思右想,他觉得人还是应该在京城的,
“不知道云尘可否有什么同胞妹妹,除了云心晨?”
他想不通,世上的人长得相像的是有,但是长得那么相像的却是难得。
云凌摇了摇头,有一个云尘就已经够闹心的,要是再有一个,相府就翻天了,
“不仅没有,而且我们兄弟几个也就是他长得最美,
想来其实我们和他都没有什么相像之处!”
这一点,云凌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就没有相像之处呢?
云心晨是除了云尘在相府长得最美的了,可是即使如此,心晨和云尘也没有半点的相像,
云凌心想,而且云尘的性格和云相府的人没有一点相似。
“是吗?”
风凌扬失望,若是有什么同胞妹妹就好了,那一定就是她了,
“这幅画像且给你,找找看吧!”
风凌扬用的是‘找找看’,他心里已经知道这希望很小,但他还是得继续。
“是!”
云凌应声便也退下去了,不忍打算风凌扬的思念。
【一朝为侍郎:一方砚台】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在云尘把积压的案件审完不到两天,刑部尚书柳湖的家中被盗。
直属上司的家中遭遇窃贼,这可不是小事。
这不,这一日云尘就被叫到尚书府了。
柳湖高坐,神色不好,昨晚尚书府被盗,明明封锁了消息,却还弄得人尽皆知。
弄得他不得不只好找来眼前的人,柳湖微微一笑,
“云大人这官当得可还顺畅?”
云依依淡淡的应声,
“顺畅!”
刚刚她走来这柳府的时候,发现这府中的规格都快要赶上皇帝的御花园了。
这只是一个尚书府而已,若是为官清廉的话,根本就不可能会有这么的豪华的府邸。
再加上她听闻这柳府的一些事迹之后,云依依已经发现了这柳府存在问题。
“其实昨日府中只是发生了一点小窃小盗之事而已,
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丢失,这件事本官自会让人处理,
就不用麻烦云大人了!”
柳湖边道还边观察云尘的脸色,他发现云尘只是淡淡的表情,
偶尔会露出淡淡的笑意,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可是他听过这几日来,眼前的人办案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懂的,
柳湖笑意连连,起身上前拍了拍云尘的肩膀,
“若是有什么不懂,或者不适的地方,
云大人大可以和本官说嘛!”
柳湖挥手,那管家柳和立马碰上了一盘东西,用红布盖着的。
四下也只有他们三人了,柳和掀开红布,摆在盘上的不是金灿灿的金子,
也不是银灿灿的银子,而是一方砚台,年代久远的名闻天下的砚台。
云依依淡淡的看了一眼,没有拒绝,
“大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说!”
为了这一方砚台,她一定会尽力把眼前的人打垮的,
竟然就用一个小小的砚台,就想打发她?
怎么说,想要收买她,也得找一个实际一点的吧,比如找到什么时空隧道,
或是什么时空隧道的钥匙,那么她还会考虑考虑帮助眼前的人的。
云依依心里不屑的狠,她写字从来都不在意什么物质好不好的!
【一朝为侍郎:拿人钱财,替人‘…
柳湖听着云尘这样的话,大笑了一声。
“云大人真明事理!”
站在一边的管家柳和道了一句,也是笑意盈盈。
“不知道大人是准备让云尘给您送牢饭,
还是给你送终呢?
这得事先说好,云尘也好给大人腾出时间来!”
云依依很淡定的,脸上挂着一丝淡雅的笑容道。
柳湖上一刻还很高兴,下一刻就阴着脸了,
“大胆,你这是说什么!”
云依依拂了拂自己额头边上的发丝,
“没事,这不是按照大人的意思办着吗?”
云依依秉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原则,
她现在可是好心问着当事人呢!
“若是大人不满意的话,
云尘还可以为您种一棵大树,以后您就不用怕被太阳给晒着了!”
种棵大树,以后都不要晒到太阳最好,这样黑暗的人晒什么太阳,
都不知道贪了多少的钱财,才有了这么多的金银珠宝。
云依依在想这被盗的会是什么呢?
为什么盗了就盗了,那人为什么又要弄得人尽皆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