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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云依依手一转,箫马上帅气的跑到了嘴边,云依依立马吹奏了起来。
不知不觉之中,云依依竟然吹起了现代的俞逊发的《远方的思念》。
柔肠梦回几千回,油然而生的思念之情,如泣如诉般,
宛如站在一个地方,遥遥的远望,却看不到思念之人,
隔着千座万座的山,隔着那茫茫的大海,思念无尽头。
箫声环绕,一笑楼下伫立了不少人,全都静下来,都在听着,
不少的人眼中含着泪光,深受感动,街上静寂了,没有一点的声响,
整个上空就只有一曲箫声环绕,是那么的悦耳,令人迷醉。
【一朝为侍郎:都是骗你的】
云依依一曲吹完,停下来,发现齐渊呆愣的看着她。
她机械的转转头,发现楼道,楼上楼下的,街上的,一个个都看着她这一边。
这是怎么了?云依依不解,伸手在齐渊面前挥了挥。
可是齐渊没有反应,还沉醉其中。
“着火了!地震了!
你妈找你吃饭了!”
云依依都淡淡的说几句,没有什么语气。
齐渊沉浸在其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只不过他觉得其中的思念,怎么会有那么浓厚的思念?
这云尘以前不是一直生活在相府之中吗?
而且这曲子也不像是对情人的相思,反倒是朋友、亲人!
“你……”
齐渊反应过来,看着云尘有些不解。
云依依猛然发现自己刚刚吹奏的是什么曲子了,眼神闪烁了一下,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尴尬的笑道,
“都是骗你的啦!
这曲子,你想怎么吹就怎么吹!
什么思念都是浮云,都是浮云的!”
云依依发现现在自己的心中真的好想现代的美好时光啊,
可是她真的就回不去了吗?
云依依的眼神闪过一丝的黯淡,心中波澜。
“浮云?”
齐渊不解,他没有听错的话,刚刚的用情用心之吹,根本就不像是玩笑,
而且这又与浮云有什么关系?
“对啊,浮云就是天上一吹就散的云。
所以咯,你就从左耳进右耳出吧!
不用太在意的!”
云依依有些汗颜,看来她真的应该多多注意了,
她一直都随性惯了,怎么就没有想到要多多注意一言一行呢!
“好!”
齐渊笑了笑,他察觉到眼前人心底隐藏的思念,一种剪不断的思念,
可眼前的人又不想让人知道,他再一次叹息,这知音真的很不错!
“好了好了,不用这么看着在下了!
在下还有点事情要做,先告辞了!”
云依依丢下一句话,落荒而逃了,怎么自己就那么沉不住气呢?
云依依感叹,自己被看穿的滋味真不好!
齐渊坐在原位,端起一杯茶,轻轻的抿了抿,露出一丝微笑。
街上的人久久伫立之后,回过神来,也都散去了,
只是他们的心中已经印下了这难忘的箫声,此乃人间仙乐啊!
【一朝为侍郎:娘会保护你的】
云依依十分郁闷的回了郑国公府,她怎么就这么的不小心呢?
思念?思念个屁啊!现代现在又回不去。
云依依坐在花园中的荷花湖畔,很不高兴的一点一点的捏碎满头,往湖里扔去。
鱼儿似乎被主人的郁闷所感染,在那里彷徨的游着,却不吃东西。
清风轻轻的吹拂过脸颊,柳枝摇曳。
云依依坐在草坪上,手撑着下巴,眼神呆呆。
“尘儿?”
此时郑国公夫人正从青石之路走来,后面的丫鬟端着果盘,
“怎么了?不高兴吗?”
云依依转头看见了郑夫人,微微露出一笑,
“娘,您怎么来了?”
郑夫人走到云尘的面前,拉起了云尘的手,关心笑道,
“刚刚听人来报,尘儿坐在这里好一会儿,
呆呆的,一动也不动的样子,
娘连忙就跑来看看,我们的尘儿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了!”
云依依心中荡漾,暖暖的,
“没有,怎么会有的!”
云依依连忙挥手道,
“有娘在,尘儿怎么会有烦心事呢?”
郑夫人抚了抚云尘的头,把云尘拉着靠着自己的肩膀,
“娘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受伤的!”
郑夫人坚定的道,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了,
她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年纪轻轻的人承受这么多的,
她心中知道,尘儿说没有事,但是夜下无人事自己躲着伤心吧。
“娘!”
云尘不满的笑了笑,
“什么娘保护云尘啊,要保护也是尘儿保护娘亲啊!”
“你这孩子!”
郑夫人摇了摇头,叹息,
“饿了没,娘亲自做了点点心,拿来给你尝尝!”
亲自做的?云依依看向丫鬟手中端着的点心,笑了,
“娘,您真好!”
在相府,自己的亲娘每一次都说关心自己,可是都没有亲自给自己缝制一件衣裳,
或是亲自做一些糕点的,云依依很深受感动。
“好了,你先吃着,改日娘再给你做!”
看着云尘的满足,郑夫人就高兴,
“你爹估计回来了,娘去看看,尘儿就在这好好的吃着!”
见郑夫人如此的关心,云依依真的很感谢很感谢她,
望着郑夫人远去的背影,在看看放在茶几之上的糕点,云依依笑了笑。
清风依旧静静的在吹着,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舒适。
【一朝为侍郎:站在柱子之后的原…
天蒙蒙亮,云依依很无奈的去上朝了。
偷偷的站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打着瞌睡,大家都不认识我,
不认识我,不知道我,看看不见我,云依依心里默念。
迷迷糊糊之中,云依依根本就不知道皇帝在说些什么,
更不知道那些大臣在讨论什么。
只是猛的一声,大殿之上,声音回荡,
“云侍郎何在?”
风凌扬叫了句,往本应该是云尘站的位置看去,却没有人,
他不禁眉头微皱,指着那空位道,
“人呢?”
云依依猛然间被惊醒了,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眼神迷离,站在一根柱子后面,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叫她。
“云侍郎!”
风凌扬再唤了一句,怎么就没有人了?
郑国公看了看,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儿子,心下焦急,站了出来,
“请皇上恕罪,尘儿他也许……”
“爹!”
云依依听到郑国公在说她,她有点迷糊的站了出来,从柱子后出来了。
该死的,为什么大家都在看着她啊?
“皇上,不知道皇上有何吩咐?”
她心中有点尴尬,对,是心中,她表面上脸皮可厚着呢!
云依依挺着腰站在那里,神色轩昂。
风凌扬刚刚就这么的看着云尘从大殿的一根大柱子出来,他有些无语,
“不知道云侍郎站在柱子后面是为何?”
云依依微愣之后便是笑,大声的笑了一声,笑得大殿之人的人很疑惑,
笑得郑国公差点站不住脚,笑得皇帝嘴角抽动了。
“其实臣只不过是在研究研究,看看大殿的柱子比之豆腐如何!”
云依依一本正经的道,扫视了大臣一眼,可他们都疑惑,云依依继续道,
“臣听闻在一些地方,一些房子梁柱犹如豆腐一般,
随便那么碰触几下,就倒了,
所以臣就想看看大殿的柱子如何,
虽然臣喜欢吃水煮活鱼,但不表示臣喜欢被活埋!”
云依依心虚,但面色不改,心中暗道,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吃鱼的。
【一朝为侍郎:臣请一死】
活埋?风凌扬眉头微皱,这真亏这人会想得出。
于是风凌扬正了正色,
“那么爱卿可爱出了什么?”
云依依走到大柱子旁,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梨子,
不错,就是一个梨子,大大的水嫩水嫩的梨子,
云依依退后了几步,一把把梨子扔到了柱子上,
然后看到梨子很光荣的摔破了皮,云依依很认真的捡起梨子,
再然后在大家的眼前晃了晃,云依依手沾了沾梨子跑出的水分道,
“这柱子很坚实,至少梨子撞破了!
这人应该也差不多了!”
云依依还不忘点点头,很认真的对着皇帝说。
郑国公再一次为云尘捏了一把冷汗,这尘儿,怎么就这么的……
唉,郑国公不得不叹息,这样的尘儿才是尘儿吧。
“不错,很坚实!”
风凌扬看了看云尘手上的梨子,再看看朝上的大臣,心中暗笑。
云相见云尘如此无理,在朝堂上竟然做出此等事,他很不满,
“皇上,这云侍郎在大堂之上竟敢做出此等不敬之事,
臣请皇上,不如罢了这云尘官职!”
云依依挑眉,听到云相这么冷的一句,她微微一笑,
走到云相面前,她转了一圈,便严正厉色道,
“皇上,正所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若是皇上要这样的话,臣无话可说。
可若是一朝之相不顾天子之威严,
大堂之上于天子不言而他言,
天子重之吾而相轻吾,此无所谓之。
若君言明则清明,相重权则国危之。
自古三皇五帝,朝代更换,多有奸佞之臣,
如宦官之于离,相之秦如,皆是不顾国之幸而自幸者!”
云依依对云相挑了挑眉,继续道,
“今若相之清明,话语之严鉴,乃明相,臣从之。
若相不明,君亦要执迷于相,
臣请一死!”
‘噗通’一声,云依依就跪在了地上,
心中冷哼,谁怕谁啊?
还真当她只知道现代中国历史啊,不,是他根本就不知道。
但她云依依可也读了现在所在社会的历史了啊,
咳咳,只是知道一些人而已,但这已经足够。
【一朝为侍郎:若活着便罢了】
风凌扬一愣,刚刚听着云尘的滔滔不绝他就明白了,只是他没有想到云尘会这样。
云相也被吓了一大跳,难道这云尘真有真学实才不成?
云相依旧是不相信,冷哼了一声,
“皇上,既然如此臣愿冒奸佞之名!”
风凌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云相这么说了,他觉得很讽刺,
这究竟是哪跟哪啊,两父子也能够闹成这样?
见皇帝不语,这时候刑部尚书站了出来,低头道,
“臣恳请皇上听丞相之言!”
郑国公哪里会舍得这些人如此对待云尘啊,他立马站出焦急,
“皇上,云侍郎所说不无道理啊。
而且云尘根本就没有犯什么错误,仅仅三天时间更是把京城堆积之案,
全都审案完毕,宫外多有人赞扬啊!”
郑国公白发苍苍,略微镇定。
“不错,请皇上三思!”
这时候慕容远站了出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低头的云尘,
他根本就不知道此时云尘低头在想什么,但还是说,
“云侍郎博学多才,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扑通’一声,慕容远跟着跪在了云尘的身边。
于俊见慕容远和云尘都跪着,也不理会自己父王的意思,
他站出来也是一跪,劝说道,
“臣不知道云相为什么对云侍郎如此介怀,
臣也不知道云侍郎的才华究竟如何,
但臣知道临风国不能够失去一位云侍郎这样的人!”
瑞王无奈,见自己儿子都这样了,连忙站出身,
“请皇上三思,云侍郎去不得!”
风凌扬皱着眉头看着台下的大臣,立马就分成了两派了,
那不说话的就不必管了,风凌扬真不知道应该对着云尘笑还是怒,
只是云尘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这朝堂就成这样了,
这也说明了,云尘才华之高,思量之深啊。
云依依感觉到皇帝的微微叹息,她便抬头,坚决的眼神看着皇帝,
“此日皇上若不处罚微臣,恐怕云相会不服吧。
皇上又念臣之不才,臣请停职十日,以儆效尤!”
云依依顿了顿,思索一番,
“若云相再不满,大可打臣几十大板,若活着便罢了!”
云依依冷言冷语,让云相不禁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