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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柳梦梅眼中的泪水要掉下来的样子,云依依无奈,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冷情,
“得得得,大小姐,您究竟想要怎么样?”
柳梦梅依旧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只是尽力把眼中的泪水给吸了回去,
“可不可以让人去取回账本?”
明明师父说可以信任眼前的人,可为什么云尘就一副不关心的样子,
柳梦梅咬着唇,抬头瞄了一眼云尘。
“取?现在去取?”
云依依转头讽刺的笑了一声,
“想想,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
偷账本后的第三天了!”
云依依真的好想把这柳梦梅的脑子给劈开看看,
“你和你父亲相处了那么久,就你这点小心思,他会不知道?”
云依依抬起的手,很无力也无奈的垂了下去,抿了抿唇,无力,
“也许一时半会儿,他想不出你会把账本放在哪里,
但是现在是第三天了,他怎么可能还会没有发现呢?”
云依依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腿,这下只能够祈祷那柳尚书对自己的女儿不熟悉了,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这柳尚书原先是很疼爱这个女儿的,后来又防范了几年,这了解应该是很多的。
“这……
这怎么可好啊!”
柳梦梅眉头深皱,坐在椅子上,手撑着眉头,声音轻轻颤抖,
“他不会已经找到了吧!”
想到这里,柳梦梅就坐不住了,起身要走!
云依依察觉到了柳梦梅的动作,站在一边冷声道,
“现在去,只会是送死!”
柳梦梅停住了脚步低头,错愕,懊悔,叹息,猛然抬头看向冷情,
“求求你,求求你,到柳府帮我把账本带出来!”
柳梦梅紧紧的拉扯着冷情的衣角,抬着头祈求着看着冷情,可是冷情却不为所动。
【一朝为侍郎:还需要人证】
柳梦梅祈求着冷情,可是好一会儿了,柳梦梅的泪水哗啦啦的流了很多,
可是冷情依旧是不理会,冷情只管站在一边。
云依依看着就要跪在地上求人的柳梦梅再一次无奈,把柳梦梅拉开冷情,
“我说喂,师姐你闹够了没有!”
云依依手不禁伸向额头揉了揉,
“不就是一本账本吗?用得着这样吗?”
“可是……”
柳梦梅对上云尘冰寒的眼神,住口了。
“可是什么?
可是账本是很重要的罪证证据?
可是账本里面有很多秘密?”
云依依咄咄紧逼,对着柳梦梅冷声相向,
“拜托,师姐,今天你多大了!
不要这么天真好不好!
想搬到你爹,就一本账本就行了?
证据还是需要很多了,人证也是要有的!”
云依依有点气愤,这柳梦梅真不让人省心,
“接下的事,就是你好好的养着!
就凭!”
云依依眼神坚定,晶亮,
“当初他竟然就想只用一方砚台就把我给收买了!
也不想想,
就那么一点东西,够收买谁啊!”
柳梦梅愣住,这师弟竟然是因为这个?收买的物品不够多?
“那么小气的人,我一定会把他搬倒的!”
云依依神色严厉、果决。
冷情再一次对云尘的看法肯定了,她就是一个怪人!
“那就麻烦了!”
柳梦梅只能够小声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有些尴尬,这个理由真的很可笑。
“不麻烦,不麻烦!”
云依依摇摇头,叹息,
“只是那些人都不知道,收买是要付出代价的!
付不起价钱就不要收买人家嘛!”
柳梦梅黑线了,这云尘怎么能够有那么多的话呢?
“是哦!”
柳梦梅只能够应和。
“是什么是!”
云依依挑眉,高傲,
“这本来就是!
他竟然如此侮辱我,就得付出代价!”
柳梦梅不禁退后了几步,缩了缩脖子,眼泪赶紧擦干,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侮辱到眼前的人!
“休息去了!
你们俩也是,爱睡觉就睡觉,爱谈恋爱就谈,没有人阻止你们俩的!”
甩袖离开房间,按照往常一样,不给他们开口机会,
云依依找个地方睡觉去了。
冷情不看柳梦梅一眼,出门并关上门。
柳梦梅留在原地,想不清楚云尘的想法。
【一朝为侍郎:又是不简单】
冷情跟着出了房门,就被云尘给拉到院中的一棵大树之下。
云依依左右上下打量了一下冷情,然后悠悠然的道,
“还是穿黑色的衣服比较方便!
晚上的账本就交给你了!”
云依依拍拍冷情的肩膀点点头,
“柳府太复杂了,对于我一个闲人会有麻烦的!
对于一个杀手就简单多了,
再者身为随从服其劳,所以去你吧!”
云依依还列举理由,然后叹息之样的说。
冷情面无表情,心中波澜了,为什么这人叫他办事都这么理直气壮的!
“去吧,杀手应该没有替人收尸的习惯吧,
到时候千万也别变成替自己了,不过貌似死了的人是不能够动的!
所以为了自己,你一定要活着出来!”
云依依‘唉’了一声,转身走了。
走了?冷情愣是就这么看着云尘走了,待云尘走了,嘴角露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
云依依来到一间房间,推门进去休息,临别之时还不忘看看天上的日头,
“才一点多呢!”
云依依轻声的呢喃了一声,进门躺在床上睡大觉了。
另一边,风凌扬和风子馨回了皇宫。
风凌扬站在御书房中,看着窗外,身边站着一个侍卫衣装的男子。
“叶林,说说你是怎么瞧云尘的!”
风凌扬望着窗外的远方,想起中午之时的情景,不禁有此一问。
叶林虽然没有和云尘相处过,但是几次见过,他有一种感觉,
“微臣觉得,他,不简单!”
“哈哈,又是不简单!”
风凌扬摇头,他们都知道云尘不简单,可是他又找不出云尘究竟如何不简单了,
从审案,从气质,从风格?
“臣也不知他究竟什么不简单,只是觉得他在松散中却有一丝坚韧与认真,
在妖魅之中略有恬淡,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能够说出问题的本源!”
叶林按着自己对云尘的印象,道出,
“比之以前传闻中的,相符之中有不符,不符之中有相符的!”
“哈哈!”
风凌扬大笑,收起视线,坐在了书桌前,翻了翻奏折。
【一朝为侍郎:柳府不好玩吧】
月黑风高夜,冷情无奈一身黑衣潜入了柳府。
只是他按照了柳梦梅的说法,前去了柳湖的书房外的假山,他翻来覆去都没有找到。
反而是……,冷情听着叫唤声,知道有人发现他在这里了。
任任何一个人武功再高,这潜进戒备深严的府邸,呆在同一个地方时间过长都是会被人发现。
冷情蒙着面,刚刚走几步,火把便在自己的眼前亮了起来。
“来人,快捉住这个刺客!”
管家柳和大叫身边的家仆,
“快去!”
冷情的武功是何等的高啊,三两下就把人摆平了,消失在夜幕之中。
冷情回到了郑国公府,他来回不过花了半个时辰,
见云尘站在一棵柳树下等他,冷情赶紧闪身到云尘的身边。
“没有!”
冷情冷声的道了这么一句,那里连一只蚊子都没有,去哪里找账本啊。
“好!天黑了,去睡吧!”
云依依淡淡的说出这么一句,淡淡的月光倾洒在红衣至少,云依依露出一抹淡笑,
“柳梦梅就是一个白痴,那么笨,藏一个东西都藏不好!”
云依依随之大叫,气愤,也不怕把睡下的人给吵醒了,
说完,云依依揉揉自己的额头,浅笑,笑啊,
“冷情去睡吧,柳府不好玩吧,人那么的多!”
云依依嘀咕,叹息,边走回房间,
“这世道不好混啊!”
冷情无言,静静的看着云尘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下。
直到云尘的背影完全消失之后。冷情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
云依依回到房间,那个气愤啊,踢翻了凳子又扶起来坐下,
“真是的!唉!”
云依依摇头无奈,关好门窗,从一个窗户闪了出去,并把窗户反关了,
一个身影消失,没有人知道这人就是云依依。
云依依一身白衣女装,手中拿着一根木剑,潜进了柳府。
趴在屋顶上,云依依无奈的看着院中来来回回巡逻之人,他们就没有一刻停着,
火把弄得那么明亮做什么,云依依白色面纱下,十分无语,很委屈。
【一朝为侍郎:刺客咯,不对,是…
通明的火把,来回的人,月亮也要穿过云层了。
“真是该死!”
云依依小声的嘀咕了一声,直接把面纱弄得紧紧的,站起身,从屋顶飞向院中。
院中的人立马就发现了,也是发现不了院中就站在他们面前的大活人,那他们就是瞎子了。
不过一个个也呆愣,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当刺客会故意站在他们面前的吗?
而且眼前的女子一身白衣,看不清楚面容,手上就只拿着一把木剑!
这架势一点都不像是刺客啊,一个个疑惑中。
“干什么的?”
一个带头的护卫站在前面,大声的唤道。
“这还有说吗?”
轻飘飘的声音,下一刻云依依笑着把木剑抵在了那护卫的脖子上,
“不就是……
刺客咯!不对,是寻物之人!”
不见云依依有动作,那带头护卫便晕死在地上了。
乱了,周边的人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不禁退后了几步。
“哦?不打吗?”
云依依见他们一个个不语的就只知道退后了几步,她有那么的可怕吗?
“不打的话?!那账本可归本小姐咯!”
云依依一掌劈开一边的假山,立马的账本自动的落入了云依依的手中。
“上!”
不知道是谁反应过来,道了一声,一个个都冲上前来。
云依依轻笑,现在才反应过来啊,身体飞向了高空,不和这些傻瓜闹了!
院中的一个个护卫又愣住了,仙子,真的好像一个仙子!
皎洁的明月露出了,静静的倾洒着,可是这哪里还有白衣女子的身影啊。
柳湖得知情况之后立马赶了过来,可是却不见了白衣女子的踪迹。
柳湖十分气愤,甩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账本被那女子盗走了!”
一个护卫战战兢兢的站出来回答,额头有些微汗。
“你们这些酒囊饭袋!”
柳湖额头青筋直冒,甩袖离开,这能够怎么办啊!
没有想到那个孽女还有帮手啊,这下该如何是好?
柳湖走在院中来回踱步,很是焦急。
【一朝为侍郎:做一个纪念吧】
云依依闪身到一墙角,就这些人还想拉住她?
她才不会那么笨,现在她才不会走呢!
云依依潜进了柳湖的书房,拿起一本书看看,
“道德经?”
云依依觉得很好笑,这柳湖都没有道德了,还看《道德经》?
这个时代虽然有些书名和以前中国是一样的,但是内容却有出入,
云依依翻了几页,便扔在一边了。
再看看这书桌,云依依用手摸了摸,
“还真不错呢!”
这还是用上好的木材做成的呢!
再看看放在一边的名贵陶瓷,云依依不禁叹息,
“真是可惜了!”
云依依‘一不小心’就把花瓶弄倒在地上,碎了!
云依依眼神闪烁,四处乱看,一边把这个打翻那个弄碎,把柳湖的书房全都弄乱了。
外面的护卫听到屋里传来的声响,赶紧往书房里走,
可是等他们进屋的时候,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只看到乱糟糟的书房。
云依依就趴在这书房的屋顶看着,手边把一块瓦块扔在一边,一手拿着一个苹果啃着。
这些傻瓜,还不出来?
“出来了啦!”
云依依小声的嘀咕,把一块瓦块给扔下屋顶,碎了!
护卫一听屋外的声音,马上又出了书房,抬头看向书房的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