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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凌吞下涌上心头的怒气,告诉自己这就是当年的小孩,
“没事!若是你不放心的话……”
说着云凌拿出匕首要往自己的手上割。
“不用了!”
云尘立马阻止,那匕首还真往云凌手上割啊,
云尘搞不懂这云凌是不是疯了,她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至于以身示范吗?
云尘嘴角扯了扯,有些无奈的拿过金疮药,
“谢了!不过伤口已经没有流血了,不需要把伤口再弄裂开吧!”
云尘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金疮药,其实她真的不需要的。
“嗯!”
云凌应了一声便走了,他不忍再去看云尘。
在云凌的心中,当年的小孩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只是他一直都找不到那个小男孩,
没有想到,他现在却发现是云尘了,又碍于以前和云尘的不良关系,所以他聪明的脑袋转不过弯。
见云凌走了,云尘随手把金疮药一扔,靠在墙边。
【一朝为左相:放了她!】
话说云尘这边受了一顿鞭子,有些人可是坐不住了。
对于慕容远,他们家族的使命就是为了保护云尘的,现在云尘既然这样了。
慕容远坐不住了,不管有没有想到办法,他都要入宫。
傍晚的黄昏,显得有些落寞,倾洒着偌大的宫殿。
慕容远站在御书房迟迟不走,只要风凌扬不见他,他就不走。
风凌扬正在气头上,在御书房里来回踱步,他就不懂一个云尘怎么这么多人为他求情呢?
风越刮越急,天不知道何时被悄悄飘来的乌云给遮盖了!
慕容远依旧是站在御书房门口,一直的等着。
风凌扬踱步了很久很久,久到他都要忘了他在遮盖世上了。
一声宣叫,慕容远终于能够进入御书房了,风凌扬愿意见他了。
来到御书房,慕容远没有行礼,只是紧盯着风凌扬,
好一会儿,慕容远才缓缓开口道,
“放了她吧!”
慕容远知道天牢是怎么样的,阴暗的潮湿的,没有几个人会经得住那样的地方。
“放?”
风凌扬皱眉,冷哼一声,
“他抗旨欺君,当灭九族!
现在就只处置他一个人算好了的!”
风凌扬甩袖,却不顾现在的云尘只能够算是孤家寡人了!
和右相府断绝了关系的云尘,而郑国公府又遭血洗了,云尘真的算是全家就只有云尘自己了。
“放了她!”
慕容远眼神坚定的看着风凌扬,
“本不应该这样对她!”
那样的一个奇女子,是他要保护的人,那一眸一笑,慕容远都是觉得那么的美,
那样美丽的女子不适合天牢那样的地方,
“我们慕容家族永远都会保护着她!”
“慕容……”
风凌扬被震惊到了,他知道慕容家族是一个大家族,更知道慕容家族隐藏的力量,
只是为何今日慕容远会单单只为了保云尘,风凌扬却不知慕容家族的使命。
“话至此,我只希望等一下能够看到安好的云尘!”
慕容远甩袖离去,慕容远身为慕容家族现任当家,平时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其实科举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外加父亲的不服输而已,他最重要的就是保护住云尘。
风凌扬站在原地深深的叹了口气,慕容家族,不是他不敢惹,而是不愿去,
在这一个天下,慕容家族打一个喷嚏,整个天下也会跟着动摇几下的。
【一朝为左相:男子汉大丈夫】
慕容远出了御书房就直接往牢房赶去,只是就在短短的不过半个小时之内,就有他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云尘在天牢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的雷声,天牢之内又显得更加的阴森与潮湿。
云尘不禁坐在牢房的一个小小的角落,她心中感到好空虚好害怕。
身体竟然开始冰冷,云尘蹲坐着不敢动弹,把头埋在膝盖间,不敢抬头。
一丝丝的冰寒不断的朝身上各处蔓延开来,额头的虚汗开始不断的往外貌。
云尘咬着牙,她知道,身上的旧疾又开始发作了。
冰冷的空虚让她很艰难,不知道如何熬下去,只能够咬着牙,发白的脸色埋着。
云尘没有想到今日的天气竟然会是这样,傍晚的雷声潮湿激起了旧疾。
苍白的脸色,皓齿紧紧咬着唇,嘴角一滴鲜血流下。
身体忍不住颤抖,只不过没有人会关注这个被打入天牢的左相了。
云尘坐在角落,企图减小痛苦,却又不得法,只能够稍稍的移动移动,不然冰寒的腿脚发麻。
偶尔一个狱卒看见云尘这样,只是不屑的道,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发抖的!”
或是投以轻蔑的眼神,没有一个上前或是打开牢门看的,估计就算云尘此刻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吧。
从头到脚的冰冷,心也盘旋上了冰寒,云尘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北极冰川,
不,这比千年万年的冰雪都还要冰冷,云尘感觉到了温度一点一点的消失,
她感觉自己要成为一根冰棍,冰棍啊!
云尘没有叫出声,泪水流下,却敌不过那有心而外的冰寒。
睫毛扑闪,点点晶莹,云尘很想仰头大叫,可是不能够!
好冷好冷!云尘索索发抖,却找不到可以温暖她的东西。
当云尘强忍着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眼前模糊了,都是水雾。
疼痛不断的蔓延开来,一点一点的腐蚀。
当慕容远到达天牢的时候,强硬着要打开牢门的时候,他发现了云尘颤抖的身体。
慕容远明白云尘不可能是在哭泣,当他夺过要事开门,疾步到云尘的面前。
【一朝为左相:这云尘很奇怪】
把手伸向云尘的时候,他才感觉到那冰寒彻骨的冷,慕容远不可思议。
慕容远立马抱起了云尘,云尘感觉到了有人,微微睁开看向慕容远。
“慕容!”
苍白的脸色,压抑不住的痛苦,云尘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是又死不了!
“没事!没事”
慕容远忍着痛,看着云尘这样,他好后悔,都是他来晚了。
“呵呵!”
云尘露出一丝艰难的轻笑,真好,她不是孤独的,她不是孤单的!
此刻的云尘就像一个迷途的小孩,找到了妈妈的怀抱一下,
好温暖,依偎进慕容远的怀中,云尘闭上了眼睛。
“云尘!云尘!”
慕容远被云尘给惊到了,叫不醒云尘,他好害怕云尘会出事!
“慕容大人,这……”
一狱卒见慕容远抱着云尘出了牢房,又要走的样子,狱卒赶紧拦住,
“他是囚犯!”
“滚!”
慕容远大喊了一声,没有了挂在脸上的笑容,这都什么时候了!
慕容远正走,却迎面碰见了来牢房的云凌,慕容远不顾云凌,径直抱着云尘走了出去。
云凌不解与疑惑,这是怎么了?
可是云凌却没有上前阻拦住慕容远的脚步,而是走下台阶,望向一边的狱卒,
“这是怎么了?”
“大人,这,这,”
挥洒着额头的汗水,狱卒吞吞吐吐,不敢说话的样子。
“说!”
云凌明显感觉到了刚刚走过的慕容远,慕容远怀中的人没有了生气一样,
“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刚刚觉得这云尘很奇怪,
雷声响后,就呆呆的抱着头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之后还看着他瑟瑟发抖!”
狱卒在云凌威逼的眼神之下,终于把全部都说了出来。
云凌听后,立马转身追了出去,他要去看看那云尘究竟怎么了!
慕容远抱着云尘直接回了慕容府,宣来了慕容家的大夫,
“白先生,云尘这是怎么了?”
看着安静的躺在床上的人儿,慕容远心中有说不出的痛,
他只不过是几日没有见云尘而已,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朝为左相:小时候落过水】
刚刚换下的黑衣,当他看到那沾满鲜血的黑衣,天知道,他慕容远心中是多么的痛,
多么的渴望那受伤的是他,而不是躺在床上的云尘。
“唉!”
白先生不禁叹气,今年他都六十好几了,可是却没有见过这么可怜的女娃儿!
“白先生!”
看着白先生叹气,慕容远心中更是有不好的预感,
“她究竟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
说着,白先生不禁又摇头叹息,这世上有谁会对这箫女娃儿这样啊,
“只是以后不能够受了寒气,多多注意身体!”
白先生却探不出云尘的内力,他只感觉到了云尘的虚弱脉象,
“不能够再这样不注意了,还有身上的伤要好好注意,千万别感染了!”
唉,白先生再一次摇头叹息,真是可怜的女娃儿啊。
“白先生!”
接连见着这位高明的大夫叹了几声气,慕容远就感觉了这并没有说的那么的简单的,
“有话您就直说吧!”
白先生抬头看了一眼慕容远,再一次叹声气,走到桌前写下药方,
“这姑娘小时候想必是落过水吧?!”
慕容远不懂,但是既然白先生这么说了,应该是吧,于是慕容远点点头。
“小时候落过水,又生了场大病,没有得到过悉心的照料。
这难免也就会落下病根,这体质变得阴寒,受寒气所侵!
可这又不是简简单单的寒气,它的发作很不一样,不确定时候会发作。
而每一次的冰寒,都是从心尖向外而发散,一般的人根本就忍受不住!”
白先生自问自己活了那么的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病例,
他不由得也佩服这女娃儿竟然能够支撑的那么的久,要是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
“根本就无从治起,活到今天也是一个万幸了!
看来她的毅力真的很强,真当是一个奇女子啊!”
白先生摇头,出了房间。
慕容远被震惊到了,原来云尘受了这么的大的痛苦,
可是云尘表现出来却跟无事一般,连他们都不知道。
【一朝为左相:因为皇后……】
本来云凌一出天牢门就是想去找慕容远,见云尘的,可是圣上口谕,他也只能够遵循。
外面的天下着雨,偶尔的闪电,照亮了御书房,淡淡的烛光摇曳。
“云尘他……”
无言的寂静,云凌最终选择开口说话,
“其实他没有……”
“不用说什么了!”
风凌扬打断了云凌要说的话,其实他已经让步了,至少他下圣旨了人,让云尘可以离开天牢了。
但是不能够官府原职,云尘也依旧是待罪之身。
“皇上!”
云凌不禁上前,前段时间也许他还厌恶云尘,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有了新的想发。
“得罪皇家,这样已经是轻的了!”
若不是慕容远的强硬,也许自己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云尘吧,
风凌扬感叹,他对于云尘究竟是什么态度,有时候自己都疑惑。
就拿这一次来说,他一方面看着云尘受伤,心中会有点舒坦,但是同时他有的更多的是痛。
“公主会没有事的!”
云凌对上皇上的眼色正道,
“现在……”
“不必说了!即使如此又怎么样?!”
风凌扬直接打断了云凌的话,
“他这样,已经很好了!”
得罪皇家,这样已经很好了,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之伤而已。
风凌扬不想再纠结于这个问题。
“是因为皇后……”
云凌顿了顿道,皇后不见了,他知道,因为皇帝派他找人,只是他没有找到。
一夜之间人去楼空,找不到一点踪迹。
若不是有背景就是本身强大,根本就找不到人。
云凌也着实没有办法,再者云凌慢慢的发现了,其实皇上会重用云尘和皇后也是有点关系的吧。
毕竟云尘和皇后长得那么的相似,云凌心中不得不这样想。
“依儿!”
依儿,风凌扬眼底不禁流露一丝温柔,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可是一想到云尘,风凌扬的笑容又僵住了,
“找到没?”
明明知道最后的答案会是什么,风凌扬还是忍不住渴望如此问,
哪怕找不到人,知道一点消息也是可以的。
【一朝为左相:云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