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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太晚了,还是起来吧!”
“不,我的娃娃王后!”
“谁是你的王后?”麦西嗔怒的挣扎着。
“你呀!”亚浦斯勒用一根手指轻抚她微笑时脸颊上跃动的小苹果,这两片醉人的绯红,让他一闭眼睛就能看得见。
此刻他哪里还像那个凶残、冷酷的王者,完全像一个爱情的奴隶。他温柔小心的吸吮她的嘴唇、她的胸脯……她低头凝望着他浓密的暗红色头发,意识到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柔,使她为之屏息宁静,而后,温柔转变为迫切的需求……
紫色的阳光渐渐的消逝,但亚浦斯勒和麦西依旧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中,并未察觉。直到敲门声再度响起,麦西才挣脱出亚浦斯勒的怀抱愕然地坐起身。“哦,妈妈呀,天快黑了!”
亚浦斯勒慵懒的看了一眼时间,不情愿的坐起来披上睡袍。
麦西赤着脚跳下床,冲进浴室,开了灯“哦,怎么会这样!”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脸颊像燃烧的两朵火云,眼神有一点点迷离,黑黑的长发乱蓬蓬的……
等麦西与亚浦斯勒洗完澡,换好清爽的衣服,手牵手走出来时,水晶宫外面的夜空上已经坠上了几颗耀眼的、调皮的小星星。
餐台上简直是一道美丽的风景,让人眼花缭乱。侍女们穿着浅蓝色的裙裾站在他们身后随时侍候着,麦西羞涩的低着头,偷偷用眼尾扫了一下她们的表情。因为侍女们都害怕亚浦斯勒王,所以各个垂着头,视线铺在地上。“估计她们心里都在窃笑,笑我们才起床……用不了多久宮里就会议论纷纷,哦,真丢人!”麦西在心里不停地嘟囔着,亚浦斯勒却一脸无所谓。
这时一个柔媚的身影缓缓的飘来,“咦,这不是香奈美丝女官吗?她今天穿的可真怪哦!一件可以容下两个人的白色蓬蓬裙,胸口上缀着硕大的姹香玫,再往下是一双白色的软底平跟鞋,在两只鞋的鞋面上同样绣着两小朵红颜颜的姹香玫,她的身子在这件裙子里显得有些单薄,有股子弱不经风的味道。
看着她的姿态神情,让人产生一种特别的联想,“究竟像什么呢?”麦西在心里不由的琢磨开来。
麦西觉得追求完美的优雅女官不该穿上这种服饰,这也太不符合她的风格了,“瞧我这脑子,昨晚她不是昏过去了吗?昏过去就该穿这种?……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麦西小脑袋里突然冒了一下新的想法,倒把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好些没有”麦西拭去嘴角的汤汁,眼眸依旧停留在她胸口那朵姹香玫上。
“我根本没病,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香奈美丝清脆的声音里透着骄傲的喜悦,眼眸中变换着不同的颜色。
“啊!”麦西手中的餐盘差点被自己碰翻。她侧头瞥了一眼亚浦斯勒,他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像一块凝固的巨石,丝毫不动摇,只是脸色青得怕人。
“让哈丹宾上来找我。”亚浦斯勒一面吩咐着,一面拉起呆若木鸡的麦西向楼上卧室走去。
“怎么回事?”麦西好像从幸福的云朵上一下坠落下来,刚刚的甜蜜,又拢上了漆黑的罩子,霎那间她觉得天旋地转,心里往外散发着冷气,好看的贝齿微微打颤,在下唇上咬了一圈月牙形花边。
“怀孕了,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生下孩子,香奈美丝是妈妈,亚浦斯勒是爸爸,他们将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地宫可是一夫一妻制啊!还不可以离婚……到时候自己又该算作什么呢?”麦西仿佛要被这无声的惊雷击倒。“如果那样活着还不如死!”
“你知道这一切让我想到了什么?”麦西残忍的问道:“让我想到了情妇,见不得人的情妇!我,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只有这样才能体现你的王者风范,你太不了解,你不明白……”她停住哽咽的口,泪水夺眶而出,像一个孩子似的抓着他,感觉到他的臂膀环住她,拥紧她,让她贴在他的怀里。
第二卷
阴谋丛生
第九十九章
落入黑手
第九十九章 落入黑手
香奈美丝穿着宽松的孕妇裙,徐徐的走着,显得她的身型很瘪,她轻柔的抚摸着肚子,那神态犹如已怀胎十月,即将分娩的态势,她格外的保护着肚子里像小蝌蚪那么大的宝贝,自言自语的低喃着:“宝贝,妈妈现在靠你喽!”
老医生哈丹宾简直就是她的福星,当他迟疑的皱起眉头欲言又止的时候,香奈美丝突然意识到幸运之星悄然光顾她了,她,美丽聪慧的女官怀上了亚浦斯勒的孩子,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好事,却让她捷足先登了,她轻轻地拍了一下脑袋,似乎对聪明的大脑进行一次褒奖……
她眯着变幻莫测的眼眸沉醉其中,眼前仿佛展开一卷红毯在一级一级的向上铺,那红毯眩目神奇充溢着无穷的魔力,那里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她就像那美丽的仙子一般柔弱无骨的靠在亚浦斯勒的胸膛上,聆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音。艳煞下面那些密密麻麻的人群,这里会有娜美内丝、还会有那个死丫头,更多的是那些一心想成为亚浦斯勒王的女人们……“呵呵,太美了!”
对了,还有她腹中无比荣耀的王族血脉,让他早早的去感知这个世界,感知智慧带给她们母子巨大的成功,她似乎看到一个美得无与伦比的聪慧男童在向她招手,喊她母亲,不自觉间她发出“咯咯”的低笑,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矜持。
想着、想着,香奈美丝被***烧红的颊上,飘了一阵毛毛细雨,两滴清泪潸潸而下,亚浦斯勒对她怀孕的事并不开心,连句体贴的话语都没有,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他拿我当什么了,工具,泻欲的工具,还是妓女,一下子占有了,又一下子踢开嘛?”她愤怒的想着。“哦,对不起宝贝,妈妈不该这么想!”她下意识地抚摸着小腹部,这似乎是对小生命的一种亵渎。
他现在跟那个死丫头,钻进房里多久了,还不出来,是在安慰她吗?看来对她的打击蛮大的,没看到手一抖,餐具差点跌落到地上吗?!看她那副痛苦的神情,让她永生难忘啊!香奈美丝不经意的“咂咂”嘴。不过这又怪得了谁呢,还不是拿她当宝贝的男人惹的祸,亚浦斯勒真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她幸灾乐祸地想着,仿佛她 并不是要做母亲的人。
她缓缓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拽了拽孕妇裙,生怕哪个姿势对胎儿不利,她现在要做的事情似乎很多,首先她要将自己怀孕的事波及开来,尽可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她恨不得写个告示贴出去告知天下,她还要说服那些权高位重的官员替自己说话,幸好她平时人际关系颇佳,与官员的夫人们交往甚密,现在看来这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她感慨道。
她披着一件柔软宽松的外套,小心的从闺房里出来,仰头向楼梯口望去,亚浦斯勒一直未来看望她,没见他出去,估计还在和那个丫头腻在一起,缠绵悱恻吧!她嫉妒得满嘴酸溜溜的,仿佛刚刚喝了一瓶子醋。她正思忖着什么时候出去找那些夫人们合适时,楼梯口却出现亚浦斯勒高大俊逸的身影。
她的眼眸从仇恨一下子转变为热切的期许,两个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
“上来,我们谈谈!”他简短的说,脸上毫无表情,完全不像对怀了他的孩子的女人所说的,她觉得心里凉丝丝的,虽然在她意料之内,但是还是令她愤怒。
“是,王!”她并没有让怒火出现在脸上,音调有着好听的韵律。
亚浦斯勒自顾自的走向书房,香奈美丝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她期待亚浦斯勒在她的闺房与她聊天,那样的氛围似乎更温馨些。
书房给人冰冷严肃的感觉正如此刻亚浦斯勒的面容。香奈美丝进门后,轻轻地推上房门,柔情似水的眼神有种勾魂的魅力,像一朵白色的姹香玫在绽放,她的周身散发着姹香玫的花香,她每天都要在脉窝处涂抹些姹香玫香型的香水,这是亚浦斯勒最最喜欢的。
她渴切的向他走来,他端坐在椅子上,脸对着门的方向。香奈美丝在临进门前解开外套的扣子,这样更容易让他闻到自己身上的香气,她曼妙的走近他,微微弯下身子卷发松散地垂向亚浦斯勒俊朗的脸庞,他僵硬的将暗红色的头转向一侧,躲开她的发。
“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亚浦斯勒命令道。
她悻悻的走过去坐了下来。
“你说,你想要什么?”他开门见山的问。
“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她柔媚的亮眸稚气的眨了眨,心里却思忖该如何与他交谈,以他的性格不会轻易同意娶自己为后的。
“你不是怀孕了吗,就没有一些想法?”
“王,我爱您,一直为您守身如玉,现在有了您的孩子,您又是那样爱孩子,我能怎么办?”
她的眸子顷刻间变得湿润,楚楚可人。
“你知道,我,我并不爱你,此刻我也纳闷,我们怎么会……”亚浦斯勒说这话时有点犹豫,他虽然不爱她,但并不想伤害她,话说到一半时他不得不打住,再往下说好像他在推卸责任,但他的确不清楚怎么就与香奈美丝有过第一次亲肤之亲。
“王,您听听这个小家伙似乎在动。”香奈美丝突然岔开话题,极度夸张地说,向亚浦斯勒走来,身子贴紧他,脸上晕着红红的喜色。
“开玩笑,这怎么可能呢?”亚浦斯勒并没被他的喜悦感染,冷静的说。
“听嘛!”她撒娇的抚摸亚浦斯勒的暗红色头发,跷着脚将她的腹部贴了上去。
“你坐过去,听我说!”亚浦斯勒推开她的手,指着对面的椅子。
“哦”香奈美丝不情愿的绕过去。
“这个胎儿不能留下”他倏地站起身,残忍的说。
她没想到亚浦斯勒会说出如此残酷的话,这种结果倒是在他的脑海出现过,但没想到他会轻而易举的说出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香奈美丝嘤嘤的如泣如诉,两只圆润的肩膀随着抽噎而颤动。
“堕胎是极其容易的,我派最好的医生,你放心吧!”亚浦斯勒将这件事说得极为轻巧。
“不,王……如果你执意要杀死你的亲骨肉,我就一死了之。”香奈美丝想: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胎儿,有他在自己才会像野百合一样迎来春天。她誓死也要保住腹中的小生命。
“拿掉他,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我的孩子。”香奈美丝依旧柔柔弱弱,感天动地的哭着。
“随你好了!”亚浦斯勒转身离去,他实在拿她没办法,她这一哭扰乱了他的心绪,这件事又不能硬来。
香奈美丝冷冷的望着亚浦斯勒的背影,眼眸中露出两束凶狠的光,他既然如此绝情,也怨不得她,此时对他最有力的打击对象,就是那个丫头,想办法弄死她,让他彻底死心,这样自己的未来才会洒满阳光。
想到这,她收起武器——眼泪,从椅子上从容的站起来,向楼下走去。
亚浦斯勒回来时,麦西并未闻及他们谈话的结果,她相信他是爱自己的,她猜想香奈美丝不会轻易放弃她的孩子,这一点麦西倒十分同情她。
月复一月,麦西在水晶宫度过了她一生当中最甜蜜,最和谐的好时光,香奈美丝已经搬出了水晶宫,麦西顺从的听任亚浦斯勒的一切保护措施,白天呆在宫里画那些强烈吸引她的景物,陶醉在颜色与构图的无声音乐中。晚上,他与亚浦斯勒在王宫里散步,那些曾经不知名的花花草草,都被她无数次的画过。
她愈发成熟美丽,十九岁的年龄如花般绽放、盛开,以前瓷娃娃般小脸上的那份青涩不见了,变得更加的迷人;瘦骨嶙峋的双臂,变得圆润优雅了;身材也似乎高了一些,四肢修长;胸脯也愈加丰满了。只是爱迷糊的特点没有改变,有时坐在沙发上与亚浦斯勒聊着聊着就会打瞌睡,他便轻柔的将她抱到床上。
这是一个午后,阳光逝去,暴风雨似乎就要来了,麦西依旧如平时的样子坐在廊下,画那些在风中飘摇的姹香玫,“它似乎有一种顽强的生命气息”麦西自言自语的低语着。
一阵飓风而至,刮倒了麦西的画架,画纸也随风扬起,在天空中左右摇摆的飘向远方,麦西跟着画纸奔跑着,白色的纱裙被风吹得鼓鼓的,像个轻盈的大气球,她仰着深潭的明眸追随画纸,这可是她花费了半天时间即将完成的作品,可不能让暴雨淋湿喽!
飘着的画被刮到了植物林里,卷在一株大树的枝丫上,麦西紧张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跳起来去抓,却倏的一下跌落下去,整个视野里漆黑一片……
第二卷
阴谋丛生
第一百章
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