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悲慠的哭声一直断断续续,张逸东也不知道站在原地停了多久。期间张逸东接到了二伯担心的电话,告知没事后,就一直在一旁等待,而傻大个却从低矮的平房中拿出拇指大小的粗绳将罗灰绑住,嘴中塞上棉布,就丢在了一旁。
天黑了后,老人才止住泪水,再看他的眼眶,早已经血红。
老头子抹了把眼泪,站起身子,笑着说道“人老了就是有点怀念,别见笑啊。”张逸东没有接话,再次看老人的身体状态,身子更加佝偻,脸上的皱纹也是凭空多出许多,看来姥姥的身死对于他的影响很大。
张逸东没有去问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在他看来,如果老人想让他知道的话,自然会与他说。
看到老头子恢复原来的样子,傻大个严肃的脸庞不再严肃,尤其是老头子说出这句解释的话后,又傻傻的憨笑起来。
老头子举起拐杖,作势欲打“不准笑,这么久了还不快去做饭,记得做三人份的。”
“不笑就不笑,呵呵。”然后傻大个在拐杖要落在他头顶的时候一溜烟的跑了。
荒凉的田野中就只剩下张逸东和老头子。
看了看田野,老头子一声长叹,而后看着张逸东问道“你姥姥叫什么名字?”
听了此话,张逸东一头雾水,怎么老头子因为姥姥的身死哭了这么久,难道连姥姥的名字都不知道,但还是回道“张王姬。”
听到名字,张逸东明显的感觉到老头子身子震了震,换来一声淡淡的回答“哦。她以前叫张过瞿。”
张王姬和张过瞿?难道两者间有联系,怎么父母没有和我说过姥姥有两个名字。
“好了,不说了,有没有兴趣陪我喝点小酒,听我老头子唠叨一下?”老头子看着张逸东问道。
“那就谢谢了。”
于是一老一少缓慢的散步在田野,朝着老头子的家中走去,相互之间默契保持着安静
曾经有一项调查显示:人类天生拥有八卦天性,如果八卦中与亲人有所联系,那么这个八卦程度还会上升。
张逸东知道老头子无缘无故邀请他,肯定要告诉他一些关于姥姥的故事,而张逸东为了姥姥遗体,还有姥姥日记的问题,只要是关于姥姥的事情,自然毫不疑问的选择了答应。
四十瓦的灯泡照耀下,三条人影正在昏暗的光亮下吃着晚餐,菜肴不是很丰盛,三个菜而已,却摆着三个大碗,还有一个大罐子酿造的陈年老酒,饭桌上相谈甚欢,还有傻大个喝酒的憨笑声,剩下的罗灰可怜虫则是坐在饭桌不远处眼巴巴的看着三人大碗喝酒,大碗吃菜。
罗灰很惨,非常惨,全身的粗绳被捆个扎扎实实,而且还是傻大个亲自操刀,那份巨力使得他动弹一下都龇牙咧嘴,痛苦的表情从来不曾离开脸庞。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酒足饭饱后,傻大个收拾餐具,老头子闲聊时问道。
“张逸东。”
“哦。”听到这个名字,饶是老头子早有准备也是一惊,低头叹道“原来是他,看来果真没有错。”张口又喝了一碗酒,似乎在这种老头子前,酒不再是酒,而是开水一般。
三碗酒下肚,老头子的脸上不禁一片潮红,看着张逸东的脸庞充满了崇敬,而后问道“有没有兴趣听一个故事?”
正题来了。
听到老头子这样说,喝了八两的张逸东立刻小鸡啄米般狠点头。
张逸东也很奇怪,为什么他只能喝八两酒,无论酒的度数如何浓烈,八两就是极限,丝毫不会因酒中的酒精含量受到影响,所以喝完八两后,张逸东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喝。
如果将此事喝别人说,就算打死别人,也不一定会相信世界上有如此怪胎,但老头子就像他的知己一般,让他喝完八两,听到他不能再喝的言辞,也没有再次劝酒。
“曾经有一个男孩爱上了一个女孩,女孩也备受感动,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两人分开了五年的样子,结果男孩找到女孩后,女孩已经嫁做人妇,因此这个男孩不再娶妻,一直准备单身到老,如今女孩的后代无意中找到男孩,男孩知道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便准备离去,因为根据历史的发展,男孩的任务已经完成。”
说完,老头子望着张逸东不发一言。
双手托着下巴,沉浸其中的张逸东,听到老头子不再讲故事,抬起头问道“没了?”
“没了。”
张逸东翻了翻白眼,终于明白一个说书人可以将故事讲得曲折离奇,而一个普通人注定只能讲得平淡如水。
“那个男孩是你?而那个女孩是我姥姥?”
“对。”
两人沉默。
到底是什么事才使得两人最终分开,任张逸东发挥十二万分想象力也想不通个中原因,索性不再纠结其中“那还有什么东西要告诉我嘛。”
“没了,但是你得喝完这杯酒。”老头子说完话的同时,立刻从大罐子中倒了一大碗酒。
“我会醉的。”
“我知道,你喝完这碗,就到明天了,什么烦人恼事都可抛到一边,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是个带把的男人就干吧。”
看到老头子别样的眼神,张逸东感觉到一阵安心,怎么说话都跟二伯那么不正经啊,喝酒都要扯到那方面,他不知道发哪门子疯“好,干了,酒逢知己千杯少。”
一口气,一大碗便已见底,放下饭碗,张逸东双眼已红,迷迷糊糊,看旁边的老头子起码坐了不下四个。
“不行,我醉了。”言罢,身子向后一倒,彻底不醒人事。身后的傻大个动作快如闪电,平稳接住将之送入了房间。
那一晚,老头子和傻大个相谈至深夜,傻大个不再憨笑
第二天,张逸东早上起来,发现自己睡的并不是自己家中,拍了拍昏沉的脑袋,看到手表能量条显示只有百分之五的能量,暗叹一声,这点能量根本就不够搜查姥姥尸体的下落,起了身,简单清洗一下脸庞,便走到了昨天的大堂,看到罗灰双眼通红,犹如受伤发狂的野兽一般想要撕了他,冲上前就赏了一记重踢。
而后心情大好走到了饭桌前,看到一张留给他的便条。
“小伙子,你醒了后,且听我老头子最后的唠嗑,对你以后还是有好处的,首先傻大个是我从他小时候捡回来的,以后就托付你照顾了,他皮粗肉厚,不奢求什么,只要你一日三餐不让他饿肚子就行,我就走了,不劳你牵挂老头子:童锋。
看了这一张便条,张逸东头大如斗,还以为有什么好处可捞,结果还送了个傻子,但转念一想以后有什么打斗,就不用再利用手表来解决,可以早点积蓄能量,干点正事了。
到最终还是赚到了,呵呵。
各位看官放一百二百的心,主角绝对不会无敌,请耐心看就好。
求收藏给力啊喊得脸都痴了。
非常感谢(稻草人)和钟有悔两位读者大大。
………【第二十九章 向姥姥家进发】………
张逸东傻笑时,正巧傻大个从外面走进来,怀中揣着几叠红老头。.
张逸东望着傻大个怀中的钱,粗略一数大概有十五万的样子,不由惊呆“你就这样拿着钱不怕坏蛋抢走?”
回答他的却是农民特有的憨笑“呵呵。”
张逸东立刻傻了,怎么跟他相处久了,自己也变得傻了,他这么大块头,谁敢抢他都得估摸着钱没抢成,会不会伤筋断骨。
“老头子到哪去了?”
傻大个指着外面“再也不回来了,昨天就走了,这钱就是把房子卖的钱,昨天老头子对我说以后他要我跟着你,我做饭去了。”说完,傻大个将钱放在饭桌上,就准备当一个老实的厨师。
看着桌上的钱财,罗灰的眼睛直了,如果不是眼前这个讨厌的男子,昨天就能获得差不多是桌子上面十倍的钱财,可是因为他,现在一分钱都没,还要被抓住送牢房,想到这那如狼嗜血的眸子狠狠的盯着张逸东。
罗灰这种人典型是好了伤疤忘记疼,换来的又是一阵猛踢,这次不是张逸东出手,而是傻大个,配上他标志性的憨笑,以及罗灰惨惨的呜咽声,别有一番趣味
吃完早饭,傻大个拿个麻皮袋将钱装入其中,然后丢给张逸东提着,而他像拎小鸡一样,单手抓起被包成粽子的罗灰,回头望了下这个住了二十几年的低矮平房,然后随着张逸东顺着原路返回二伯的小区。
张逸东看见傻大个一脸轻松的模样,更加兴喜这个已经被他认定为超级打手的人,那可是一百四十斤的重量啊,放在傻大个的手上宛若轻无一物,这需要怎样一种神力啊?
在回去的路上,张逸东发觉还不知道以后跟着他混傻大个的名字,不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呵呵,廖自豪。”傻大个说完还将胸前的一枚玉佩晃了晃,张逸东看见上面刻着‘廖自豪’三字。
果然笑得自豪啊张逸东望着傻大个的憨笑不由一阵无语,不知情的人见了肯定会觉得他是个拐卖人口的,而且还是拐卖人口中的佼佼者,没看见别人都是拐卖小孩,而他倒好,直接翻了几番,小的看不上,拐卖了个特大号的超级苦工。
“以后到了城市中不能这样傻笑了,别人会把你当傻子的。”张逸东试图开解道。
“好,呵呵。”
张逸东无语
“不准笑!”
“不笑就不笑,呵呵。”
张逸东彻底无语,看来自己变成老头子了,随便吧,反正以后离他远点就行。
半个小时后,二伯小区的门口,早上晨练归来的一群人看着小区不远处的三人,脸上充满了诧异,一个瘦高的男子提着个鼓鼓的破麻袋,旁边一个两米的巨无霸提着一个被绳子捆住的穿着西装的男子,男子身上到处都布满了血痕。
他们三人便是张逸东、廖自豪还有可怜虫罗灰。
人类是一种同情心泛滥的生物,有些胆小好事却富有正义心的人告知了小区保安,不一会儿就有诸多保安蜂拥而出,其惊人的气势仿佛要将张逸东等人严刑拷打一般,在他们眼中肯定是张逸东这群乡巴佬对一个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实施非人对待。
可傻大个笑呵呵的往前一站,愣是没有一个保安敢上前触其锋芒。双方站定两边,用眼神的作为武器相互厮杀。
不久,二伯出来了,二伯倒也在这片小区吃得开,和保安头头唠叨几句并开了几包烟后,保安们便散去了。
看到张逸东相安无事而且将罗灰抓回来后,跑到前来,一阵欣慰的道“东仔啊,昨天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或许今天我就在天堂和上帝唠嗑卖房子的事情了,你说要我报警已经报了,随后警察就会来,将这个混蛋抓走。”
二伯说完,还非常气愤的上前狠踢了几下害他差点归西的混蛋“至于其背后的主使者,老子会让他付出血一般的代价。”
“要侄儿帮忙不?”张逸东没有阻止二伯对罗灰的施暴,这种社会的残渣就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抵消他罄竹难书的罪过,反而颇为担心的问道。
“不用了,昨天你就已经帮了我的大忙,等下去我家吃个中饭。”
“好的。”
然后伯侄俩慢慢的交谈着闲情轶事,慢吞吞的等待着警察的到来,而廖自豪这个傻大个犹如远古的磐石一般,静立在一旁,除了脸上的憨笑外,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等送走罗灰这个混蛋,张逸东便在二伯家撮了一顿中饭,他一家子对他甚是热情,张逸东大感吃不消,由于是张逸东救了他一家子,本来比较势利眼的二伯妻子还有张祥宇不断的给张逸东敬酒,感谢的话语一直不绝如耳,张逸东也顺利的要了姥姥家的钥匙,说是要独自祭奠姥姥一番。
二伯听到这也是一片叹嘘,身为她的子孙,连她的尸骨都丢失,不孝不孝的说个不停,后来也没忙着给八两兄敬酒,独自落寞的喝着闷酒,渐渐的也就醉了,然后张逸东就和傻大个顺利的告别他一家子。
期间张逸东也终于发现了傻大个不但在揍人这方面得天独厚,在吃这方面更胜一筹,十个菜基本上都让他一个人解决了,而且二伯的妻子还特意又煮了一锅饭。
张逸东开面包车的时候还在不断感慨“就是猪王见了傻大个也得退避三舍,然后深感佩服的说‘大哥,从此你就是食王了。’。”
将卖房子的这笔钱存入自己的那张银联卡上后,张逸东便率领着以后麾下有第一悍将之称的傻大个廖自豪向着姥姥家进发。
这次势必要将姥姥的日记给找到
跟大家说下我更新的特点啊,以后写完就发,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