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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婢出头天(我要有钱之财神祸篇之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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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请二少爷早些安歇。”

  还来不及转身,她已经被拦腰抱起。她吓得惊呼,又连忙按住嘴。

  “再大声点,引来了下人,甚至是你们那位冯先生,我可不管。”

  他像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磨出来似的说,“你该不会以为,送来这么点银子打发我之后,就可以全身而退吧?”

  “不是少爷说”

  “我什么时候说了?是你自己说要给我的。”

  仔细回想,似乎真的是这样;但说真的,夏有雨也不大确定,她的头晕得像是天旋地转一般。

  二少爷抱着她,还往床边走去,她整个六神无主了。

  “这也是你自己答应我的。什么都可以给我,不是吗?”说着,言至衡弯腰将她放上床,高大坚硬的身子随即压了上来。

  “少爷……”她的嗓音软软的,可怜兮兮的。

  这种时候用这种声音叫他,无疑是火上加油,他随即堵住了她的小嘴。

  他很霸道,但她也完全没有推拒,乖巧得令人心疼。

  但言至衡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样子,又吻又咬,在她白皙肌肤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手也没停,一下子就把她的衣带扯开,外衣就算了,贴身的内裳被他不耐烦地直接扯破。

  大手攫住她丰润的雪峰,手劲大了些,疼得她轻抽一口气,却还是毫不抵抗,努力放软了身子迎合他。

  感觉到身下人儿的顺从,他反而停下动作,气息有些不稳,像是在生气似地质问:“真的就这么听话?被我强要了也没关系吗?”

  乌黑圆眸只是静静望着他。“是我自愿的,少爷哪里用强了呢。”

  言至衡冷笑一声,“这是以退为进吗?没用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雪白手臂缠上他的脖颈,她主动轻吻他倔强的嘴角。“雨儿从没想过……跟别人。心里一直,从来,都只有……少爷。”

  “哪一个少爷?”他故意问。

  “二少爷。衡少爷。只有你。”她红着脸小声说,说完羞得不敢看他,紧闭着眼,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啃吻。

  已经不需要更多言语了。不管是不是说谎,是不是刻意讨好,言至衡已经不想再多费心思。

  “嗯、嗯……”承受不住时,她会无助地呻/吟,随即又苦苦隐忍。

  “疼吗?”他毫不犹豫地侵入她时,豆大的汗珠也从额上滴落,但言至衡没有缓下动作,只是咬住她的耳朵,喘息着狠狠说:“就是要你痛这一回。给我牢牢的记住,是谁在欺负你。”

  “少爷……求求你……”软软求饶伴随着轻泣。

  “求什么?”他缓缓退出,又重重贯入,力道之重,简直要把她弄坏。

  她真的很想完全接纳,但实在不容易;男人的喘息喷在她耳边,坚硬身子紧紧压着她,而热烫的亢奋深埋在她体内,她整个人都要被撞散了。

  当急躁的最初过去,他放慢速度,开始缓缓磨蹭她的身子时,不适感稍微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言的酸软——

  她慌得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抓住他的肩,颤抖着说:“少爷,别……”

  “乖,不要怕。”他托起她的翘臀,调整角度,抓对了力道,几下之后,让她再度叫出声,这一回,却不全然是不适了。

  “这样好吗?舒服点没有?”他还要低声问。

  真的不行了,那种陌生又火热的感受,她已经晕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就是当年说笑过的,所谓的“一夜无话”。

  夏有雨确实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话,她只记得自己不停在呻/吟,轻泣或讨饶——如此一夜。

  无话。

  第十章

  要说起来,这些年也是经过好一番奔走和努力,言至衡才接得了江南的大生意;而那之后,对内对外,才算是完全奠定了当家的地位。

  他知道他大哥心里有怨,但是为了争取筹码,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言夫人自然是最满意的。闹过丫头们的事之后,这几年言至衡的表现完全符合夫人的期望。

  当然,人是永远不会满足的。一桩事儿搞定了,就得开始烦恼下一桩。这会儿言夫人又开始伤起别的脑筋了。

  当儿子来请安之际,言夫人只随便应了,扶着额,说没几个字,就配上一声长叹。

  又在搞什么花样了?言至衡心底在嘀咕,表面却很淡定,“娘,您身体不适吗?要不要请董大夫来看看?”

  “已经看过了,就是头疼的老毛病,一烦心就犯,说是没药医。”言夫人有气无力地说。

  言至衡站在一旁直想笑,偏过头去咳嗽两声做掩饰。

  “是吗?那真要请娘多保重身体。近来这天候,变化可剧烈了,孩儿似乎也有些咳——”

  眼看儿子就要把话题扯开,言夫人急急打断,“先别管咳嗽!我的头可是疼得紧哪!”

  高亢语气有精神得紧,哪有什么病态?!

  “娘精神还是不错的样子——”

  “没这回事,哎呀,我头好痛啊!这一阵一阵的疼真恼人,该不会是什么严重的病吧?”又赶快转换成有气无力,“唉,衡儿,若娘这一回撑不过去了,最不能甘心的,就是没见你成家立业,传宗接代。我们言家的香火——”

  是吧,给他猜对了。他老早知道他娘的装模作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过言至衡当下还是按兵不动,故意说:“不会的,娘看起来气色红润,刚刚还声若洪钟,身子骨应该还健朗,这事儿不急。”

  气色红润是被他气的!言夫人忿忿瞪他一眼,“少来这个吊儿郎当的贫嘴样。当儿子的不能帮父母分忧解劳,这样可对?”

  “娘有什么忧、什么劳?还请赐教。”

  言夫人不再装模作样,直接说了:“还不就是担心你。当家都这几年了,一切上了轨道,也该成家了吧?”

  “娘,您又要儿子当家,又要儿子成家,做儿子的分身乏术啊。”

  他娘嗤之以鼻,“分身乏术?有这么忙?我瞧你一天到晚上京去,倒是跑得很勤啊,非常有空的样子。”

  “上京去都是公干——”

  “不用哄我,我知道你都在搞什么鬼。”言夫人面露忧虑,“我说衡儿,你就别再拖了,迟早要面对的,为什么不干脆点呢?你快些完成了娶妻大事,你爹和我也好放心啊。”

  “娘,这话我也想对您说。”言至衡笑笑,“是因为娘一直不肯面对,儿子才没法子完成所谓的大事嘛。”

  言夫人脸色都变了,“我哪儿不面对了?这些年来,为娘的帮你挑了多少名门千金,你看都不看一眼就算了,这会儿还怪起我来?”

  “娘不是什么都知道吗?”见母亲脸色大变,言至衡挑起眉,不急不缓地说下去,“儿子想娶的人始终就那么一个,娘一天不让我娶,我就一天成不了家,传不了宗,接不了代。就是这么简单。”

  “衡儿,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何又提——”

  言至衡这才收起似笑非笑的表情,正色道:“娘,这事儿从来没有过去。难道从头到尾,您只当我是随便乱闹一通的孩子吗?”

  言夫人说不出话来。她确实以为几年前只是儿子一时鬼迷心窍。

  “我可不是爹。爹以前做过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宣告:“决心,只会因为时间的淬链而更显坚定。”

  “为什么?”言夫人大惑不解,“不过是个丫头——”

  “娘,这一点您始终看不开,是吧?”言至衡笑笑,“以前是以前,人家现下可不是丫头了。”

  言夫人懊恼地不语。

  “听孩儿一句劝,还是早点看开吧,这事儿就只会是这样,不管几年前或几年后,都是一样的。您早点看开,早点轻松。”

  “衡儿,依娘说,还是再斟酌——”

  “不用了,娘。”他非常温和地说,“从以前到现在,娘可以想想,我的态度可曾变过?”

  说得也是。这个儿子个性确实任性又霸道,一直都没变。言夫人愣愣看着儿子,一面在想。

  连小事都无比任性固执的他,怎可能在大事上会乖乖顺从父母的意思?自小给宠坏了,他不要则矣,执念想要的,上山下海也非给他拿到不可。

  这一点,言至衡的性子可从来没变过。

  “娘要继续坚持,那我也没法子。”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言至衡只是闲闲叶出威胁,“反正就是这样耗下去,最后要是没能为言家开枝散叶,也不是我愿意。然后,让大哥先成了家,有了子嗣的——”

  “好了好了,够了。”言夫人的头,这会儿还真的阵阵发疼了起来,都快裂了。“你让我想一想吧,别再说这些威胁的话了。”

  “儿子怎么敢威胁娘呢——”明明是利诱啊。

  “别再说了!”

  夏有雨在床上睁开眼时,晨光已经洒落窗前。

  有一瞬间,她忘记了一切,恍惚间以为自己还是当年的小姑娘,那时爹还健在,姐姐还温柔美丽,有奶娘疼爱,有二少爷一起斗嘴。

  那大概是几年来觉得最幸福的一刻了。多少银子都买不回的快乐。

  随即她被外头敲门声唤回神思。下人在催她起床梳洗,待会儿要进账房了。

  时序已经进入夏天,北地的夏季其实相当炎热,夏有雨近日已经穿不住厚重衣物,虽然依然是深蓝衫裙,轻薄布料掩不住她窈窕身形。加上她越发红润的唇和乌黑的眼阵,看见她的人都能感觉到,夏先生越来越好看了。

  不是夺目的美貌,而是像甜美果实成熟了,透出的娇艳欲滴,令人想伸手采撷,好好尝上一口。

  丫头帮她梳洗时,对着镜子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说:“夏先生,今天要不要换朵华丽点的珠花?”

  “又不出门,不用了吧。”她其实本性就不怎么喜欢那些繁复的装饰,觉得都是累赘。

  “啊,不用吗?”丫头想了想,才又说:“可是,我听说言少爷今儿个就到了呢。晚上老爷又要设宴款待——”

  夏有雨低下眼,乌黑睫毛遮去眼神,低低自语:“那又怎么样呢?”

  这人一个月,至多一个半月,就会来一趟,有什么希罕的。

  就算不见得每回都接受朱家的招待,但他总会来露个面。明着说是为了工作,但大家都在传说,言少爷对夏先生有意,每回都是特地来看她的。

  夏有雨没有否认,也不知从何否认起。面对丫头们羡慕的眼神,她根本无言以对,只能淡淡说:“真的不用了。”

  “又是蓝衣服?”小丫头一面帮她整好衣物,一面不经意地说:“夏先生也守丧三年满了,可以除服了吧。”

  夏有雨这才吃一惊,“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大家都知道啊,要不然,怎么年纪轻轻,穿得跟老人一样灰扑扑的。”

  丫头吐吐舌,“不是老被玛先生挑别吗?大家都替你抱不平。玛先生啊,有时也真刻薄。”

  “他——”

  “啊,是说,冯先生长得那么俊俏,被他刻薄几句也好。”小丫头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用袖子遮住脸偷偷笑,“夏先生,您到底喜欢哪一个?是言少爷,还是朱先生?”

  夏有雨嫣然一笑,答得很快:“自然是言少爷了。言府那么有钱,人家还是少爷呢。”

  小丫头叹口气,“又寻我们开心,夏先生都没句实话吗?夏先生自己就很有钱。月俸高又不花,大家都说夏先生的银子都是一缸一缸的埋在后院呢。”

  她是存了些银子,可惜不但被嫌少,现下也全不是她的了。但这又怎么说得出口?

  下午时分,言至衡果然风尘仆仆地抵京。她收拾好了账本书册,同冯潇出门去见他。因为言至衡频繁上京需要,言府在京里也物色了新房,一进门就一股淡淡新漆气息迎面而来。

  “这房子挺不错啊,嗯,花了不少钱的样子。”冯潇四下看看,又忍不住要嘴坏,“言少爷一个人住也太大了,真是不划算。”

  “划不划算,得看言少爷怎么想吧。”夏有雨小小声说。

  “你现在会回嘴了?”冯潇似笑非笑看她一眼,“真是翅膀硬了。姑娘家就是这样,养大了就向着外人了。也不划算。”

  夏有雨忍了一下实在忍不住,“我可不是你养大的。”

  “你自然不是。要是有人叫我声爹,我还生受不起呢。”

  她在脑中想象冯潇当爹的样子,忍不住掩嘴要笑,“冯先生其实也不小了最讨厌这种话题的冯潇脸色顿时苍白,没好气道:“住口,你最好马上给我住口!”

  本说得正热闹,被硬生生打断。言至衡带着小厮大步进来,先是溜了一眼两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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