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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喜欢山水。”不知道他的比喻里山水图隐喻的是谁。
“梅子让我告诉你,下周一百日宴叫我们一起参加。”项平微显失落,转移话题。
“我们——一起?”阿蒂的思绪很乱,不知如何是好。这是在正式确定关系吗?阿蒂本能地将目光落在越野车上。车启动了,她的心情失落至极。
“他走了吗?”项平也疑惑。关景晅在别人的眼里平时霸道自私,在项平的眼里他是个不轻方放弃的人。
“好像是的。”阿蒂也失落。
“你参加百日宴吧。”
“他说过下午要一起去姥山的。”项平离开后她望着空荡荡的公路自言自语。
关景晅行驶在回去的路上,湖边的林阴公路,让他想起自行车赛时的一幕幕。
“项顾问请了几天假?”关景晅问起工程部的张经理。张经理告诉他是三天。关景晅说自己也要三天后才能回饭店,工程的事能决定的由张经理定夺,不能作决定的电话里头说。他又打了电话给人事部,要求立即马上辞退何妙妙!关景晅恨恨地捶打着方向盘。
游船已经到了,但不知道具体位置,关景晅沿路搜寻,终于找到了安排好的游艇。
他的车子又开回来了!阿蒂猛然间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百感交集,好似失而复得。
“你不是已经走了,怎么又开回来啦?”话虽如此,她还是出门来至环巢湖大道路口迎接他。
“如果轻易走掉,可能会一辈子失去你。”关景晅靠近她轻轻抱着她。动作如此自然,好像一直都在她身边。
“我们彼此不合适。”矛盾,言不由衷,她情不自禁接受了他的怀抱。
“你要相信我。”他抱紧她,“我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我要的只有你。”
“我很矛盾,不知道怎么办……请给我时间考虑。”理智又占了上风,阿蒂离开她眷恋的怀。
“时间是最好的证明。你能先推掉婚事吗?”
“你要说服我妈妈才可以。”
“好吧……这三十年活着估计就是为了遇上你。我从未紧张过谁,你例外。”关景晅拉起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不为人知的秘密
“现在去姥山?”关景晅提议。游船正在等着他们。
“那我去叫项大哥一起。”
“你让人家当这么大的电灯泡?”关景晅用力拉她回来,她反弹到他怀里。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自私……去玩都不带朋友。”阿蒂低下头去。
“这个场合他不适合在……我有很多话想告诉你。”关景晅拉她上了游艇。他要找机会跟她解释何妙妙的事。
,阳光照耀下浩瀚的湖泊撒满金子。他们的游船在湖中徜徉。他们一起去爬姥山,登上了文峰塔,在最高处看八百里巢湖,在最高塔呼喊着彼此的名字。然后一起去了牛郎织女相识的两棵古树下许愿,来到浪花亲吻的亭子处吹着湖风。
这个下午没有人能打通他们的手机,他们约定了关机状态。
傍晚关景晅牵着阿蒂回到老屋,阿蒂妈的目光在那一双牵手上未曾移过。
“你们……这?”她结巴着说不出话,事情发展到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切都在变样,而她却阻止不了,那种无奈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阿蒂心疼道:“妈——”
“尚姨,我的本质不坏,从今天开始我会努力得到你的认可。”他举着阿蒂的手向她保证。
“景晅……我……是看你长大的。可阿蒂在饭店只是个普通职员,在你家也只是厨娘的女儿。家庭背景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你喜欢她什么,她和你在一块,我打心底没有安全感,景晅你如果为阿蒂好,你先回去跟你爸爸商量再做决定。”阿蒂妈央道。
“妈……你别急啊。”阿蒂扑向她妈妈,安慰她。
“我让尚姨受惊了,这是我的错。我会努力弥补。”关景晅道,“我的终身大事我自己决定,我父亲……他们都听我的。不过我回去会通知他们。”
“天也黑了,你晚上先住这,就是这里条件比不了上海。明早你先回去跟你父亲说。天下父母都是一样的希望儿女好。你要听你父亲的话。”景晅孩子也不容易,阿蒂妈也心疼他。
“妈,我去拿被子给景晅哥。”
“你站在这里,我自己拿。景晅和我一块去。”他们进里屋抱了一床被子出来,阿蒂妈又领着他来至院前的那间独立的小屋。这屋子是阿蒂妈扫得一尘不染,虽说那时一年难得会有一次客人上门,阿蒂那时七八岁也很不理解她妈妈,妈妈似乎在等着重要的客人,然而这重要的客人一直未来,今天却阴错阳差让关景晅先住上了。
阿蒂这一晚被她妈妈盯得很紧,两人同床异梦。
往事如黑白电影在阿蒂妈的脑海里放映着。
1988年夜晚,那时人重男轻女观念极强,乡镇的卫生院一名产妇无人陪伴,她是一直被人嘲笑的寡妇,怀孕半年丈夫跟人去工地找活干第一天就被倒下的墙砸死,寡妇生了儿子。同村有对夫妇连生三个女儿,在计划生育政策下得男无望,双方都动了心思,寡妇把儿子交给队长家抚养,他们给男婴取名叫项平,偏偏6年后队长家又超生一胎女婴,几番考虑,决定把女婴交给寡妇抚养,寡妇给她取名尚蒂,意思是上天的恩赐。在村里的那几年,队长的女儿有什么,寡妇的女儿都有份,邻居小孩都知道项平的妈妈非常喜欢尚蒂。
“让他们结娃娃亲,长大了还是一家人。”队长提议道。
这提议双方一拍即合。寡妇领着女儿,队长夫妇领着儿子各自回家,娃娃亲从此牵系着两家,双方都有了幸福的理由存在。寡妇每天把院里的前屋打扫得一尘不染,等着二十年后两家结亲,儿子以女婿的身份回家来住。
时代在飞速发展,2014年的社会已和80年代完全两样。寡妇带着女儿来到上海市过上了安定的生活,女儿大学毕业后进入中国项级饭店工作。项平也出息了选拔进了北京的宇航公司。
夜风很凉阿蒂妈梦里一直叫着“儿子,儿子。妈妈终于听你喊我了。”
阿蒂惊醒道:“妈,我在身边呢。”
“儿子。妈妈等这一天等好久了。”阿蒂妈梦呓着。
儿子?妈妈哪来的儿子?
阿蒂妈终于醒来,望着阿蒂道:“阿蒂,时间过得真快啊。你都这么大了。你能嫁给项平吗?妈妈一直在等这一天。”
“为什么?妈妈你为什么非要我嫁项平?”
“阿蒂妈妈说了,你会不会答应妈妈这个唯一的要求呢?”
阿蒂沉默不语。“妈!”阿蒂情急之下也流下泪水。
“我是知道愿望实现不了了,但是还在做梦,可是真相就是妈妈太自私,所以让你为难。妈妈希望你过得很好。仅此而已。”她看着阿蒂满眼的疑问心痛道,“过去的就过去吧。你是我的女儿。妈妈尊重你。”
“妈。我会永远当你的小棉袄。”阿蒂依偎在她怀里。
就让秘密风化吧。然而正在小屋里的关景晅却发现了床底的盒子。他打开了这个秘密。
关景晅翻着一张张发黄的旧照,过了很久终于想通了这件事。
第二日早上,枝头的麻雀吵走了他睡意。阿蒂拿来新买的牙刷和毛巾递给他。
双方各怀心事。
“这间屋子以前谁做呢?”关景晅拿了过来。
“以前是妈妈迎接重要客人来住的,不过还没住过外人呢,只有我小时候偶尔调皮跑过来睡。”阿蒂挤好牙膏,递过来一杯水。
“原来如此。”关景晅接了水杯,看着挤好的牙膏,他很开心。
“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他对这房子感兴趣,阿蒂以为是他没睡好的缘故。
“这里比上不你之前住的那么高大上,你将就一下。”
“我昨天睡得很好。此屋跟我很有缘。”关景晅笑着刷起牙来。
“阿蒂,起床了吗?”门外传来一声脆声打断两人的对话。
项平看到关景晅有点意外,昨天他不是回去了吗,看样子好像还住在这里。
“呃……项大哥,景晅哥昨天没赶上车,在这住了一晚。”阿蒂心虚道。
“是吗?”项平明显生气了。一个男人住在清白姑娘家里。
作者有话要说:
☆、宣誓主权
“项顾问今天回上海吗?一起。”关景晅刷了牙拿了新毛巾擦了脸,毛巾还散着热气。正如他得意的样子,令人生气。
“好啊。”项平大度地笑了,“你不是要带土特产去上海吗?我爸爸刚买了,放在家里,你现在要不要过去拿?”
“嗯……好的。”
“你要不要一起去?”项平大气道,“欢迎关总来我家作客。”
“你是阿蒂的大哥,我自然要来拜访。”他在变相着宣誓主权。
三个人在一起时,气氛很尴尬。
“你们是现在去,还是等下再……一起过去呢?”
“阿蒂,吃过早饭再去吧。”关景晅看着伯母的早餐已端上桌子。
项平本来是叫阿蒂去他家吃早饭的,没想到关景晅在这里,打乱了他的安排。他不是个纠结的人,拿得起也放得下。他出了门要回去。
“平子,你喜欢阿蒂的话现在就跟我说,阿蒂听我的……我也希望她能选择你。”
“阿姨……阿蒂不听劝,还是让她自己决定吧。”项平无奈道。她要飞蛾扑火,他能剪掉她的翅膀吗?
“项平!”清晨的小路四周无人,关景晅却在他背后出现,“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说。”
“关总……”项平回身看到他。
“这里不是饭店……你不用和我客气。”关景晅嘴角上扬,“作为男人,看着喜欢的人成了别人的女友,项平……你还能像工作时那么镇静?”
他在干什么?觉得他胜利了要往失败者伤口撒盐?
“够了!听你说这些话,我只觉得你不懂什么叫爱,你只想占有!”项平生气了,“感情需要尊重、体谅、维护,不是拿来作炫耀。阿蒂是个对生活很认真的姑娘。”
他对阿蒂的一切都很感兴趣。“你继续说。”
“你喜欢阿蒂,所以要占有他。这是你的天性,你把周围的一切当作猎物,棋子,觉得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可是她只是个用单纯天真的眼神去看世界的姑娘,做你的棋子也不够格,只能说明你把她当作猎物了,你周围的美女很多,为什么你紧咬着一个认真生活的女孩不放?”
“你看得很清楚……可是有一样你错了。”关景晅淡淡道,“她对我来说不是猎物,而是猎人。”
猎人?你喜欢她就意味着伤害。但是关景晅怎么会懂,他是个偏执狂!项平冷眼看着他,“在你看来都是一场游戏。”
“也许我不懂,可是我要在阿蒂身边一辈子。你,可以把她当成妹妹。”
妹妹?他真以为以随便支配别人!
“我和阿蒂已经定亲了你不知道吗?你现在言行是在破坏我们。”
第三者吗?“她并不有答应你,不是吗?”关景晅的话如针扎了项平的心,“你生命中可以有很多爱你的人。可我的生命只有她,我需要她。”
听到关景晅的心声,项平颇为惊讶,他更需要得到上帝的怜悯似的,可是婚姻并不是怜悯就只会幸福。
“我从没有家的感觉,她给了我家的温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就感觉命运交集在一起。我见过的美女无数,但是想结婚的只有阿蒂。”
这些甜言蜜语留着跟女人说吧,同是男人,还能猜不出对方追求女人的本质?项平鄙夷着他。
“看起来你并不相信我说的话。”关景晅发觉自己很好笑,为什么跟他解释那么多,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不是你的风格。你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也不喜欢把自己的看法告诉外人。”项平答道。
“好吧……我还可以再解释一句,因为我把你当成了小舅子。”“关景晅淡淡道。
小舅子?谁是他的小舅子!项平反感道,“没分胜负之前妄下海口。”
“我不花时间浪费在没有胜算的事上。当然胜券在握,告诉你又有何不可?”
“你们……一起走吧。”阿蒂讪讪地从后面过来,远远地看着他们站在那儿说话,她知道和她有关。
关景晅终于见到项平的父母,阿蒂和他们长得真有点像。项平的妈妈爱笑,阿蒂简直是遗传了她生母的优点。他们很客气,也很亲切,可是见到阿蒂身后的他时笑容僵住。项平的父母向阿蒂嘘寒问暖了一阵,看着一旁的关景晅他们欲言又止。
关景晅心知肚白,走时向项平的父母保证道:“我会陪阿蒂一辈子。你们……大家请放心。”
回来的路上,他们手牵手,阿蒂不解道:“你为什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