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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贵人呢?这个四选三的题目真是太难做了。”十七悄悄的感叹。
整个屏幕忽然变得一片漆黑,然后,一片碧绿的底色慢慢的浮现出来,整个过程,充满了神秘感,主持人早就一头凑了过去,举着话筒大声念出了屏幕上的字迹:“五分钟后,您会摔断一条腿。”
五分钟后,您会摔断一条腿?
整个场面,在这句话响起的时候就彻底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古怪的互相看看,然后再看看台上,那副似乎极具历史性画面美感的庄严场景。
“噗嗤”,终于有第一个人,因为忍不住想笑而喷出了刚喝到嘴里的一口饮料,再然后,整个台上台下,爆发了今天最热烈的哄笑声。
“哈哈哈哈!简直太好笑了!五分钟后,您会摔断一条腿,哦,我的天哪,我现在还好好的呀!”连刚刚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被测试者本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胡子一撅一撅的,看起来格外的滑稽。
“我就说呢,搞得神乎其神的,果然是个骗子!”
“好玩好玩,今天竟然看到这么好玩的事情,哎,可惜我没带女朋友一起来看哦。”
“是啊是啊,这小子叫什么来着?哦,对,小开,这小子绝对是个活宝。”
“嘿,哥们,我欣赏你,你绝对有演电影的潜力!”
小开嘿嘿笑着站在台上,一点都不慌张,还有空偷偷去看看那三个妖怪,三个妖怪都是一脸的喜色,大概是看到小开出丑了,顿时觉得小开对他们没有威胁了。
“小开先生,您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主持人把话筒递了过来。
“各位,五分钟还没到呢。”小开笑道:“再等等好吗?”
他话说完,小关就开始发功了。
“老头,为了小竹,就别怪我对不起你了,反正我也不是慈善家。”小开一边祈祷,一边命令道:“预备……吹!”
“吹”字一出口,平地忽然起了一阵大风,正好对着那个被测试的老头吹去,那个老头因为笑得太狠,大概是岔了气,仰起脖子大口的喘息起来,脚下蹬蹬蹬往后退,退着退着,就退到了高台的边缘,主持人眼看不好,正要伸手去拉,那风一吹,就见老头猛地一个后扬,往台下栽去!
一声惨叫。
站在台下最靠里的一圈人迅速围了上去,就见老人躺在地上捧着腿死命地抽气,人群中有个中年人一边走出来一边道:“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五分钟后,中年人抬起头来:“送医院吧,腿断了,轻度骨折。”
满场喧哗的人声,忽然就消失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我,每个人的表情都说不出的古怪,一直沉默了足有一分钟,才统统把眼光投到了正站在台上微笑的小开身上。
瞬间,广场上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主持人第一个反应过来,走到小开身边道:“你成功了,祝贺你,要不要说点什么?”他一边说,一边把话筒递了过来。
“我想说一句话,”小开吞了口唾沫,用力捏了捏话筒,眼睛死死地盯着十七,一字一句道:“我他妈绝对是贵人!”
“你是,你确实是,”十七由衷地道:“我也不多说了,等会跟我一起去见老爷吧。”
“那当然,”小开一脸深情款款:“为了亲爱的小竹,我是一定要去的。”
三个妖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都黑了。
张九龄道长第一个走了上来,冲着十七道:“这位施主,我看你面带忧虑,印堂发暗,可是家里有什么祸事?”
“对啊,”十七道:“道长你果然是高人。”
张九龄高深地笑了笑:“如果贫道所料不差,施主的名字中应该带个数字。”
“哇,真是神了!”十七道:“我叫丁十七,正好带个数字,道长,您也一起过来谈谈吧。”
“可是……”张老道故意沉吟道:“贫道还有一位朋友,便是那位悟明和尚。”
“哦,正好正好,”十七长长的出了口气:“我正愁没法分辨呢,看来就是这三位贵人了,把悟明大师也叫上吧,其实是我家老爷想请各位去一趟家里,有事请教,还请三位移驾一顾。”
张九龄又道:“那位小神童……”
“呵呵,不用了,他不算,”十七兴高采烈地拉起和尚和道士,然后招呼小开:“走吧走吧。”
小开耸耸肩,二话不说,跟在十七后面,张九龄和悟明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指了指小神童:“可是他……”一转头,十七已经跑到路边开车去了。
“唉,我们先去吧,”张老道摇摇头,低声对悟明抱怨道:“真想不通,池定尧怎么会派这个冒失鬼出来。”
小开跟在十七后面走了几步,忽道:“十七,我自己有车,我在后面跟着你就是了。”
小开那辆火红的宝马停在那里,实在是有够抢眼,一直等到这会,小开才有空问小关:“这车哪来的,那个美女又是怎么回事?”
“哦,也没什么,”小关若无其事地道:“那车是我抢劫过来的,顺便冒充了一下妖怪,结果那个美女就变成这样了。”
“那我的电脑呢?是你回去搬的?”小开道:“你可真够快的。”
“切,你太没见识了,”小关道:“五鬼搬运之术,是五行勘探古法里最粗浅的东西,我如果连这都不会,还不如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十七坐进轿车前排,又探出头来招呼小开:“跟紧啊,别丢了。”
“放心,”小开信誓旦旦地道:“为了小竹的幸福,我是绝对不会半途而废的。”
小开坐进车内,才有空看看这位被小关胁迫而来的美女,但见她一脸的梨花带雨,小嘴巴撅得可以挂油瓶,正恶狠狠地瞪着小开呢,不过瞪归瞪,却没敢做点什么,看来是刚刚被小关吓坏了。
“你……叫什么名字?”小开有点尴尬,没话找话。
美女根本不理他。
“你……会开车吗?”小开又问。
美女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小开继续没话找话。
只可惜人家还是不给面子,一言不发。
“那好,你跟着前面的车吧。”小开道。
美女点点头,很听话地踩下了油门。
“小关,你到底怎么吓她了?”小开道:“我怎么觉得她神经有点问题,要不就是哑巴?”
“也没怎么样啊,我只是骗了她一下”小关解释道:“我跟她说,你是一条蜈蚣精,最爱从人嘴巴里进去吸食脑髓,所以她只要一说话,脑髓就被你吸了。”
小开又问:“那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有这么漂亮的一辆跑车,我看也是非富即贵啊。我怕惹到大人物。”
“我哪顾得了这么多呀,”小关委屈道:“我也是病急乱投医,能够找到一辆车就不错了,早知道你这么多问题我就不帮你了。”
小开翻了翻白眼,保持沉默。
当池定尧看到小开从一辆超级拉风的跑车里钻出来的时候,惊得嘴巴都张大了,正要开口训斥,就见一道白影从身边闪了出去,直接跑到小开身边,亲热地拉住了小开的手:“小开,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这道白影正是池小竹。
池定尧的鼻子都气歪了,大声道:“小竹,你干什么?”
小竹却不是昨天那个听话的乖乖女了,她转身道:“爸爸,我昨天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小开他绝对不是什么佞人。”
“你……你连朱大师都不信了?”池定尧怒了:“难道朱大师还会骗人吗?”
“哼,我昨天就觉得他有问题,”小竹道:“还有今天的什么贵人,很有可能他们就是一伙的。”
朱大师刚刚从门里走出来,听到这话立刻就是脸色一变:“施主,我一心救人,竟遭如此污蔑,看来我还是离开的好。”
第二集
第七章 … 绣花枕头(上)
池定尧立刻换了张笑脸上去,赔礼道:“大师,小女年幼无知,还请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无论如何,我池定尧是绝对信任大师的,当然,那三位贵人我也是绝对信任的。”
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十七结结巴巴地道:“老……老爷,跟您说个事。”
“你说吧。”池定尧道:“今天的贵人请回来了吗?”
“请回来了,”十七看看小开,再看看池定尧,低声道:“严小开先生就是我请回来的贵人……之一。”
池定尧终于怔住了。
良久,池定尧才狠狠地瞪了十七一眼,道:“好吧……严小开,既然你是十七请回来的客人,那你也进来坐吧。”
小开嘿嘿一笑,拉着小竹进去了。
“那个女孩是谁?看起来很漂亮哦,”小竹有些吃醋地问小开:“还开跑车送你呢。”
“哦,那是出租车司机。”小开道:“最近S市是越来越繁荣了,连出租车司机都开上宝马了。”
“哼哼,可是人家还停在门口不想走呢。”小竹回头看了一眼,那辆火红的跑车安静地停在门口,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哦……是我要她等我回去的。”小开道:“宝马车司机啊,服务态度就是好。”
刚说完这话,忽听门外”突”地一声响,那辆宝马飞一般的开走了。
“我靠,我的电脑!”小开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拔腿冲出门去,那车早已跑得只剩一个小红点了。
“这就是宝马车司机的服务态度?”小竹似笑非笑地瞪他一眼,咬着嘴唇道:“等会跟你算帐。”
池定尧带着朱大师、张九龄、悟明一路往里走,小开也不客气,一步不拉地跟在后面,一直走到一间锁着铁锁的大门前,池定尧回过头来,悻悻地瞪了他一眼:“严小开,我们有正经事要办,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你的贵人呀,”小开理所当然地道:“我当然要帮你消灾解难了。”
池定尧嘴唇动了几次,看来是想要发作,不过看看一直站在小开旁边的女儿,终究只叹了口气:“好,你也进来吧。”
这是一间很陈旧的老房子,房间里还带着浓厚的霉味,看来是很久没有打开过了。池定尧待众人都走进来后,就仔细地关好门,然后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轻轻一按,墙壁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暗格,他从暗格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红木匣子,放在桌上。
张九龄、朱大师、悟明的脸色同时激动起来,连呼吸都粗重了。
“诸位请看,若说我池家真有什么牵涉到业报的东西,应该便是此物了。”池定尧道:“这是我爷爷传给我的一件宝贝。”
“它……它叫什么名字?”朱大师的声音有些颤抖:“施主应该说得再详细些。”
“我还记得小时候爷爷曾经说过,它叫妖魂玉。”池定尧一边回忆一边道:“过了这么多年,我也记不得多少细节了,不过当时爷爷是跟我说过一个故事的,好象是当时我的祖先,曾经误伤过什么人,最后那个人不治而死,这块玉就留下来了。”
“那么,这块玉有什么特殊之处么?”张九龄紧跟着问道。
“有一点特殊的,”池定尧道:“这块玉冬暖夏凉,佩带之后一年四季不受寒热之苦,据我爷爷说,供在神龛中还能群鬼僻易,邪魔不侵。”
悟明和尚”咕咚”吞了口唾沫,继续追问:“既然如此,施主为何不把它供起来?”
“唉……不能供啊,”池定尧叹道:“君子之道坦荡荡,当年先祖误伤他人已属大错,擅自保留他人宝物又是一错,如果我们子孙后代还要托庇于他人宝贝余荫之下,那就真是无耻之尤,愧对读书人三个字了。”
朱大师一拍手掌:“这就对了,这块玉,正是业报的根源!”
“那该怎么办?”池定尧道:“我应该把它捐给国家,还是就地毁灭。”
“都不对,”张道长叹道:“天意循环,报应不爽,今日贫道终于明白这两句话的道理了,施主可记得当年误伤那人姓甚名谁?”
“我记得爷爷说过……似乎是姓张。”池定尧忽然明白过来,抬头惊讶道:“难道道长您竟然是……”
“正是在下。”张道长单掌在胸,深深一躬,态度说不出的虔诚庄严,还隐含着几分感慨和激动。
“我靠,这也太扯了吧!”小开看得目瞪口呆:“难道真的是因果报应?”
“报应个屁,”小关道:“他活了几百年了,早就知道以前死的那人姓张,只不过池家以前是有人修真的,他们不敢上门,传到这一代,修真之法已经断绝,所以他们就打起主意来了。”
池定尧沉默半晌,终于道:“既然天意如此,那么我今日就把这块玉还给道长,顺便代替先人给道长赔礼了。”
“无量寿佛,”张九龄口宣法号长身而起:“沧海桑田,人事已非,当年的对错早已无关紧要,不过贫道知晓此玉绝非施主所说如此简单,当中必定还有万千变化,不知施主可有关于这块玉的一些记载?”
“记载……什么记载?”池定尧沉吟道:“道长的意思是,这块玉还有别的作用?”
“施主错了,在凡夫俗子眼中,这或许只是一快玉,”张九龄微笑道:“但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