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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陆挤杰最后一句话,祁凯华脸上的笑容僵掉了,“是吗?”这句话问地相当无力。
这陆灵若都二十了,在陆挤杰眼里,却算很小,那小漫漫呢?算小孩子?
不过,他也是为人父的人,能够理解。在父母眼里,孩子永远都是孩子,他们会担心他们的健康,他们的幸福。就像他,修远都二十五了,他不也是在为他的婚事操心吗。
只是,修远这孩子的情路恐怕要更坎坷了,还没恋爱,就要先搞定岳父岳母,不然连人都会见不着。
——
下午,陆漫漫和陆灵若逛街回来。她们一回来,就看到陆挤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招手让她们过去。
“什么事?爸爸。”
两人手上都拎着几大包东西,陆灵若随手把东西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到陆挤杰旁边,问道。
陆挤杰皱着眉,说:“你认识祁修哲吗?”
“祁修哲?”陆灵若想了想,摇摇头,“不认识。”
“是吗?”这下陆挤杰眉头皱得更深了。“今天祁凯华,就是祁修哲的父亲,也是祁氏集团的董事长,他来我们家了,还提起了你。我还以为你和祁修哲认识,还牵扯到了祁董事长。”
陆灵若又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我是真不记得祁修哲这个人。”
“啊!我知道了。”旁边原本埋首于一大堆买回来的东西上的陆漫漫突然叫道。
“你知道什么?”陆灵若和陆挤杰都很奇怪,不约而同地问道。
“姐姐,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有个人要追你。他就姓祁啊,而且还跟你们刚才说的祁修哲很像呢!叫祁修远。”
说完,她又不甚在意地去摆弄她手里的小饰品了。
而陆挤杰听到祁修远这个名字有些恍然。
“这祁修远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前好像都没听过他。”
陆灵若表示:“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过小妹提过这个人,连他的名字我还是现在才知道的。”
陆挤杰立马转向陆漫漫,“漫漫,你说说看,这祁修远怎么样?”说完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算了,你恐怕也不清楚吧。不过,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谁说我不清楚啦,他家我都去过了,我算是和他半熟了吧。”陆漫漫觉得自己算是了解了祁修远了,被爸爸这么一说,当然不服气。
“你去他家做什么?你当时也见到了祁凯华吗?”陆挤杰又问。
陆漫漫有点不好意思说自己和妈妈吵架那天跑出去做的事。
于是陆灵若代她回答了,“没有,小妹只是去祁修远的公寓。就是前天晚上,她不是没有回来吗?就是去的他家。”
陆挤杰脸色变得很严肃,还有些不悦的情绪在里头,“胡闹!你竟然在他家过夜!你很了解他吗?以后不许你再这样夜不归宿了,就算住在同学家里也不行!”
这怎么可以!陆漫漫觉得这个有点过分了。她承认她去酒吧这种地方是不对,以后顶多少去就行了,怎么还限制她自由呢!她都快初中毕业了,等过了中考,她就是准高中生了,怎么连去同学家都限制!
“可是……”她嘟起嘴刚想反驳,就被陆挤杰一个眼神瞪过来,“再说,再说我告诉你妈妈,让她骂你一顿。”
陆挤杰平时是很宠两个女儿的,特别是小女儿,小时候经历过一些事,人又聪明伶俐,长得还可爱甜美,让他一个大男人看了不免心下柔软,便疼爱得更甚。这么严肃强硬地对她,还是第一次呢!
这事关她的安全问题,再怎么宠也不能不说两句。
陆漫漫也自知是她有错在先,暗自嘟囔几句就过去了,之后和陆挤杰还是和以前一样撒娇耍赖,照样不落。
此刻看着小妹憋屈的模样,陆灵若在一旁偷笑。
这小朋友,平时被他们宠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她知道漫漫很喜欢冒险,并且很会玩,一向不拘小节。这要是换个成熟点的大人,他们也就不管了。可她还那么小,万一运气背点,遇到个心怀不轨的人,又会玩阴的,那她可就死定了。
再怎么好的教育方式,都要确保她的人身安全为先。陆灵若不是不开明的人,但她也赞成父母好好看管这个小妹妹。所以,她刚刚才会不动声色地提醒陆挤杰一下。任何关心子女的人就算她讲得很含蓄,也还是能在第一时间听到重点的。
关于祁家的问题,就这样,在陆挤杰的注意力被陆漫漫吸引走之后就没再谈下去了。但后来,陆挤杰想起祁修远这号人物之后,便吩咐秘书着手调查。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陆挤杰坐在办公桌旁,细细地看着秘书呈上来的资料。
调查显示,这祁修远貌似是个厉害的人物。
兴趣爱好是文学和历史,所以在学校除了读商业还兼修了与历史研究有关的科系。并且两个专业都读得非常不错,都是佼佼者。
这很难得啊!
再看看他的商业能力,若是仅看结果的话,是完全不输给他那位被誉为商业天才的大哥的。只是为何,在本城商界里,很少听到他的名字呢?是因为他还在读书吗?但资料显示,他已在自家公司里做了好几年了,他做成的几个大项目,连他都有所耳闻,只是当时还不知道是他的功劳而已。
看到最后,陆挤杰基本上对祁修远有了几个认识:低调,才华,沉稳。
不过,这样,就能追求他家女儿了吗?
那怎么行,陆挤杰决定还要再观察观察。追求陆灵若的人很多,大多数不是想靠她上位的,就是那些纨绔子弟看中她的美貌与才华,这些她自己就看不上,他不会为她操心。剩下的一些有能力者,则要慢慢观察考验,再从中选出最好最合适,也是陆灵若喜欢的来。
而这祁修远,虽然他看了资料,觉得很有好感,但还是不着急,慢慢观察。灵若才二十,过个五六年再嫁也不迟。
漫漫呢?他连想都没想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
祁修远已经两天没见到陆漫漫了,这让他坐立难安。
自从他上次跟她说过话,并且相处了一晚上之后,他发现,自己更想要她了。心蠢蠢欲动,又焦躁不安。
想见她的心迫切不已,可是要有什么借口呢?
他不想再像以前一样,偷偷地跟在她后面;远远的,只瞧见她的背影。他想近距离地站在她面前,看她灵动的表情,听她清脆悦耳的嗓音。
他知道她的家在哪里,知道她哪所中学、哪个年级,几班的,甚至连她所在的班级都去遛过几回了。
可现在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跟她说上几句话。
真是好郁闷好惆怅啊……
原本是总裁助理,现在是总监助理的叶泽,看着办公室内坐在办公椅上,双手托腮支在桌上皱眉沉思的总监大人,忍不住又看了下手腕上的表。此时是总监大人的午饭时间没错啊,并且已经快要结束了,而总监竟然还呆在办公室里,脸上还一副悲春伤秋的表情!
祁修远的总监头衔不过是安着好听的,其实他的职务相当于副总裁了。只是他一直在国外读书,都是靠网络处理公事,于是职位便不好安排了。因此祁凯华便安给他一个总监,至于是啥总监谁也说不清楚。
而这个总监,祁修远当得不特别用心,像是应付了事一般。平时都非常地准时,上班从来不会提早一分钟到,下班也不会延后一分钟,有时候甚至会提早下班走人。
吃饭午休这种时间那么短,他更是分秒必争,哪会像今天一样,时间都过了一大半了,他竟然还没吃饭!
不过,每次上头交下来的任务,他总是能很快地完成,并且一丝不苟,绝对完美。
虽然这位总监对待公司的态度像不是自家的一样完全不用心,但跟着他的手下,却个个都受益匪浅。先不说按时上下班这种福利对于他们这种跟着公司主事者的秘书助理们来说有多难得,更重要的是祁修远做事自有一套方法,他们跟着他,能学到很多在其他地方学不到的东西。
不过今天,总监非但没有按时去吃饭,还坐在办公室发起呆来了,这太稀奇了。
叶泽觉得,自己身为总监助理,应该给他提个醒的。
于是他对着支在桌子上出神的祁修远说:“总监,时候不早了,您要不要去吃个饭,下午两点还有会议。”
嗯,他很尽责了,都提醒上司赶紧去填饱肚子,省得下午开会时饿肚子了。
祁修远听到他的话,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只是那一眼,叶泽不禁打了个寒颤,总监怎么像是被抽掉灵魂一样?
祁修远其实只是听到声音而已,对于叶泽说的内容他完全没有听入耳。
他边想事情边走出办公室。
他还是想不出有什么借口可以接近小丫头,又不会让她觉得突兀。
今天周一,她理应在上课。她已经初三了,但他知道她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晚上留在教室里晚自习。她的成绩很好,一直是在家自己复习的。
所以,他只能在她下午放学的时候去校门口看她一眼吗?
可是只看一眼怎么够?他想和她说说话,甚至想碰碰她,单纯地接触她。
祁修远一路上想事情,都没发现自己走出办公室之后直接下了楼,来到停车场,开着车,往城里另一个方向而去,到了目的地,也就是他现在所在的地方:A大附中,A市最好的中学。
祁修远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来到A大附中校门口了,他内心哀嚎一声:没救了!一头撞在方向盘上。
既然都来了,他也就不介意翘半天的班了,干脆待在这里直到看到她为止。
五月份的天开始热起来,今天又没什么风,学生们在上课,整个学校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学生回应老师整齐划一的声音。
多么有活力的学生啊!他有多少年没感受到了,在课堂上,老师问一句,学生们齐声回答的那种情景。在高中的时候,记得是还有偶尔几次的,到了大学,这种情况几乎销声匿迹了。学生们不是逃课,就是上课开小差,几乎没人认真听讲。
这个年龄的孩子虽然会叛逆,但还是容易掌握,因为心性单纯。
他也好想变年轻……
祁修远正沉思,突然校园里像是炸开锅一样,瞬间沸腾起来了。学生们的喊声都快将天花板顶起来了。
祁修远回过神来,原来是他们下课了。
不知道下课十分钟,漫漫会在做什么。
鬼使神差的,他的双腿又不听使唤了,走向了漫漫的班级所在的教学楼。
由于是A市最好的中学,A大附中的建设可以说是A时中学里的模范,从设备到教学。因此校园还是挺大的。
祁修远走到教学楼下的时候,上课铃响了,孩子们争先恐后地跑回教室。一眨眼,人都不见了。
祁修远顿住了脚步,漫漫在三楼,现在已上课了,他还要不要上去?不过,上课了似乎更好,他可以偷偷地在后门看着她。
想到这,他心情甚好,吭哧吭哧地爬到了三楼。这时,他又想到,他那么大一个人,会不会被发现?虽然他躲在后门,背对着学生,但老师看得见啊!
祁修远又退缩了。
于是,就这么进进退退好几次,他终于豁出去了。
他悄悄来到三年二班的后门,不多时,就在几十颗小脑袋里找到了最可爱的那一颗。
她本来手撑着脑袋,突然间往桌上趴了下去,蔫蔫的。其他同学都在奋笔疾书,她却没有,是怎么了?
祁修远看着她,没注意到自己眉头又皱了起来,本来说好不能再皱眉的,因为会有皱纹。
此时老师并没有讲课,而是四处走动,看看同学们的情况。祁修远看向黑板,这才发现原来这节课是作文课。
漫漫为什么不写?他记得以前作文课都是当场写当场交的,她再不写,怕是来不及写完了。
老师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带着无框眼镜,白白净净的,很书生气质,看起来脾气也是很好的样子。他也很快发现了漫漫的状况,走到她身边,弯下身问她话。
他说话声音很轻,可能担心吵到其他同学的缘故。祁修远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却觉得他的动作很刺眼,他居然敢靠她那么近!就算是她老师也不行,只要是男的都不行!
他真想冲进去,抓着老师的领子拽开,远离漫漫。
然而这时,某个小丫头却没能理解老师的用心良苦,扬声说道:“老师,您这个题目出得一点意义也没有,我都无从下笔。”脆生生的声音悦耳动听,祁修远觉得这一趟没有白来了。
闻言,很多学生都停下笔,抬起头看向老师和漫漫。
老师果然脾气很好,这样脸色都没变,他温和地问漫漫:“那你觉得哪里有问题呢?可不可以说说你的看法?”
祁修远听到陆漫漫的话,看向